機器人靈巧手革命
在機器人技術的發展浪潮中,一個顛覆性的觀點逐漸浮現:教導機器人開罐汽水,遠比讓它們行走更為艱難。
這與人類數百萬年來演化出直立行走的能力,以及波士頓動力公司(Boston Dynamics)機器人經歷無數次跌倒才學會後空翻的歷程,形成了鮮明對比。事實上,在機器人領域,控制一隻靈巧的手,其複雜程度至少是控制全身運動的十倍。
這種複雜性也反映在昂貴的硬體成本上。一台能行走的中國 Unitree G1 人形機器人售價約為 1.6 萬美元,而能做出後空翻的波士頓動力 Atlas 機器人,估計價格高達 14 萬美元。相對地,英國 Shadow Robot 公司能擰開瓶蓋的靈巧手,雖然價格未公開,但業界預估超過 10 萬美元,這意味著一隻靈巧手的價格,已接近一台頂級人形機器人的總價。這比喻如同汽車的「方向盤」價格,竟能比得上整輛「特斯拉」汽車。那麼,為何精巧的機器人手如此難以打造?這一切都源於人手的驚人複雜性。人手擁有 27 個自由度,由 27 塊骨頭、29 個關節、34 塊肌肉和無數神經末梢構成,是數百萬年演化出的精密儀器,既能施力抓握工具,又能精準穿針引線。這種能力造就了人類文明,卻是機器人極難複製的挑戰。人手的每個關節,特別是拇指的多個關節,其靈活性和精巧的結構,對機器人工程師而言是一大難題。
靈巧手(Dexterous Hand)的定義,在機器人學中,特指具備高度擬人化、多自由度且精確可控的機械手,能模擬人類抓握、操控和感知的能力。要稱得上「靈巧」,它至少需具備足夠的「關節」(通常超過 6 個自由度,高端產品可達 20-27 個),能進行「毫米級」甚至更精密的控制,配備「觸覺」感測器以感知力度,並具備「眼手協調」的自適應抓取能力,能根據物體形狀調整抓握策略。最重要的是,它外觀需接近人手,以融入為人類設計的工具和環境。
靈巧手的發展歷程漫長而曲折。自 1980 年代 Stanford/JPL Hand 的開創性工作以來,歷經 90 年代至 2000 年代眾多技術流派的探索,儘管實驗室成果斐然,卻離實際應用仍遙遠,期間簡單的夾爪(gripper)已佔領工廠。直到 2000 年代末至 2010 年代,Shadow Robot 和 Allegro Hand 等產品開始商業化,價格萬元起跳,主要服務於科研機構,如同個人電腦的早期。進入 2020 年代,隨著特斯拉等巨頭的加入,特別是 AI 大模型技術的突破,為機器人控制開啟了新紀元。預計到 2025 年,靈巧手將迎來「智慧型手機時刻」,從昂貴的極客玩具走向大眾。
儘管靈巧手技術迎來重大突破,但「性能、成本、可靠性」這「不可能的三角」依然是難以逾越的挑戰。例如,英國 Shadow Robot 的靈巧手,擁有超過 120 個觸覺感測器和 20 個馬達驅動關節,性能卓越,但價格超過 10 萬美元。而能以 300 美元 3D 列印的 DexHand 等開源專案,性能則相對有限。高可靠性往往意味著簡化設計,犧牲性能,而複雜系統又伴隨高昂的維護成本和故障率。
為了解決「不可能的三角」困境,業內形成了六大技術流派:
1. **直驅流(Direct Drive School)**:將馬達直接安裝在需要運動的關節上,結構簡單,易於精確控制,但馬達體積小、抗衝擊性差、手指末端力輸出不足。
2. **繩驅流(Rope Drive School)**:模仿人體肌腱結構,將馬達置於前臂,透過鋼絲或高強度纖維線(稱為「繩索」)控制手指運動,如特斯拉 Optimus 和 Shadow Robot。優點是輕量化、力輸出穩定、結構更接近人體,但繩索的 underactuated 特性可能導致精確控制的困難,需要精密的軟體模型支持。
3. **液壓流(Hydraulics School)**:以加拿大 Sanctuary AI 的 Phoenix 機器人為代表,追求極致的動力,液壓驅動能提供強大的力輸出和快速響應,但傳統液壓系統體積龐大,技術突破在於微型化。
4. **連桿流(Link School)**:如韓國的 ILDA 靈巧手,透過複雜的連桿、搖桿等機構設計,將多個驅動整合在掌心,實現高自由度運動,結構緊湊,外觀優雅,但抗衝擊性和複雜場景的可靠性是其弱點。
5. **混合流(Hybrid School)**:結合直驅、繩驅、連桿等多種技術,尋求在成本、重量和性能間的平衡,廣泛用於學術研究,TetherIA 也在探索此方向。
6. **開源流(Open Source School)**:透過開源模式降低門檻,如 TetherIA 推出的 Aero Hand,價格僅 300 美元,旨在讓更多開發者參與其中,加速技術進步,形塑類似 Android 在手機行業的生態。
TetherIA 公司在實地採訪中展示了其開源靈巧手 Aero Hand 的多項演示。從抓取直徑僅 5 毫米的 M5 螺絲,到輕鬆拿起一個近乎機器人手掌大小的箱子,再到模仿人手打開汽水瓶蓋,以及將 iPhone 從桌面上精準拾起,每個看似簡單的動作背後,都蘊含著對精確控制、力輸出協調、結構適應性以及人機協同的極致追求。特別是打開汽水瓶的演示,體現了其硬體結構設計和對人手細節的深刻理解,例如利用類似人指甲的結構和包裹軟性材料的前端,實現了對各種日常細節操作的模擬。
AI 大模型技術的突破,正為機器人控制帶來前所未有的可能。Vision-Language-Action (VLA) 模型能將自然語言指令轉化為具體動作,如同為機器人配備了「翻譯器」。針對靈巧手高自由度帶來的遠端操控難題,TetherIA 開發了「AI 小腦」,能自適應使用者操控,提升遠端遙控的順暢度。Sim2Real(模擬到現實)技術則降低了機器人訓練的成本,但模擬與現實之間的物理差異仍是需要克服的挑戰。AI 的發展,也降低了對硬體極致精度的依賴,有望推動機器人整體價格下降。
TetherIA 的開源策略,目標是讓更多人能負擔得起靈巧手硬體,並利用 AI 軟體加速技術發展。他們相信,即使是低自由度的產品,也能透過巧妙的設計和優化的演算法,實現超越高價產品的性能。這種開放生態系統的模式,與 Android 策略相似,旨在透過眾籌式的參與,推動整個行業的進步。
儘管從 300 美元的開源靈巧手到實用的家庭機器人仍有漫長的路要走,面臨技術、成本和應用場景的種種不確定性,但受訪者預期,五年內機器人將廣泛應用於各個領域,創造巨大價值,如同 ChatGPT 已融入我們日常生活。2025 年,或將成為機器人真正普及的開端,屆時,每個家庭都可能擁有一位能協助料理家務、照顧老人、陪伴兒童的機器人助手,而這一切的基礎,正是賦予機器人一雙真正靈巧的雙手。
當選擇過多感覺沉重時
心理學家 Barry Schwartz 的「選擇悖論」理論指出,過多選項反而讓人感到壓力、猶豫或決策癱瘓。研究顯示,選擇滿意度呈倒U形曲線,適量選項能平衡自由與心理健康,而過多選項則導致分析癱瘓與後悔。有四個實用策略來應對選擇過多:
明確核心需求:在決策前確定優先事項(如期望效用)。
縮小選擇範圍:將選項限制在3-5個,方便比較。
設定決策期限:為選擇設定時間限制,避免過度思考。
接受「足夠好」:追求滿意而非完美的選擇,帶來更大幸福感。
真正的自由不是擁有無限選項,而是培養自信決策的能力,並在選擇後不後悔,專注於真正重要的決定。

P&G 量產CEO:寶潔的人才管理模式與領導力養成策略
寶潔公司(Procter & Gamble,簡稱P&G)作為全球最大的消費品製造商之一,其成功不僅源於強大的品牌陣容,如Tide洗衣精、Pampers紙尿褲與Gillette刮鬍刀,更在於其獨特的人才管理體系。所謂「P&G 量產CEO」,並非指大規模生產首席執行官,而是形容寶潔透過系統化的領導力發展計劃,源源不絕地培養出眾多頂尖企業領袖。這些「產品」不僅服務於寶潔內部,更外銷至全球各大企業,成為業界傳奇。根據公司歷史,寶潔已孕育出數十位CEO級人才,他們領導的組織涵蓋從消費品到科技領域。本文將探討寶潔如何透過「量產」CEO的模式,實現可持續領導力,並分析其對現代企業的啟示。透過此模式,寶潔不僅維持競爭優勢,更在動盪市場中展現韌性。
寶潔的人才發展體系:從招聘到晉升的流水線
寶潔的人才「生產線」從源頭開始,即嚴格的招聘標準。公司偏好從頂尖大學招募年輕畢業生,強調潛力而非經驗。據了解,寶潔的招聘過程包括多輪評估,如案例分析與團隊模擬,篩選出具備「領導力、適應力與智力」的候選人。一旦入職,新人即進入「領導力發展計劃」(Leadership Development Program),這是寶潔的核心機制。該計劃分為多階段:第一年聚焦基礎技能,如市場分析與產品創新;第二至五年,參與跨部門輪調(Job Rotation),涵蓋供應鏈、行銷與財務等領域。這種輪調設計源自寶潔的「Olay原則」——全面理解業務,如同化妝品Olay需滲透肌膚般,領導者須滲透組織。
寶潔的「量產」哲學體現在其「成長透過領導」(Growth Through Leadership)框架下。公司視領導力為可習得技能,而非天賦。透過內部學院(如Cincinnati Leadership Center),員工接受持續培訓,包括情境領導模擬與360度反饋。數據顯示,寶潔內部晉升率高達90%以上,高階主管多為內部培養。這不僅降低外部招聘成本,更確保文化一致性。例如,現任CEO Jon R. Moeller,即是寶潔40年老將,從財務分析師起步,歷經多國輪調,於2021年接棒。這種「流水線」模式,讓寶潔每年「輸出」數百位中高階主管,其中不乏未來CEO。
歷史案例:寶潔「CEO工廠」的輝煌輸出
寶潔的「量產CEO」傳統可溯至20世紀中葉。1950年代,寶潔引入「品牌管理系統」(Brand Management),首創由年輕主管獨立負責單一品牌。這不僅革新行銷,更訓練出第一批領導精英。其中,John Pepper於1980年代領導P&G歐洲擴張,後成為CEO,推動公司從美國本土走向全球。進入21世紀,寶潔的輸出更顯著:前高階主管A.G. Lafley於2000-2009及2013-2015年兩度出任CEO,其間收購Gillette,市值翻倍。Lafley離任後,轉戰哈佛商學院,傳授「創新領導」。
另一典範是Robert McDonald,他於2009-2014年領導P&G,強調可持續發展,後轉任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部長。更驚人的是外部輸出:寶潔校友如Duracell前CEO Chip DeGrace,及3M公司高管,均源自P&G輪調經驗。據統計,自1990年以來,至少20位寶潔出身者成為其他Fortune 500企業CEO。這得益於寶潔的「校友網絡」,退休高管常以顧問身份回饋,強化「量產」循環。近期,2025年9月,寶潔宣布重組計劃,裁員7000人並由Shailesh Jejurikar接任CEO(2026年1月生效),這位印度裔主管即是內部輪調產物,從供應鏈專家蛻變領導者,彰顯模式持續性。
核心策略:創新、適應與文化塑造
寶潔「量產CEO」的成功,仰賴三大利器。首先,創新驅動。公司鼓勵「Connect + Develop」模式,讓領導者與外部夥伴合作,如與WWF聯手可持續採購,培訓主管預見市場變遷。其次,適應力培養。透過全球輪調,主管須在亞洲、歐洲等地工作,學習跨文化管理。例如,Moeller在中國市場歷練,助P&G應對SK-II危機(2006年禁用物質事件),轉敗為勝。最後,文化塑造。寶潔強調「目的導向領導」(Purpose-Driven Leadership),如2025年重組中,聚焦成本節約與敏捷性,培訓主管平衡成長與效率。這些策略讓P&G在銷售疲軟期(如2025年預期成長僅2-2.5%)仍維持領導力。
挑戰與啟示:未來展望
儘管輝煌,「量產CEO」模式亦面臨挑戰。2025年重組顯示,經濟壓力下,裁員可能影響內部士氣;多元性不足(如高階主管多白人男性)也遭批評。此外,數位轉型要求領導者具AI技能,傳統輪調恐需升級。然寶潔正調整,如擴大Z世代招聘,融入Like A Girl等社會倡議。
對現代企業,寶潔模式提供啟示:領導力非精英專屬,而是可規模化生產。透過系統培訓與輪調,企業可建構人才庫,應對不確定性。最終,「P&G 量產CEO」不僅是商業奇蹟,更是領導民主化的典範,證明投資人才即投資未來。
寶潔的「量產CEO」模式,融合招聘、培訓與文化,創造領導力永續供應鏈。它不僅支撐P&G成為全球巨擘,更影響無數企業。
Naval Ravikant 對談
在一次科技領域的訪談中,《納瓦爾寶典》的 Naval 闡述了他對於「用智慧而非時間獲利」的深刻見解。他強調,並非不需努力工作,而是要更聰明地運用時間和智慧,將決策的重心放在最重要的關鍵點上。他認為,能進入科技業、身處於灣區,已經是掌握了先機,因為這裡匯聚了全球最頂尖、最具動機的人才。
Naval 進一步指出,在站穩了產業和地理位置後,下一個關鍵的決策是選擇投入哪個領域以及與誰共事。他鼓勵聽眾尋找自己天生擅長、有深度且具備潛在優勢的領域。更重要的是,要積極與最優秀的人為伍,因為許多人在初期最大的侷限,便是停留在自己身處的狹小圈子。他將人生比喻為一場搜尋,而持續精煉自己的人際網絡,尋找志同道合且能相互啟發的夥伴,是至關重要的一環。
對於那些正在實習、年輕且時間充裕的聽眾,Naval 建議要明智地分配時間。他深信,與真正優秀的人共事,並從事自己熱愛的事物,是成功的基石。儘管這些原則聽來簡單,但在實踐中卻極具挑戰,需要勇氣去做出艱難的選擇。他坦言,年輕時自己並未完全領悟,曾因想成為創業者而忽略了動機的純粹性,後來又受金錢和權力的驅使。如今,他更傾向於遵循內在的求知慾,追求創造美好的事物,並與一群他所尊敬、樂於共度時光的朋友們一同奮鬥。
Naval 認為,當基本物質需求滿足後,追求自我實現,將精力投入創造,而非僅是消費,是更有意義且更能帶來滿足感的人生道路。他強調,與志同道合的朋友合作,打造一支頂尖團隊,是實現這些目標的關鍵。他也分享了自己創辦「Impossible Computer Company」的經驗,並透露了尋找頂尖人才的獨特方法,即透過對非主流、獨特且有價值的創意的欣賞與深入了解,進而吸引並凝聚一群擁有藝術家思維和工程師能力的創作者。
在談到公司文化時,Naval 表示自己會以身作則,不要求員工做自己不願做的事。他偏好提供高品質的工作環境、優厚的薪酬和股份,並期望團隊能全心投入。他認為,與其追求表面的「奮鬥文化」,不如專注於實質的產出,並鼓勵團隊成員在各自的領域成為「引導者」(barrels),而非僅僅是「執行者」(bullets)。
對於失敗的判斷,Naval 認為「職業倦怠」是一個明確的訊號,表明對當前事物已不再熱愛,此時應考慮轉變。他區分了「暫時性倦怠」與「根本性倦怠」,後者通常意味著需要尋求新的方向。至於大學教育,他建議學生們挑戰艱難的課程,如撰寫編譯器,以建立自信;同時,深入理解底層系統,如晶片、物理學等,因其是未來獲取影響力的關鍵。他強調,學術的價值在於能否在真實世界中得到檢驗,而非僅僅來自他人的評價。
最後,Naval 認為,在AI時代,設計和品味將是重要的護城河。 AI能生成無數的內容,但能夠進行有效編輯、篩選和策劃,培養獨立的判斷力,將是未來的關鍵能力。他鼓勵大家發掘自己的獨特才能,專注於自己的優勢,並與擁有不同技能的夥伴合作,共同創造價值。
古代裏,一個打不死的樂觀主義者~曹操
曹操是三國英雄中最具「人味」的一位,展現出不拘小節的隨性特質,例如喜歡音樂、穿著輕便、愛開玩笑,即使在慘敗之後也能放聲大笑。這種在 絕對失敗中尋找相對機會 的精神,在赤壁之戰和宛城之戰的經歷中尤為突出,當時的慘烈社會環境(如人口銳減、戰亂、瘟疫)使得「活著已是一種奢望」。因此,曹操的樂觀並非單純的天性,而是他在那個黑暗年代中 支撐自己繼續活下去 的必要手段,體現了一種無論身處何境都保持希望的強大生命能量。
他將 樂觀視為一種生存策略!
Perplexity 執行長孤注一擲,誓要扳倒 Google
Arvind Srias 預期未來五年內,網際網路將變得更加個人化和自動化,人們將不再需要處理繁瑣的日常任務,例如支付帳單、轉帳或預訂飯店,這些都將由 AI 代理人代勞。這將釋放人們的時間,讓他們能更專注於樂趣和娛樂。Srias 強調,AI 的演進速度非常快,不斷突破現有的能力邊界。
他認為,AI 的下一個重要階段將是處理那些枯燥乏味的實際工作,使人們能更自由地享受愉悅的網路體驗。網站所有者也能因此專注於創造更具吸引力的網站,因為 AI 能協助撰寫大量程式碼。Srias 對未來抱持樂觀態度,認為這將是一個充滿樂趣和娛樂的時代,創造者經濟也會因此蓬勃發展。他指出,人們並非時間匱乏,而是因為工作的枯燥而感到時間難熬。AI 的介入將消除這些令人厭煩的環節,讓人們有更多時間享受生活、消費內容,並以更個人化的方式與網路互動。
Srias 特別強調「好奇心」在 AI 時代的重要性。他認為,儘管 AI 能力日益強大,但人類的好奇心仍是引導我們探索、提問和創新的關鍵驅動力。他以 Perplexity 的瀏覽器 Comet 為例,說明 AI 如何能協助用戶更有效地搜尋資訊、起草郵件、篩選訊息等。但他同時也指出,AI 的應用尚處於早期階段,用戶需要具備創造力來充分發揮 AI 的潛力,探索其尚未被發現的用途。
談到 Perplexity 的獨特優勢,Srias 指出其品牌建立在「準確性」和「知識」的基礎上,專注於提供高品質的搜尋和研究結果,而非通用聊天伴侶。相較於其他試圖整合搜尋、研究和聊天功能的 AI 產品,Perplexity 選擇專注於一個核心目標,以提供更高資訊密度、更快速且更易於理解的答案。他以體育賽事比分、股票圖表等為例,說明 Perplexity 如何針對不同類型的查詢,提供高度客製化且直觀的互動介面,而非一成不變的文字輸出。
Srias 進一步介紹了 Perplexity 的瀏覽器 Comet,將其描述為「思想的速度」。Comet 旨在將 Perplexity 的搜尋能力與瀏覽器深度整合,讓 AI 不僅能提供答案,更能執行各種任務。它能整合用戶的瀏覽歷史、日曆、郵件等個人化資訊,並在用戶瀏覽網頁時,提供即時的語境協助。Srias 認為,這種將 AI 嵌入用戶現有工作流程的方式,比單純的聊天機器人更有效率,更能減少用戶在不同應用程式間切換的麻煩。
對於未來的發展,Srias 預見 AI 將朝向作業系統層級發展,最終可能取代現有的作業系統架構,實現更深度的個人化和自動化。他認為,瀏覽器作為一個高度整合的平台,是通往這個未來的重要途徑。儘管他對硬體裝置式的 AI 助手持保留態度,但他強調,AI 的終極形態將是一個無縫整合用戶生活、提供個人化協助的智慧系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