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陽光從窗簾縫隙鑽進來,斜斜地落在陳太太家的客廳,空氣裡還飄著昨晚飯菜的淡淡香氣。王陽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眼神肆無忌憚地掃過陳太太的身子。她剛換了件薄得幾乎透明的睡裙,隱約透出誘人的曲線,胸前兩點若隱若現,讓王陽喉頭一緊,吞了口唾沫。他清了清嗓子,單刀直入:「玉梅,咱們談筆交易咋樣?你做我的女人,公寓租金我全給你免了,每月再塞你一筆相當於租金的零花錢,怎麼樣?」
陳太太愣了一下,手裡的茶杯抖了抖,差點灑出來。她抬眼看著王陽那張帶著壞笑的臉,心裡像被攪亂了一池水。這條件聽著太誘人——免租能讓家裡鬆口氣,額外的錢更是讓她心動不已。更何況,她得承認,跟王陽的翻雲覆雨早就讓她上了癮,那種狂野到骨子裡的快感,是陳生那溫吞的性子永遠給不了的。她咬著唇,腦子裡天人交戰:這樣既能滿足自己,又能幫補家裡,只要對陳生好點,內心的愧疚應該能淡些吧?她終於點了點頭,低聲說:「行,王老闆,我答應。」
王陽咧嘴一笑,眼裡閃過一絲得逞的狡黠。他看上陳太太,可不只是因為她長得漂亮、身材火辣,更因為她在床上那股子放蕩勁兒,簡直讓人欲罷不能。這些年在公寓裡,他勾搭過不少女人,有的扭扭捏捏,有的姿色平平,哪比得上陳太太?無套內射她從不抱怨,口交吞精也毫無推脫,這樣會玩又敢玩的尤物,他還真沒遇過幾個。對王陽來說,陳太太就像個完美的情婦,值得他花錢花心思留住。
當天下午,王陽就迫不及待地再次登門。陳太太早有準備,換了身性感的蕾絲內衣,薄透的布料緊貼著她豐滿的曲線,乳頭在燈光下若隱若現,像在勾引人犯罪。王陽心想,既然現在是按月「買單」,不天天干個夠本,豈不是虧了?他一把將她拉進懷裡,從玄關吻到臥室,唇舌糾纏得像要吞噬對方,慾火燒得屋子裡的空氣都熱了起來。他把她壓在床上,粗糙的大手「嘶」地一聲撕開她的內衣,露出那對碩大的乳房,沉甸甸地顫動著,誘得他一口咬住一顆硬挺的乳頭,舌尖來回挑逗,另一手直奔她下身,指尖在她濕得一塌糊塗的陰核上快速打轉。陳太太被這陣仗弄得喘不過氣,嬌吟聲從喉間溢出,淫水很快浸濕了他的手指,順著大腿流下來。
王陽毫不客氣地挺進,粗壯的傢伙在她緊緻的小穴裡進進出出,肉體撞擊的「啪啪」聲在房間裡回蕩,像一場激烈的交響樂。陳太太的陰戶早已因連續的高潮紅腫不堪,卻依然死死裹住他,帶來一陣陣讓人頭皮發麻的快感。他感覺自己快到頂點時,故意慢下來,抽出來喘口氣,讓慾望稍微冷卻。可陳太太哪有休息的份兒?他的手指繼續在她身上作亂,拇指在敏感的陰核上快速摩擦,像按著某個致命的開關,另一手的兩根手指則深入她的小穴,有節奏地扣弄G點,弄得她渾身哆嗦,像是被電流擊中。陳太太被這多重刺激逼得魂都飛了,高潮像浪頭一樣一波接一波,她早數不清自己泄了多少次,只覺得下身熱得像要燒起來,昨天新換的床單又被淫水浸得黏膩不堪,貼在皮膚上又涼又熱。
王陽看著她眼神迷離,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決定來個最後衝刺。他把陳太太翻過身壓在身下,雙手緊扣她的腰,採取男上女下的姿勢,猛烈地抽插起來。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龜頭狠狠撞擊著子宮,發出低沉的悶響,像是敲在她的靈魂上。陳太太的呻吟幾乎變成尖叫,身子在快感中抖得像篩子,整整一個多小時的纏綿,她像是被拆散了又重組。終於,王陽低吼一聲,整根沒入,一股濃烈的精液噴射而出,熱燙地填滿她的小穴,順著縫隙溢出來,滴在床單上。
完事後,王陽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衣服,從錢包裡掏出一疊鈔票,隨手扔在床頭櫃上,笑著說:「明天再來操你。」他轉身離開,留下陳太太癱在濕漉漉的床單上,望著那疊鈔票,心裡五味雜陳。這筆錢能讓家裡寬裕不少,可內心的愧疚像根刺,扎得她生疼。她暗暗發誓,得對陳生更好點,才能讓自己心裡好受些。
當晚,王陽帶小玉出去吃飯。兩人在餐廳裡親密得像對小情侶,小玉緊緊挽著王陽的手臂,胸前那對挺翹的乳房有意無意地蹭著他,柔軟的觸感讓王陽心頭一陣癢。他瞥著她清純的笑臉和誘人的身段,引來旁人羨慕的目光,心裡得意得不行,像是向全世界炫耀:這尤物是我的!
與此同時,陳生難得早早回了家,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把抱住陳太太,熱烈地吻了上去,眼裡閃著少見的光芒。他激動地說:「老婆,我終於熬出頭了!公司升我做小組長,工資也加了不少!」陳太太聽了,心裡又是高興又是酸楚——高興的是丈夫的努力有了回報,酸楚的是自己剛答應了王陽的交易,愧疚像潮水般湧上來。她勉強擠出個笑,說:「老公,你太棒了!」
陳生拉著她的手,動情地說:「這些年苦了你,總沒能讓你過上好日子。咱們好久沒一起出去吃飯了,今晚出去慶祝吧!」陳太太點點頭,心裡卻亂糟糟的。誰知命運偏愛開玩笑,兩人選了家高級餐廳,竟跟王陽和小玉撞了個正著。陳生一眼認出王陽,熱情地打招呼:「王老闆,真是巧!」王陽皮笑肉不笑地點頭,心裡暗罵:這什麼夫妻?老婆被我包養了,你倆還跑出來慶祝?這女人真是欠幹!
整頓飯,陳太太坐立不安,像是屁股底下長了刺。她的目光忍不住偷偷瞄向小玉,終於把這女孩看清楚——那對挺翹的乳房不輸自己的尺寸,卻更緊實有型;清純的臉蛋像會掐出水來,皮膚透著二十出頭的青春光澤,是自己這四十多歲的年紀比不了的。陳太太心裡冒出一股酸溜溜的嫉妒,但轉念一想:如果小玉真能滿足王陽,他幹嘛還來包養我?對,這丫頭估計就是個花架子,中看不中用!想到王陽曾誇她的小穴緊得讓他愛不釋手,她心情稍稍好轉,甚至忍不住偷笑了出來。
陳生見她笑了,以為是為自己的升職高興,心裡更滿足了。上次陳太太的口交和無套內射讓他回味無窮,今晚他又燃起了求歡的念頭。另一邊,小玉也認出了陳氏夫婦——她認真查過住戶資料,知道他們住6樓B室,就是上次傳出呻吟的那戶。她心想,陳先生肯定跟表叔一樣厲害,不然怎麼能把陳太太弄得那麼瘋狂?想到這,她腦海裡閃過王陽幫她「按摩」時的快感,下身一陣發熱,臉頰不自覺紅了。
飯後,陳氏夫婦準備離開,陳生又跟王陽打了聲招呼。王陽忍不住把他拉到一邊,低聲說:「老陳,真羨慕你!老婆那麼火辣,應該每一晚都很忙吧?」陳生被這話弄得半氣半喜,氣的是王陽的輕浮,喜的是老婆確實讓人眼饞。他笑笑沒搭話,點點頭就走開了。陳太太見他們倆嘀嘀咕咕,心跳得厲害,生怕王陽嘴上沒把門,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手心都捏出汗來。
回到家,陳太太下定決心要讓丈夫盡興,好緩解心裡的愧疚。洗完澡,她裹了條短得勉強遮住臀部的浴巾,乳暈在邊緣若隱若現,胸前被擠出深深的溝壑。她故意在陳生面前彎腰弄這弄那,雪白的臀肉和乳肉時不時露出一角,撩得陳生眼睛都直了,胯下硬得發疼。
陳太太見他反應熱烈,嫣然一笑,跪在他身前,含住那三四寸的傢伙,舌頭靈活地在頂端打轉,吸吮間發出濕漉漉的「滋滋」聲,像是專門為他演奏的靡靡之音。陳生這次沒了往日的木訥,輕聲說:「梅,咱們試試69吧,我也想讓你舒服。」陳太太愣了一下——跟王陽翻雲覆雨十幾次,他從沒為她口交過,而陳生的笨拙和溫柔卻讓她心頭一熱。他的舌頭在她下身小心翼翼地舔弄,動作生疏得像個新手,卻滿是真摯的愛意,讓她感到一陣陣溫暖的快感。她也賣力地吸吮陳生的性器,舌尖在敏感處來回挑逗,喉間發出低低的呻吟,像在回應他的努力。
陳生準備進入時,陳太太柔聲說:「老公,我吃了避孕藥,以後都不用套了。」陳生卻皺眉,關心地說:「那藥對身體不好,帶套沒啥麻煩的。」陳太太搖搖頭,輕笑著說:「沒事,你舒服就行。」最終,陳生沒再堅持,緩緩插入,努力控制節奏,慢條斯理地抽動,想讓這份親密更長久些。十幾分鐘的交歡,雖然沒能讓陳太太高潮,卻也帶來一陣溫暖的滿足。完事後,兩人相擁而睡,陳太太的內心卻被愧疚和溫情撕扯著,久久無法平靜。
(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