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得化不開,張氏小院沉浸在死一般的寂靜裡,只剩蟲鳴斷續,像細針刺破黑幕。這座偏僻鄉郊的老宅,僅住著張明和他的養女張美玉,兩人相依為命,日子清苦,卻也暖意融融。
張明年過四十,臉上刻滿風霜,眉宇間仍透著一股硬氣。早年喪妻,膝下無子,他收養了襁褓中的美玉,一人扛起所有重擔,種地、打零工,供她讀書。美玉是他心頭的光,卻也是他不敢觸碰的禁區。寡居多年,男人那股火無處發洩,夜深人靜時,綺念總會鑽進腦子,而那念頭的主角,竟漸漸變成出落得婷婷玉立的美玉。
美玉剛滿二十,青春洋溢,眉眼靈動,純真得像一汪清水。她身段窈窕,肌膚白膩如瓷,笑起來似春風拂面,村裡的小伙子總忍不住偷瞄幾眼。可她對這些目光懵懂無知,世界簡單得只圍著養父打轉。張明的話是她的天條,從小到大,從未違背。成年後,她對男女之事生出好奇,家中只有養父,她無處求解,只能靠自己胡思亂想,夜裡偷偷摸索那陌生的領域。
這一夜,月光從窗縫漏進美玉房間,灑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她躺在床上,薄被滑到腰際,心裡像被貓爪撓著,躁得慌。白天聽村裡婦人閒聊,什麼「男人女人那檔子事」「快活得要死」之類的詞,勾得她心癢難熬。她咬住下唇,手指顫顫地滑向腿間,觸到那從未涉足的軟肉。起初是羞,羞得想縮手,可好奇心像火苗竄起,她閉上眼,腦中浮現模糊的畫面——赤裸的肢體交纏,汗水滑落,喘息如潮。她指尖輕揉,濕熱漸起,喉間逸出細碎的呻吟:「嗯……這是什麼感覺……」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另一手攥緊床單,乳尖在月光下挺立,顫抖如花蕾綻放。快感如電流竄過,她喘得更急,臀部輕抬,追逐那陌生的浪潮,直到一陣痙攣,她咬住被角,悶哼著洇濕了指尖。
她沒瞧見,房門縫隙裡,一雙眼睛正死死盯著。
張明本是起來巡雞圈,路過美玉房間,聽見裡頭細碎的聲響,心頭一緊。推開門縫一瞧,月光下,美玉半裸的身子蜷在床上,手指在腿間流連,臉上羞紅與迷醉交織,唇間溢出低低的喘息。他如遭雷擊,理智吼著「走」,可腳像釘在地上,動彈不得。呼吸粗重如牛,血液直衝下腹,褲襠繃得發疼。他喉頭滾動,低喃:「美玉……我的天……」手不由自主伸向自己,隔著布料狠狠揉捏,隨著她的節奏,他也沉進那罪惡的漩渦。門外,他咬緊牙,額上青筋暴起,終於一洩如注,黏膩的熱流浸透了褲子。
那一夜,張明回到房間,愧疚與狂熱像刀子絞心。他翻來覆去,滿腦子是美玉的呻吟、她的曲線、她濕潤的私處。他知道自己掉進了深淵,卻爬不出來。
幾天後,美玉依舊笑得像朵花,對那晚的事一無所知。她照常幫張明做飯、洗衣,偶爾撒嬌:「爹,幫我梳頭嘛!」張明的心卻變了味。他開始偷瞄她的每一個動作——她笑時唇角的弧度,她走路時臀部的輕晃,甚至她晾在院子裡的貼身衣物。某天,美玉去幫鄰居幹活,張明獨自在家,目光鎖在那條白色小內褲上。布料薄如蟬翼,殘留著少女的體香,像毒藥般勾魂。
他手抖著拿下內褲,溜進房間,鎖門。內心掙扎片刻,便被慾火吞沒。他把布料貼上臉,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淡淡的腥甜,低吼:「美玉……你這小妖精……」隨後解開褲子,將內褲裹住硬挺的慾望,瘋狂套弄。腦中閃過她的呻吟、她的濕潤,他喘得像頭困獸,汗水滴落,終於在布料上洩出滾燙的罪證,黏膩地浸透了那片純白。
夜又深了,小院恢復寧靜。美玉在房中熟睡,渾然不知養父的心魔已如野草瘋長。張明獨坐堂屋,望著月色,喃喃自語:「這路,走了就回不了頭……」內心如墜無底深淵。
(第一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