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的夏日一晃眼就過去了,轉眼就到收割的季節。張家小院的田地裡,稻穗沉甸甸地低垂著頭,張明忙得腳不沾地,天還沒亮就下田,夜裡拖著累壞的身子才回家。這幾天,他連跟美玉「排虛火」的工夫都抽不出來,晚上倒頭就睡,鼾聲震天。美玉看在眼裡,下腹那股熟悉的躁熱又開始隱隱作祟,可她懂事得很,沒去吵醒養父。她知道,收割季是一年到頭最要緊的關口,張明肩上的擔子重,她可不能再添亂。
這年收成好,張明得進城兩趟,把稻穀賣個好價錢。路遠,城裡又亂,他不放心帶美玉去,臨走前反覆叮嚀:「美玉,爹這趟得三四天,你一個人在家,門窗可得關嚴了,別隨便放外人進來,聽見沒?」
美玉乖乖點頭,笑著回:「爹,你放心吧!我會看家的,門窗我都檢查好幾遍了!你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張明摸摸她的頭,眼裡閃過一絲愧疚。這幾天的冷落,他知道美玉心裡不是滋味,可他也沒轍。他背起行囊,趕著牛車,頂著晨霧離開了小院。
當晚,月色朦朧,小院靜得像睡著了。美玉一個人在堂屋縫補衣裳,只穿了件寬鬆的舊上衣,裡頭什麼都沒套,領口鬆垮垮的,一動彈,兩團雪白的乳肉就晃悠出來,乳尖兒在燭光下隱隱發亮。下身也沒遮掩,私處偶爾露在空氣裡,軟軟的毛髮上還沾著點水光——方才縫衣時,她無意間想起爹幫她「排虛火」的感覺,身子就熱了起來。她早習慣了這樣隨便,壓根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就在這時,院門被輕輕叩響,一個熟稨的聲音傳進來:「美玉!是我,陳華!」
美玉一愣,放下針線,笑著跑去開門。「陳叔?你咋又來了?」她瞧見陳華提著一籮筐東西,裡頭裝著城裡的糕點和水果,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陳華笑得和藹,眼底卻藏著一抹狡黠。「喲,美玉,我路過這兒,順道帶點好吃的來看看你爹。他在家不?」他明知張明進城了,卻故意裝糊塗,目光早已不受控制地掃過美玉的衣衫,鎖定她胸前那對微微顫動的乳房,乳溝深陷,乳尖兒硬硬地頂著布料。
「爹進城賣糧去了,得過幾天回來。」美玉毫無戒心地讓他進門,接過籮筐,笑著說:「陳叔,你真會挑時候,爹不在,你又撲空了!不過你帶這些好吃的,我可不客氣啦!」
陳華跟進堂屋,坐下後,目光肆無忌憚地打量美玉。她彎腰收拾桌上的針線,上衣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頭和飽滿的雙乳,乳尖兒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粉嫩嫩地挺立著,像兩顆熟透的櫻桃。私處在動作間也完全敞開,柔軟的毛髮間,粉紅的縫隙微微張開,隱隱滲出晶瑩的蜜汁,顯然是方才的慾念還沒散去。陳華喉頭一緊,褲襠裡的傢伙瞬間硬了,卻故作鎮定,笑道:「美玉,你這丫頭,長得越來越水靈了!一個人在家,不悶得慌?」
「有點悶!」美玉撅撅嘴,坐下後,上衣又滑到大腿根,幾乎遮不住私處,兩腿間的濕潤在燭光下閃著光。她渾然不覺,繼續說:「爹這幾天忙田裡的事,晚上累得睡得跟豬似的,我都不好意思麻煩他。陳叔,你今晚留下來吃飯吧,反正我一個人吃也沒意思!」
陳華連忙點頭,笑得越發熱絡:「好啊!那叔就不客氣了!美玉你手藝好,叔有口福了!」
美玉高興地跑去廚房張羅飯菜,陳華的目光追著她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他早打聽到張明進城的日子,今晚特意挑了這時機上門,籮筐裡的糕點不過是個幌子。他的目的,遠比表面看到的要陰暗得多。
飯桌上,簡單的農家菜冒著熱氣,美玉與陳華對坐,氣氛看似融洽。陳華邊吃邊聊,話題很快轉到「排虛火」上。他放下筷子,假裝好奇地問:「美玉,上回你說你爹幫你排虛火,叔聽得怪有意思的。各家各派法子不一樣,你爹這法子聽著挺特別,能不能說說,叔也學學?」
美玉臉頰微紅,卻沒什麼戒心。她咬了口糕點,含糊道:「就是……爹幫我按摩,有時候用手,有時候用嘴,弄得我可舒服了!他說這是排虛火的法子,男人女人都得排,不然身體會憋壞。陳叔,你也試過排虛火吧?」
陳華眼中閃過一絲狂熱,表面卻裝得雲淡風輕。「哦?用手用嘴?這法子新奇!美玉,你爹還教你幫他排虛火了吧?說說,怎麼個幫法?」他語氣輕鬆,像是隨口閒聊,卻暗藏試探。
美玉不疑有他,笑著說:「嗯!爹說男人得用手幫他弄,有時候用嘴更好。我學了好久,現在可熟了!每次幫爹排完,他都說舒服多了!」
陳華聽得心跳加速,腦中已勾勒出無數淫靡的畫面。他看著美玉純真的笑臉,慾火燒得幾乎失控。美玉這時端起碗喝湯,上衣完全滑落,雙乳徹底暴露在外,乳尖兒硬挺得像要滴出汁來,私處也濕得一塌糊塗,蜜汁順著大腿內側緩緩流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陳華目光貪婪,卻故作正經,嘆道:「美玉,你爹這法子真是高明!叔這幾天離家遠,也沒人幫忙排虛火,憋得難受。」
說著,他突然皺起眉,捂著肚子,低聲呻吟:「哎喲……美玉,叔這會兒肚子疼得厲害,怕是虛火憋太久,發作了!」
美玉一驚,連忙放下碗,緊張地問:「陳叔,你沒事吧?怎麼突然就疼了?」
陳華裝得痛苦不堪,喘著氣說:「唉,叔這幾個月在外跑生意,沒人幫忙排虛火,憋得內火攻心,現在疼得要命!美玉,你爹教你的法子靈,叔這會兒真扛不住了……」
美玉急得手足無措,她對「排虛火」深信不疑,覺得這是救急扶危的大事。她咬了咬唇,猶豫片刻,鼓起勇氣說:「陳叔,你別急!既然你疼得厲害,我……我幫你排虛火吧!爹說過,虛火不能憋,會壞身子!」
陳華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卻裝得虛弱無力:「美玉,這……這合適嗎?叔是外人,你爹知道了,怕是要怪你。」
「不會的!」美玉搖頭,語氣堅定。「爹說過,幫人排虛火是做好事!陳叔,你是爹的朋友,我幫你沒啥不對!快說,怎麼幫你?」她的眼中滿是關切,渾然不覺自己已踏入陳華精心編織的陷阱。
陳華強忍住狂喜,低聲道:「好……美玉,你真是个好丫頭。叔也不跟你客氣了,你就……就像幫你爹那樣,用手幫叔弄一弄,應該就行了。」
美玉點了點頭,臉頰緋紅,卻沒退縮。她站起身,湊到陳華身旁,眼中帶著點緊張,卻滿是真誠:「陳叔,你別怕,我幫爹弄過好多次,可熟了!」
堂屋的燭光搖曳,映出美玉赤裸的曲線——乳房沉甸甸地晃動,私處濕潤得像熟透的蜜桃,蜜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與陳華陰鷙的笑。夜色深沉,小院靜悄悄,可一場暗藏的危機,正悄然展開。
(第八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