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裡的燭火搖曳著,越燒越弱,空氣中混雜著一股曖昧又危險的味道。張美玉坐在木桌上,光溜溜的身子在昏黃光線下閃著柔軟的光澤,胸口隨著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眼睛裡還殘留著剛才高潮的迷糊和困惑。她盯著陳華那根依舊硬邦邦的傢伙,眉頭皺起,小聲嘀咕道:「陳叔,我幫了你這麼久,怎麼你的虛火還是沒排乾淨?是我弄得不夠好嗎?」
陳華哈哈大笑,拍拍她的肩膀,眼睛裡閃過一絲狡猾的光芒,嘴上卻裝作寬慰:「美玉,別急,別急!你這丫頭心眼實,手藝也好,叔這不是怪你。實話跟你說,叔這虛火啊,比你爹那種尋常的深得多,尋常法子排起來慢。你剛才幫得已經很好了,可叔這身子骨,得多費點功夫。」
美玉咬著嘴唇,眼中湧起一股愧疚和不甘。她打心底信了「排虛火」這套說法,覺得自己沒幫上忙,就跟犯了大錯似的。她抬起頭,認真問道:「陳叔,那……那有啥法子能快點幫你排乾淨?我不想你老這麼難受!爹說過,虛火憋久了會壞身子的!」
陳華心裡一陣狂喜,表面上卻裝得猶豫,嘆口氣說:「唉,美玉,你這心腸真是比金子還貴!叔也不瞞你,咱們陳氏家族有個獨門的排虛火法子,比你爹教的那套可厲害多了。就是這法子……嘿,稍微有點特別,怕你這小丫頭聽了會害羞。」
美玉一聽,眼睛刷地亮了起來,好奇心全被勾出來。她湊近了些,急切地問:「陳叔,啥法子啊?你快說說!我不怕害羞,只要能幫你排虛火,我啥都願意學!」她的聲音滿是真誠,完全沒察覺陳華話裡的陰謀。
陳華壓住心頭的狂喜,假裝為難地搔搔頭:「這法子啊,得用上男女之間最親密的法子,才能把虛火排得乾乾淨淨。美玉,你真想學?學了可得認真,不能半途而廢!」
美玉用力點頭,拍著胸脯保證:「陳叔,我保證學得認真!你快教我吧!」
陳華眼中閃過一抹陰冷的笑,起身一把將美玉抱起,嚇得她驚叫一聲。「陳叔,你幹啥?」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臉頰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卻沒掙扎。
「別怕,傻丫頭!」陳華低聲哄著,「這法子得在床上弄,堂屋這地方太硬,弄得不舒服。叔帶你去房裡,慢慢教你。」他抱著美玉,步伐穩穩地走進張明的臥房,把她輕輕放到鋪著粗布的木床上。床板吱吱響了幾聲,屋裡燭光昏暗,映出美玉赤裸的胴體,像一尊白玉雕成的誘人藝術品,皮膚上還殘留著汗珠和先前淫水的濕潤光澤。
美玉躺在床上,雙腿微微合攏,眼中混雜著緊張和期待。她看著陳華脫掉上衣,露出那結實的胸膛,心跳不由得砰砰亂撞。「陳叔,這……這法子到底是啥呀?」她的聲音細細的,像蚊子嗡嗡,帶著一股說不出的羞澀。
陳華跪在她身前,目光貪婪地掃過她的身體,鎖定那片粉嫩的私處,陰唇還微微腫著,閃著晶瑩的濕意。他低聲說:「美玉,叔這法子,叫做『陰陽調和』。男人和女人的虛火,得用最親密的方式合在一塊,才能徹底排乾淨。叔這會兒就教你,先別怕——你看,」他握住自己的肉棒,粗硬的莖身青筋暴起,龜頭腫脹發紫,緩緩對準她的小穴,頂端輕輕摩挲著那濕潤的花瓣,帶起一陣黏膩的滑溜觸感。「叔的老二比手指粗得多,長得多,待會兒進去,保管讓你舒服得飛起來。」
美玉的臉頰燒得更厲害了,卻沒退縮。她咬著唇,小聲說:「陳叔,你……你輕點,我還是頭一回……」
陳華壞笑著,輕撫她的臉頰,哄道:「放心,叔有經驗,保管讓你舒舒服服的。」他握緊肉棒,緩緩推進,龜頭撐開那緊致的入口,熱燙的觸感像火一樣燙進她的體內。美玉的陰戶早已被手指玩得濕軟不堪,陰唇微微張開,露出裡面嬌嫩的粉紅褶皺,淫水汩汩流出,順著股溝滴落。僅這一下,美玉嬌軀猛地一顫,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陳叔……好脹……啊……」
「別怕,慢慢就習慣了。」陳華低聲安撫,腰部用力,肉棒一寸寸沒入她的體內,每推進一分,都感覺到那層層緊窄的肉壁死死包裹上來,熱乎乎、滑膩膩的,像無數小嘴在吸吮。美玉雖有些脹痛,但更多的是那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快感如電流般從下身竄遍全身。她雙手緊抓床單,胸脯劇烈起伏,呻吟漸漸變得高亢而破碎:「陳叔……啊……這……這太舒服了……裡面好滿……」
陳華眼中閃過得意,開始緩慢抽插,每一下都深入淺出,粗硬的莖身精準摩擦她體內的敏感點,龜頭撞擊著花心,帶起陣陣黏膩的水聲和肉體拍擊的啪啪響。美玉從沒嘗過這種強烈到骨子裡的快感,比起張明的簡單按摩或舔弄,這根火熱的肉棒簡直像開啟了地獄般的天堂。她雙腿不自覺地纏上他的腰,臀部本能地抬起迎合,呻吟連綿不絕,聲音裡夾雜著哭腔:「陳叔……再快點……我……我好喜歡……啊……頂到裡面了……」
陳華哈哈一笑,拍拍她的大腿,壞笑道:「小騷貨,瞧你這浪樣,天生就是讓男人操的料!」他加快節奏,換了幾個姿勢——先讓美玉側躺,抬起她一條腿,從側面深插,肉棒斜斜捅進去,摩擦著不同的肉壁,讓她尖叫連連;又讓她趴在床上,從後面猛頂,双手掐住她的腰,撞得臀肉顫抖,淫水四濺;最後將她翻過來,雙腿扛在肩上,狠狠抽送,每一下都像打樁般直達子宮口,龜頭碾壓著最深處的軟肉。每次換姿勢,美玉都被推向新的高潮,嬌軀痙攣不止,陰道內壁猛烈收縮,噴出一股股熱燙的淫液,床單濕成一片,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腥甜味。
「陳叔……我……我又要到了……啊……」美玉的聲音已帶著哭腔,快感如狂潮般一波波襲來,她高潮了數次,腦中一片空白,身體癱軟如泥,眼中滿是迷醉與滿足,嘴角甚至流出一絲口水。
陳華卻依然堅挺如鐵,他低頭看著美玉癱軟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在城裡玩女人無數,耐力遠超常人,這點時間哪夠。他俯下身,低聲在她耳邊說:「美玉,叔的虛火還沒排完呢,現在教你最後一招——把火都射進你肚子裡,保管乾乾淨淨!」
美玉意識模糊,只本能地點頭,呢喃道:「好……陳叔……射進來……我幫你排乾淨……」
陳華不再克制,猛地加速抽插,肉棒在緊致的小穴內進出如飛,發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龜頭每次拔出都帶出一縷白沫,又狠狠捅回。美玉被操得神魂顛倒,呻吟變成無意識的低喊,陰道內壁痙攣著吸吮肉棒。十多分鐘後,陳華終於低吼一聲,腰部狠狠一頂,將滾燙的精液如火山爆發般射進美玉體內,一股股濃稠的熱流直衝子宮,讓她嬌軀一僵,又一次高潮,隨即癱軟在床上,昏迷不醒。
陳華喘著粗氣,起身抹了把汗,目光陰鷙地打量著床上的美玉。她的胴體滿是汗水與淫水的痕跡,私處紅腫不堪,精液緩緩淌出,混著血絲和白濁,顯得淫靡而誘人。他冷笑一聲,自言自語道:「張明,你這養女,真是個極品!這才第一晚,往後的日子,可有得玩了!」
夜色深沉,小院的燭光早已熄滅。美玉昏睡在床上,渾然不覺自己已徹底墜入陳華的魔爪。而遠在城裡的張明,對家中這場危機,尚一無所知。
(第十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