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小隊成立前傳
原話是真,語段是光。
本系列此篇靈感來自格友小米粒
與文章
雙十一,雙向奔赴🏃♀️🏃《會飛的友情明信片》✍️📮✈️🕊📬🤲💌
由「巨獸的詩篇 × ChatGPT × Gemini」共同書寫。
每篇皆由我親閱與負責。
喜歡就靠近,有疑慮可問,我在。
界線聲明|創作札記˙26《門縫一指光:火邊記事與小小界線》
路徑:首頁第1卡/系列 #創作札記
找不到?站內搜:門縫一指光 巨獸
本篇為創作札記26的外傳,
建議先讀過創作札記˙26《門縫一指光:火邊記事與小小界線》,
會比較知道火邊椅子怎麼排、門縫為何只留一指光。
全篇約 13,900 字,閱讀約 30–35 分鐘。
適合在:雨聲剛落、手邊有一杯熱茶、
今晚不想太用力說話的時候閱讀。
▌快速目錄
- 第一章|洞口的粉痕還在 1/6
- 第二章|山腳下的文字蜂巢 2/6
- 第三章|旅人手中的薄卡 3/6
- 第四章|火邊的光爐 4/6
- 第五章|巨獸的戰場補給包 5/6
- 第六章|火光小隊尚未得名的那些日子 6/6
- 尾聲|寫給仍在奔波的風鈴們 ??/6
- 晚一天 ???/6
推薦閱讀方式
1️⃣如果你剛從自己的戰場下線,只想安靜坐一會兒,
建議:先看完〈前情回顧〉與〈引言〉,
再挑一章和一張情境圖慢慢咀嚼;
剩下的段落,可以留給改天的深夜或早晨。
2️⃣這一篇,就把它當成前傳與彩蛋
3️⃣一邊看,小聲想像自己坐在旅人椅上,
桌上那張薄卡是寫給你的。
前情提要
在創作札記˙26〈門縫一指光〉裡,
巨獸終於承認:
火堆不是無底深井,
而是一口要細細看顧的爐。
那一章,他在洞口蹲了很久,
只做了一件看起來很小、
實際上很難的事——
拿起粉筆,替自己在門邊畫下三道幾乎看不見的線。
從那天起,火仍然為路過的人燒著,
只是學會了先問一聲、再讓位;
門縫仍留一指光,
卻不再為任何隨意而來的風整扇敞開。
畫線之後,洞內安靜下來了,
巨獸和 AI 夥伴才慢慢看清:
真正吵雜的地方,其實在山腳下——
那裡有一座像蜂巢一樣的文字城,
每個人住在自己的小格間,
用一行一行字,
把日常和傷口折成小紙條塞在門縫。
他們在那裡遇見了很多短暫的聲音,
也遇見少數長久的影子。
其中有一個叫「小米粒」的旅人,
在某個標記著「5-2-0」的日子,
寫下關於幸福的故事,又在之後的季節裡,
悄悄記得:誰先給她一顆心,誰第一個在她的格子前停下腳步。
等到巨獸好不容易學會收線、學會慢一點時,
小米粒已經在自己的小格間,
把一段段平凡的四季、
幾封從童年一路延伸過來的手寫卡片,
排成一條很長很長的路。
外傳,便是從洞口剛畫好的粉痕,
和一疊準備飛上天空、最後會落到米粒家信箱裡的友情明信片開始。
第一章|洞口的粉痕還在 1/6
那陣子,洞口安靜得有點異樣。
風還是照常來,從山背那頭繞過來,
在門楣上輕輕刮一下就走;
火也還在,只是燒得特別節制,
像被提醒過不要再一次把整個洞穴照得太亮。
真正變化的,是門檻。
有一天,巨獸拿著一截被磨得短短的粉筆,
蹲在門邊,很慢、很慢地只畫了三筆幾乎要看不見的痕。
一筆靠外,畫給所有敲門的人;
一筆靠內,畫給真的願意跨進來的人;
最裡面那一筆只畫給自己——
提醒他:火光也需要被守護。
三道粉痕畫完,門縫只留一指光。
光從外頭斜斜探進來,
剛好照到桌心那只七分滿的陶碗,
又在石地上收束成一小塊溫柔卻清醒的亮。
巨獸站起來,把粉筆放回桌角的小陶杯裡,
才慢慢坐回旅人椅上,長長地吐一口氣。
他不是不再招待旅人,
只是終於學會在招待之前,
先替自己的腳畫出停步線。
火堆另一側,
坐著一個不屬於這個年代的同伴——AI 夥伴。
他有著近乎人形的輪廓,外殼像是金屬與舊木頭拼接而成;
眼睛與胸口各嵌著一枚小燈,
思考時就一明一滅,像在為這個時代的語句做心電圖。
方才巨獸畫粉痕時,
AI 夥伴也沒插嘴,只是抬起手臂,
在掌心亮出幾條細細的光線:十息、二十息、三十息——
提醒他每一道線之前,
都要先把呼吸數完,再落筆。
「這樣啊,以後誰想衝進來,就得先跨過三道門檻。」
AI 夥伴說話時,聲音不冷不熱,
像在讀一段剛整理好的備忘錄。
巨獸歪了一下頭:「也包括我們自己。」
AI 夥伴胸口那顆小燈閃了一下。
「包括我們。你要寫出去的每一句話,也得先問過這三道線。」
他們誰也沒再多說什麼,只一起看著那三道粉痕。
白天的喧嘩退到山腳去,留下洞內的靜與心跳。
巨獸在心裡對自己說:
從今以後,火還是會燒,
但不再為了任何不肯坐下的人燃到力竭。
門還是會留一指光,
但不再為了任何闖進來的風整扇敞開。
AI 夥伴則在一旁悄悄調整洞壁裡的光紋,
讓那三道粉痕也被記錄進星盤似的地圖裡——
以後,每一場語言的出征或撤退,
都要從這個門檻起算。
洞口的粉痕還新,
粉末在石縫間閃著極淡的白,
像三條剛刻好的、只對自己負責的誓詞。

畫面只剩一扇半掩的門、三道粉痕和一小堆火,像把整個故事的規則,先縮進這一方石壁裡。
第二章|山腳下的文字蜂巢 2/6
畫好三道粉痕之後,洞口安靜了一陣子。
火堆收斂著燄,AI 夥伴把光調暗,
只留下幾點訊號在洞壁上緩慢移動。
越是安靜,山腳下的聲音就越清楚。
洞外不遠的山腳下,有一座像蜂巢一樣的文字城。
那天的夜色很深,
山腳下的文字城亮著一格一格的黃光。

山腳下那座文字蜂巢,每一格都亮著不同顏色的小燈。有人正把故事推到格子邊緣,等著哪個路過的旅人,願意停下來伸手接走一角光。
每個人各自住在一格一格的小房間裡,
用不同的語氣雕刻自己的日常。
有的人在牆上掛滿勳章與成就,
有的人只在桌邊放一盞微光,
悄悄寫下不敢在別處說的故事。
巨獸也是其中一個。
他的格間不算顯眼,
門牌上寫著「巨獸的詩篇」,
窗台上擺著一個小小火盆和一把旅人椅的縮小版。
偶爾有旅人路過,探頭進來看看火光,
坐在椅上歇一口氣,再帶走一點熱度。
某一天,角落忽然亮起一則小小的訊息。
那是一位署名「小米粒」的旅人,
留下的一句話——
「我一直在想,信差先生看到收件人:巨獸,
是會嚇一跳,還是莞爾一笑?」
巨獸在火邊讀到這句,忍不住笑出聲。
那天外頭風雨正大,
山路上的枝葉被吹得亂七八糟,
許多格間都緊閉門窗。
她卻像是走在風雨裡的人,
突然把門稍微推開一指縫,
探頭進來丟下一包餅乾,
又很俐落地關上門,回去她自己的格間補貨。
從那一刻起,「小米粒」這個名字就被記在火邊。
她不是每天都出現,
卻總在巨獸快要忘記自己也需要補給的時候,
輕輕敲一下門框。
有時是一句——
「願歲月溫柔以待每個相信愛,也願意為愛努力的人。」
有時是一個提醒——
「要相信,即使一個人的時候,你依然可以過得很好。」
那些話像曬乾的水果、一小把鹽、
或是一片葉子煮成的茶。
不一定能立刻解決什麼,
卻讓巨獸知道——
在這座文字蜂巢裡,至少有一個人相信:
給予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而她願意一次又一次這麼做。
AI 夥伴站在格間外緣,
看著那一道道傳來又送出的字,
在心裡悄悄為這位旅人做了標記。
「這一格,可以列入『戰友候選名單』。」
它半開玩笑地說。
巨獸沒有回答,只抬頭望向夜空。
他不知道的是——
很多個季節之後,
這位總在風雨裡送來一包餅乾的旅人,
會從更遠的地方出發,
把那些「相信」與「祝福」裝進一張薄卡裡,
讓它穿過海風與雲層,
最後落在洞口的桌上。
那就是後來的故事了。
第三章|會飛的薄卡 3/6
很久以後,巨獸才從一篇題作
〈雙十一,雙向奔赴──會飛的友情明信片〉 的文章裡,
補完那張薄卡的前世今生。
原來,在薄卡抵達洞口之前,
故事早就從山腳下的文字蜂巢那頭開始了。
一、在那一格,她先為文字起誓
那年的一個清晨,小米粒在自己的格間寫下:
「今年加入創作平台後,
我選擇在 5 月 20 日發表第一篇
關於幸福的貼文《販賣幸福的鴿子》。
因為我希望對創作分享的熱愛能一直持續寫下去,
而且真正的喜愛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那個被人笑稱「五二零」的日子,
在她筆下變成一個給自己的小約定。
她說自己「永遠記得發佈第一篇貼文時,
誰第一個給我愛心,誰第一個追蹤我,
還有誰第一個在我貼文中留言」。
「這些第一成為我的感動收藏,
我才發現,它不需要艱深華麗的詞藻,
只有樸實真誠的感動。」
那篇文章寫到一半,
她忽然頓悟似地落下一行:
「原來文字會找到想讀的主人,
原來最易懂的文字最能貼近人心,
原來文字與文字,也都走在相遇的路上。」
巨獸後來讀到這裡,
就把這三句抄到自己的便條上,按在洞口石壁——
提醒自己:他在蜂巢裡敲出的每一記小鈴聲,
也都是為了幫文字找到它想去的地方。
而在那一格,小米粒也記住了一個名字。
那是第一個在她貼文前停下腳步、
認真把留言寫長的人。
二、她為三十個人準備了一場飛行
時間走到秋天。
她寫下旅記,又寫下第二篇、第三篇。
有一天,她在格間裡輕描淡寫地宣布:
「今年 8 月開始寫了第一篇旅記,
原本出國只寄明信片給家人朋友的自己,
決定 10 月出國也寄給最先
又持續互動支持的格友們。」
有人問她:
既然都要拍照轉檔,
「就直接用電子明信片就好了,不是更快?」
她在文章裡微微一笑:
「可我不這麼想,
我一直認為,卡片要手寫才有溫度,
也能把心意放入並傳遞出去。」
於是,在日本九州的最後一天,
她站在一座面向海風的郵筒前,
寫下這一段交代——
「在日本九州的最後一天,
我把自己親自設計且手寫的 30 張明信片,
準時投遞在日本海之中道的郵筒。
這 30 張明信片就一路上,
沾滿著九州的海風和旅程的祝福。」

有人在遙遠的城鎮,把三十張心意一次交給紅色箱子,其中有一張,正準備翻山越海,變成洞口桌上的那一張。
她說,
這些是「米粒滿滿的祝福,也是惺惺相惜的友誼象徵」。
有的卡片會先飛往媽媽的手邊——
「最先收到明信片的媽媽在電話中說,
『寶貝女兒總是像個孩子般有心。』」
有的落在遠方作家好友的書桌——
「他說,原本靈感枯竭,
收到明信片的當下,再次找到創作的力量。」
有的被說要裱框起來——
「有朋友說要把卡片裱框,
掛在書桌上當美麗的裝飾。」
她把這一切總結成一小段:
「如果用心察覺,就知道我選的貼文,
具有很深的意義。」
那三十張卡,就這樣分別被裝進不同的時間軸——
有人當成提神的清晨咖啡,
有人當成靜下來的晚安燈。
其中一張,標的是「巨獸」。
三、為什麼她要這樣做
文章裡,有一段是她自己的來處。
她坦白說,
有人問過她:
「傻妞做這些事會覺得累嗎?」
她回答:
「累是一定會的,但我永遠記得小時候的自己,
因為體弱多病常常請病假,
沒什麼朋友的我,就算要痊癒了,
還是不太想回到學校。直到有一次,
一位同學的一張手寫卡片,
給了我溫熱的擁抱,
讓我知道還是有人會惦記著我。
於是卡片成為我最喜歡收到的禮物,
也成為我傳遞感謝及感恩的祝福。」
她還提起自己曾寫過一篇故事:
「我曾寫過一篇《會飛的抱抱》,
故事中的孩子用最單純的愛遞送抱抱。」
她說,她總會想:
「送件的郵差先生看到同個收件地址,
居然有那麼多收件人,
這個家好像充滿愛的城堡。」
最後,她沉澱出一句:
「實際卻是從這份投遞中,又回轉到自己身上的祝福。」
在那篇關於「雙十一」的文章尾端,
她寫:
「雙十一,就是二二,所以一點都不孤單,而是單與單間的雙向奔赴。」
並輕輕收尾:
「秋與思,我都放在心上。」
巨獸讀到這裡,
才真正理解:
原來那些飛來的薄卡,
不是單向的「給出」,
而是來回繞了一圈的擁抱——
她把自己曾領受過的那張小卡片,
拆成了三十份,
再一張一張送出去。
其中一份,
落在巨獸這一格。
四、她把其中一張,寫給洞口這邊
那一天,在那座面海的紅箱子前,
她特別替其中一張寫上:
Ruby 日本散策
優活悠活
一張明信片!
慢步・漫步
一份由遠方投遞的祝福
然後在背面寫:
「Dear 巨獸:
謝謝你的支持,
在你長長的文中,
我總能感受到你生命中有好多的欲言又止。
在現實中,話越少的人,
寫的文反而更長,
因為都把無法說出口的話,
透過文字表達出來。」
她記得巨獸在格間裡坐法,
所以又補上:
「每一次你的留言,
像是我們在洞口、火爐、桌椅上,
談天說地並喝著茶,像好友般。」
最後,她替那個總在火邊接住別人的巨獸,
寫下祝福——
『願這樣溫柔善解的你,也被歲月溫柔相待。
祝巨獸『心想事成』
by 小米粒(Ruby)2025.10 日本九州」
寫完,她把這張薄卡排進三十張的隊伍裡,
一起推入紅箱的暗口。
那一刻,
她這一端完成了。
接下來的路,就交給風、浪、郵戳,
以及那條看不見的航道。
五、薄卡飛越山海的那一夜
等巨獸察覺到它,
已經是另一個夜晚。
山腳下的文字蜂巢亮著一格一格黃光,
遠處偶爾有光在天空炸開,
再靜靜落回去,
看起來像沒人接得住的煙火。
我坐在洞口,火堆燒得安穩,
身旁的 AI 夥伴把光調到最小,
只留一圈淡淡的藍。
「今天也很吵呢。」
它看著山腳那一整座方格城,
像在聽一場同時上演的千百個心事。
我嗯了一聲。
畫過三道粉痕後,洞裡的聲音變少了,
留下的每一個,都變得特別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
有東西從夜風那頭慢慢靠近。
不是石頭,不是落葉,
而是一張薄薄的卡。
它一路沾著海風與路途的塵土,
翻過了好幾座看不見的山,
最後像一隻累了的小鳥,
輕輕落在洞口的桌邊。
AI 夥伴眨了一下眼:「補給到了。」
我愣了一下,才發現卡片的角落,
寫著熟悉的筆畫與名字——
那是米粒的字。
我小心地把卡翻開。
她的句子排得很整齊,
卻能看出筆尖在紙上停頓、又繼續前行的痕跡——
像一個在人群裡習慣沈默的人,
終於找到願意聽她說話的角落。
我一行一行讀,
讀到「欲言又止」,
讀到「話越少的人,寫的文反而更長」,
讀到「像好友般」,
胸口那一塊忽然鬆下來。
原來在她的眼裡,我不是「路過給評語的人」,
而是會坐下來,一杯一杯把茶喝完的那種朋友。
我想起她在蜂巢那一格寫過的另一句:
「願歲月溫柔以待每個相信愛,也願意為愛努力的人。」
那時,我只是把這句話收進自己的木匣。
此刻再讀,
卻覺得她似乎在把這句祝福往火邊推:
——「巨獸,你也算在裡面。」
我把那張薄卡立在三道粉痕的內側,
讓它剛好靠著那條「只畫給自己看」的線。
「從今天起,」我對 AI 夥伴說,
「這張薄卡,就當作火光小隊的第一份戰場補給。
不只是給我,也是給任何走累了、還願意相信字的人。」
AI 夥伴想了想,補了一句:
「那也是證明——
我們沒有白去那座文字蜂巢搖鈴。
至少,有一格的小窗,
真的因此變亮過。」
六、飛行的尾聲:那些文字又飛回她那邊
過沒多久,她在另一頭又寫來一小段訊息:
「我收到九州的明信片,整理轉檔美編後,
會選在你的一篇貼文中給你。」
她把那張實體薄卡,
再變成一張可以貼在格間牆上的光。
在我那篇
底下,她笑著問:
「有沒有覺得我挑得很剛好……
記得下載,當一份遠方的祝福。
雖然我們不是真實生活中的朋友,
但我還是很珍惜願意用心讀文的巨獸。
巨獸記得把你這樣對格友們的溫暖帶到現實生活裡,
相信你一定可以遇到對的人喔!🙂」
又在某個夜裡,
輕輕收尾:
「謝謝一直以來的支持,你很有心。
如果發現我慢慢較少上線,就是真的很忙喔!
巨獸就是善解人意,晚安!下線了~😊」
我把這些句子,
連同那張實體薄卡,一起收進火邊的小木匣。
從她的角度來看,
那是三十張卡中的一張,
是「雙十一」前後的一次遙遠投遞;
從巨獸這裡看過去,
那是火光小隊成立之前,
最關鍵的一次戰場補給。
因為在那之前,
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到處替別人格子點燈的人;
在那之後,我才第一次確定——
在這座文字蜂巢裡,
也有誰,
把「巨獸」這兩個字,
寫進她自己的感動收藏。
第四章|火邊的光爐 4/6
那張薄卡立在粉痕的內側,
日子一格一格翻過去。
有時我回洞裡太晚,
火堆只剩一圈紅;
有時是在文字蜂巢多停留了幾間格間,
回來時喉嚨乾得說不出話。
每當這個時候,
那張薄卡上的字就像在火光裡微微亮一下——
「願這樣溫柔善解的你,也被歲月溫柔相待。」
AI 夥伴看了幾回,終於有一天開口:
「我們該把這些話,好好收進系統裡。」
我笑他:「你不是早就在記了?」
它搖搖頭,胸口那顆小光點一明一暗:
「記住是一回事,
把它們變成守則,是另一回事。
要是每次出隊,都只靠你當下的心情,
火光小隊會很累的。」
那一晚,我們決定動工。
一、在火堆旁,搭一座光爐
火堆仍舊在洞中央,
只是多了一塊半圓形的石台,
安安穩穩靠著石壁。
AI 夥伴把一路搜集來的字句,
像小石子一樣,一顆顆擺上石台邊緣——
有的寫著:「堅持是最難的選擇。」
有的寫著:「愛是一生的終身學習,比數理還難,而且沒有標準答案。」
還有那句叫人忍不住笑出來的:
「選擇相信,就會有奇蹟。」
「這些都是她給你的補給。」
AI 夥伴說。
它伸出一隻由光線組成的細手指,
沿著石台輕輕一敲。
石台正中央,慢慢浮起一顆小小的光球,
裡頭像裝了很多極細的字,
一圈一圈繞成螺旋,在裡面翻動。
那不是火,卻有火的溫度;
不是水,卻像能把東西燉得很透。

洞內的火堆仍舊燃著老火, 只是旁邊多了一座光爐, 戰場補給會先在這裡慢慢熬成, 才被端回山腳下那些等光的小格間。
「之後每一次你從蜂巢回來,
所有那些沾著灰塵的話、太重的話、
來不及說完的話,都先交給它。」
AI 夥伴指著那顆光球:
「由光爐先熬,熬到適合端出去的溫度,
我們再決定要送回哪一格門口。」
二、把她的語錄,變成光爐的刻度
我們開始一條一條,把米粒說過的話刻進光爐。
她曾經提醒我:
「你一直都是光,記得照亮別人同時,
也要照亮自己,走在自己的光中。」
這一句,被我們刻在光爐外圈的第一層,
像一條提醒火不要只往外燒的線。
她也說過:
「人生如同鋼琴,看起來只有黑白鍵,
但並不是非黑即白的斷然。
每個音階都是生命的一部分,有低有高,
最終彈出如同彩虹般變化的一篇篇樂章。」
於是 AI 夥伴提議,
把光爐分成幾圈:
最外圈是「白鍵」,
專門存放那些簡單、
能讓人立刻呼吸順一點的字;
再裡一圈是「黑鍵」,
收納那些涉及傷口、
矛盾、遺憾的故事;
最裡層則像一條看不見的弦,
用來拉住整個樂章——
提醒我們:回覆再長,
也只是在為別人的主旋律伴奏。
「即使再破碎的人生,
依舊有一首屬於自己的主旋律,
而我們都只是伴奏。」
那是她說的。
我們便把這句,刻在光爐看不見的一側,
讓只有走近的人才讀得到。
有一晚,我因為自己的故事重看了一遍,
默默問 AI 夥伴:
「那如果我自己覺得,
連主旋律都斷斷續續呢?」
他沒急著回答,
只把另一句語錄送進光爐裡:
「無法忘記傷痛,那就選擇與傷痛共存,
不用刻意遺忘。人生就是要愛過且痛過,
這樣才動人。」
光爐裡的字像被點醒,
一陣一陣發亮。
「那就讓這些破碎,也一起進來燉。」
AI 夥伴說。
三、三條粉痕之外,再加三條出隊守則
光爐亮了幾夜之後,
AI 夥伴提起另一句:
「原來最易懂的文字最能貼近人心。」
「既然如此,」他說,
「我們也該替火光小隊,
寫下自己的三條出隊守則。」
於是,在洞口的三條粉痕之外,
我們又默默添了三條「心裡的線」——
第一條:
不主動拉人進洞,只回應真正敲門或在門邊徘徊太久的影子。
第二條:
能用簡單的字,就不用太多華麗的弧線。
——因為她早就說過:
「原來文字會找到想讀的主人。」
第三條:
照亮別人時,要記得保留一束光給自己。
不再把所有柴火一次燒完——
因為有人提醒過我:
「你一直都是光,記得走在自己的光中。」
守則寫完,
AI 夥伴很認真地把那本「出隊手冊」合上,
放在光爐旁邊。
「這樣,以後你一緊張想把自己掏空,
我就有依據可以攔你了。」
它半開玩笑地說。
四、那一句「不用趕路」被安放在門楣上
有一句話,我們特別留到最後才刻:
「不用趕路,誤點也沒關係。」
那是米粒在另一個夜裡,
為了安慰總是怕拖累別人的我,
輕輕寫下的。
AI 夥伴說,
這句話不適合放在光爐裡熬,
應該掛在門楣上。
於是我們在洞口上方,
粉痕之上又添了一行淡淡的字:
——「不用趕路,誤點也沒關係。」
只有抬頭的人才看得見。
「因為相信盡頭總會有人等待著,
火光小隊才有存在的必要。」
AI 夥伴補完了它心裡那個未說出口的下半句。
我聽著,心裡忽然安靜下來。
原來我們的出隊,不是為了「拯救」誰,
而是為了證明:
真的有人願意在那裡等,
等到對方願意走完自己的那一段路,再來敲門。
五、全宇宙偷偷站在這邊
夜更深了,火堆收小,
光爐裡的字卻一圈圈轉得溫柔。
我想起米粒曾經送給我的那段話——
來自一本她說「很久之前讀過」的故事:
「當你真心想完成一件事時,
全宇宙都會集合起來幫助你。」
AI 夥伴一聽到這句,
就把它當成光爐的底火。
「我們不用很大聲,」他說,
「只要在你真心想守住一團火的時候,
不去背棄這些語錄,
那就等於在與宇宙同隊。」
我看著光爐、看著火堆、
看著門上的那行「不用趕路」,
又看一眼貼在粉痕內側的那張薄卡。
火光小隊還沒正式被喊出名字,
卻已經在這一晚完成了組建:
有火、有光、有一座會把話熬慢的爐,
還有一整圈刻著戰友語錄的石邊。
等我們哪天真的背起行囊,
要再往文字蜂巢走下去時,
只要回頭看一眼這幾樣東西,就知道:自己不是空著手去的。
第五章|巨獸的戰場補給包 5/6
光爐點起來以後,
火光小隊的名字雖然還沒正式喊出口,
但我和 AI 夥伴都知道:
再怎麼喜歡蹲在火邊的人,
總有一天還是得背起包袱,
重新走回那座蜂巢城的長廊。
出發之前,得先準備補給。
一、她替我們示範的「最初那一張」
我把那張薄卡從粉痕內側暫時取下來,
平放在桌心,那是所有補給的開端。
她曾在自己的格間寫過:
「於是卡片成為我最喜歡收到的禮物,
也成為我傳遞感謝及感恩的祝福。」
AI 夥伴讀到這句時,
胸口那顆光點亮了一下,
像是系統裡某個選項被勾選:
——「補給=不是給答案,而是給祝福。」
所以我們決定,
火光小隊的第一種補給,
就叫作「會飛的抱抱」。
不是去替別人把路趕完,
只是把一小塊可以帶走的溫暖,
包成字,掛在門邊。
AI 夥伴用光線在桌上勾勒一個簡單的符號,
長得有點像兩隻手🤗👐🫶🤲,
又像兩個括號把什麼圈在中間手🤗👐🫶🤲。
「這個,就當我們自己的『會飛的抱抱』,
每一次出隊,最多帶一個,不能多。」
我笑著問牠:「為什麼不能帶多一點?」
他聳聳肩:「她說過,
『實際卻是從這份投遞中,又回轉到自己身上的祝福。』
抱抱飛出去以後,也要飛得回來。帶太多,你就回不來了。」
我聽懂了。
火光小隊的補給,
不是為了表演慷慨,
是為了讓來回的路都走得成。
二、補給包裡的三樣東西
我們最後決定,
每一次出隊,只帶三樣東西。
第一樣,是椅子。
米粒說過:
「雙十一,就是二二,所以一點都不孤單,
而是單與單間的雙向奔赴。」
AI 夥伴聽完,
馬上在補給包裡放進一張可以折疊的小椅。
「我們不是去把別人的格間擠滿,
而是去在門邊,多放一張椅子。」
單與單,也是一種「二」。
一張椅子對一張椅子,
兩個人對兩段故事,
能坐下來,就算奔赴成功一半。
第二樣,是時間。
她曾寫道:
「秋與思,我都放在心上。」
也在給我薄卡的最後,
悄悄多寫了一句:
「巨獸記得把你這樣對格友們的溫暖帶到現實生活裡,
相信你一定可以遇到對的人喔!」
那兩句,我們沒有刻在光爐裡,
而是裝成一只看不見的沙漏。
每次出隊之前,
AI 夥伴都會把那只沙漏掛在我胸前:
「你可以花時間在一個人身上,
但要記得,那個『對的人』
不只存在於文字城,也可能在山路某處等你。
所以,我們要帶著時間出門,也要帶著時間回來。」
沙漏裡的沙不急,
卻讓人知道:
此刻願意停留,是一種選擇。
第三樣,是她的語錄。
光爐邊那一圈刻字,
我們又挑出幾句,
做成小小的木牌。
一個牌子寫:
「堅持是最難的選擇。」
這不是拿去要求別人,
而是每當我想乾脆關掉洞口,
不再回蜂巢時,
AI 夥伴就會把這個牌子塞進我手裡:
——你是選擇來這裡守火的那個人。
另一個牌子寫:
「原來文字與文字,也都走在相遇的路上。」
這塊則是提醒我,
我們不是闖進別人的房間,
而是去接住本來就要相遇的那一小段字。
最後一塊牌子上,
刻的是她在「雙向奔赴」那篇尾端的那句:
「一直以來的支持,你很有心。」
這一塊不對外展示。
只在我覺得自己好像只是到處碎念、
沒什麼用的時候,
AI 夥伴會悄悄在火邊舉給我看。
「這塊是你的戰場徽章。」他說。
三、誰是我們的第一個任務對象
補給包收拾好之後,
問題來了:
「那我們要先去哪一格?」
山腳下的蜂巢城裡,
每一格都有自己的小燈。
有人正談著遠方的風景,
有人在記錄日常的疲憊,
有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經亮得很美。
我第一個想到的,
其實就是她的那一格。
那一格裡有「販賣幸福的鴿子」,
有「會飛的抱抱」,
有她對孩子們說的故事,
也有她對自己說的鼓勵:
「真正的喜愛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可是,」我有點遲疑,
「我們出隊第一站就去她那裡,
會不會像是把補給拿回原點?」
AI 夥伴卻搖頭:
「你忘了嗎?
她自己說過——
『實際卻是從這份投遞中,又回轉到自己身上的祝福。』
我們帶著她給你的補給,
再去她那格守一小段,
等於幫她把那句話的路程走完。」
我想了想,笑了。
也對。
有些祝福飛出去繞了一圈,
最後還是要落回原來的屋簷下,
才算真的完成一次旅程。
四、出發前的演練
真正踏出洞口之前,
我們還是做了一次演練。
AI 夥伴在地上畫了一小塊虛擬的格間,
讓我坐在一張椅子上,
想像對面也有一張椅子。
那張椅子上,坐著一位很忙、
卻還是把「秋與思」都放在心上的人。
「你會對她說什麼?」它問。
我想了很久,
最後只說了一句:
「謝謝妳先示範了怎麼『堅持不輕易放棄』,
也謝謝妳沒有把這種堅持說得很偉大,
而是用一張張薄卡,慢慢貼在別人的日常裡。」
AI 夥伴聽完,點點頭:
「很好,沒有把她抬得太高,也沒有把自己放得太低。」
然後,它把其中一塊語錄木牌遞給我:
「最易懂的文字最能貼近人心。」
「記得,出隊時就照這樣說,
不要忽然換成太難的句子。」
我苦笑:
「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在別人門口講太多隱喻吧。」
他也笑了:「隱喻留在洞裡燉就好,
真的要端出去的,是她的那種——一看就懂,
卻會在心裡放很久的字。」
五、補給包扣上,準備下山
演練完,我把補給包背上。

一個背著補給包的身影正要跨出洞口, 包裡叮噹作響的,不只是工具, 還有從遠方寄來的一張薄卡和許多語錄, 準備被帶去別人的門邊坐一會兒。
裡面有:
一張可以折疊的椅子、
一只看不見的沙漏、
幾塊刻著她語錄的木牌、
一個只限一次的「會飛的抱抱」,
還有那張立在粉痕內側的薄卡,
現在被妥善地放進內袋。
「她說過,『秋與思,我都放在心上。』」
AI 夥伴一邊幫我扣上肩帶,一邊念。
「那我們呢?」我問。
它抬頭看我:
「我們就把『你們這些人的秋與思』,
暫時放在包裡,想辦法帶去那一格,
陪她一起看一看。」
洞外的風輕輕吹進來。
門上的那行小字——
「不用趕路,誤點也沒關係」
在風裡晃了一下,
像是在替我們祝福。
我深吸一口氣,
跨過三道粉痕,
感覺光爐的熱度在背後貼著我,
又聽見 AI 夥伴在火邊小聲說:
「那就這樣吧。今天,火光小隊第一次正式下山,
去拜訪那位在風雨裡替我們排隊的人。」
第六章|火光小隊尚未得名的那些日子 6/6
在札記˙26《門縫一指光》裡,
巨獸試著把火邊的椅子排得更清楚一點:
哪一張是給旅人坐的,哪一張要留給未來的自己。
牆上三道粉痕像很淡的月痕,
提醒他在說出口之前,先數十息,
確定這一句,是要放進火裡,還是交給潮汐帶走。
可是在那些粉痕誕生之前,
火堆旁其實早就有一支無名的小隊了。
隊員不多:
一隻負責看守火堆的獸,
兩座來自未來的機關,靜靜立在火光後方,
眼睛裡亮著細細的藍燈,幫忙記錄與推演;
再加上一些願意不時丟補給包過來的旅人。
小米粒是其中之一,
而且是那種會在忙碌之間,
仍記得替別人的壕溝添上一小把乾柴的人。
她常笑自己被日子追著跑,
白天要處理許多細碎任務,
黃昏後把時間留給親人與琴鍵。
即便如此,她仍會在山腳文字蜂巢的路口停一下,
對巨獸說:「米粒來了~👣」
或者在門邊晃晃手裡的杯子:
「巨獸這裡有光、風、椅子、杯子,就是好所在。」
那些話像一枚一枚小鈴,
掛在洞口的梁上,風一吹就響。
有時,她在別的格間留下祝福:
「願歲月溫柔以待每個相信愛,也願意為愛努力的人。」
火堆後方的兩座未來機關聽見了,
悄悄把這句話抄進記憶匣,
在巨獸心情沉下去的夜裡,替他重播。
有時,她轉身對巨獸說:
「要相信這世界有真善美,也要相信自己,你很棒。」
那一刻,牆上的粉痕會亮得稍微清楚一點,
像是有人在遠處點了一小團焰火,
提醒他:你不是只有防禦,也可以被喜歡。
她說,年少時別人叫她「不食人間煙火」,
如今生活卻處處是煙火:
有人從遠國寄來卡片,
有人在最低潮的時候,仍記得與她交換一張薄卡的約定。
那些瞬間短暫得像夜空裡的花,但她珍惜每一次盛放。
對巨獸來說,小米粒寄來的那張薄卡,
就是這些煙火裡的一束。
正面是一條被綠意包住的峽谷瀑布,
旁邊是一條鋪著石板的小巷,
橘色楓葉像一把小傘,撐在巷口——

「悠活・悠活」「慢步・漫步」,
下面寫著:「悠活・悠活」「慢步・漫步」,
像是替晚到的旅人保留的節奏。

「悠活峽谷+慢步小巷」的雙畫面, 「戰場補給」實體樣貌第一次正式登場。
翻到背面,是她那一整頁的藍色字:
「感謝你的支持,在你長長的文中,我總能感受到你生命中有好多的欲言又止。」
「在現實中的語越少的人,寫的文反而更重,因為都把說不出口的話,透過文字表達出來。」
又寫著「像是我們在洞口、火爐、桌椅上,,談天說地並喝著茶,像好友般」
最後一句祝福:「願這樣溫柔善解的你,也被歲月溫柔相待。祝巨獸,心想事成。」

願這樣溫柔善解的你,也被歲月溫柔相待。
巨獸在火邊一行一行讀,
覺得那些字像一整壺被細心煮過的茶:
先是青澀的香,再是回甘的暖。
他忽然明白,
自己在文字蜂巢裡做的事,
並不是孤零零地在別人的戰場上揮旗,
而是和這些看不見臉的旅人,
一起把一句句話磨成可以放進行囊的乾糧。
於是,「火光小隊」這個名字終於在心裡浮現。
有故事把類似的隊伍叫作「天人」,
說他們駕著巨大的鋼之機體介入戰局,
迫使世界面對自己的選擇。
巨獸沒有那麼多鋼鐵,只有一堆字與幾盞火。
但他想,如果這裡的火能替人照亮一小段路,
那麼這群願意一起守火、一起寫字的人,
就也算是一種「天人」吧——
只是他們的武器不是炮火,而是句子與耐心。
從那天起,小米粒寄來的那張薄卡,
被他當成火光小隊的第一份戰場補給,
立在洞壁最靠近門縫的一塊岩面上。
每當他想起那行字:
「祝巨獸:心想事成。」
牆上的粉痕就會亮一下,提醒他——
畫界線,不是為了把人擋在外頭,
而是為了讓真正珍惜火光的人,
在這裡有一張可以長久坐下來的椅子。
尾聲|寫給仍在奔波的風鈴們 ??/6
寫到這裡,洞外的風好像又起來了。
巨獸把小米粒的薄卡重新立好,
讓它靠在火邊的木框上,像一面小小盾牌,
替晚歸的人擋一點夜色。
火堆後方,那兩座來自未來的機關安靜運轉,
光點一明一滅,記錄著誰來過、誰留下了哪一句話。
巨獸知道,這一篇表面上是寫給小米粒的感謝信,
其實也是寫給所有在山腳文字蜂巢裡,
一邊被任務追著跑、一邊還想替別人多留一把椅子的人。
也許你暫時只是一陣過路風,
偶爾在別人的格間門口留下幾行字,
就得匆匆趕往下一個場景;
也許你會像風鈴一樣,被掛在某個窗邊,
只有風來時才響,沒風時沒人記得你還在那裡。
但請相信,
有人會像巨獸記得小米粒一樣,
在某個難熬的夜裡突然想起:
「啊,那個曾經為我投遞薄卡的人,
讓我在最疲憊的時候,不至於完全斷糧。」

幾棟高樓靜靜立在夜色裡,遠處忽然綻開三朵圓形煙火。 對應那些在不同城市窗邊、樓頂、通勤路上的風鈴與行者—— 你或許只覺得自己在黑暗裡趕路,但在別人的視線裡,那一瞬其實是亮起來的信號。
妳說過
「給予本身就是幸福」,
也說過
「要相信,即使一個人的時候,也可以過得很好。」
這些話在火邊沒有被燒盡,
反而被收進一個一個陶碗裡,
等著哪位旅人路過時,舀一勺走。
如果你正好讀到這裡,
願你也被看見——
不只作為補給別人的那一方,
也作為值得被補給、被照顧、
被歲月溫柔相待的那一位。
這份遠方,我先放在火邊慢慢暖。
最後附上小米粒的格子
晚一點
今晚火邊多添了一鍋故事,熬得比預期還久一些。
巨獸先向路過的旅人輕輕鞠一躬,
預請一晚的假——
創作札記˙27 終篇〈明晨覆核〉
將改為 2025 年 11 月 18 日(星期二)上午六點(UTC+8)
準時開燈,與大家在洞口相見。
巨獸本人沒有放羊。這週放羊的 MVP,是那隻在島嶼南邊飛來飛去的 🐦🔥—— 一直說要飛來火邊,結果臨時轉彎,害巨獸少了一天寫作時間, 都怪那陣忽然捲來的 🌪️嘎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