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穿越錄:行過兩界千山,皆有佳人回盼,第十五章,茶是熱的,脾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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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廳裡的氣氛,明顯沉了下來。


沈硯坐在一旁,半邊臉還隱隱發麻,整個人處在一種「搞不清楚狀況卻已經先挨了一拳」的狀態。


那名短髮少女——魏言晴,此刻站在偏廳一側,雙手不太自然地垂在身前,臉上的怒氣早已退去,只剩下幾分尷尬與歉意。


她張了張嘴,像是想說什麼,最後卻又閉上。


白妤已經回到偏廳內。她沒有多話,只是取來一小罐藥膏,在沈硯身旁半蹲下來。


動作依舊俐落而安靜,手指沾了些藥膏,輕輕抹在他臉頰的瘀痕上。


藥膏微涼。接觸皮膚的瞬間,疼痛被壓下去不少。


沈硯下意識縮了一下,又忍住沒動。


白妤的神情專注,她沒有看他的眼睛,也沒有多餘的關心,只是把該做的事情做好。偏廳裡,只剩下她指尖輕觸皮膚的細微聲響。


魏承序站在桌旁,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頗為無奈的神色。


他抬手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


「言晴。」

語氣不重,卻帶著長輩特有的分量。


短髮少女立刻站直了身子。


「妳這脾氣,還是太急。遇事先動手,將來成不了大事。」


魏言晴咬了咬唇,低下頭,沒有反駁。


魏承序轉而看向沈硯,語氣放緩了幾分。


「這孩子不懂事,是我們這邊失禮了。」


沈硯一愣,下意識想說「沒事」,卻又覺得這種場合亂接話好像更怪,只能僵硬地點了點頭。


魏承序看了白妤一眼,確認藥已經上得差不多,這才重新開口。


「言晴。過來。」


少女深吸一口氣,走到沈硯面前,停下腳步。


魏承序的聲音不高,卻不容含糊。


「道歉。」


魏言晴站在原地,沉默了兩秒。


她的肩膀微微繃著,像是在忍什麼。最後還是深吸了一口氣,朝沈硯低下頭。


「……對不起。」


聲音不大,帶著點不甘願,卻還是清清楚楚。


她抬起頭時,眼神裡多了一點委屈,忍不住補了一句:


「我只是……擔心爺爺。」

「看到他那樣,我一時沒忍住。」


魏承序聽了,並沒有立刻回話。


他只是揮了揮手,語氣顯得有些疲憊,卻依舊沉穩。


「老頭子我,還沒那麼容易死。」

「妳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他頓了頓,目光變得深了一些。


「那幾家現在虎視眈眈,盯著我這個會長的位置,我心裡清楚得很。」

「所以我才希望妳能早點學成,可以接過家主的位置。」


魏言晴的嘴唇微微抿緊。


魏承序的語氣沒有提高,卻一句一句往下落。


「我年紀大了,沒有提早讓妳管事……」

「哪天我突然走了,被閻羅殿那幫渾蛋抓公差一去不回,妳怎麼辦?」


這句話落下,像是最後一記。


魏言晴的眼眶,終於泛起了一層水光。


她別開視線,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整個人站在那裡,顯得又倔又可憐,被念得一點反駁的力氣都沒有。


偏廳裡安靜了一瞬。


魏承序嘆了口氣,轉頭看向一旁的白妤,語氣帶著幾分抱怨。


「妳也是。」

「怎麼不攔著她?」


白妤神情不變,只是平靜回道:


「大小姐要進我攔不住,而且是您吩咐我待在外面的。」


魏承序:「……」


他張了張嘴,最後什麼也沒說出來,只能無奈地又嘆了一口氣。像是被自己的安排噎了一下。


過了片刻,他才重新整理情緒,轉回正事。


「行了。」

「事情到這裡就好。」


他看向魏言晴,語氣恢復了平常的冷靜。


「轉帳。轉11億給這小哥。」


魏言晴一愣,隨即反應過來,掏出手機跟沈硯也要了手機,操作了一陣


沈硯整個人瞬間愣住。帳戶餘額後面,多出了一串讓人頭皮發麻的數字。


——十一億,新幣。


「……?」

沈硯抬起頭,滿臉茫然,「不是說……十億嗎?」


魏承序看了他一眼,語氣帶著點歉意,卻不怎麼在意。


「多的那一億。」

「就當作我孫女剛才無理的賠禮吧。」


沈硯:「……」


他一時之間,完全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被打一拳,多拿一個億?


他有股衝動,想把全身脫光,告訴魏言晴隨便妳打,打到妳爽為止。


魏承序擺了擺手,像是事情已經處理完畢。


「遭老頭子身體有點頂不住了,我就不送客了。」

「言晴,妳帶他出去走走,順便給他介紹一下裏市,再帶他上去。」


魏言晴抿了抿唇,點頭應了一聲。


「……知道了。」


魏承序這才轉身,把重心交給白妤。


「扶我回去吧。」


白妤立刻上前,一手扶住他的手臂,動作熟練而穩妥。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偏廳。


門扉闔上。


偏廳裡,只剩下——

沈硯,和那位剛剛揍過他一拳、此刻卻一臉彆扭的少女。


偏廳裡一時安靜了下來。


沈硯坐在原地,臉頰還隱隱作痛,氣氛卻比剛才被揍的那一瞬間還要尷尬。


最後,還是他先受不了這種沉默。


他清了清喉嚨,有些生澀地開口:


「那個……」

「我叫沈硯。」


魏言晴抬眼看他,沒有接話。


沈硯只好硬著頭皮接下去:


「我……我是來賣那個的。」

他頓了一下,指了指偏廳中央那顆已經顯露本體的巨大晶石。

「納晶。」


話音剛落。


魏言晴的眼神,瞬間變了。


那不是單純的不爽,而是一種夾雜著怒氣與防備的冰冷。


「……賣?」

她冷笑了一聲,語氣一下子拔高。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挑這個時候來賣?」

「還帶這麼大一顆?」


她往前踏了一步,視線幾乎要把沈硯釘在椅子上。


「你是什麼居心?」


沈硯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句已經砸了過來。


「說!」

「你是不是白家派來的?」


這一句,直接把沈硯懟懵了。


「……白家?」

他完全接不上話,只能下意識地反問,「什麼白家?」


魏言晴冷哼一聲。


那表情,明顯把他的反應當成了裝傻。


沈硯張了張嘴,腦子裡卻一片空白。


他總不能說——

自己只是個倒楣的保險業務,穿越回來撿到一顆石頭,又莫名其妙被拖進這個地方。


就在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的時候——


偏廳的門,再次被推開。


白妤走了進來。


她的腳步依舊輕得沒有聲音,神情平靜而克制。


「會長已經休息了。請降低音量。」


魏言晴轉過頭,看向白妤。


那一瞬間,眼神裡的情緒,幾乎是毫不掩飾。


「不用你提醒。」

她冷冷地說道,「你這個臥底、叛徒鬼。」


白妤神色沒有任何波動。


魏言晴卻像是越說越壓不住。


「我也知道注靈符對人的消耗有多大!」

「不用你在這裡裝好人!」


話說完,她猛地轉回頭,目光再次落在沈硯身上。


那語氣,明顯已經不打算再給他好臉色。


「你在這等著。」

「我去換個衣服就來。」


沈硯一愣。


「……啊?」


「聽不懂嗎?」

魏言晴語氣不善,「等、著。」


說完,她轉身就走,步伐又快又重,顯然還在氣頭上。


偏廳的門被甩上。


空氣,終於安靜了下來。


沈硯鬆了口氣,卻又覺得更不自在。


他看向一旁的白妤,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


「……她好像,對妳不太友善?」


白妤沉默了片刻。


隨後,她低聲回了一句:


「是我對不起大小姐。」

「她討厭我……無可厚非。」


沈硯聽得一愣,貌似這背後有很多故事


白妤卻像是忽然意識到這話不太適合在此刻說出口,微微一頓,神情很快收斂回原本的冷靜。


「請稍等。」


她語氣恢復公事公辦,「大小姐很快就回來。」說完,她略一欠身,轉身快步離開,偏聽又變得一片寧靜只剩下池塘的水聲。


……

………


稍待片刻。偏廳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沈硯抬起頭時,門已再次被推開。


魏言晴走了進來。


她已換下剛才那身隨意的外套與牛仔褲,改穿一件剪裁俐落、卻不張揚的旗袍。布料貼合卻不緊繃,顏色素雅,卻恰到好處地襯出她的年紀與氣質。


短髮被仔細整理過,髮尾服貼地落在頸側,少了幾分衝動的少年氣,多了一點清爽的俐落。妝容很淡,卻把五官的線條勾得極乾淨,眼神清亮,眉眼之間透著年輕人才有的生命力。


沈硯這才真正意識到——

撇開那一拳不談,

撇開她火爆的脾氣不談,


這女孩,其實非常漂亮。

外型亮麗站在那裡,就自然吸引目光的類型。


魏言晴顯然注意到他的視線,眉頭微微一挑。


「看夠了嗎?」


沈硯一僵,立刻移開目光,乾咳了一聲。


「……咳,抱歉。」


她哼了一聲,沒有再追究,只是轉身往外走。


「走吧。」


語氣依舊不算溫柔,卻比剛才冷靜許多。


沈硯連忙起身,背上背包,跟了上去。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宅院,重新踏回裏市的街道。


燈光依舊流動,人影交錯。

只是這一次,沈硯能明顯感覺到——

那些目光,更多是落在魏言晴身上。


她走在前面,步伐不急不徐。

沈硯跟在後頭,卻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因為——

她時不時會回頭看他。


不是偷瞄。

而是那種光明正大、毫不掩飾的打量。


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終於,他受不了了。


為了打破這詭異的沉默,他硬著頭皮開口:


「那個……」


魏言晴沒有回頭,只淡淡應了一聲:


「嗯?」


沈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問什麼。


腦子一轉,乾脆挑了個害他被揍一拳的罪魁禍首。


「剛剛那個……注靈符。」

「是什麼東西?」


魏言晴腳步一頓。


她猛地轉過頭,用一種極其古怪的眼神看著他。


那表情,像是在判斷——

這人是在裝傻,

還是真的什麼都不懂。


「……你認真?」

她皺眉,「你不知道注靈符?」


沈硯被她看得有點火。


「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攤了攤手,「我今天第一次知道裏市,第一天進來裏市。」

「妳能期待我會有什麼了解?」


語氣不算衝,卻很直白。


魏言晴愣住了。


她停在原地,重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眼神慢慢變了。


不是憤怒。

而是——困惑。


「所以……」

她遲疑了一下,「你也沒有身分牌?」


沈硯歪了歪頭。


用一個理所當然到不行的表情,看著她。


「那是什麼?」


空氣,安靜了兩秒。


魏言晴:「……」


魏言晴看著他,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街道的光影在她臉上流動,她的神情卻慢慢沉了下來。


「……原來你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句話不是嘲諷,也不是質問。

更像是一個終於想通什麼之後,輕輕落地的結論。


她垂下眼,停下腳步。


下一秒,竟然對著沈硯低下了頭。


動作不大,卻很認真。


「對不起。」

她語氣放緩,帶著一點歉然,「是我錯怪你了……還打了你一拳……」


沈硯愣了一下。


他原本還在心裡準備好各種應對方式,結果這一句「對不起」反而讓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接。


「呃……沒事啦。」

他抓了抓頭,笑得有點無奈,「反正我也沒怎麼樣。」


魏言晴抬頭看他,眼神裡那層警戒,終於真正放了下來。


她深吸一口氣,語氣也變得自然許多。


「剛剛那一拳……是真的太衝動了。」

「我是真的很擔心爺爺。」


沈硯點點頭,沒多說什麼。


「這樣吧。」


魏言晴想了想,忽然開口,語氣比方才柔和了不少。


「我請你喝茶。」

她側過頭看了沈硯一眼,補上一句,「就當作是道歉。」


「喝茶?」沈硯微微一愣,下意識重複了一遍。


魏言晴嘴角輕輕一揚,眼神亮了起來,語氣多了幾分輕快。

「附近有家不錯的飲茶樓,味道還行。」


話音未落,她已經轉身往前走去,步伐輕快,甚至帶著點小跑的意味。


往前沒走幾步,她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回頭一看,發現沈硯還站在原地。


「喂——」

她朝他揮了揮手,笑著喊道,「快跟上啊!再慢我可不等你了。」


聲音清脆悅耳,像黃鶯出谷,帶著少女特有的天真與活力。

那抹不經意流露的笑容,更襯得她整個人明亮而生動。


身上的旗袍隨著動作微微晃動,線條貼合卻不張揚,勾勒出尚未完全成熟、卻已初見風姿的輪廓,含蓄而自然。


沈硯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反應。


下一瞬間,魏言晴已經折返回來,站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傻大哥。」

她語氣帶著點笑意,又像是在打趣,「快走吧,再晚真的佔不到好位置了。」


話音落下,她已經拉著他往前走去,步伐輕快得毫不拖泥帶水。


而沈硯,只能被動地跟上,任由那隻溫熱的手牽著,一時間竟有些反應不過來。


……

………


不久後,一棟古色古香的樓閣映入眼簾。


木製門樓、紅色燈籠、雕花窗欞,門口掛著低調卻雅致的匾額。裡頭人聲不雜,茶香與點心的氣味在空氣中緩緩流動。


魏言晴熟門熟路地帶他進去,直接要了一間包間雅房。


跑堂的小二很快跟了進來,笑容滿面。


「兩位要些什麼吃食?」


魏言晴幾乎沒有猶豫,點了幾樣招牌點心,又補了一壺價位不低的好茶。


「先這些。」


小二應聲退下。


包間裡只剩他們兩人。茶水尚未上桌,魏言晴便開口了。


「你剛剛問的注靈符。」

她語氣轉為認真,「其實就跟字面意思差不多。」


沈硯坐直了些。


「它的作用,就是『灌注』與『儲存』靈力。」

「通靈師會將自身的靈力,還有周圍可調用的魂力,一起灌進納晶裡,當作儲備用的能源。」


沈硯一愣,下意識反問:


「通靈師?」


魏言晴點頭。


「簡單說,就是溝通人間與鬼界的橋樑。」

「至於這個職業是什麼時候開始有的……」


她想了想,聳了聳肩。

「爺爺說,已經不可考了。」


沈硯其實本來對這一類東西,是不太相信的。


如果是在昨天之前,他大概只會當成都市傳說。


直到——

他被顧宛心嚇到全身發光為止。


想到那畫面,他嘴角不自覺抽了一下。


魏言晴注意到了他的表情,忍不住露出一點得意的笑。


「對了。」

她語氣一轉,「我也是通靈師。」


「……我大概猜到了。」沈硯老實說。


她得意地輕哼一聲,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清脆的一聲「啪」。


下一瞬間——


一團溫暖的氣息在她身旁凝聚。


接著,一隻柴犬出現在她腳邊。


毛色柔軟,眼神圓亮,尾巴搖得飛快,一出現就貼著她的腿撒嬌,喉嚨裡發出滿足的低嗚聲。


「……狗?」沈硯下意識說。


但下一秒,他就看出來了。


沒有呼吸的起伏。

沒有實體踩地的聲音。


那是一隻魂體。


「他很乖吧。」

魏言晴蹲下身,伸手摸了摸柴犬的頭,動作溫柔得不像剛才會揮拳的人。


柴犬開心地眯起眼睛。


「這孩子很可憐。」

她語氣低了下來,「被人虐待致死,丟在路邊。」


沈硯一怔。


「後來我遇到他,就把他的靈魂帶在身邊。」

「想幫他找個好一點的機緣,再送他去投胎。」


她說這些話時,神情很平靜,卻帶著一種真心的溫柔。


沈硯看著她,又看了看那隻安靜依偎在她身邊的柴犬。


心裡忽然浮現一個很清楚的念頭——


這女孩,人是真的很好。


人美,心善。

除了脾氣火爆了一點之外。


他端起剛送上來的茶,輕輕啜了一口。


茶很香,也很暖。


——這一趟裏市之行,

似乎,開始變得不那麼糟了。


……

………


就在這個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頭推開了。


不是敲門。是那種帶著點不耐煩、甚至刻意張揚的推法。


「喲。」


一聲拖得很長的聲音響起。


沈硯抬頭。


走在最前面的,是個年紀約莫二十五左右的男人。


個子不高,頂多一米六出頭,身形偏瘦,卻硬要穿一身過於張揚的外套。頭髮染成一片刺眼的金色,根部黑得明顯,顯然也沒怎麼打理。


臉上掛著那種讓人一眼就不舒服的笑——

痞氣、輕佻,還帶著一點自以為是的得意。


他身後,跟著三四個差不多路數的男人。

衣著浮誇,站姿散漫,眼神在包間裡亂飄,一看就不是來喝茶的。


為首的金髮男子目光一轉,落在魏言晴身上。


笑意瞬間放大。


「哎呀呀——」

他拖長語調,語氣黏得讓人起雞皮疙瘩,「這不是我那位未婚妻嗎?」


沈硯眉頭一跳。


那人往前走了兩步,語氣更加輕挑。


「怎麼背著為夫,在這裡跟別的男人偷人啊?」


話音落下的瞬間——


魏言晴臉色直接冷了。


「你給我閉嘴!」

她猛地站起身,眼神銳利得像要把人剜下一塊肉。


「什麼未婚妻?」

「小時候大人隨口說的玩笑話,你要掛在嘴邊幾年?」


那金髮男子不但不惱,反而笑得更賤了。


「嘖,這不是還記得嘛。」

「怎麼,有了新男人,會嫌棄我了?」


沈硯看著這一幕,腦子還沒完全跟上節奏,下意識轉頭小聲問了一句:


「……這是你朋友?」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


魏言晴猛地轉頭瞪他。


「朋友?」

她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荒謬的笑話,語氣瞬間炸開。


「這種噁心下三濫的東西,誰要當他朋友誰去!」

「也就仗著自己家裡有點背景,在裏市裡橫著走!」


她指著那金髮男子,毫不留情。


「人長得醜,膽子又小,嘴巴只會亂放屁!」

「個子矮得連氣勢都撐不起來,還學人家當流氓!」


那幾個跟班臉色一變,正要開口。


魏言晴卻連看都懶得看他們。


她冷笑一聲,語氣裡帶著毫不掩飾的厭惡,直接點名——


「我說是不是啊,白家二少?」


包間裡,空氣瞬間繃緊。


金髮男子臉上的笑,終於僵了一下。


魏言晴冷冷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飾的鄙夷笑意。


「白家二少。」

她語氣輕飄飄的,卻字字像釘子。


「你知道你為什麼叫『二少』嗎?」


那金髮男人臉色一沉,剛要開口——


魏言晴已經接著說了下去,語速不快,卻比連珠炮還致命。


「因為你就是個少肩膀、少卵蛋、只會躲在家世後面亂吠的東西。所以才會叫”二少”」


魏言晴還故意把二少加重了語調說了出來。


包間裡一瞬間安靜得可怕。

那幾個跟班臉色難看,卻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不該出聲。


沈硯站在一旁,看著魏言晴那副冷艷又火力全開的模樣,只能默默在心裡給出評語——


嗯……

人美心善,就是脾氣有點暴躁,

還有罵人有點難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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