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部分幾乎失能,關得牢緊。那是女孩的樣子吧,渴望柔軟、渴望撫摸。每一次習慣乾燥的日子,我都以為潮水是遙遠的一方。幾乎想不起來身體浸潤的濕滑。 乾燥期慾望的,總是看似純情的大掌撫過髮際。 每一次潮水,都淘選了什麼。一點一點地,就剩下了我。 2016.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