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紅02

　　「我不想結婚。」他這樣說。

　　「學長，沒事的。」我騎在他身上，輕咬他的耳垂，這番話真是見鬼。

　　他忙著扯下我的胸罩，捧著我的臀部再往他的下身貼緊。堅硬突起的硬物抵住我的陰戶，內褲的絲織布料築起貞操的最後一面牆，搖搖欲墜。

　　他又再次地親吻我，望著我的雙眼說：「那不是我要的，妳比她──」

　　「我想我該回去了。」他話還沒說完我搶先站起身來，下意識整理裙襬，將胸前敞開的襯衫扣回去。

　　他還愣在沙發椅上，我對他微笑。「嫂子說今天有準備蛋糕呢，真是令人期待。」

　　我丟下他若無其事地離開書房，穿回陰暗的長廊，在回到飯廳前先去了洗手間確認臉上的妝容是否依然完整。

　　下個月的準新娘見我重新入席，熱切地把塗滿厚重奶油的切片蛋糕端到我身前。

　　「學妹，妳試試看這個蛋糕的味道如何，」她臉上堆滿喜悅，刻意為了婚禮而運動瘦身的臉龐消瘦不少。「其他人一致認為這個口味最合大眾的喜好呢，妳覺得呢？會不會太甜？還是太油？中間的果醬夾層是不是應該換香蕉切片呢？」

　　我吃了一口蛋糕，下了一個簡單的結論。「我覺得對於婚禮蛋糕而言，這已經相當完美了。」

　　同席的其他女性親友異口同聲地附和我的話，話題很快從婚禮蛋糕上又跳到了婚禮當天的流程細節，她們又重複看了幾次婚紗照和新郎新娘從小開始直到相戀的照片影像，七嘴八舌地討論哪邊還需要怎麼修改。

　　我找了個理由脫身，她拉著我的手依依不捨的樣子。

　　「謝謝妳今天聖誕節還特地跑一趟過來送文件，我老公他總是不會看時間與場合，每次都麻煩妳了。」

　　「不會啦，反正我今晚也沒約。」

　　重複了一輪挽留與婉拒，我套上大衣在她的目送下回到大街上。冷風吹起我的髮梢，竄進我的裙襬，寒氣從潤濕的內褲往上爬進我的體內，我拉緊領口，冷得令人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