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與其說是我在印度活得隨性無所謂,不如說是自己刻意趨向另一種生命的向限前進-試圖逃離所熟悉與擁有的慣性價值觀生活…
剛好在開始前往印度旅遊的那些年,我的職場生活也來到了一個高峰,多年來的努力終於讓自己成為心目理想中的“所謂專業人士”,高度伴隨而來的權利控制欲過度點燃自我的好勝心,雖是事業有所作為卻也同時失去自我內心上該有的平靜與覺察,身體漸漸支持不了心態上的逞強,兩者拉扯身心俱疲,於是只能藉由每次的旅行自我放逐,暫時切斷所有的連結。在異地我的身份只剩下一個簡單的外來者,無需時刻戰戰兢兢,一直在跟什麼莫名的標準或是標籤對抗,外在的物質條件都不是重點,反正在印度隨便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二零一六年,我依舊用相同的遊牧方式,只是這次去了伊朗與土耳其一趟,而非印度。
終於在一七年時候,我終於離開待了將近九年的工作環境,再次決定回到印度思索下一段人生的目的方向。雖說當時我已經拿到了其他公司的offer,卻是只買了前往印度,與印度之後的下個國家的單程機票,似乎沒有回程台灣的打算。先走了印度西北方三個城市:Manali-Dharamshala-Amristar,接著準備前往Kashmir健行。而這是另外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了。(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