檸檬、蛋白與酒的完美混合,清爽卻永遠白而混濁,呵,才不是嘉明的味道呢。 : )
天空乾淨的只剩湛藍色,讓碧潭大橋看起來更顯得大器優雅。午後的陽光穿透了米白色的素樣窗簾,照在十坪小房間裡的淺咖色的柔軟地毯上,房裡開著空調,有著舒適宜人的溫度和光線,可惜跪在地上的人享受不到此等悠閒。
葉錫安的皮膚白而乾燥,身形微瘦,像是電影裡終日躲避著陽光的吸血鬼一樣。雙手被牆壁上的圓環扣住而被迫維持抬起,眼睛被黑色的緞布蒙住而看不到眼神,身上掛著一件未扣的長白襯衫,半遮半掩的乳頭被乳夾扣住而腫大充血。下半身看似一縷未著,但如果可以從後頭看,就可以看到他的後穴被塞滿了東西,昂揚的性器官止不住興奮地跟隨著胸口起伏不斷顫抖。
而他的主人正安然地坐在對面的單人沙發椅上,右手托著下巴安靜欣賞。
時間從來不會因為人而有所停留,所有的快慢都是當事人的自行想像。譬如十分鐘對學生來說只是一個晃乎,但對於現在跪著的葉錫安來說,大概有兩天半之久,如果按照度日如年的速度計算的話。
雖然他的主人禁止他在這段懺悔的時間出聲,但對於太過靜謐的環境的恐慌和下半身那陣陣襲來的快感,葉錫安終究忍不住低沉地呻吟,像是念著一遍遍自己的罪過,祈求那屬於他的主的赦免,聲音不大卻圍繞了整個房間。
直到他感覺像是過完了一週的工作天,再也無法忍受被閒置的感覺時,耳邊傳來了一陣歌聲。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一道期待許久的黑色終於落在了他的身上。 「啊!~~~~~嘶~」葉錫安叫得撕心裂肺,卻宛若重生。
「falling down」 「啊!啊!~~嗯~嘶~嘶」
「falling down」 「嗯.....嗯嘶」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啊!!!!!」
「主人,啊!!我錯了。」葉錫安求饒道,眼上的布已經被淚水沾濕,聲音也略為沙啞。
一道沉厚的男聲問道:「錯在哪裡,說。」
葉錫安:「我不該出聲...」
回應他的又是一鞭,葉錫安叫了出來:「啊!!!」
「繼續。」那道男聲不容置疑地要求道。
葉錫安:「嗯...我不該打擾...主人您跟朋友的聚會。」
主人:「還有呢。」
葉錫安:「還有...我不該下舞池跳舞....嗯...試圖勾引主人。」 葉錫安:「不應該假裝喝醉,蹭在主人身上,啊!!」 兩鞭精準地落在葉錫安的左右大腿內側,讓他的情慾又被狠狠地撩起。但得不到主人對於射出的允許,他的下身只能可憐地汩汩流出液體,過於激烈的快感已經讓他忍不住兩眼翻了又翻,淚腺開始分泌。
「你還是沒有說到重點啊。」他的主人回覆道。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嗚~~~啊!!」
「falling down」 「嗚!!!嗚~~~主人」
「falling down」 「嗚~~~~主人拜託,嗚!」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啊!!!我不該亂吃飛醋,做為奴隸我沒有這個權利,嗚~~嗚~~~,主人,不要啊。」
黑色的布被褪了下來,光明再度回到了眼前,葉錫安帶著渴求而濕潤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主人。
「小呆瓜,你還是不懂你到底做錯了什麼。」帶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的主人拿著剛揮舞的短鞭桿子,像是要再一次地確認自己所有物的完整,用力但滑順地遊走在半赤裸的葉錫安身上,頸側、腋下、乳暈、上腹,繞過了腰側,然後是腰窩、延個臀部的弧線,最後摩擦著葉錫安的會陰。看著葉錫安越來越重的喘息,直至他放棄所有堅持的一切。
主人:「哪怕是我和誰聚會了,和誰交談了,我仍舊是你的主人,你也永遠只屬於我。」 主人:「現在,你可以射了。」
葉錫安:「啊!!!!!」,他感激地射出一地稠白,身體的每塊肌肉禁不住剛才的調教而全體罷工,讓他直接癱軟地靠在牆壁上。
葉錫安的主人溫柔地解開上頭的鎖環,抱著葉錫安的腰,讓他的手臂直接落在肩膀上,毫無費力地撐起他的重量。他輕輕地啃咬著葉錫安微張的嘴唇,細細品味著失神而順從的小奴隸。最後,用力地公主抱,帶著他的小奴隸進去浴廁清潔身體後,再把他放到白色柔軟的大床上休息。
主人走向窗邊拉開了窗簾,讓陽光毫無阻礙地充滿整個房間。他看著外頭的風光明媚,繼續輕哼著那傳統的歌謠。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My dear...lady」
他的奴隸不是lady卻比他所遇過的任何lady都還要柔弱,他的奴隸不是lady,卻能用另一種方式接納著他異於常人的慾望。
他的奴隸,青澀而笨拙地表達他對主人毫無遮掩的愛。雖然主奴之間的信任需要一段時間建立,他卻毫無疑問地覺得,他們一定能順利走過。
這,就是他的lady,dear lad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