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6-15|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只能做,不能說

    大約在2017年,DRG(Diagnosis Related Groups住院診斷關聯群)正吵的火熱時,我有幸與某位當年從無到有,參與健保制度設計的台大公衛教授說上幾句話。當時我其實很沒禮貌的問說:「健保至今20多年,我自己也觀察了幾年,發現再這樣發展下去的結果,不只會造成醫療器材跟不上先進國家,還會讓急重症這些救命科的人員出走,而某些點上,台灣的醫療品質已經實質下降了。」
    我沒說的是,這些都是已經發生的現像,沒道理這些公衛的學者們都不知道,那為什麼沒有任何修正的跡像呢? 除非....
    「是不是故意的? 用壓迫醫療從業人員的方式,讓台灣的醫療品質慢慢下降,而最終的目的,是讓沒有生產力的人自然洮汰(死亡),這樣不但可以省下越來越高的醫療支出,減少長照的需求,還可以一並解決軍公教勞工等退休基金的問題。是不是當初在一開始設計健保制度時,就已經決定了這個方向?」
    因為沒有生產力的人,大多是已經退休的人,要不就是殘、病等需要照顧的族群。
    「這個只能做不能說。」我以為我聽錯了,因為我預期會聽到「始料未及」這類的答案。
    「所以,真的是計劃好的? 打算放棄沒有生產力的人嗎?」我不死心,再問了一次。
    「這種事只能做不能說....這個....只能做,不能說。」
    至今,我還是沒有得到問題的答案。然而每當健保的政策又讓醫界跳腳時,我腦中就會浮起那一句。「這個...只能做,不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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