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0/10/05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與我同罪》67

大伯哥身上很香,大伯哥的步履很穩健。
他的平衡感不僅比她強百倍,他因為負重而發出的低喘,也香艷得很。
姜然兩條細柳似的長腿在他腰側晃蕩,鬆鬆垮垮的,沒有什麼規矩。而她這樣晃著,便突然生出了一種想將它們纏上去的衝動。
夜風無聲地捲起了屋脊上的雪花,忽起忽落,在街燈下璨如銀塵,她瞇著眼擦擦嘴,覺得這摻了肉桂粉的紅酒是真上頭。
他有妻,她有夫,她竟道德淪喪,只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犯賤。她這般不守婦道,若是被後面提著大包小包的四眼腳夫曉得了,他定然會一拳摁死她的。
醺醺然的她自責不已,沈伽唯卻一心一意地,在雪地裡走出了一頭熱汗。他笑瞇瞇地問姜然今天玩得開心嗎,下回再來過聖誕,也這樣玩好不好。
她想了想,乖巧地表示沒問題。
「下次來,換個地方玩。」
「好,那你想去哪裡...... 我看劍橋或者巴斯都行,往返也方便。你考慮考慮,挑一個。」
「我們能不能去個伙食好點的地方。」
「難道烤腸不好吃嗎。」
「...... 」
沈伽唯耐心地等了一會兒,沒聽到聲。他扭過頭一瞧,才發現姜然又呼呼地睡過去了。
於是他定住腳步,把冒著熱氣的姑娘向上托了托,繼續往前走。
◆◆◆
其實,他又何嘗不想去個伙食好點的地方,倘若老天爺開恩,他甚至想去個沒有沈太太的地方。
對沈伽唯來說,這座飄著雪的小鎮,就算再精緻可愛,他也提不起五分遊興來。他這人裡外都十分敏感,一旦被她挽著走,腦子就開始走神。
大教堂和肉鋪街之類的景點,他看過也就忘了,可他忘不了姜然吃烤腸時的模樣。沈伽唯看到那根微微向上翹的肉傢伙夾在麵包縫裡,在她口中進啊出的,心中的暖陽就熊熊升了起來。
它太粗了,而她的嘴太小了。
它油光水滑,她唇紅齒白,那反差感簡直讓他頭皮發麻骨頭酥。
不意之間,大伯哥就在人頭攢動的攤子前,可恥地硬了。
他撫摸她的頭髮,請她慢點咬,他將雙手交握在身前擋著煞氣,以為只要能把妮子養滋潤了,那麼他的憋屈便都值得。
他不能好好地放個大假,是因為他現在腳踩兩條船,海內海外有兩個家要貼補,肩上的擔子忒重了。
可他也沒有辦法,聖賢書教過他,長兄如父,照拂全家老小的責任唯有他來抗。
沈伽唯的為難,天下無人能懂,午夜夢回時,他常會一個頭變兩個大。比起賢淑正派的大房少奶奶,他更想照顧那個愛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小姑奶奶。
他輾轉反側,愁腸百結。他想,這應該不是罪。
他操的是自己的弟妹,又沒去拈別人家的花草。
◆◆◆
整段旅程中,沈伽唯都癡念著他的姑娘。他和阿敬互相扶持打氣,不厭其煩地遛完了旅遊書上的大眾景點,才開始溜她。
他們待她好,她亦知恩圖報。
他的小然可真是個寶物一樣的狐狸精,她心思玲瓏,只需一個眼神就知道該用哪種節奏自己動。
在酒店裡,她抓著他的頭髮,也抓蘇敬的頭髮。她舔他的腹肌,也親吻蘇敬的胸肌。他倆白天牽著她在雪地裡撒歡,晚上就粗暴地撐著牆壁撞她。
三個人熱火朝天地擠在一起搖,野得連房頂都要操翻,即使如此,他們猶嫌不足。
沈伽唯向後仰著頭,一邊幹,一邊露出了人生再無所求的表情來。單單一個爽字,已經不能形容他的癲,如果非要按個名頭在上面,他認為是通透。
這妮子內秀,裡頭緊得令人髮指。在凶狠的擠壓中,他幻化成了終南山上的羽客,他摸著了仙雲,得了道,酥麻地渾身過電一直到腳趾。
◆◆◆
他不斷向前挺進的腰桿甩出汗珠來,他要再快些,再狠些。
阿敬什麼頻率,他也用什麼頻率。
她若不肯叫他的名,他就使勁地拍她的翹屁股,噼哩啪啦的,清脆響亮。而她一疼就開始縮,整得在另一個洞裡鑿井的蘇敬氣喘如牛,上氣不接下氣地呼來喝去。
姜然被兩根柱子撞得顫顫巍巍的,渾濁的體液噠噠地往下滴,潺潺不止宛若流涎。那時候,她也很想去抓個什麼東西保持一下平衡,但她其實並不需要這麼做。
他們站得穩,夾得也緊,他們是不會讓她倒下去的。
…… 伽唯。
再來。
伽唯......
大聲!
伽唯...... 我真的受不住了。
聽到這裡,沈伽唯皺著眉嘖了一聲,他很惱,他就不愛聽這個。
她怎的就受不住了,這前後才幹了多久。他歪著頭,用舌尖熱熱地順著她的脖子向上游,然而他舔第一遍的時候,姜然並無多少強烈反應。
「不喜歡?」
「...... 」
「小然,說話。」
「...... 不喜歡。」
好。既然不喜歡,他便又伺候了一遍。
這回的效果顯然比較好,姜然半闔著眼張開手指,沿著他的鬢髮朝深處重重地探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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