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爾(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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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不停的奔跑著,她實在不敢相信父親剛才說的話。
她心裡只想著,哈拉爾。。。你不要有危險。

就在快要到達營地的森林處,她看見一個染血的身影。

「小姐為什麼那麼心急了?在找妳的英雄嗎?」是疤面鼠。
「很可惜妳再也看不到他了。」疤面鼠拔出染滿血的小刀。

索拉摸摸腰間才發現,因為心急衝出大屋時身上根本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疤面鼠也發現了索拉的狀況,小刀一揮索拉便被迫退至身後的大樹。

突然疤面鼠從口袋中撒出奇怪的白色粉末,索拉馬上掩著口鼻,然而疤面鼠已閃身到索拉身後,用刀柄重擊索拉的腦後。索拉瞬間因痛楚而暈眩起來,頓時再吸入白色粉末,她開始感覺四支無力,隨著頭眩倒在大樹旁邊。

無力的索拉雙眼開始模糊,只見疤面鼠已撲至身上,露出邪淫的狂喜。疤面鼠拿著小刀一劃,索拉的上衣便被割開,露出雪白的胸口。無力的索拉只能別過頭,不去面對眼前猙獰的面目。

突然血花一濺,索拉回頭看到疤面鼠退了開來,只見他左手已被劍劃出一度深長的血口。 而持劍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正是克萊卡。

小女孩持劍對著疤面鼠,身體還在為剛才的攻擊而感覺顫抖,畢竟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用劍刺向活生生的人,而且還成功濺出陣陣鮮血。

索拉望著克萊卡的背影,想努力的扶著大樹站起,不想小女孩為著自己受到傷害。

「是不是很害怕?這就是劃開人皮肉的感覺。」疤面鼠警戒地望著克萊卡。
「妳父親殺的人可比我多呢!」

疤面鼠作勢攻擊,沒經驗的克萊卡只能反應地揮劍迎擊,疤面鼠佯攻成功,中途突然轉身閃避克萊卡的劍再一腳踢向她的側腹。

克萊卡雖然痛,但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劍。她突然想起父親的說話「記著,無論怎樣痛也不可放下手中的劍!」她開始忘記了剛才的緊張感把劍握得更緊,等待敵人下一輪的攻擊。

「克萊卡不用管我。。。」索拉吃力地倚著大樹站起。

克萊卡很想回頭看看索拉有沒有受傷,但她此時只能專心一致地看著疤面鼠。突然疤面鼠再次重拖故技,向克萊卡撒出白色粉末。

克萊卡冷不防完全沒有準備,只能縱身跳開,此時疤面鼠已跳至另一邊往克萊卡刺出小刀。

一聲破風呼嘯,一把戰斧劃過長空,力度之猛使整個斧刃沒入了疤面鼠身體,他隨即當場斃命。

林間只見哈拉爾全身血紅倚著大樹喘息著,然後慢慢倒下。。。


在山丘上,一個十來歲的橙紅髮少女正在揮舞著一把長劍。

「要吃飯了,快去叫你的父親來吧!」一個優雅的金髮婦人叫道。
「他在那裡?」
「他正為老威廉梳理羊毛。」

少女放下配劍,往山上走去,只見一個斷臂的老頭靜靜地倚著樹幹在造夢,山羊在不遠處吃草。

「父親吃飯了!你在做什麼?」
「造夢啊!造著過去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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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魔女.匠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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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他帶著這個只得4歲的女童,本想把她丟給那些她母親的朋友,不過不知那來的良心影響,他想到她母親的時候,他不想這個擬似他女兒的孩子走著她母親的舊路,所以便沒有把克萊卡留下。再來他亦不打算把她留在不知那個人的家中長大,等她父親不知那時寄錢來接濟。所以他做了一個正常人沒有想到的決定,把她留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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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下了三天的大雨,還是已經第四天呢?哈拉爾有點搞不懂現在的時間,自從叛軍起兵以來已過了一星期,相方也在這種沾滿污泥的日子對峙著。而且還要受著護甲的毛料也濕透的滋味。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哈拉爾被伯爵邀請參加為戰爭勝利而舉行的祝捷會,當天的早上伯爵還特意派人送上一套禮服。
正當她在床上打算起來時,才發現在毯子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男裝襯衣,而下身並沒有穿任何衣物。在這時,她更發現哈拉爾背對著自己面向帳篷外坐著。
以婦人的年紀,她顯得頗有經驗,這可能要歸咎於近年的農作物失收和地方戰爭,農戶實難有足夠的溫飽,稍有姿色的年輕婦人,也會到軍營來「賣東西」幫補生計,她們的丈夫在妻子晚上偷偷出門時也只好隻眼開隻眼閉,畢竟到頭來自己還是要妻子賣東西來維持家庭的開支,特別是那些家中還有小孩的農戶。
在遠處走來了一個橙紅髮的女人——莎娜,克萊卡的母親,哈拉爾發現她比印象中還要漂亮,事實是他已經有點記不起她的樣子。他曾經愛著這個女子,曾經想著自己成為她唯一的男人,而這事由她生下克萊卡來說,或多或少他算是成功了,或者他至少成為莎娜最後的男人。
哈拉爾已數不盡劈下了多少個頭顱,他只知要活下去便只能提起那像是千斤重的戰斧戰鬥,除了要活下去外他腦袋裡什麼也沒有。
已經下了三天的大雨,還是已經第四天呢?哈拉爾有點搞不懂現在的時間,自從叛軍起兵以來已過了一星期,相方也在這種沾滿污泥的日子對峙著。而且還要受著護甲的毛料也濕透的滋味。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哈拉爾被伯爵邀請參加為戰爭勝利而舉行的祝捷會,當天的早上伯爵還特意派人送上一套禮服。
正當她在床上打算起來時,才發現在毯子下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男裝襯衣,而下身並沒有穿任何衣物。在這時,她更發現哈拉爾背對著自己面向帳篷外坐著。
以婦人的年紀,她顯得頗有經驗,這可能要歸咎於近年的農作物失收和地方戰爭,農戶實難有足夠的溫飽,稍有姿色的年輕婦人,也會到軍營來「賣東西」幫補生計,她們的丈夫在妻子晚上偷偷出門時也只好隻眼開隻眼閉,畢竟到頭來自己還是要妻子賣東西來維持家庭的開支,特別是那些家中還有小孩的農戶。
在遠處走來了一個橙紅髮的女人——莎娜,克萊卡的母親,哈拉爾發現她比印象中還要漂亮,事實是他已經有點記不起她的樣子。他曾經愛著這個女子,曾經想著自己成為她唯一的男人,而這事由她生下克萊卡來說,或多或少他算是成功了,或者他至少成為莎娜最後的男人。
哈拉爾已數不盡劈下了多少個頭顱,他只知要活下去便只能提起那像是千斤重的戰斧戰鬥,除了要活下去外他腦袋裡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