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拉爾擁著眼前年輕的婦人,她的年紀應該要比莎娜年輕也更有活力,黝黑的膚色是她們努力農耕的証明。在她的耳際,哈拉爾更嗅出一陣淡淡的草泥味。不過在戰場上羸得生命後,他實在沒法子要求太多,況且她那嫩白的雙乳,雖然不算大,但在黝黑皮膚的對比下,感覺特別飽滿,這使得哈拉爾用他那粗糙的巨手柔搓了一遍又一遍。
以婦人的年紀,她顯得頗有經驗,這可能要歸咎於近年的農作物失收和地方戰爭,農戶實難有足夠的溫飽,稍有姿色的年輕婦人,也會到軍營來「賣東西」幫補生計,她們的丈夫在妻子晚上偷偷出門時也只好隻眼開隻眼閉,畢竟到頭來自己還是要妻子賣東西來維持家庭的開支,特別是那些家中還有小孩的農戶。
哈拉爾明白眼前的婦人也是其中之一,在這件事情上他也沒有什麼道德的羈絆,也沒有可憐對方,他明白雙方是一場交易,一場開心的交易,至少他是這樣認為,或者說他希望自己努力做到雙方也有這感受。
這使他突然想起莎娜,那時她是不是也只是當作雙方是一場交易?可能是,至少最初會是,那時他還是個少年,是個會喜歡上妓院女人的傭兵。辛若用命換來的錢,就是花在女人身上,不過那時有那個剛當傭兵的小伙子不是這樣,畢竟大家也不知能再看到多少次的日出。
婦人一聲嚶嚀,把哈拉爾拉回眼。
哈拉爾暗自責怪自己,在這時候想起別的女子,也實在太沒禮貌了。他一手柔捏著對方的乳房,一手把對方的腰肢拉緊抽送,婦人呻喘聲散發著愉悅的快感。
就在哈拉爾快要忘我的瞬間,婦人金色的長髮遮掩她的半臉,剎那間看上去就像那個在醫療營的貴族女子。在忘我過後,哈拉爾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差勁了。。。
離開商人的營帳,在湖邊洗淨身體過後,哈拉爾開始忘記剛才自己最後的表現,但揮之不去那個叫索拉的貴族女子身影。
「該死~」哈拉爾開始在咒罵自己。
突然他看到那個疤面鼠正在鬼鬼祟祟在樹林間走著,身上還抬著一個大布包。
「又在幹什麼壞勾當嗎?」哈拉爾好奇的放聲。
「不要多事,我不犯你,你也不要管老子的事,你有空多多管你家的小孩吧。」
「你放心,有空我便教她如何對付那些鼠輩。」
哈拉爾不是那種自命清高的人,在軍隊裡不要多管閒事他活到這個年頭也是知道的,就算明知疤面鼠正幹著奇怪的事,他也沒理由去過問他。可是在他轉身要走時卻看到疤面鼠肩上的大布包丟落了一條緞帶,而那緞帶正正是克萊卡常用的。
哈拉爾二話不說抽出戰斧。
疤面鼠見事敗,馬上把大布包投到湖中,然後便往樹林中奔逃。哈拉爾也管不得疤面鼠那麼多,馬上拋開戰斧跳入湖中把布包拉回上岸。
焦急的他立刻解開布包,一看之下袋中的不是克萊卡,然而卻是索拉。索拉整個人半昏半醒,被剛才喝到的湖水嗆醒。
「是你嗎。。。」索拉吐出這句後便悄然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