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不停的奔跑著,她實在不敢相信父親剛才說的話。
她心裡只想著,哈拉爾。。。你不要有危險。
就在快要到達營地的森林處,她看見一個染血的身影。
「小姐為什麼那麼心急了?在找妳的英雄嗎?」是疤面鼠。
「很可惜妳再也看不到他了。」疤面鼠拔出染滿血的小刀。
索拉摸摸腰間才發現,因為心急衝出大屋時身上根本沒有攜帶任何武器。疤面鼠也發現了索拉的狀況,小刀一揮索拉便被迫退至身後的大樹。
突然疤面鼠從口袋中撒出奇怪的白色粉末,索拉馬上掩著口鼻,然而疤面鼠已閃身到索拉身後,用刀柄重擊索拉的腦後。索拉瞬間因痛楚而暈眩起來,頓時再吸入白色粉末,她開始感覺四支無力,隨著頭眩倒在大樹旁邊。
無力的索拉雙眼開始模糊,只見疤面鼠已撲至身上,露出邪淫的狂喜。疤面鼠拿著小刀一劃,索拉的上衣便被割開,露出雪白的胸口。無力的索拉只能別過頭,不去面對眼前猙獰的面目。
突然血花一濺,索拉回頭看到疤面鼠退了開來,只見他左手已被劍劃出一度深長的血口。 而持劍站在自己身前的人正是克萊卡。
小女孩持劍對著疤面鼠,身體還在為剛才的攻擊而感覺顫抖,畢竟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的用劍刺向活生生的人,而且還成功濺出陣陣鮮血。
索拉望著克萊卡的背影,想努力的扶著大樹站起,不想小女孩為著自己受到傷害。
「是不是很害怕?這就是劃開人皮肉的感覺。」疤面鼠警戒地望著克萊卡。
「妳父親殺的人可比我多呢!」
疤面鼠作勢攻擊,沒經驗的克萊卡只能反應地揮劍迎擊,疤面鼠佯攻成功,中途突然轉身閃避克萊卡的劍再一腳踢向她的側腹。
克萊卡雖然痛,但並沒有放下手中的劍。她突然想起父親的說話「記著,無論怎樣痛也不可放下手中的劍!」她開始忘記了剛才的緊張感把劍握得更緊,等待敵人下一輪的攻擊。
「克萊卡不用管我。。。」索拉吃力地倚著大樹站起。
克萊卡很想回頭看看索拉有沒有受傷,但她此時只能專心一致地看著疤面鼠。突然疤面鼠再次重拖故技,向克萊卡撒出白色粉末。
克萊卡冷不防完全沒有準備,只能縱身跳開,此時疤面鼠已跳至另一邊往克萊卡刺出小刀。
一聲破風呼嘯,一把戰斧劃過長空,力度之猛使整個斧刃沒入了疤面鼠身體,他隨即當場斃命。
林間只見哈拉爾全身血紅倚著大樹喘息著,然後慢慢倒下。。。
在山丘上,一個十來歲的橙紅髮少女正在揮舞著一把長劍。
「要吃飯了,快去叫你的父親來吧!」一個優雅的金髮婦人叫道。
「他在那裡?」
「他正為老威廉梳理羊毛。」
少女放下配劍,往山上走去,只見一個斷臂的老頭靜靜地倚著樹幹在造夢,山羊在不遠處吃草。
「父親吃飯了!你在做什麼?」
「造夢啊!造著過去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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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魔女.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