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1-03|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寧夏|月是故鄉明

米粉湯
我一直不特別喜歡吃米粉,覺得沒有水份,有點乾柴,頂多較冬粉稍具口感咬勁。不過,寬冬粉多少可補足口感與咬勁的缺乏,當有選擇之際,米粉從不在我的候選名單之列。我會讓媽媽把金瓜米粉改成金瓜冬粉,冬粉吸足金瓜的濕潤,更顯甜美。某次新聞報出米粉含米量不足,被更正為炊粉;陪爸媽去賣場選購乾貨拜拜,只剩炊粉可選,媽媽困惑不已,而我則是事不干己的在一旁偷笑。
在米粉還是米粉,而不是炊粉之前,我來到台北讀大學。同寢的室友,最北來自嘉義。我們六個南部人在宿舍的第一晚睡得早,也起得早,相約一起吃早餐。浩浩蕩蕩來到學校餐廳,看著早餐店的菜單許久,六人陷入一陣死寂的沈默。總算有人遲疑地開口:「怎麼沒有麵?」而我們面面相覷。早餐店不是都該有鍋燒意麵嗎?望來望去,只有勉強可稱之為麵的鐵板麵,但這又豈能稱之為早餐?蛋餅、蘿蔔糕,我們點的勉強,勉強帶著複雜的情緒想著,啊,原來我們離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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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四季總會碰到許多不同的傷痛,我們都曾卡在其中,也曾因此裹足不前,但我們終需成長,揮別傷害繼續前行。我無法擁抱過去的自己,而我試圖用文字同理過去受傷的自己,於是我把傷口挖開,能寫多深寫多深,好像挖開了傷口,我痛過了,就能放下了,然後總算就能走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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