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於 2024/05/04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軍犬 – 126♀

高潮迭起,慾火蔓延,意識凌亂,等我回過神,我們已經相擁瑟縮在床上唯一乾潔之處休憩。「你傍晚那時候是怎麼回事⋯⋯」我問。他的光滑大腿跨在我身上,「⋯⋯嗯⋯⋯看著白路,時間是過得飛快的。白小路轉眼之間變成了白路白女皇⋯⋯」他的手把我抱得更緊,「⋯⋯我們的時間還有多少?還剩多少?我不知道該樂觀的看還是該悲觀的想⋯⋯那瞬間,我就失去了力氣,感覺筋疲力盡,提不起任何精神。」我打了他的屁股:「可是剛剛誰精力充沛的,把我弄得欲仙欲死——」我注意了時間,已經要午夜十二點了。「不舒服嘛?」那張堅毅的臉又是那副壞壞邪邪地笑。「舒服啊,哪次不舒服。」我這樣說,我已經感覺到他雙腿間的傢伙又開始生龍活虎了。他翻了身,壓在我上面。「再來囉——」我手握著他的胯間垂下兩顆。「你是有多少可以射啊?」他側著頭咬著我的耳朵:「榨乾我啊。做到你懷孕為止。」
「変態——」我說。「我就変態啊,你不是早知道的。」他再次赤裸裸地進入了我的身體。
性愛馬拉松般的夜以繼日。我們在清晨天未亮的時刻,帶著身心愉悅与疲憊,再次泡在浴缸內。我躺在他的胸膛上,他双手在我身上遊走按摩,我舒服地發出呢喃呻吟。他一副還能繼續,我搖搖頭,覺得累了連說話都嫌累了。「如果她回來了,我們再來思考接下來該怎麼對面關係的改変。如果她沒有回來,我們就結婚吧。」我們在浴缸內幾近入睡,如果不是感覺水冷了,會在浴缸內熟睡。他挪動身體,他爬出浴缸,拿了浴巾擦乾身體。沒注意的我在浴缸裏愈躺愈往下滑,直到水進了鼻孔嗆著了,才急忙扶著浴缸邊,猛咳著。我喊著他的名字,他將我從裏頭扶起,浴巾從我背後蓋著。「不要離開我⋯⋯」我張開双臂擁抱著他。秀髮上的水滴墜落,滴在我們之間。這是真心話。不希望他離開我,這話一點也不心虛。是真真實實的。我不要誰離開。在我身邊,都在我身邊。不顧一切,用盡心思,留在我身邊。他將我抱起,踩著踏實的腳步,把我放到先前更換新的床單的溫暖之地。拉了厚窗簾,房間漆黑一片,我跟他是真實的,相擁而眠,睡到末日亦不可惜。
阿糸先生待在台灣的時間不知不覺到了結束,送機陣容如以前的龐大,這次我能到了。即使這群人有一次經驗,仍然是含著送別眼淚。這一別下一次再見是何年何月,既使科技再發達、交通再便利,地球已經沒有從前那麼大,可是怎能抵抗無法面對面的遺憾。在阿糸先生一一道別叮嚀白路跟糸家眾時,我拉著小夬權充翻譯,幫我跟阿德問德意電器是不是真的要來台灣了,我並不在意這間公司是否真的來台設立分公司,我只是想著背後牽動著薩董及dt。我希望她回來,我不在意著她身邊是否有薩董。從前她說的愛情与SM的規則,我可以完全忽略。人是變動的,關係也是。一对一,要經歷多少世事無常。來到生活中,不管關係怎麼變化,都是日常。
到職才剛過三個月,小荼便要給我震撼教育,她打算開始休長假,出國走走散心。必要的時候,用視訊跟工作室的伙伴開會。大人不在家,雖然精神上輕鬆,可是大小事第一時間就得自己決定自己負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問題的啦。SMART這個禁羈平台發展到現在,關於直播,使用者都得使用其他介面,有時因為尺度過大,有時礙於色情,經常受到隱蔽或者帳號禁止,早就需要一個屬於自己的APP軟體。SMART Live因應而生,目前仍在測試階段,伺服器也需要知道加開到多大,會因此產生多少成本等等,諸多代辦事宜,還好有工作室其他資深員工幫忙,讓我這個新進人員不會負擔過重。我比較像是介於開發者与使用者中間的角色。我在測試階段,已經做了幾次跟guga的調教直播。目前觀看人數需要限制,不然APP會直接關閉。很多的使用上出現的問題都是在我使用中發生的,也待解決。小荼已經將我的帳號設成了管理階層,SMART上面許多隱藏的重口(hardcode)調教區域都出現在我的可視範圍,拳交、人體改造甚至是閹割方面的討論區,我都能夠閱讀。我也看得到版主關於版務方面的討論,我在裏面閱讀到dt曾經的發文,便已經讓我夠感動了。訓犬區,我有管理權限,只是我希望能夠取得版主的稱號,我想要把我的帳號掛上去。
在糸家的聚會,因為白路上了大學,也開始密集,一個月到一個半月間會有一次。糸家聚會這個稱呼已經漸漸過渡到了稱為「白家聚會」。過完春假,阿糸家進行了室內施工。白路跟阿糸先生提議將家裏改成無障礙空間,她說她認識了一位身障的朋友,她對SM有興趣,希望能接觸,但因為坐輪椅的緣故,去很多地方都不太方便。她希望家裏是友善空間。阿糸先生對此沒有意見,透過小湯的室內設計公司,將阿糸先生的公寓重新規劃,除了白路希望的無障礙空間外,阿糸先生也對部分空間規劃有意見,不如就一次處理好,她交代給小湯,她很放心。
阿糸先生家那無法聚會時,白路開口問龍哥能否借用龍宮,龍哥沒問題我也沒意見,真的是歡迎。龍哥喜歡熱鬧。龍宮空間上比阿糸先生家來得寬敞,除了遠一點,如果沒有趕捷運末班車,可能留宿是最好的選擇。龍哥說想趕紅線末班車也不錯,還能搭藍線隱藏版的末班車,如果不是龍哥提及,我還真不知道這班神祕班次。紅線末班車在抵達台北車站前,表訂的藍線末班車早已開離,所以有一班隱藏版的末班車會等著紅線的乘客。白路第一次聽到時,興奮地臨時決定不留宿龍宮,想要夜訪這班神祕班車,感覺是搭上了就可以通往禁羈社群的快樂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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