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夏爾蜉之夢]蘆葦

    2019/04/12 做了很哀傷的夢。 /第一段/
    一行人在倉惶脫逃中搭上了一只竹筏,用短了一截的長篙在只有點點螢火和鬼火的蘆葦河裡隱身向前,氣氛非常凝重,不清楚身後的追兵是誰,不知道同行的人是誰,只能依偎著向前。
    河道的彎處突然有吵鬧聲,透過蘆葦叢悄悄地看著,是一群鳥山石燕畫筆下的妖怪們,披著蓑衣,慌張又無助。河童似是受了傷,沒能進水裡,被獨腳傘妖攙扶著對我們的方向投來求助目光。對上了河童的眼神,我們沒有來得及,只瞥見幾道刀光劍影,他們便沒入夜色中。只剩下我們急促的呼吸和心跳聲,幾乎壓過蛙鳴。沒有任何一句話,悄悄再次往前,沙洲上的黑色污跡我們沒有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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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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