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載] [Mors] [誕生] 2. 島嶼-1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又是一個惱人的起床號,嘈雜的聲音最終把我弄醒了。我的眼睛死命地掙扎著。我暈乎乎的,一片茫然。我勉強地睜開眼睛,對上了窗外的那些鳥。
湛藍的天空救了牠們的多嘴多舌,這讓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又是你們!咳咳咳~” ,我虛弱地說道。我因為喉嚨太乾,咳了幾聲。不過,牠們似乎不大高興。牠們銳利的眼神丢下了警告的訊息,看來,牠們是鳥類,而且還是鳥類中的野蠻人,【白鷹】!有那麼一瞬間,我看成了【白鴿】,消失的【橄欖枝】洩露了天機。
我飛快地將視線移走,避開牠們的目光,若無其事,希望這沒有點燃牠們暴躁兇猛的脾氣,讓牠們的目標是這裡唯一的,人類的,野蠻的,女人。
我看著點點灰塵在從窗外射入的陽光裡輕舞飛揚,這讓我預知的用起右手掌圍住了我的鼻子,試圖吞咽幾口,阻止即將到來的乾嘔。
我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裡,一間屋子,相當的破舊,至少我看不見完整的牆面,甚至是屋頂。原以為是窗戶的幾個位置,其實都是破洞。我甚至擔心起它老邁的骨骼還能不能撐得住它的身體。
牆上掛上了幾具戰利品,骨骼的展示是一種英勇強悍的表達,它們不是人類的,至少以我勉強及格的生物學判斷,它們應該是,某些,海洋生物。它們擺放的傾斜角度透露了無價之寶被忽視的無奈,希望小屋的主人能夠釋懷,看開一點。
正中間的是一條魚,也許是鮪魚,身體的結構還很完整。另外一條,就在它的旁邊,臉上還留著許多的鬍鬚,但是我沒有看見它的身體,也許,它就只有一顆頭。好吧,我不知道它是什麼。它張大的嘴巴降低了藝術的價值,我飛快地移開了我的目光。
我身邊的牆上覆滿了綠色的青苔和蜘蛛網。我躺在硬邦邦的,很不平坦的草地上,白色小花成了屋子裡最華麗的裝飾。
我試圖坐起來,兩邊的手肘撐住了上半身完成了這項任務。我頭暈目眩了一會兒,血液才剛剛開始向下湧動。一片葉子從我的胸口滑落了下來,我見過它,它是【大葉蟻塔】。它是一種極為古老的植物,書上說,它以前是【恐龍】的蔬菜。
一種不詳的預感劃過了我迷霧般的腦海!
“又!” ,我說道,但並不意外於,我又一次地裸睡。
二隻蝴蝶飛了起來,至少我是這麼想的。屋裡的陰影成了牠們的保護色。看來,我吵醒了牠們,也許,牠們該出門工作了,或者,這裡就是牠們的糧倉。蜜汁漲滿了牠們的身體,讓牠們看起來,至少也有一尺長。
牠們似乎很開心。牠們飛進了窗外灑進來的陽光裡。不可思議的是,牠們竟然是彩虹色的!牠們注視著彼此,也許,牠們還是伴侶。牠們開始繞著圓圈飛舞。牠們讓觀眾沉醉不已。牠們是如此的美麗。原來牠們才是屋子的主人。
我不確定是不是陽光折射的關係,牠們之間出現了一道,垂直的,螺旋狀的,彩紅柱。
柱子的中央開始出現一團黑霧。
忽然,一聲的展翅飛翔,劃破了我的彩色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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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使用比喻的小說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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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康妮的導引下,瑪洛薩琳讓細嫩的手腕率先穿入衣袖,帶有堅硬質感的硬皮革貼緊她的胳膊,這令她感覺不大舒服。康妮為她扣襯衫的鈕扣。帶有黑色菱格的桃紅襯衫隨著鈕釦的密合化為她身體的一部分,這讓瑪洛薩琳看起來像是身上佈滿了黑紅交錯的鱗片,從肩膀垂下的花紋布更讓她像是某
原本這本該是一場順利的滲透計畫。因爾想利用受到凱溫、丁瓦托辛洗腦的諾依汀,藉機在契倫裡增加更多丁瓦托辛的成員。在此之前,他們也確實安排許多契倫的貴族與商人來到約丹,讓他們服從於丁瓦托辛。原本,契倫的淪陷,本該是隨著凱溫那狡詐的腦袋所構思出來的計畫,順利運轉著── 直到他們的宿敵出現。
當溫莎凡像是在照護嬰兒的母親,替女孩換下衣物──此時的女孩就像是一具失去靈魂的空殼──並將她身上的花朵禮服替換下來時,斐拉哼了幾聲,將那件禮服一把抓走,丟入火堆中燒掉。在這段過程中,女孩完全沒有表示過抗議。溫莎凡讓女孩躺下,將長袍蓋在她身上。女孩緊握那條項鍊,發出激動的顫抖。
薩魯托的提示給了道格明確的解答。只要找到那名王族,並向科洛費的南方各城市宣揚他們的歸來,勢必能動搖因爾國內的穩定。到時,坎贊希人將會重新集結、反抗、復興王國。他與溫莎凡將能回到他們過去所居住的土地,在那裡重新建起家園,而不是一輩子待在這陰冷的蝕洞內等待風蝕。
瑪洛薩琳當然表現過強勢與不屈服,那是在一群嬌生慣養、習慣阿諛諂媚的公子哥兒們面前。他們從來沒碰過像瑪洛薩琳這樣會跳出來扎人的尖刺,這確實讓瑪洛薩琳感到得意;然而,她的堅持仍舊衝不破傳統的牢籠,她還是得屈從、照著規則走,就如今晚宴會上的她一樣悲哀。
目送著勞萊斯離開,溫莎凡腦袋陷入一片空白。此刻的她不願意再思考任何事。她做了一次深沉而冗長的呼吸,緩緩吐出,然後回想起她曾對女孩的承諾,她忘了請勞萊斯為她找些替換衣物,雖然這樣有點強人所能。她轉身,雙眼不經意的掃過勞萊斯出現的那座洞口,然後,她瞥到一個身影正站在那。
「喔對了,聽說有某位貴族的女孩在那場宴會裡失蹤了。我見到了他的父親,非常著急呢。奧托那個老傢伙也真是可憐啊,我猜她大概已經被燒成……」 「別說了,繼續走。」 溫莎凡打斷假象毫無情緒的話語,她不太明白假象為什麼能稀鬆平常的談論這些事;不過要是她這麼問,假象大概會反過來質疑:你們為什麼又能稀鬆平常的殺人
悲慘的回憶使道格整個人消沉下來。他挑了一顆被風琢磨得光滑的石塊,蹲坐下來。冷風吹的又快又急,無形的身體撞過了道格結實的肩膀,竄入位在他身後的洞窟。他聽見了那位女孩焦慮的哭喊聲,以及他的同伴束手無策的嘆息,這提醒了他其實沒有殺光晚宴上的所有人。
「我正想著妳什麼時候會感覺到冷。」 「妳真的很了解我。」瑪洛薩琳笑得像個小女孩一樣,說道。 「這是當然。我可是您的侍女。」 「我倒比較希望我們只是普通朋友。」 「您真是溫柔啊。」康妮將她轉向另一邊,手上出現一條細長的粉色緞帶,靈巧地在她淡紅的長髮上穿梭、豎起、綑綁,將她的頭髮綁成方便用餐的馬尾髮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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