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8-25|閱讀時間 ‧ 約 12 分鐘

恋男;野灰色——台客野性 -7

小白跟誠哥幹在同一個身體裏,這不是他們第一次的双龍。他們還沒有在一起之前,曾有一次巧遇。那夜晝司白小白帶著白家眾在山上的溫泉飯店房間內開趴,即便房內有溫泉池,但小白嫌小而去了大眾池,他們這麼有緣分的相遇了。那晚誠哥心情不好而想起小白帶他去過的溫泉,臨時上山泡湯。遇到小白,拯救了誠哥那晚的情緒,小白挽留了他。當被帶到他們專門開趴群P的房間內,他們發生了第一次的双龍。幹進同一個男人的屁眼裏,是他們兩個一号男人愛幹的事。小白雖然与誠哥撞號,但為了征服誠哥這隻淫獸,他用上「屁眼控射」,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誠哥,要下了男朋友的位子。對於當〇,小白一直以來都是講著他不要當女皇,所以想都沒想,可是男人遇到了愛情,總是會放下一切無謂的尊嚴与驕傲,愛上了誠哥就是愛上了誠哥。他們在一起之後,兩個人常常在双龍,這樣小白也就沒有要不要當〇的問題。雖然誠哥還是會有著傳統伴侶一〇性愛一對一的需求,但多半是讓著小白,這是他疼愛男友的方式。小白拍著賤狗阿飛坐在誠哥肉棒上搖時,褲襠就漸漸隆起。「要不要上,我拍你拍。」阿良拍著他的肩膀問著。小白把自己脫光,走向前時,搖著的賤狗馬上就知道他要幹嘛了。誠哥托住阿飛的双腿,已經一根陽具在他屄內了,看著另外一根硬著的陰莖向他走來,他就慌了。即便他也被主人及鬼睿双龍過,已經被拳開過的賤狗還是對双龍有些害怕。小白真的幹進他體內,龜頭撐開他的屄口時,他恐懼得哀嚎著不行、壞掉。「會壞掉嗎?」阿良問的時候,小白的陰莖已經漸漸推進阿飛屄裏頭,撐開已經被誠哥大屌填塞的屄道,一寸一寸的再開。壓在阿飛身上的小白邪惡地抓的他的脖子:「你的屄幾時會開到可以兩隻手拳進去啊?」
「不行⋯我不行⋯⋯會壞掉⋯會壞掉⋯⋯」阿飛顫抖擻動地說著,可是他跟小白之間,那根軟弱的卵鳥卻大量的噴灑著潮水。賤狗濺得小白的胸膛腹冑都是他澄澄液體。
「不行嘛?」小白問,「會壞掉嘛?」小白說完一挺腰就整根捅到底了。在屄內感覺到誠哥大屌的溫度,讓小白更堅硬了。小白的双腿磨蹭著誠哥的双腿,他完全沒在顧阿飛的反應,賤狗彷彿消失,他是在跟誠哥做愛般。
阿良拍攝的鏡頭移動到沙發邊,畫面移進到賤狗的卵鳥頭如何噴湧。「真者昰枵鬼假細膩——爽加焉爾(爽成這樣)。」主人說的話,讓阿飛耳朵一紅,屄把兩根屌包裹得更緊了。「還夾緊咧——」小白說完,捅得更大力,幹得更快速。賤狗癡望著主人,屄部下半身不斷傳來興奮,他漲紅了臉,狗眼渴求著主人,沒有允許得到高潮的母狗,只能忍著阻擋潮起打向高點。「焉怎?爽到不會求人啊?」
「主人,可以高潮嗎?」賤狗阿飛卑微地問。
「都潮吹成這樣了,剛剛沒有高潮?」阿良主人問。賤狗害羞地點頭,他只是沒射出來而已,忍著不要被幹出來。賤狗搖著頭,眼巴巴地望著主人。「可以被幹射了。」主人一允許,賤狗阿飛瞬間就射精了,不用忍了,可以盡情噴精灑液了。看著賤狗的賤模賤樣,阿良心裏有些暢快,不時地回首望著鬼睿。這條SM道路是鬼睿帶著他前進的。專注在阿灰双腿之間的鬼睿,心有靈犀的抬頭与阿良互望,兩個男人之間的愛意畢露無遺。他們的關係從陌生的同事,到普通的室友,以熟悉的主奴,而親暱的伴侶。他陪著鬼睿,鬼家從無到有,阿良有著鬼家的秘書之稱。阿良在跟鬼睿交往以前,偏好幹人,一号的角色,在外面走跳偶而還是有被幹、當〇的可能。不過這樣的含淚反串並不是常常發生。開始探索SM的新人時期,在S或M亦或Switch未定以前,卵鳥跟屁眼是由不得他做主,自然是有當〇被幹的可能。在成為鬼家第一個奴時,鬼睿才不會管阿良是不是一号,該玩該開發的身體探索,一定要發生。阿良雖然号稱不分偏一,但其實還是喜歡當一幹人。鬼睿常用著主人威勢,硬幹阿良,但常幹並不能讓阿良就此轉職只當〇,久了也不想強人所難,尤其又在感情濃烈愛正勝時就更不會勉強對方。
對於男性前列腺高潮,鬼睿也是清楚的,畢竟幫這麼多的男人這麼多的奴犬找到P點高潮。能夠透過屁股得到男性隱藏版高潮,鬼睿是羨慕這類人的。尤其鬼睿在SM之路上的麻吉黑行黑女皇是能夠享受P點高潮,對於鬼睿來說,這是一個自我身體探索与控制能力。他自己試過,才驚覺他真的是純一,屁股那邊的神經部署太少,他真的是屬於少部分無法得到前列腺高潮的男性。阿良有時候都會笑鬼睿,說著要常幫他舔肛,讓他肛門附近的神經甦醒。阿良在某次鬼家聚會爆了這個料,搞得每個鬼家人都想要親吻鬼王屁眼。男友在慫恿,鬼睿站著被脫了外內褲,裸著下半身,讓鬼家一個一個跪在自己屁股前,埋臉進鬼睿臀溝內,舔舐唾吻鬼睿屁眼。「應該買互你舐尻脽个椅仔」(買給你舔屁股用的椅子),阿良這麼說時,便已經手機上網購買肛椅,讓鬼睿可以輕鬆坐著給鬼家眾舔肛用的椅子。這張椅子後來也成為了屎尿調教時,重口奴隸舔舐主人肛門的專用椅。
小白跟誠哥兩個男人的精液灌滿賤狗阿飛的屄,兩根屌一拔出來,阿飛双腳踩在地板上,他便一臉不妙,精液馬上在阿飛的屄口臀間傾瀉而出。「屄夾不緊,是太爽了還是鬆掉了?」主人問。阿飛已經分不清楚眼眶中是淚還是流進去的汗,他連忙搖頭報告。
「是太爽了,一時沒注意,才讓兩位先生賞賜賤狗的精液流出。」阿飛被羞辱地說著。
「既然如此還不趕快道歉。我沒有教禮貌是嗎?」主人說完,這隻賤狗怎麼還敢兩隻腳站著,不顧屄正滴著,便連忙地跪下,磕頭行禮如儀地道歉。阿飛頭磕到地板時,他腦袋裏都是上次同樣沒夾緊射在屄內的精液,被問是太爽還是鬆了,他回著可能有點鬆,以為主人會讓他休息減少用屄的次數。結果他被帶去了婦產科,在同樣是男性的醫生面前,開口自己可能屄鬆了,想要檢查一下。他從來也沒想過自己會光著下半身,開腿在診療檯上,暴露著下體双腿之間,讓對方檢查屄。觸診過程中,他与醫生不時對到眼,那真是尷尬与羞恥。醫生的眼睛彷彿在問著「你這一個大男人跑來這裏張開双腿檢查屄,哪裏搞錯了」。
賤狗食盡滴落地板的精液後,依然在圓盤上摳出體內殘留的兩位先生精液,行禮後舔舐乾淨。
双腳舉在空中的阿灰早就因為腿麻,被鬼睿命令跪趴在桌面,屁股翹高對著。屄部刺激繼續著,而這樣的姿勢,反而讓阿灰更是將阿飛大兮的一切,盡收眼裏。看著阿飛被双龍,他又被鬼哥刺激著屄部,他的內心冉冉升起被進入的慾望,屄裏的肛塞小小一根已經滿足不了他。他不時的回頭望著鬼哥,內心竟然期待著鬼哥褲子一脫,提著鬼屌幹入。阿灰的頻頻回首早就引起鬼睿的注意,鬼睿怎麼不曉得阿灰的意思,可是鬼睿就只是玩弄肛塞,不願裎褲開幹。阿灰的期待落空,他在屄內的肛塞忽然被挫出來按入去。意外的抽插,突然填補失落,他的呻吟引來旁人的注意。舔盤的阿飛還跟他對到了眼。賤狗騷屄,還真是兄弟。
翹著屁股的阿灰,即使被人注視著,他仍期待著剛剛的刺激再來。他的屁股不自覺的蠕動,滿滿的渴望。如果不是臀肉被搧打了,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這個渴望被幹屁股被肏屄慾望。回過神來,阿灰已經磕在桌面上,無臉面對,像隻鴕鳥埋首翹高著屁股。另一搧再來,「好下來了。開始會想被幹了呴——」鬼睿說中阿灰心裏產生的慾望,讓他疑惑著自己為何改變了。阿灰轉身屁股坐在桌面上,肛塞抵觸,那個塞進體內的東西彷彿跟他成為一體。
下半身濕漉漉的阿灰,隨著眾人移動到後面泳池,才得到了清洗的機會。這一路前去,阿灰才注意到,阿飛大兮始終沒有用兩隻腳走路,他一直都是四肢著地的行動。阿灰站在戶外蓮蓬頭底下沖洗時,看著賤狗阿飛被阿良像狗狗讓主人洗澡般,他注視得癡呆。「你想被洗澡啊,你問問你主人要不要幫你洗啊。」阿良突然對阿灰說話,讓他連忙低頭,卻只見胯下卵鳥籠裏水流潺潺。「奴隸當然是自己洗澡啊。奴隸的双手,服侍主人外就是把自己整理乾淨好給主人玩啊。」鬼睿突然在躺椅區那兒大聲地喊著。「想要我幫你洗啊?騷屄?所以想當狗囉?」阿灰連忙搖頭揮手表示,當狗像阿飛大兮那樣也太恥辱了,好好人不當去當狗,只能跪在地上用四肢行走,這他做不來。褪去上衣跟外褲,只剩條內褲的鬼睿,點了根菸,翹起二郎腿,吐了口菸:「要當狗的話,我就把你送去給黑行調教一下。」
早早沖洗完的誠哥跟小白,已經跳下游泳池內暢快裸泳。依然泅水的誠哥自顧自的左右來回,在泳池內休息裸泡著的小白突然趴上畔:「黑行現在是開訓犬夏令營嗎?我也送幾隻過去好了。『訓犬夏令營』這個概念不錯喔,可以來拍紀錄片之類的。」
鬼睿大笑:「你自己跟黑行說喔。」濕漉漉的小白光著屁股坐上岸:「不然下次的訓犬區趴體,主題就訂這個。」鬼睿一臉不以為然,便斟了酒,準備午后即開喝,在沾口前還不忘問自己男友:「良——晚上下山你開車好嘛?」
阿良點點頭,拍了拍擦乾的賤狗,狗尾巴就塞回阿飛屄內。他牽著賤狗走來:「我對訓犬夏令營也滿有興趣的。一定要找黑哥當講師,我要跟他多學幾招。」
「你們現在講得是黑哥已經答應了喔。他現在跟黑家根本就像隱居一樣。」
小白忽然氣憤地說:「隱什麼居啊。現在SM圈是山頭林立,各自成家。主三家要是不努力一點,很快就會淹沒了。」
鬼睿一副左耳進右耳出,「多幾家也滿好的啊。黑行一定這樣跟你說。」
「勸說黑哥的任務就交給你了。」阿良有點恧(nai)地蹭著鬼睿說。
鬼睿翻了白眼,因為他知道阿良很想要才會這樣。「我覺得我可以模仿一下黑行說話。『你們就去買一條真的狗,讓想當狗的人型犬學就好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好麼』」鬼睿學得實在太像了,讓旁邊的人都笑了,連四肢在地的賤狗阿飛都笑得狗不狗樣。「嘿你這隻賤狗。我真的覺得應該弄一條真的狗來,讓你認牠為狗爸,讓你當個狗兒子。」鬼睿說的話,讓阿飛連忙搖頭,可是他胯間不該存在的狗屌卻是充血得硬。
賤狗的反應讓主人注意到了,掐了掐「肥大陰蒂」,馬上又退血了。「今晚順便去逛逛,物色一下你的狗爸好了。」阿良說得認真,賤狗阿飛馬上知道兩位主人是來真的,他們真的會給他找隻狗爸。
跟在後面而來的阿灰,聽著鬼睿他們說著他有聽沒有懂的話,一時愣在旁邊不知所措。阿灰的反應,鬼睿是立刻察覺。「你要喝酒的話,自己倒喔。」鬼睿指著桌上的空酒杯及菸盒。「要抽菸也是。」現在他有一個自己用的酒杯,不像昨晚得跟鬼哥共飲一杯,他有些失落,卻不明白從何而來。在他領悟的瞬間,他囧得想要跳下游泳池,沉入水裏。鬼哥懂他,還沒問,鬼睿就已經開口:「想要裸泳,可以下去喔。」阿灰急忙點點頭,便光著屁股晃著卵鳥籠,進入泳池。藍藍水中,他感覺暢快自由,被水包覆著身體,被鎖著的卵鳥彷彿都開心得要飛起。他沉到池底,企圖坐下,讓水冷卻他內心想著鬼哥的一切,他剛剛竟然為了不能与鬼哥共用同一個酒杯而感到失落,他質疑著自己怎麼了⋯⋯
誠哥從泳池裏嘩啦啦出水,晃著他的大屌。小白伸手摸著他的男友陽具,嘖嘖稱讚著在游泳池沁體冰涼的水盡泡後還能有這個尺寸粗壯,握起來手感真是滿足。「我今天的運動量夠了——」誠哥頭髮滴著水說著,他斜著頭讓水流出耳腔。誠哥搔著頭髮,撥離水珠:「可以裸泳真的滿爽的。以後不用去游泳池了——來阿飛這,免穿泳褲戴泳帽,盡好。」
還沒等主人允許說話,阿飛這個東道奴便直接開口:「歡迎誠哥常來。」賤狗立刻察覺阿良的銳利眼神,他立刻知道自己又犯錯了,心虛低頭已經沒用。
「記著。」阿良已經放棄這時候修理賤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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