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低頭看著自己双腿間一把火燒著滅了又燒。燒在自己的卵鳥卵葩邊,緊張加上恐懼害怕,讓他兩條腿抖個不停,腿軟幾乎無法自己站立。沒多久,他的双腿下半身已經痲痹,甚至不曉得那邊發生了什麼事,現在圍觀的人驚呼著「伊放尿啊啦——」滴滴溚溚的,「幹——要尿尿不會說喔。」他的卵鳥被打了,「幾歲的人了,要尿尿還不知道。」
忽然間,阿灰整個人騰空被抬起,他的双腿被誠哥双臂扛起,就像一個還不會自己小便尿尿的小男孩般,被托到外面花圃前噴灑。火燒陰毛的危機解除,一放鬆,膀胱都鬆了,尿意完全擋不住,尿液自然排放,用力響亮。阿灰回過神,才發現自己現在用著這樣的姿勢尿尿,尷尬羞恥一下上了心頭,他又注意到了小白正拿著手機錄影中。這麼難為情的模樣,竟然毫無保留的被紀錄下來,「拜託⋯⋯不要⋯⋯拜託⋯⋯」他幾乎要哽咽地說著,但沒用,大家沒有移開視線,而他自己也停止不了尿尿,只能停在誠哥懷中,繼續這樣的小男孩弓型姿勢。「尿完了沒?」在阿灰背後的誠哥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著,阿灰點點頭。「有甩乾淨呴?」阿灰難為情的伸手到自己双腿間摸著自己的卵鳥,被燒了大半的陰毛觸感讓他更顯得尷尬,他甩甩自己有包皮的卵鳥,再小聲怯弱的回誠哥。他才從半空中被放下來,双腳踏實踩地。
小白按下停止錄影後,開心地蹭到誠哥身邊。「有拍到你想要的?」誠哥問,小白應著:「有啊。開心。」誠哥摸著小白的頭:「你真的很搞怪耶,竟然要拍這樣子的尿尿。」
「小白你真的好認真在拍SMART Live的影片喔——」阿良比著讚。
「當然,不然我今天幹嘛特別跑來。當然是多拍一點影片啊。一般的性愛一〇打炮,我們白家就會拍了,根本不需要特別來。那個,鬼睿火烤小鳥繼續啊⋯⋯」小白說話時,阿飛已經很主動的去到腿軟跪在地上的阿灰背後架著。小白的掌鏡相當精準,阿飛去架住阿灰的這個動作,他靈巧地抓到。SMART是一個將布爺很久以前跟朋友架設的SM俱樂部網站及論壇現代化的禁羈社交平台專用App,裏頭本來就可以放影片及直播,只是為了有更好的發展及盈利,不想讓SMART App變成龐大的軟體而獨立出來SMART Live,影片及直播的App。原本晝司白小白及白家眾是使用外國網站販售影片,既然自己有這樣的平台就不用給別人抽成,自己賺。本來就愛拍的小白現在更是手機不離身。
「鬼哥⋯⋯我剃,我剃,不要用燒的。」阿灰幾近求饒的說著。
「好啊。我人這麼好。你自己說用剃的,就給我乖乖剃。不要再給我玩有的沒的。」鬼睿抓著阿灰的頭髮,抓回原來的報紙之上。阿良遞來的電擊項圈,鬼睿就給阿灰戴在脖子上。就在阿灰以為只是普通的狗項圈時,他已經被最弱的強度電擊。鬼睿坐在皮沙發上,秀著遙控器:「先最弱的。如果你再給我搞怪,就不是現在的強度了。把毛剃光,我要你把脖子以下的體毛,通通剃光,我不要看到你身上我討厭的毛。腋毛、肚毛、陰毛、腿毛⋯⋯通通給我剃乾淨。喔對還有屁股毛,在你屄旁邊的毛也要剃乾淨。有沒有聽到?」
突然的電流來襲,讓阿灰感覺疼痛。已經不只是一隻狗戴的項圈給他羞辱,將成熟男性象徵的體毛全部剃除更是。眼淚不值錢,沒有人心疼,阿灰就忍著止著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再拿起刮鬍刀,好好將自己的剃毛在這些人面前,上演剃毛秀,自己剃自己。即使抬起手臂,拐著頭要剃腋毛是那麼彆扭,可是得剃。剃到肚毛時,剛剛燒燼的陰毛提醒著他,不剃毛想落跑的火烤小鳥刑。腿毛,雖然他沒有這麼茂密的男性腿毛,但仍然有些,刮鬍刀到了自己包腿刺青的小腿部位。上次剃腿毛是為了刺上這個殺氣十足的圖紋,這次剃腿毛卻是為了像螻蟻般苟且活下去。再怎麼不甘心不情願,還是得按著眼前飲酒作樂觀賞著他的鬼哥命令照做。
小白的手機仍架著攝影中,他的任何動作都逃不過科技錄影。耗費了不少時間,只是剃毛而已就把阿灰搞得汗流浹背。「⋯⋯鬼哥⋯⋯我剃好了。」
「確定?」放下酒杯的鬼睿原位看了看阿灰。「你自己檢查喔。等一下如果我檢查到你身上還有我不想看到的毛,就用燒的。」鬼睿的話,冷淡得嚇著阿灰檢查著自己剛剛剃過的部位,手臂身體中的腋部,肚臍下面的腹部,双腿之間的陰部。光溜溜的,只有些雜毛沒注意到了,阿灰檢查時都再剃了。拋棄式刮鬍刀又壞了一支,用了這麼多支,阿灰自覺應該乾淨得可以通過鬼睿的要求。他正打算開口請鬼睿檢查,鬼睿一臉不耐煩地飲了口酒才開口:「屄毛呢?你是忘了自己屄旁邊有毛啊?還是你完全忘了你有屄?」鬼睿拿起電擊項圈的遙控器,便嚇得阿灰頻頻求饒。
他要剃自己的會陰到肛門口(現在該稱屄口)的毛,阿灰自然是得彎著腰,努力的想要剃這個部位的毛髮,要剃乾淨還得小心翼翼擔心著刀片刮傷了那裏。「阿飛,去找鏡子,不然他剃不到自己的屄毛。」鬼睿命令著,阿飛便光著屁股經過阿灰,去找來了一面長條型的木框鏡,放置在地板上。阿灰双腳站在長型木鏡兩側地板,双腿彎曲蹲下,那個部位就映在鏡子上。有幾個男人認真看過自己的屁眼,有幾個男人仔細瞧過自己的肛門,有幾個男人觀賞過自己的屄口。這些阿灰此時此刻都看在自己眼裏。他從來也沒看過自己大便的屎孔,只有擦屁股時衛生紙經過的體驗,現在一把全新的拋棄式刮鬍刀,自己就要親手來剃安靜隱匿在双臀之間的屁眼肛毛。他手提著整副男人的卵鳥卵蛋,開著双腿,持在手上的刮鬍刀就要往自己屁眼附近毛髮剃去。鏡子中自己陌生的部位,現在要稱為女人的屄,要那裏光滑無毛。他在剃,双腿間鏡子裏出現著小白拿著誠哥手機錄影著。一個鏡位不能滿足小白的攝影慾望,兩台手機才能補足剃毛的鏡位需求。
這次阿灰沒等鬼睿要求,就自己檢查,摸一摸,確定沒有摸到毛,才敢向鬼睿說自己剃乾淨了。
他抬起頭看著鬼睿時,阿飛是跪在阿良面前,脖子上跟他一樣戴上了項圈,以前尊稱的老大現在像狗一樣的四肢著地。阿良扣上了狗鏈,十足地將阿飛不當人看,當成狗了。喝著酒的誠哥,站在窗邊驚呼著後院竟然有游泳池,他跟小白嚷著要去玩水。阿良笑著:「你們去後面游泳池吧。我去遛一下阿飛。等會後面見。」阿良牽著阿飛,阿灰親眼看見自己老大像狗一樣的,被人用狗鏈牽著,四肢著地的慢慢前行經過。阿灰看見阿飛的屁股上有一根狗尾巴搖晃著,他驚訝地看著他,視線就跟著他移動,直到阿飛消失。人怎麼可能有尾巴,他是人不是狗,為什麼會有尾巴?
誠哥跟小白牽著手,端著酒杯提著食物,往後院游泳池去。鬼睿走到阿灰旁邊,伸手摸著他的身體,猶如檢查。鬼睿的手伸向阿灰双腿之間時,他還有些難為情,想閃躲想閉腿。「腿張開——」鬼睿說。阿灰很快便感覺到鬼睿的手指頭在他的胯下臀間來回,在他的肛門屄口迴旋。
「鬼哥,我有剃乾淨⋯⋯」他心虛,擔心著自己真的沒剃乾淨,被鬼睿摸到一根雜毛。
「嗯。我知道。還算乾淨。」鬼睿收回自己的手,他的眼睛便注意到了手指頭上沾黏著剃除了毛髮。「我們去後院吧。游泳池邊有盥洗的地方,你去把身體沖一沖。」鬼睿說的話,阿灰完全照做,他已經不敢再想任何反抗的念頭。他徹底知道自己再怎樣都只是自找苦吃。
鬼睿坐在後院游泳池邊的躺椅上,看著阿灰站在盥洗區,拿著蓮蓬頭沖洗著腋部腹部腿部胯部。阿灰濕漉漉的走到鬼睿身邊。「鬼哥,我沖好了。」阿灰回報。站著抽菸的鬼睿瞧了瞧阿灰,也沒伸手檢查是否真的沖乾淨。
他端著的威士忌酒杯遞給阿灰:「要飲冇?」阿灰顫抖地伸手接過飲了口,便見著鬼睿從菸盒中抽了根遞給他。還了酒,接過菸。令阿灰意外的是鬼睿竟然幫他點菸,他都來不及說自己來。這口酒,這支菸,是他久違的享樂。能夠活著喝到酒還能抽到菸,根本是沒想過的。落入阿飛老大之手後,有一餐沒一餐的,被綁丟在一邊,有二手菸跟其他平常稱兄道弟的丟些吃剩的就好偷笑了,菸跟酒更是完全不可能的東西。他竟然分不清楚眼眶中的水是淚還是剛剛沖洗流進去的水。
「⋯⋯鬼哥⋯⋯多謝⋯⋯」阿灰說。
他們分坐在兩邊的躺椅上,鬼睿斟滿了酒杯,「出來的時候,我只拿了自己的杯子。你就跟我用同一個吧。要喝酒,自己拿起來喝。菸也是,要再抽自己拿。」阿灰不明白眼前這個下午到剛剛對他像鬼一般的男人,竟然說出讓他就甘心的話。「我是不管你到底做了什麼事,跟阿飛有怎樣的冤仇。反正你把命給我,我要你做什麼就做。我不喜歡不聽話的啦。你自己做好心理準備,接受調教訓練。有多羞恥多難熬,通通把你尊嚴給我丟到一邊。從我這裏畢業,我會放你自由,之後你要怎樣那是你的事。在這之前,只要乖乖聽話,不會有皮肉痛。知道沒有?」
「是——鬼哥——」阿灰心懷感激的回答著。鬼睿在他面前說的話,像是定心丸般。聽話,聽從鬼睿的命令,這是他在昏暗漆黑鬼魅之中,唯一生還的指引,求生繩在他面前,抓緊把握,就是通往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