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阿灰開始甦醒睜開眼睛時,朦朧視線內是鬼睿光著屁股,從床上坐起,搔著癢往浴室裏去。被開了苞也開了眼,他的視線停留在另一個男人的赤裸背面,是因為有了肉體關係,所以才開始欣賞且喜歡男體嘛。他閉上了眼睛,靜聽著浴室內的動作聲響隨著交談聲,自己再小睡一會。這是幾日來,第一次睡到床,感覺溫柔舒服,睡得特別過癮。突然,他的卵鳥被人整隻握起。「晨勃嘛,很有精神。」以前要是哪個同性敢這樣抓他的鳥,他肯定會踹過去。但現在是鬼睿鬼哥,就沒關係了。「好好享受你最後一次晨勃——」鬼睿說了一句讓阿灰有聽沒有懂的話。什麼是最後一次晨勃?他從床上坐起,看著鬼睿在他面前套上一條灰銀英文字褲頭黑色的內褲。阿灰的卵鳥直挺挺的朝天,到底現在硬著是晨勃還是因為鬼哥的肉體,他想應該是男人的生理反應,他硬著卵鳥走進浴室,正双腳站在馬桶面前要尿尿時,被鬼睿阻止了。尿液才要從膀胱釋放又突然憋著,整隻鳥昂首不肯低頭。「旁邊那根牙刷給你用。牙刷一刷。」鬼睿講完就在房間內忙著他的事,放他自己刷牙洗臉。阿灰邊刷牙邊回憶著他被開苞後,跟鬼哥在床上休憩了會,才被帶來這裏,鬼哥教他洗屄的種種。他沒有被要求像阿飛那樣,自己摳屄,將內射在體內的精液排出再吃掉,有的只是失去鬼哥內射在他體內精液的悵然感。他也不知道從何而來,怎麼回事。他只知道鬼哥手把手的教他怎麼洗屄,說是以後就自己來了。
硬著屌消不下來的阿灰,跟在鬼睿後面下樓。原本沒有遮掩的他,在到一樓聽見其他人的交談聲,很自然地將手遮在胯部。實在有點羞恥,縱然昨晚已經光溜溜的在他們面前了,可是大白天的,被看光光還是有那麼點害羞,尤其自己現在又是無毛鳥勃起軟不掉。
誠哥醒得早,帶著小白開車下山去幫大家買早午餐。一樓大門進來左手邊,各式各樣的餐點攤在長型餐桌上,誠哥點了快十人份,一塊擺在桌上,好壯觀。誠哥跟小白正並肩而坐,聊得正起勁,見了鬼睿帶著阿灰下樓,小白見到他們倆,第一句話就是「你們昨晚在比賽喔,在看誰比較會叫。叫成那樣。」鬼睿他是沒感覺,倒是阿灰因為小白的話而有些害臊難為情,昨夜的叫床聲被人聽見,原本只是想要跟阿飛一較高下的。他遮掩下體的手被鬼睿撥開,他的卵鳥直直昂首,更是讓他羞恥。「又沒很大,遮屁啊。這裏頭我男友的最大根啦——」小白得意的將誠哥的尺寸拿來說嘴。吃著蛋餅的誠哥,斜眼瞄了小白,意思是很大隻你又不常給幹。
「阿良咧?」鬼睿問,原本要拉椅子坐下的,一聽誠哥說鬼睿下來前,阿良才剛帶賤狗去外面放尿,鬼睿便也帶著阿灰去。院子不大,鬼睿一下就找到阿良跟賤狗,「不是帶出來尿尿?」鬼睿問的時候,阿良還帶著賤狗阿飛在遛著。「這隻賤狗太久沒犬調,忘東忘西的。欠教訓教訓。連尿都憋不住⋯⋯」阿良說話時,鬼睿親啄了阿良,男朋友間的早安吻。跟在鬼睿後面的阿灰,見了兩個男人的親暱,不是感到噁心而是有些嫉妒。
一人一奴,一人一狗,帶著到院子的角落,讓這一奴一狗解決生理需求。阿飛一隻母狗模樣,正對著阿良及鬼睿,四隻着地,狗尾巴被阿良拔出,正準備屎尿齊放。阿灰背對著他們,面對牆壁,習慣性動作的伸手扶卵鳥,正準備暢快地放鬆膀胱放尿。「手放開。」鬼睿突然說。鬼哥都這樣說了,阿灰便照做。奴隸的双手是用來服侍主人的,不是給自己方便的,主人沒有給予這樣的權利,那就只能就地無手放尿。硬著卵鳥,無法扶持,自然是隨鳥恣意亂噴。噴到自己身上,濺到了旁邊四隻着地的阿飛。突如其來的尿液惹得是阿飛大兮,要怒起來。阿良主人哼了聲,他又乖乖恬恬。「最後一次站著尿尿。好好享受這權利。」鬼睿說話,阿良贊同,阿飛竊笑,阿灰疑惑。最後一次這詞已經出現在鬼睿口中很多次了,從昨晚的最後一次幹人射精,到最後一次晨勃再到剛剛的最後一次站著尿尿。昨晚的,他懂,可是後面兩個,他真的是有聽沒有懂。母狗排放姿勢的阿飛知道鬼睿的意思,他抬頭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阿灰盡情噴灑,他也感覺從體內的釋放,放屎放尿直接來。如果不是味道,阿灰根本以為阿飛只是跟他一樣來尿尿的,只是用著狗母姿勢。他睥睨地看著阿飛,一條大便正排出屎腔,懸在双臀間,噗的墜落。光天化日之下,阿飛卵鳥頭上的PA環因為尿水晶瑩而閃閃發光。阿灰不能用手觸碰他的卵鳥,解完以後習慣性甩甩的動作,自然是不能做,只能放任軟卻的卵鳥自己滴著餘尿,濺著大腿內側。
「放了啊?」鬼睿問著走來的阿灰。他有點不好意思,光著屁股在鬼睿跟阿良面前。即使從昨日開始,就已經是光溜溜沒在穿衣褲了,但太陽底下,仍是有些害臊不習慣。他點頭應著鬼睿。「你去幫那隻賤狗擦屁股吧,他應該屎尿放完了。」阿良突然將手中的濕紙巾遞給阿灰,他也只能硬著頭皮接過手。自己的屁股自己擦,是常識。但有些人不是,盡是做些要別人拭尻脽擦屁股的事。人啊,拉完屎,自己不擦屁股,那就得等著別人擦。賤狗阿飛,狗手狗腳的,屁股不能自己擦,得由人類擦。只是他沒想過,主人會要阿灰來幫他擦屁股。阿灰長這麼大,擦過自己的屁股以外就沒擦過別人的屁股。對於這個命令,他服從。阿飛聽到主人要阿灰幫他擦屁股,雖然尷尬但也只能翹著屁股給他擦,如果拒絕,可能是帶著拉完屎的屁股一整天,与其這樣還不如給人擦。是誰比較害羞尷尬,感覺恥辱呢。
外面洗完手的阿灰,跟著鬼睿阿良還有地上爬的阿飛,進了屋內。誠哥招呼著他們,趁熱趕緊吃吃,涼了不好吃就沒辦法了。阿良準備了狗盆,持著從桌上隨意的挾了些,就放在地板上,讓阿飛翹著屁股,整張臉埋進去狗盆內,像條狗般,在其他人面前咬嚼。阿良坐在鬼睿旁邊,而阿灰愣在旁邊。在鬼睿身旁,他是不敢輕舉妄動任意作為。「開始有奴隸的樣子了。」鬼睿吃起蘿菠糕,他是喝了幾口豆漿,但想喝咖啡。
鬼睿碎念了幾口,阿飛便從狗盆內抬頭說著廚房內有咖啡機跟豆子。狗說人話,他自然是贏得了又要皮肉痛了。「阿灰,去弄。我要喝咖啡。多煮一些,其他人也要。」站在鬼睿左後面的阿灰應了聲,便往廚房去。「阿灰。」鬼哥喊,他便回頭。一球接著一球飯糰便扔到他手上。「奴隸進食是自己找時間。」鬼睿說,他跟在場的聊起了他去柏林找布爺的事,說起他實在是不知道布爺怎麼訓練他的女奴的,真的很厲害。害他也想要一個這麼能幹的男奴隨侍在旁。
隨著阿灰乒乒乓乓,滿室開始瀰漫咖啡香。食完飯糰的阿灰背對著大家,注視著咖啡機,聆聽著幾位的話題。怎麼聊到他身上的,是小白又講起了阿灰跟阿飛比誰會叫的事,便聽起鬼睿講昨夜開苞的事。「阿灰的屄如何?好用嗎?」誠哥問。「第一次,還太緊。多幹幾次,會鬆緊適中。」突然有人問:「有騷嘛?聽聲音可是叫得很淫蕩。」阿灰聽見這些形容詞,屁股一顛,騷這個字從來也沒用在自己身上過,淫蕩也是。雖然沒唸什麼書,但淫蕩是形容女人吧,他沒聽過用在男人,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是第一次被形容淫蕩。昨夜鬼哥在自己肉體內狂抽猛送的記憶忽如海嘯襲來,如果不是背對著,大家就會注意到他双腿之間卵鳥昂首。他沒有辦法將注意力從聊天的眾人之中移開,血液便無法從怒勃的卵鳥退卻。「咖啡好了沒啊?等很久耶。」鬼睿鬼哥喊的聲音進了他的耳朵,他找了馬克杯,倒了要送上,可是無毛卵鳥仍硬著。鬼哥的催促,讓阿灰只好硬著頭皮送去。頭皮硬就好,卵鳥不要硬啊,他內心希望双腿間的肉棒趕緊消下去,卵鳥真是太不乖了。
直硬著卵鳥,將咖啡送上桌。阿灰双腿間的肉鳥實在太明顯了,鬼睿一把就抓起他的卵鳥卵葩來。「這是怎麼回事?卵鳥看來真齷齪。」鬼睿使勁的方式,讓阿灰双腿間的充血很快退去。卵鳥軟怯,由不得阿灰。「阿良——」鬼睿一喊,阿良是心有靈犀,知道鬼睿要什麼,一個透明奇怪的東西便送上桌。一手掐一手比,鬼睿果斷地挑出固環,便將阿灰的整副卵葩兩顆卵蛋穿越,接著卵鳥頭擠進環內,整個固環被推到貼著身體,鬼睿持了卵鳥籠,像是指揮艇組合般,鎖匙插入,咔的聲,阿灰的卵鳥卵葩就被鎖起來,固牢牢。
一切突然得措「鳥」不及,鳥已經關進籠子裏,失去自由。阿灰看著自己双腿間加掛上去的透明卵鳥籠,羞恥及自己成為全場焦點害羞得讓卵鳥不自覺得充血,他很快就感受到這個玩意的威力,卵鳥籠限制了他的勃起,空間有限,他的卵鳥籠直直往前,讓他的卵葩有點疼。鬼睿伸著手指頭逗弄,是在逗鳥,還發出著「啾啾啾」的聲音。
阿灰皺起眉,不舒服的讓他苦惱。「去把陰部的毛再剃一剃,已經長了些。我覺得刺刺的。順便洗屄。奴隸要自己抓時間,把自己準備到隨時可以讓主人用的程度。」廚房後面是一樓的浴室,阿灰從阿良那接過了那包拋棄式刮鬍刀跟那罐刮鬍泡沫,便自己頂著異狀的卵鳥籠往浴室去。門才關上鎖住,馬上聽見鬼哥要他把門打開,不准鎖,門要敞開,如果有人要尿尿使用廁所還要去二樓,這樣太失禮。奴隸沒有隱私,剃毛這種事情,怎麼能佔用空間。阿灰沒有過多猶豫,搖了搖刮鬍泡沫罐,便噴了些在他的陰部。卵鳥上這個籠子阻礙了剃毛,實在不是很好剃,要一手展著胯部一手剃著。浴室裏沒有可以放在地板上的鏡子,只能自己張腿,跨在馬桶上,用手抹了泡沫再盡力弯著腰,小心翼翼的剃著會陰到屄口間的新生屄毛。
費了勁剃完毛,阿灰都不自覺汗流浹背。洗屄,昨夜鬼睿鬼哥教過。先坐在馬桶上排,能自然大便是最好,不行才直接拆蓮蓬頭灌水。沒有固定排便習慣的阿灰,是直接拆了蓮蓬頭,開水然後蹲在地上,往屄內灌水。双手處理著双腿間的事,手腕觸碰到卵鳥籠,觸感還真是不習慣,畢竟肉體多了異物,適應還需要點時間。水灌到有排便意思,就坐上馬桶。阿灰想關門,手推了門,又猶豫著要不要關門。心一橫就不關了。即使惡臭,那也是鬼睿的要求。洗屄,要排出的水是乾淨的才算可以。洗屄完,他便沖洗了一下身體,滿身大汗不好,沖完水,拿著馬桶旁邊牆壁架子上放的浴巾,擦乾身體,才去跟鬼睿鬼哥報告洗屄完成。
鬼睿阿良他們四人坐在餐桌上,邊聊天邊喝著咖啡滑手機。阿飛則是賤狗趴在阿良腳邊,或躺或臥。「鬼哥,我剃好毛、洗好屄了。」阿灰在鬼睿旁邊報告著。腳蹺在桌子上,滑著手機的鬼睿,放下手機,腳著地,喝了口咖啡,仔細看著阿灰。
「屄確定有洗乾淨?」鬼睿問。阿灰點點頭,他自認為屄有確實洗乾淨。「趴好。我檢查。」鬼睿一推,將阿灰推向餐桌,讓他上半身趴在桌面,翹高著屁股,「腿張開。」鬼睿用著自己的腳踩開阿灰的双腿,阿灰的屄自然露出。鬼睿半蹲,手掰開阿灰的屄口,仔細看著屄附近新冒出來的毛根有無剃淨。「確定有洗乾淨?」鬼睿再問。原本肯定的阿灰也開始猶豫起他有沒有真的洗得很乾淨。「沒洗乾淨你就知道了。」鬼睿的一根手指頭指腹揉了揉阿灰的屄口,就捅了進去。意外的,沒有被告知的屄,一根食指頭的粗度,仍讓阿灰當眾唉了聲。屄很快適應了鬼睿的一根指頭。他回過神,他的視線看見了旁邊開著銀色筆電工作的誠哥、持著手機走動錄影的小白還有阿良,甚至是地上的賤狗都注視著他。在阿灰双眼環視眾人之間,鬼睿的食指已經捅到底了,在阿灰屄內畫了圈圈,探了整個肛道便停在裏頭。「還記得我昨晚跟你說的屄蕊嗎?」阿灰聽得害羞,不想再看眾人的眼神,他點點頭。「自己找角度,讓屄蕊去碰我的手指頭。」鬼睿的手指頭進進出出,鬼睿沒有刻意去找他的屄蕊,單純的手指頭抽插。如果不是刻意這麼做,沒有幹對地方的一号根本就是傻屌白做工,不會幹只會捅,對〇号來說就是空幹。而為了讓自己的屄蕊能夠碰觸鬼睿的指頭,阿灰的屁股也跟著搖晃擺動,讓鬼睿鬼哥的手指頭在進去他屄裏時,能戳中他的屄蕊。一号不會找點時,就是要靠〇号自己了。感覺到爽的時候,不自覺叫出來的阿灰,羞恥得閉著眼睛呻吟。鬼睿的手指頭進出範圍有限,隨著阿灰他找到了屄蕊爽的方式,鬼睿的手指頭根本靜止不動,單純讓阿灰進退著屁股,自己的屄自己爽。看著其他人眼裏,阿灰可是盡情地搖起男人屁股。
「夠騷。騷屁股。」小白說著,他走到阿灰面前,要他張開眼睛看著鏡頭。搖著騷屁股的男人,享受被捅屄帶來的快感,怎麼能閉上眼睛。爽快的双眼自然流露,無需刻意演技。「有嬈,嬈尻脽——」誠哥稱讚後起身,站在看得見阿灰搖著屁股的位置。
「阿灰,你現在真的可以算是pussyboy。」鬼睿說起他不太輪轉的語言詞彙,講得拗口。「有個作家翻譯叫pussyboy⋯⋯騷屄。嗯還滿適合你的。」所有的語言用字,外來語的一定要在地化,与生活在這塊土地上的人們日常做結合,才能感受其中奧義。鬼睿一手拍著阿灰的屁股,「騷屄這個名字適合你。一個騷屄,一個賤狗。真不錯。」鬼睿繼續說著:「來看看你洗屄是不是真的有洗乾淨。」鬼睿要抽手指頭時,小白拿著手機攝影靠近鬼睿食指頭跟阿灰屄的部位。
小白手機螢幕內,鬼睿的手指頭很明顯。「你覺得這是洗乾淨嗎?」鬼睿的手指頭上沾著阿灰的糞屎渣。被掠起翻過來正面看著結果的阿灰,一臉尷尬不已,他看見了鬼睿鬼哥手指上的髒東西。洗屄他自認有洗乾淨,最後排出的水也很清澈,為什麼鬼睿鬼哥的手指頭上還有屎渣。「嘴巴張開。」鬼睿命令著。阿灰顫抖著無法拒絕地張開嘴巴,鬼睿的手指頭就捅進他的口腔內。「舔乾淨——」阿灰的眼睛突然濕了,倒底是因為羞愧恥辱食屎、舌頭感覺屎的味道,還是因為他弄髒了鬼睿鬼哥的手指。無論是哪一個,他都已經是一個食洨食屎又鎖著卵鳥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