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的滋味。鬼睿鬼哥的手指頭在阿灰嘴裏,含著淚,屎渣就吞進肚。阿灰吸吮鬼睿的手指頭,確定乾淨了,鬼睿才抽出食指。阿灰一陣嘔感,就要把剛剛吃進肚子裏的飯糰全部嘔出。「吸氣。不要想著吐。要想著自己犯錯接受處罰,不是想著自己食屎了。」鬼睿命令著。「這樣程度稱不上食屎啦。欸賤狗,要不要示範給阿灰看啊?什麼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原本內心竊喜,喜形於色的阿飛,突然被點名,惹事上身。即便大家都說著狗改不了吃屎,但當狗的阿飛也並不怎麼愛吃屎,只當是犯了太多的錯,合併成一個大處罰而已。沒事不會食屎。突然要示範,也太強「狗」所難。已經排過便的阿飛現在也大不出什麼來,可是他還記得第一次被要求食屎的心情。他就是這麼賤,要被強的。嘴巴說不要,內心卻是被撞擊般,不太會硬的卵鳥總是在這個時候充血硬起,這才是他真實肉體想要的。為什麼被要求「賤狗食屎」,他早就忘了處罰的大大小小原因。他只記得昨晚食洨的盤子就是拿來乘載從他的屄裏排出的任何可食用的。跪趴在盤子前,他有多懼怕真的要開口吃自己拉出來的大便,遲遲不肯將頭低下,臉靠近去張口。是他的主人阿良在關鍵時刻,一腳踩在他頭上,讓他直接面擊屎糞,感受著餘溫。羞辱轉換成快感,掌握在主人帶領之下,當時看著自己男朋友當機立斷地踩上阿飛頭的鬼睿,知道自己猶豫了,因為對象是自己以前國中的麻吉,所以內心有心軟。也是這個瞬間,因為阿良踩頭,鬼睿發現自己不會這樣,主人的弱點要主人自己去體會及克服。阿飛還是讓阿良收為奴,這樣鬼睿自己才能客觀。阿飛被取了一個賤名就是賤狗。黑行說取狗名的重要性,是這一刻鬼睿才開始體會奧義。之前鬼家的眾狗,他也沒有覺得一定要再另外取一個狗名,反正小的阿的名字叫叫即可。替阿飛取了一個賤狗之名,鬼睿便開始練習著他這個名字時,他就不再是自己國中麻吉,只是一條在地上欠調教的狗。
「示範有什麼問題——」阿良說。主人在,由主人決定,主人說了算,這才是標準答案。阿飛聽到了,這隻賤狗一直記得口中苦澀与羞恥的味道,他沒用的卵鳥竟然有了反應,食屎他可是前輩,阿灰好好看著學,他的卵鳥說明了他的驕傲。一瞬間的卵鳥興奮,很快又軟卻,真是沒用,他自己也知道。這樣想時,他的屄便開始癢了,收縮括約肌是止不了癢的,只會讓那根狗尾巴搖晃,這一動作,讓阿良跟鬼睿都知道這條賤狗屄在癢。
「屄又在癢啦⋯⋯」果然是主人才會特別注意到自己養的狗的細微。阿良繼續說著:「那你看在場的主人哪一位要幫你止癢?去求他——」阿良邊說邊找了鬼睿要的東西,男朋友間的默契完全不用言語就能知道對方下一步想要做什麼。
「翻回去,趴好。」鬼睿命令著阿灰。食屎過的阿灰,眼睛含著淚,再轉身,上半身趴上餐桌,屁股翹高。鬼睿抹了些潤滑液,手指頭再探進去揦揦,一個外面有臀型弧度擋片的黑色肛塞就進去了阿灰的屄內。「你的屄現在還太緊,要再鬆一點,幹的男人才會舒服。」鬼睿鬼哥說的話,那支插進去屄內的肛塞讓阿灰的感覺更加強烈。「從現在開始,你的屄裏隨時都要插著,只有我同意的時候才能拿下來。」鬼睿說完,掌打了阿灰的屁股,「有沒有聽到?」
鬼睿跟阿灰這邊在塞屄肛塞時,阿飛這隻賤狗已經在開始對著小白做賤狗求幹。「你屄癢,可是我不想幹你啊。」拿著手機在錄影的小白狠心拒絕,或者該說小白就是想要拍攝到賤狗阿飛失望的表情,才拒絕的。想被肏卻不得的賤狗只好去求誠哥。賤狗爬到誠哥面前,卑微地渴望求幹。只穿著白色吊袈跟白襠的誠哥,站在跪著磕頭的賤狗面前,原本就已經是很巨大的襠包了,賤狗這個角度仰望,又更大了。「你求幹,那個狗尾巴還在你屄裏,要怎麼幹?」賤狗阿飛要伸手拔尾巴就被阿良哼的一聲,手收了回去。「不會用嘴巴咬啊。」誠哥無關痛癢地說。於是賤狗躺在地板上呈現扭曲身體的姿勢,想要用自己的嘴巴拔掉狗尾巴。身體柔軟練瑜伽的男性是有機會,弓起身體自己幫自己口交。可是要用嘴巴咬出插在自己屁股裏的狗尾巴的,需要身體有多柔軟。於是賤狗只能在地上抬著双腿,企圖在歪斜之中,可以咬到尾巴。但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在地上輾轉滾動,白費力氣。一個這麼大隻的母狗在那邊拚命著,在其他人眼中只有巨大的可笑可愛而已。「就跟你說你有天分咩,還不相信。可以當一号的人,多少有點S性格。」小白邊拍邊蹭著誠哥。
這邊是賤狗拔尾,鬼睿那邊是他要阿灰收拾桌上吃完的紙袋餐盒塑膠袋等等。鬼哥要他做,阿灰就做,不過是收拾而已。阿灰只是沒有想過,他的動作,伸手弯腰移動諸多動作,都讓體內的肛塞磨蹭屄蕊。他清楚且強烈地感受著體內的異物。他的屄道緊緊包覆著那根肛塞,彷彿又裹得更緊了。隨著餐桌廚房之間的移動整理,阿灰體內的肛塞時不時的意外角度衝擊他的屄蕊。前鎖後塞的阿灰,早就因為興奮讓前面的卵鳥籠不時直直向前衝。双腿間的異狀,阿灰的行動受到阻擾,感覺既痛苦又難受,可是他的鳥頭正流水著。濕漉的鳥頭很快就垂著唾液,墜下的牽絲,阿灰他都沒發現。前苦後樂,反反覆覆。「是有這麼爽嗎?都滴到地上了。」鬼睿說話時,阿灰才注意到地板上他弄出來的點點滴滴。「把地上的舔掉。」聽話的阿灰,双膝跪下,肛塞再次以意外角度撞擊屄蕊,讓他幾乎無法克制的呻吟了出來。舔舐地板上的淫水,阿灰得俯下身屁股翹高,這一連串的動作早就讓他不停的唉著吟著。羞辱在這屄點高潮下,根本算不了什麼。「你是淫水機喔?」鬼睿說著。阿灰仰頭看著鬼哥,他還不懂意思。關在籠仔裏的卵鳥可是滴滴溚溚個不停。舔不完舐不盡,沒完沒了。最後他根本是双手捧著卵鳥籠,讓鳥籠口在掌心,好承接滴下來的淫水。愈羞恥愈興奮。
這裏有人滴不停,那裏有狗扭不斷。阿灰双手接著他的淫水,他納悶著自己又沒有尿尿,為什麼卵鳥一直在分泌著液體。舔起來又不像尿,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只知道是他體內流出來的。在體內騷動的肛塞始終刺激著屄蕊,讓阿灰即使站起身,仍感受著屄蕊爽快。「阿灰⋯騷屄⋯⋯」鬼睿原本喊著阿灰,但開始改口叫他騷屄。「把手上的淫水舔乾淨,然後躺上餐桌。」阿灰不明白鬼哥的用意,但仍照做。乾淨的餐桌,阿灰就躺了上去,他的双腿胯間對著鬼睿。「下來一點。」他挪位。阿灰根本是坐在鬼睿面前,只是一個人是坐在椅子上,一個奴是坐在桌面上。「躺下去。抱住双腿。」於是他便躺在桌面,双手抱著双腿,將塞了肛塞的屄展露在鬼睿面前。阿灰不知道鬼睿鬼哥是何用意,但這個姿勢卻讓他害羞不已。以前這個動作,才不會讓阿灰這個男子漢出現嬌羞,可是現在不比從前。他害羞得紅了臉,如果不是仰躺在餐桌上,肯定會被人看見。他張著双腿露出以前被稱為屎孔屁眼,現在被稱為屄的部位。這麼私密卻畢露在昨夜替他開苞的男人面前,怎樣都很害羞又羞恥。鬼睿伸了食指,指尖一觸碰到阿灰臀肉,他便有觸電酥麻的感覺。指尖移動,張開双腿的阿灰竟然期待著鬼睿鬼哥的觸碰。指尖指腹交錯游移,他又忍不住想要呻吟,阿灰伸手抵著嘴巴,害羞自己又叫了出來。以前有這麼敏感嗎?他問自己。沒有吧,那現在怎麼突然変得這麼敏感,扭動著身體,仍期待著。鬼睿鬼哥的指尖指腹,偶而手指頭貼著肛塞臀片,屄蕊就被硬物撞擊。阿灰都快要握不住他的双腿。鬼睿增加了其他的手指,敏感跟興奮又成倍增加。快感愉悅之際,握著腿的手感覺到了自己刺刺的腿毛長了出來。身體興奮的寒毛豎起,阿灰發現他的胯間濕潤,弯頭注視,他知道卵鳥頭現在正分泌著淫水。「想叫就叫出來。不叫會內傷喔——」鬼睿鬼哥說時,阿灰就自然的呻吟了出來,完全不知羞恥。現在什麼禮義廉恥根本已經被丟掉了。阿灰意識到時,內心開始疑惑著他難道変成像女人一樣的男人了。那些人講起關於鬼睿的流言蜚語又迴盪在阿灰的耳邊腦內。男人怎麼可能會変成女人⋯⋯難道男人屁股被開後就會開始轉変,阿灰腦袋裏這麼想時,他已經興奮到握不住双腿,手開始想要抓東西,他双手一橫握緊著桌面木板,双腿都要抬不起來,讓鬼睿要用另隻手掌壓住。
忘我呻吟的阿灰,等到他有意識自己叫得這麼淫蕩,他才張開眼睛,擔心自己淫賤模樣被其他人注視著而觀望著周圍。阿良他們注意力還在賤狗拔尾,阿灰就放心的繼續享受著鬼睿鬼哥指頭在他的屄部戲弄著。阿灰只是沒注意到在他放聲呻吟時,曾讓視線在賤狗身上的阿良轉頭看著他。阿良只是對著鬼睿笑笑,像說幹得好般,又轉頭觀賞著賤狗阿飛的古怪扭曲身體模樣。阿良走到賤狗身旁,低頭俯瞰著阿飛「有這麼想被幹嘛?」他問。賤狗汪的一聲回答,主人就幫忙他吧,渴望被幹的賤狗,不能被幹,實在太可憐了。阿良一伸手,噗的好大一聲,賤狗尾巴就被挫出體內。賤狗哀嚎可以跟桌上的騷屄呻吟相較。誠哥站在賤狗面前,正準備要脫掉白襠開幹,就被阿良阻止。「怎麼了?不想讓我幹這隻賤狗?」誠哥邊說邊用手指著他的白襠攏起的巨屌,動作抱怨著阿良讓他這樣,怎麼處理。「當然要給誠哥幹啊。不過幫誠哥褪褲是賤狗該做的。」阿良說話時,誠哥伸手脫去自己的白色吊袈。一個又高又壯又魁的男人站在四隻在地的阿飛面前,仰望著威武的男人及巨大襠包,阿飛這隻賤狗母屄又更癢了,被拔掉尾巴的屄空得彷彿空氣都灌進去,超空虛超需要一根男人的大屌幫忙止癢止空虛。剛剛主人說要阿飛幫誠哥脫褲,他就很自然地伸手要幫眼前的大男人脫掉內褲。「哼——嗯,狗有手可以做這個動作?」主人的疑問聲,賤狗便知道意思。張開狗嘴便靠了上去,貼著誠哥的腰,用牙齒咬著褲腰,一點一點慢慢將誠哥的白襠脫下。只是誠哥的巨屌是他用嘴脱內褲的最大阻礙。一根粗棍抵在裏面,像是与他的嘴抗衡般。白襠漸下,布料遮不了的肉體愈來愈多,阿飛撲鼻而來的是誠哥漢子男性體香,賤狗更是興奮,沒用的卵鳥還硬了會。費勁使下誠哥身上的白襠,整條都濕了,那件內褲上都是阿飛這隻賤狗的口水。賤狗阿飛嘴咬著濕透白襠,那模樣讓對於狗奴或者人型犬不熟悉的誠哥,看著這隻賤狗口銜著自己脫下來的內褲仰望自己,都忍不住欣賞喜歡上阿飛這個大男人四隻著地的一副賤樣。
賤狗執行完求幹儀式後,翹高屁股露出欠幹的屄,等著誠哥進入。原本要找潤滑液的誠哥,被阿良搭肩說著「屄可以直接幹不用潤滑,需要潤滑的叫屁眼」。賤狗的主人都這樣說了,誠哥他也就不客氣了。
誠哥在賤狗屁股後面,双手攬住他的腰,硬著的屌,堵在洞口,直接無手幹入,碩大的龜頭通過屄的括約肌後,長驅而入、直搗黃龍。隨之而來的是賤狗阿飛扯心撕肺驚天動地的吶喊哀嚎。
四肢着地的賤狗阿飛哭嚎,讓双腳騰空的騷屄阿灰笑望。呻吟中開腿享受鬼睿玩弄的阿灰注意力突然轉到阿飛大兮那,很快他便被鬼睿搧掌了屁股,肛塞還被捶了。「賤狗爽他的,騷屄你是不夠爽嗎?」鬼睿舉起手臂,阿灰弓著看,那條陽剛手腕手臂上濕漉漉的液體閃爍,阿灰一陣臉紅,他知道那些液體不是鬼睿鬼哥的汗而是他双腿間被關起來的卵鳥滲出來的。
全部沒入賤狗體內的誠哥,還沒抽動狂幹,這隻賤狗彷彿就要忍受不了,一臉扭曲。剛毅的臉,此刻渴求著背後進入他的男人可以溫柔些。「誠哥的大屌有我手粗嗎?」阿良說,順便要誠哥抽出來一些,好讓他的拳跟他的屌比一下大小。「沒有差多少啊,你那張臉是怎樣?」阿良問。昨夜裏主人拳進賤狗屄內可是用了專用的潤滑霜,現在被誠哥幹入只靠著先前塞狗尾巴的殘留潤滑液而已。痛苦無法即刻昇華為爽快,賤狗阿飛自然是得忍受肉臀痛了。時機抓得恰好是一号熟練的本事。在賤狗適應前習慣後的界線,誠哥便已經開始活塞運動,抽幹了起來,痛苦跟爽快僅僅一線之隔,讓這隻賤狗阿飛的肉體明白痛苦即爽快,要爽就要痛,有痛就會爽。這道理阿飛心裏明白,這樣的來來回回,主人跟鬼睿早在他身體操作了數十次,他爽爽的叫了出來。過癮痛快,塞飽滿足。狗幹姿勢,讓母狗的賤狗阿飛更覺得自己是母的。
「誠——」持著手機錄影的小白要誠哥幹賤狗的姿勢変換一下。「反火車便當吧——」小白隨口講了一個姿勢。「賤狗太大隻了,火車便當我很費勁。」誠哥邊講邊幹著。「阿灰⋯⋯」誠哥正要說阿灰體型比較適合、省力,鬼睿便插了嘴:「現在要叫這隻騷屄。大家一起改口。」誠哥繼續說著他想說的:「騷屄的體型比較適合抱起來幹。騷屄我可以抱起來幹比較久。」誠哥這樣說,並不是要改幹阿灰,只是想說阿飛的體型重量,抱起來幹不能幹很久,他的體力沒有好到這麼強。
「誠哥,再給我一點時間調教一下他的屄。我怕他現在給你幹,會屄裂。」鬼睿說話時,還故意捶了捶阿灰的肛塞,讓他感覺屄蕊震動。阿灰內心一陣五味雜陳,他的屄現在只想被鬼哥幹,他的屄想不想給誠哥幹,他的心起了猶豫。
小白就是想要誠哥反火車便當賤狗,慫恿著誠哥。拗不過男友的誠哥,還真是疼小白。「小白你一個月內,我要幹你就可以幹。竟然要我做這種苦力活。」誠哥說完,手腕已經伸過阿飛的兩條大腿內側。「好。一句話。」小白同意,誠哥就舉起了賤狗,讓他開腿騰空,享受一根陽具進出他的屄。阿飛即使屁眼被幹成了屄,被多少男人幹過,可是火車便當,他被男人火車便當,還是反火車便當的姿勢,他這個粗漢還真是第一次。昨晚誠哥抱起阿灰像現在這樣,抱去尿尿時,阿飛連一絲絲他也會被這樣的念頭都沒有。一個幾歲的大男人被另外一個男人幹著幹到舉起來,開腿搖晃著無用又打著PA流著淫水的卵鳥,真是羞恥極了。反火車便當比起(正)火車便當,更來得羞恥与不安。正面,兩個人還能相對面對面感受對方的體溫,被幹的能双手双腳攬緊幹人的。反面,被幹的只能用整個背面感覺對方,騰空就在危險邊緣,屁股与屄還得承受著姦幹,有幾個男人能夠坦然不害怕且享受這樣被幹。
小白忍不住地伸手逗弄著那隻阿飛双腿間裝飾用的小啾啾,讓這隻賤狗一直吶喊著好害羞好羞恥,卻一直分泌揮灑著淫水。「去這面牆後面的鏡子前幹,我想讓這隻賤狗看看自己現在被幹的模樣——」阿良提議著,便去開了客廳左邊的健身房的門,讓誠哥用抱小孩尿尿的姿勢將阿飛托去這座小型健身房內,在鏡牆前狂幹。
知道看見鏡子裏自己模樣會恥到爆炸的阿飛早早就閉著眼睛,單純用屄感受屌的進出。「賤狗,你閉著眼睛,這樣對誠哥,對嗎?」阿良主人責備著。賤狗知道在背後的誠哥正汗水狂飆的幹著他,閉著眼睛的確不甚禮貌,於是他緩緩睜開眼睛。鏡子裏一個壯漢弓著身體像個不會自己尿尿的小男孩般,被壯碩的男人托著尿尿般。前面打了PA的卵鳥充血微勃,除了尺寸是成人的外,其他都跟小男孩沒什麼兩樣。賤狗早就被幹得潮噴,鳥頭拚命地灑著。阿良其實不太滿意阿飛的尺寸,覺得太大了,他早就想讓阿飛「纏小屌」。不耐鎖的阿飛常常鎖不到幾日,卵鳥就水腫,超沒用的。阿良只好要阿飛把身體肌肉練大練壯,造成卵鳥很小的錯覺。
大隻的賤狗讓誠哥幹得費力又滿身汗水。知道自己身體狀況的誠哥,把賤狗托回客廳沙發,他躺在沙發上休息,要阿飛自己用屄搖。這邊的賤狗呻吟,那邊的騷屄唱和。阿灰已經爽到內心渴望著被鬼哥進入,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時,他用左手背貼住自己的眼睛,顫抖著開著双腿的胯部。只是這樣子被鬼睿玩弄著就已經是這副模樣,竟然還想著渴望鬼哥的進入。他怎麼了,自己怎麼會這樣奢望著。頭頂遠處的阿飛叫成那樣,應該也是一副賤男人模樣。「不行⋯⋯我不行⋯⋯會壞掉⋯⋯會壞掉啦⋯⋯」爽得哽咽,痛得啜泣,又痛又爽,大聲哀嚎加呻吟,讓阿灰忍不住仰頭觀看。他看見了阿飛大兮躺在誠哥身上,開著腿,被小白進入。他注意到了阿飛的屄,同時被小白及誠哥兩個男人的陰莖陽具進入,傳說中的双龍,阿飛大兮的屄已經到這個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