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睿的話溫柔又霸道,阿灰的心複雜又矛盾。「⋯⋯滿爽⋯的⋯⋯」阿灰誠實的回答,但他也知道這意味著未來他的屄也會像阿飛一樣,讓另外一個男人有著他這麼爽的感覺。阿灰不自覺的邊走邊縮緊括約肌,他跟著鬼睿回到躺椅,走路之間,胯間搖晃的射精後卵鳥,有種滿足感,閃爍著盈盈唾液。他搔了搔,想要擦掉阿飛剛剛留在自己卵鳥上的口水。
「怎麼又硬了?還在回味剛剛的齧炮喔。」鬼睿笑了笑,喝了口酒。「沒有囉。我不會讓你再用卵鳥了。現在你的卵鳥只有尿尿功能。」鬼睿遞來了酒,阿灰苦笑著接過,他知道鬼睿的意思,最後一次打炮射精就這樣沒了。而且還是用在阿飛這個男人屄上,唉,沒魚蝦也好。
阿灰注意到了剛剛的地方,阿良正持著木板監督著阿飛執行著什麼,他特別伸頭,繞過阻擋視線的鬼睿,想要看清楚他們在幹嘛。他注意到了阿飛正跪著屁股翹高,在用舌頭舔舐地面。「喔你在看那個啊。奴隸射出來的精液要回到自己體內。那隻賤狗正在吃他自己的洨。」鬼睿用著平淡無奇的口吻說著,卻讓阿灰驚訝不已。「食洨爾爾。繼續看啊。」鬼睿突然笑了,像是知道後面也會讓阿灰震驚。
阿飛蹲在一只盤子上,面對著阿灰,手伸向自己双腿之間,往後手指頭捅進自己屄內,攪啊攪的。阿灰疑惑便問了「鬼哥,阿飛大兮在幹嘛?」
「在把你剛剛射在他屄裏的精液摳出來。沒摳出來,等會可能會拉肚子。」鬼睿說時,阿灰注意到了阿飛一直与他面面相對,阿飛不好意思也沒有別過頭。看得是阿灰不好意思猛喝一口再撇過頭。「幹嘛不好意思?他是要對著射精在他體內的男人投射敬意。啊,剛剛不是你在他體內射精。如果他是母的,那是會懷孕吶。」聽到鬼睿後面那句,阿灰突然噴了出來還嗆到。「你反應也太誇張。還是你想去幫他摳?要也可以,我幫你說一聲⋯」鬼睿轉身要對阿良說話,阿灰就立刻拉著鬼睿衣角阻止。
「摳完了沒?」阿良問。
「賤狗摳完了。」阿飛退到盤子後,四肢著地,像狗隻坐姿般,對著阿良說。
「那就繼續吧。吃完,再來處罰你。」
阿良說完,阿飛便在盤子前磕頭,磕的方向正是面對著阿灰。阿灰有點被弄得不知所措,啞口無言。阿飛又嗑了一次。阿灰像是要說點什麼,不然阿飛大兮會對他磕不完。在自己附近的鬼睿鬼哥又一點都不想提示。他搔著頭:「⋯啊⋯⋯射在你屄裏⋯⋯就是給你的啦⋯⋯」阿灰好像記得剛剛賤狗求幹的種種,自己該說些話。
「謝謝灰哥。」阿飛大聲說完便埋頭舔舐起盤中洨來。
「還算聰明嘛,懂肢體語言。」鬼睿從阿灰手上拿走酒杯,飲了口。
阿灰尷尬地傻笑,「⋯⋯這樣不會吃到屎?」他問起鬼睿。
「吃到屎就是屄不乾淨。屄要隨時洗乾淨,給人幹啊。食屎就食屎,也不是沒看過。反正又不是我要吃。」鬼睿說完便拾了根菸點起來。阿灰也自動跟上,他已經在鬼睿口中聽到太多平常不會真的發生的事,食洨啦食屎啦,這些大家隨口掛在嘴邊的助興詞,是真的有人會食洨食屎。看來話真的不能亂說,說出口就真的會發生。
一根菸的時間,阿良阿飛這邊,已經在做打屁股處罰。食洨完舔淨盤子的阿飛,正翹著屁股,大聲報數跟謝謝處罰。啪——「一。謝謝主人。」啪——「二。謝謝主人。」啪——「三。謝謝主人。」⋯⋯
數到「九。謝謝主人。」阿良已經甩著手,感覺累了。
「鬼——最後一下給你。我手痠了。」阿良親暱地喊著自己男友,邊甩著手休息。
捻了菸,鬼睿飲了口酒後,便過去接過木板。先將打在阿飛屁股臀肉上的位置確定,再動手,完美弧度半圓打去,木板隨著肉震及阿飛的放聲哀嚎中,應聲斷裂。「啊——十⋯⋯謝謝⋯鬼哥。」阿飛叩頭答謝著主人及鬼睿,讓他成為更好的賤狗。
阿灰眼中的鬼睿剛剛是使勁用盡全身力氣往死裏打的。鬼睿霸氣,讓阿灰寒毛豎起,如鬼一般的男人。阿灰突然不敢跟剛剛一塊抽菸共飲一杯酒的鬼睿說話,他心裏徹底地知道鬼睿的狠。鬼睿一到阿灰身邊,他就顫抖了一下。「我常常也把木板打到斷掉。沒有斷就好像我沒用力一樣。」鬼睿解釋起面對競爭對手,不全力以赴,是輕敵、看不起對手;處罰犯錯奴隸,不用盡全力,是主人不盡心不盡責。阿飛知道鬼睿的力道有多大,有沒有放水,他自己清楚。賤狗之所以為賤狗,犯錯接受處罰就要有到處罰的力勁。太輕或放水,反而會讓阿飛覺得是不是嫌棄自己哪裏,不明講只能這樣。
把木板打斷,阿良是看到不要看。誠哥第一次看到主人處罰奴隸,把木板打斷,是有點訝異。小白則是興奮著自己又錄到了一段很棒的影片。阿良牽著阿飛往躺椅那走。屁股挨打的阿飛不敢揉,只能任憑疼痛恣意。插回屄內的狗尾巴在他跟著爬過去時,在體內刺激,彷彿加大了痛感。跟鬼睿坐在同張躺椅上,阿飛就乖乖的呈現狗勢坐姿在一旁地上。阿灰挪了位子要讓阿飛坐,拍了拍空位,大概是已有了肉體連結,想要示好。但是阿飛不為所動,沒有回應。「你要坐嗎?」阿良問,鬼睿偷笑著。
「我跪著就好。跪著比較適合我。」阿飛說時,讓坐著的阿灰突然覺得他跟其他坐著的人是有階級的,反而讓坐著的阿灰有點尷尬,阿灰已經認為自己是跟阿飛同個階級,結果他坐著阿飛跪著。
「他跪著就好了。他現在屁股痛,要他坐著是在虐待他。」鬼睿說話時,阿良蹭了他:「那不是更應該讓他坐。」阿飛一臉驚恐,他双腿之間沒用的卵鳥充血了又軟下。阿良手上的酒杯伸了過去,餵賤狗喝酒,主奴共飲一杯,就像鬼睿跟阿灰同用一杯。六人中,只有小白沒有抽菸,吸夠了二手菸,他便起身說要去裏頭先洗澡了。誠哥的手推推拍拍小白屁股,意有所指。
時間晚了,六人分成了三個房間睡。小白跟誠哥這對很自然是一間,他們在二樓的客房。阿良牽著阿飛去主臥房,繼續著賤狗調教。鬼睿帶著阿灰去到三樓。赤裸的阿灰跟在脫掉上衣打赤膊的鬼睿後面。鬼睿背部的百鬼夜行刺青震攝著阿灰。進了房間,鬼睿便要阿灰先去洗澡,只是鬼睿問了一句:「你會洗屄嗎?」
阿灰面對鬼睿的質問:「是洗屁股嗎?」雖然他的回答是對的,但洗屁股不只是字面的意思。
「嗯對。但我想你應該不會。你上次大便是什麼時候?」鬼睿問。
阿灰努力地回想著上次排便時間,他想了許久。「應該很久呴。才會想不起來。」鬼睿說完,便命令阿灰手腳撐地,屁股翹高,人成拱橋。他便出去下樓取傢伙。阿灰雖然體力不差,但這樣的姿勢仍是讓他汗流浹背,等不到鬼睿回來。拱形的他終於在視線範圍內見到了鬼睿的腳,慶幸著即將結束這個體力刑。鬼睿在旁邊架著手機攝影腳架,不知道在準備什麼,但阿灰很快就感覺到鬼睿用手掰開他的屁股肉,用了一根塑膠細細長長的插進他的屁眼,接著一股液體被擠進裏頭。塑膠物被丟到地板上,他便知道那是什麼了——浣腸球。鬼睿連擠了兩球,然後要求他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一會兒他便感受到體內有股屎勁在滾,浣腸液已經在發揮作用,屎腔要噴發。
鬼睿沒有為難他,便讓他去房間內的浴室坐馬桶。鬼睿沒有離開,就站在門口,觀看著。人類排便通常都是最私密的時間,阿灰從來也沒有在旁人注視下排便,但他請鬼睿暫離,卻被拒絕。「我都不嫌臭了,你在那邊害羞什麼。奴隸是沒有大便隱私的。」
幾日未解便的阿灰,這時候也顧不得鬼睿在眼前,身體是滿腔熱屎般,轟天巨響地排泄。害羞尷尬恥辱,卻讓他双腿間的卵鳥充血,捶著馬桶壁,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但還真不是自己的,他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竟然會有反應。
「浴巾在這邊。排乾淨後,你先洗澡。今晚我幫你開苞。」鬼睿點了根菸,便往浴室外走。
排泄,糞屎排出身體的痛快暢爽,一身輕快。像是憂愁煩惱通通隨著馬桶流水,相伴大便被沖走。阿灰關了門,走進浴室乾濕分離的淋浴間內,開了水,蓮蓬頭灑在肉體上,真的是感覺輕鬆自在。雖然鬼睿留下「開苞」一句就離開,讓阿灰身體一驚,但要用屁股肛門(新稱呼是屄)來服侍男人,是早知道的事,但,對象是鬼睿鬼哥,阿灰就覺得可以。讓鬼哥幫自己開苞,雖然感覺代價很大,但能重獲自由,這相較之下,還是相當划得來的。用沐浴乳搓洗身體每一塊,尤其是剛剛排完便的屁眼,阿灰自己搓揉,都能感覺自己屁眼那圈好像特別敏感。
他還記得剛被阿飛大兮手下掠到時,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一旁地上,他沒得吃沒得喝,連要尿尿大便,這些人只顧著自己抽菸喝酒吃飯打牌,完全沒在理他他的基本需求。人憋久了,怎麼可能不排泄。即使他吶喊著他憋不住要尿在褲子裏,大在褲子裏了,他仍然得不到。最後撐不住憋不了時,他只能放棄掙扎,就尿就泄在自己褲子裏,不像個人般。屎尿在褲子裏双腿間,自己難受就算了,氣味遲早會被那些兄弟們聞覺。弄臭了滿屋,被咒罵骯髒、垃圾,他又被揍了。被監視著自己清洗,再奢求般的得到一件舊平口褲得以遮掩。在這之後他是被迫隱忍著便意,幾日未解根本記不得了。而那件乞得的內褲,在鬼睿的創傷剪下早沒了。下午時的阿灰還不明白鬼睿的舉動,現在洗著屁股洗著屄,好像明白了什麼。
擦乾身體,圍著浴巾出去,沒見著鬼睿在房間內。鬼哥的外褲就擱在椅背上,旁邊桌上還有從自己脖子上卸下來的電擊項圈。現在只要阿灰願意,穿了鬼睿的外褲,就可以逃離這裏。這個念頭一閃而過,逃跑就只能躲藏,但要躲一輩子嘛躲到阿飛大兮忘記?他告訴自己不可以,這個念頭不行。有條可以解決一切的大路,就要昂首闊步。
三樓露台有聲音及菸味,阿灰便循去。鬼睿,身上只有一件銀灰色褲頭貼身內褲,翹著腳抽著菸喝著酒。阿灰慢慢走近,他怎麼突然有點害羞。畢竟今晚眼前的男人就要進入自己身體。「洗好囉。」鬼睿注意到了阿灰。「換我去洗。要抽菸喝酒,自己來。」鬼睿起身,便逕行進入浴室,留下內心忐忑的阿灰。他抽菸他喝著鬼睿倒著的酒。他坐在房間床鋪上,靜候著。阿灰怎麼覺得自己像洞房花燭夜的新娘般羞怯,坐立難安,滿室踱步,又起了身去外面再抽一根。
阿灰不安到連鬼睿洗完澡,步至露台都沒注意到。見到赤身圍著浴巾的鬼睿還嚇了一跳,手中的酒還灑了出來。「鬼哥⋯⋯開苞⋯會不會痛?」阿灰問的時候,三樓露台正下方的二樓主臥室正傳來著阿飛淒厲呻吟。阿灰內心的開苞感覺又更痛了。
「會痛啊。開苞哪裏不痛,會痛也沒辦法。我的專長是弄痛人。痛跟爽就一線之隔而已。」鬼睿冷冷地說著,伴隨著阿飛的聲音,更讓阿灰難受。鬼睿坐在阿灰旁邊,抽起了菸。阿灰內心其實很想撒嬌,想拜託鬼睿不要弄痛他,可是男性自尊讓他做不到,做不出來。
靜靜等候著鬼睿抽完手上這根,阿灰都沒有開口。樓下的阿飛不知道是痛還是爽的,聲音沒有停過。鬼睿捻熄了菸,「好囉,我們來辦正事。」阿灰心裏一震,他知道鬼睿口中的正事是什麼。
鬼睿伸出手,阿灰的手就貼了上去。他完全沒有意識跟自覺,是因為鬼睿的自然反應。隨著鬼睿到房間的路上,他才察覺了自己跟一個男人牽著手。阿灰疑問著自己難道変成摃坩仔男同性恋了⋯⋯
鬼睿一屁股坐在床上,浴巾一拉,張開双腿,露出了修剪過整齊的陰毛,他的鬼鳥鬼葩還軟軟地貼著。「過來。」鬼睿說完便扯掉了阿灰圍著的浴巾,一副無毛光華的卵鳥卵葩就懸掛在無毛双腿間。「跪著。」鬼睿說的話,阿灰完全照做,沒有半點反抗。
「吮卵鳥——」鬼睿命令著。阿灰有點膽怯,卻努力的伸出顫抖的手。「手放下。以口就屌。」鬼睿調整著阿灰。捧卵葩是巴結奉承別人,這阿灰肯定有做過。吮卵鳥,這還真是阿灰他沒做過的。從來也沒想過自己要去含男人尿尿的地方。他弯著腰,靠近鬼睿双腿之間,他先嗅到了沐浴乳的味道,才叼起鬼鳥。他的口腔很快感受到鬼睿陰莖的充血微勃。「好好吹。」鬼睿叮囑著。很快鬼鳥在他吹吮下,勃起硬挺,他的嘴很快就無法整隻含入。他沒有想過鬼睿的這根硬起來是這麼粗長。這是他不知道的所謂膨脹係數。「用舌頭,還有嘴唇。」鬼睿說話時,阿灰双眼看著他。每一個吹含吸舔,鬼睿都得命令調整。「你是沒吃過棒棒糖還是冰棒之類的啊。技巧真的有待訓練。」鬼睿將自己的陽具移出阿灰的嘴巴。「今晚沒空淋蜂蜜或者巧克力醬讓你練習了。」
鬼睿一把將阿灰拉上床,便讓阿灰趴下。「第一次。,先讓你用趴著的。」鬼睿掌打了阿灰的屁股。「你怎麼會這麼怕痛喔。」鬼睿的笑,讓阿灰有點難為情,一個大男人竟然這麼怕痛。他側著臉,躺在枕頭上,視線便注意到了鬼睿跟他一樣是赤身裸體的,所以現在兩人是平等的嘛。妥好的傢伙都放在床側,鬼睿手抹著潤滑液,便往阿灰的屄去。完全沒有在憐香惜玉的手指頭揉了一下,就摳進去了。明明下午就被鬼睿一根手指頭戳過,現在怎麼更緊張了,緊繃著身體跟双腿,連動緊縮起屄來。鬼睿一手在屄內,一手揉起阿灰的臀肉。「放鬆。不要緊張。你緊繃等會會更痛喔。」
「喔⋯⋯」阿灰意外著自己發出了一個這麼童音幼稚的聲音。阿灰翹起的屁股,鬼睿時不時地揉著,手還伸向阿灰軟怯的卵鳥卵葩。鬼睿的技術,讓阿灰開始因為前面卵鳥在爽而忘記自己屄內有手指撐開。已經兩根手指頭了。鬼睿已經把自己幫奴擴肛的耐性用完了。
「手過來。」阿灰從腰外側伸出手。「手從下面過來。」阿灰昂起屁股,讓自己的手伸後。鬼睿緩緩抽出自己的手指,抹了潤滑液在阿灰手指上。「把手指頭放進去屄裏。」鬼睿握著阿灰手腕,引導著他觸碰自己屄內。「這裏是不是跟其他地方觸感有點不太一樣?」
阿灰一個男子漢的,向另個男人翹著屁股,還將自己的手指頭放進去,這樣的畫面,阿灰看不到,可是他知道全部都讓鬼睿鬼哥看見了。手部皮膚接觸到那些剃了毛的部位,已經感覺到有些忤逆的毛開始長了。他害羞的點點頭,嗯了聲。「有點脹脹的⋯⋯」
「那邊是前列腺。現在是你的屄蕊。要用屄得到高潮就得刺激這個部位。」
阿灰羞恥地說:「⋯⋯啊⋯我從來不知道屁股⋯裏有這個東西⋯⋯」他的屁股馬上就被鬼睿打了。「屄⋯屄裏有這個東西⋯⋯」阿灰以為著自己是因為今日種種,所以才在體內長出了這個屄蕊。
「每個男人都有喔。不是在直腸裏,是在旁邊,只是靠著伸進去可以觸碰到旁邊的前列腺。」鬼睿像是老師般解說著布爺寄給他的書籍知識,現學現賣般。鬼睿搓揉著自己的鬼鳥,準備要開始一〇。「我要來了。」
「⋯⋯嗯⋯⋯」阿灰低聲說著。但引起了鬼睿的質疑聲。
「我現在要幹嘛?」鬼睿問起阿灰自己即將要幹什麼。
「⋯⋯開⋯苞⋯⋯」阿灰倒是說得很正確。阿灰受著鬼睿引導說話。「⋯⋯請鬼哥幫我開苞——」雖然開口有點疑惑不確定,但後面是愈講愈大聲跟肯定。大概是晚上在幹阿飛大兮時,知道一個奴隸是該怎麼請求。親口請人幫忙開苞,這世界上有幾個男人這麼說過,阿灰心裏這麼滴沽著。
鬼睿的鬼鳥,抹了潤滑液,龜頭就撐開阿灰的屄,直趨而入。「疼——疼啊——」阿灰突然喊了出來。這不是做愛,不是要讓阿灰從頭爽到尾的。鬼睿幹這事,不是在讓奴隸爽的,自然是擴肛只擴一半,另一半是要奴隸自己放鬆自己感受著主人如何撐開自己的身體。阿灰哀嚎著,頭一直捶著枕頭,也沒用。疼痛是跟隨著鬼睿整隻鳥進入,整個人壓在阿灰背上,還未結束的。不停喊著疼的阿灰,眼睛都飆出眼淚來了。全部的感官都放大了,毛細孔的擴張,括約肌的擴張,每個部位,他突然像打通了血脈一切般,清晰可見。鬼睿鬼哥壓在自己身體上的畫面,猶如靈魂漂浮在這間房間正上方般,他可以知覺鬼睿的整個背部的百鬼正凝視著他。十指緊扣,汗水狂噴,鬼睿鬼哥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一直到阿灰的屄習慣有鬼鳥的存在。
「還疼無?」鬼睿問。
哽咽地回答。鬼睿鬼哥竟然哄起阿灰來,把他當成小朋友般。時間宛如靜止。阿灰可以聽見樓下主臥房內阿飛的呻吟,聽得好清楚。
鬼睿開始動了,「這樣⋯⋯」鬼睿移往目標,「這裏。」
阿灰突然呻吟起來,就跟樓下阿飛一樣。他自己都訝異著怎麼發出像女人做愛很爽的聲音。「鬼哥⋯⋯屄蕊⋯⋯」鬼睿在他耳邊笑著,鬼鳥每次都點到屄蕊,阿灰隨之淫叫呻吟。
「開始爽了呴。」鬼睿翻了阿灰,讓他面對面。阿灰看著自己的無毛双腿被鬼睿鬼哥舉起,他看見鬼哥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他的双腿被抬起,整個人被折半。他訝異著男男體位竟然可以変化,鬼哥的鬼鳥一直在他體內堅硬著,沒有拔出就轉動他的身體。鬼鳥不斷地頂著他的屄蕊,他的視線有如看見了全觀兩個男人的體位動作。他已經發現自己不再喊疼,而是在呻吟。「不錯嘛,被幹還會勃起。」鬼哥狂抽猛送之間,他注意到了双腿間,無毛卵鳥硬得直豎貼在腹部。鳥仔頭還分泌著透明液體。他能感覺著鬼哥每一次幹著屄蕊,每一次都讓他放聲想要吶喊,想要跟樓下大聲呻吟的阿飛大兮,一較高下,看誰比較會喈,誰叫得比較大聲,誰的男人贏。阿灰的双手撫在鬼哥背部,就像自己是鬼哥的人,鬼哥是他的男人。看著鬼哥正用力撐著自己身體的強壯手臂,感覺自己就成了鬼哥底下養的小鬼頭般。
阿灰感覺的胯部裏有股力量往外衝,想要擠出來。他聞到了精液的味道,就像今晚在幹著阿飛大兮時,還在抽送中就聞到。他發現是自己腹部一灘洨,什麼時候射的竟然沒有察覺。他還想再爽著,「鬼哥⋯⋯我還要⋯⋯」
「你射了還想要啊——」鬼睿邊幹邊抹了阿灰射出來的精液到阿灰嘴裏。今晚他也成了一個食洨的男人,吃著自己射出來的子孫。「你射了,那我就要衝刺囉——」鬼睿鬼哥說完就開始不顧一切,狂抽猛送乘於二般,阿灰屄蕊傳來的痛快更是強烈,高潮不停歇持續來襲,一波又一波,身體不是自己的,連續性的高潮是怎麼回事,像是射了又射,怎麼會這樣,意識甚至有一瞬間抽離漂浮,以前那些七仔說的爽到要死掉,難道就是這個意思,阿灰持續地不由自主高潮,一直到鬼睿鬼哥把精液全部射進他的屄裏。
鬼睿鬼哥抖擻著身體,像是抖盡最後一滴精液才抽出阿灰的身體。揮灑汗水,淋漓滂沱地躺在阿灰身邊。阿灰捲曲著身體,頭枕靠在鬼哥胸膛上。
空氣中散漫著血味,阿灰才知道自己的屄的異狀。「流血了⋯⋯」
鬼睿伸手拍著阿灰的屁股:「開苞哪裏不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