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簡單的致詞後,第一堂通識課程就開始,天甦在屏工的第一堂課可以說是無聊至極,看著講台上的導師侃侃而談,天甦翻閱著所有的課本與教材,正思考著自己到底適合哪一個科系,此時羅四平走到莫小岩旁邊,看到莫小岩正在看著各個科目的書籍,便在莫小岩旁邊坐了下來
"小岩,怎麼了,現在就急著想選科系嗎,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我"
"羅老師,我只是對於這些科系都不清楚各個科系到底都是在做些什麼,也不知道這些科系將來出社會後能做什麼工作,所以很能做決定"
"還在為這個煩惱啊,其實就如同字面上一樣,汽修科主要是在汽車修理上,電機跟電子當然還是指機械上的操作跟維修,化工科主要是做一些跟化學藥劑及工業藥劑的工作,而製圖科則是偏向設計機械等設施,如果以目前到社會上發展而言,我這變個人建議你選汽修科,畢竟隨著十大建設的建設,汽車未來普及的機會很高,等你三年後畢業這個科系在社會上應該會很吃香,不怕找不到工作"
聽到羅四平的說明,天甦反而有有不同的想法,汽車雖然未來未普及,但是在各品牌競爭下,未來天甦很少在路上看到國產汽車,可見汽車行業的興起可能只是曇花一現,而電機跟電子在未來雖然一直是主流產業,但大多數企業仍是以為各國代工為主,而化工部分天甦完全不清楚,至於製圖方面在未來發展不明確,主要還是因為各大企業機具還是仰賴國外進口,主要並非國內缺乏創意無創新作為而是主要都是因為從事國外大廠代工,所以機具都直接由國外大廠進口,因而使國內機械生產不發達,這說不定是一個機會
"羅老師,我有一個想法,你聽聽看是否可行,雖然現在汽車未來走向看好,但是目前國內汽車大多以進口為主,所以零件也是仰賴進口,大部分零件國內並不是無法生產,而是礙於進口合約與製作精密渡河契合度上無法到原廠生產之高,追根究底還是在研發技術上,如果能從透過所有科系的通識學習進而呈現在製圖上,羅老師你覺得這想法可行嗎"
"這……你是想從根本上去解決問題嗎,你的想法非常的大膽,但是不是不可能實現的,你知道這需要花費多少時間去實踐嗎"
"既然羅老師你會這樣說就代表這是可行的,只是不知道羅老師你願意賭賭看嗎"
"賭賭看?莫小岩你想做什麼?"
"特殊專精班,羅老師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特殊專精班?你需要什麼?"
"秘密"
天甦給羅四平留下一個疑問,看到羅四平陷入沈思,天甦繼續翻閱著書籍,雖然他沒有任何專業知識但並不代表不能從頭學起,天甦在未來看過太多太多實用的機械,雖然不清楚製造原理但是功用及操作方面卻大概知道,所以只要有專業人員在,由天甦提出概念與大致操作等想法作為基礎,在配合專業要製造出來並不是不可能,現在缺乏的就是專業了
天甦清楚剛入學就要找人成立自己的專門研究小組,看來是操之過急了,不過把想法先讓羅四平知道預先規劃安排畢竟不是壞事,看著羅四平帶著疑惑抓著腦袋坐在旁邊一語不發,天甦心中甚是痛快,許多同學回頭一望看見羅四平一臉疑惑時而低頭沈思時而仰天茫然,與莫小岩沈靜穩重翻閱書籍的景象,這對比強烈的景象紛紛讓所有人私下竊笑,待第一堂通識課程的結束,天甦等人紛紛轉換教室,偌大教室中只留下羅四平一人還在沈思
片刻過後,羅四平拿著手邊筆記隨手記下七零八落的條文及資料,直接走向校長室,因為羅四平越想越驚訝,發現這並不是自己一個人可以決定,甚至牽扯甚廣所以想直接找嚴校長商討一番,嚴地財看到羅四平一臉疑惑的到校長室找他,原本還以為今天夜間部第一天開課就遇上問題,可是看羅四平的表情卻又不向反倒像是遇到了什麼不容易解決的疑問,羅四平緩緩將今天與莫小岩的談話跟嚴地財描述了一次,聽完後嚴地財也沈思不語,過了不就後才開口問了一句
"莫小岩有說他需要什麼嗎?"
"莫小岩只說特殊專精班"
"特殊專精班?那是什麼?"
"他只說秘密"
"羅四平,不管莫小岩要什麼都配合他,看來他的想法不只是這樣而已,他很可能會給我們帶來一種全新的世界觀其高度可能連我們都只能仰望"
天甦完全不知道他丟給了羅四平一個什麼程度的震撼彈,他目前只知道他缺少了專業,最重要的是先要學習專業,再找時間把一些自己未來常見的機械與機具其功用及外型先記錄及畫下來,等時機成熟了再一一將其實現,這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而設計出來的東西對於這個時代而言更是機密,所有一切只能秘密進行
就這樣天甦依舊每天維持早上至速食店上班,晚上到學校學習精進專業,而每月所領到的薪資依舊只交出9000元給家中其餘都先偷偷存在郵局中,不知不覺就經過三個月的時間,這段時間以來的學習讓天甦在專業上已經具備了初等知識與專業,而羅四平看莫小岩這三個月以來都沒有進一步提出任何看法與作為,正心灰意冷不知道要如何像嚴地財交代,此時天甦以莫小岩身分在學校以申請社團方式開始召集組員,如此一動作讓羅四平摸不著頭緒,怎麼會是社團,莫小岩說的特殊菁英班呢?
正當羅四平疑惑之時,天甦已經號召在這三個月中他所認識在各方面有天賦的同學成立機具研究社,初期所挑選的成員並不多只有5人,其中還包括了當初為申請夜間部大鬧警衛室父子的傅天章,成員一經確定,社團便偷偷像再進行什麼似的,連羅四平都不知道他們在研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