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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情情節為虛構。劇中人名、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
第二集
恩送把毛巾披在椅背上,然後拿了第一套衣服,要在俊穿上。在俊拿了衣服,便到更衣室把褲子換了,然後穿上上衣。恩送在門外敲了敲門,問他是否換好。在俊說在穿上衣,恩送要他開門。在俊開了更衣室的門,恩送見他紐扣還沒扣好,便為他扣上。在俊見到恩送手腕的傷,他說,傷得不輕,她有沒有擦藥。恩送抬頭看了在俊一眼,沒有回到。
恩送幫在俊整理了上衣,為他把外套穿上。她把在俊的身體轉向鏡子,讓他自己看看。她則在一旁,露出滿意的笑容。雖然服裝在還沒有修改之前,在俊沒有穿過。不過,現在試穿的衣服,真的就,只能用完美兩個字形容。他看著鏡子的自己,又看了看鏡子裡頭,充滿自信的恩送,又充滿了許多的疑問。
恩送拿了第二套,要在俊換上。在俊穿好以後,恩送又整理了一下,在恩送為他整理衣服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生好特別。和第一次見到她,酷酷的感覺很不同。所有的衣服都試穿以後,在俊不得不佩服恩送的手藝。不過,話說回來,恩送手腕的淤青,還是需要處理一下,他讓恩送在服裝間等一下。
在俊從服裝間出去,回來的時候,手上提了一個小箱子。他走到恩送面前,要恩送坐下,他則坐在恩送的對面。他把箱子擺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打開。原來這是一個藥箱,在俊握著恩送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藥箱上,再把她的袖子摺起來,拿了藥膏,輕輕的為她擦。在俊的舉動,有一點點讓恩送嚇到。她沒有想過,在俊會在意她的傷,會為她擦藥。在俊為恩送擦了藥以後,便讓她今天被濕水,明天記得再擦一次。
恩送見時間不早了,便讓在俊回去。在俊問恩送,今天又打算在公司過夜。恩送說她現在準備回家,好好的睡一覺。在俊見時間有點晚了,便建議送她回去。恩送擔心會麻煩他的經紀人皓哥,所以婉拒了。在俊表示,他讓皓哥下班了,他自己開車回去,順便送恩送。他說這麼夜了,他實在不放心恩送一個女生回去,怎麼說,恩送也為了他的服裝,才忙了這麼多天。
見在俊這麼熱情,一直想送她回家,她便答應了。恩送一上車,便看了看車上,有什麼地方可以架她的手機。她見到冷氣系統前有一個可以架手機的架子,便開了自己手機的定位系統,輸入家裡的地址,把手機架在架子上。她對在俊說,這是她家的地址,她說她想補眠一下,到了她自然會醒。她說完,便馬上閉上眼睛。
在俊覺得這個女生,真的好特別,怎麼可以這麼瀟灑,說睡就睡。而且睡覺的姿勢,那麼美。抵達恩送的家以後,在俊才發現,原來他們住得這麼近,在俊的家,就在她家對面的公寓。恩送感覺車子停下,馬上就醒了過來,讓在俊嚇了一跳,他都還沒叫醒她。恩送說,這是她的自然反應,不管坐什麼交通工具,只要她感覺處於一個靜止的狀態,她就會起來。
恩送拿了她的手機,感謝在俊送她回家,和他道別以後,便下了車。連在俊想告訴她,自己就住在對面的公寓,都沒有機會。自從知道有恩送這個女生開始,她就不斷的給在俊,有很多發掘和想象的空間,讓在俊一直對她充滿好奇。回到家的在俊,腦袋裡,滿滿都是她的影子,揮之不去。
經過一夜好眠,恩送早上起床的時候,精神飽滿。她一早便出了門,同樣是口罩加帽T。到了公司以後,她先到服裝間檢查服裝。還好,衣服就好好的架子上。她真的相信,那個佩佩姐會為了報復她,而毀了衣服。由於恩送的工作,常常導致眼睛疲勞,所以她有定時點眼藥水的習慣。就在她點了眼藥水,閉上眼睛,讓藥水滲透在眼睛內的時候,在俊剛好到服裝間。
見恩送閉上眼睛,眼睛周邊又濕濕的,他還以為恩送為了什麼哭。他很緊張的問恩送,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她哭。恩送沒有回答,她只是舉高手中的眼藥水。在俊一看,才知道自己會錯意。恩送閉著眼睛說,都幾歲了,還哭,又不是小孩子。恩送說完,眨了眨眼睛,把殘留在眼睛周邊的藥水擦一擦,然後準備工作。
在俊坐在恩送對面,用好奇的眼光看著她。恩送問他,她是有什麼值得,在俊這樣看她的。在俊說,明明就是有非常值得欣賞的臉孔,怎麼總是戴著口罩,又把臉遮住。恩送說,工作的習慣,她說要準備等一下拍攝的服裝。就在她檢查衣服的時候,佩佩姐到服裝間,她打算看恩送修改的這批衣服。恩送站在衣服前,阻止佩佩姐碰這批衣服。
見恩送阻止她看衣服,佩佩姐很生氣,她問恩送現在是在幹嘛。恩送神情淡定,然後說,幾天前佩佩姐答應,衣服修改以後,拍攝的工作她不會干預,所以請她不要碰她的東西。真的好大的膽,既然這樣和佩佩姐說話,讓佩佩姐啞口無言。而在一旁的在俊,真的覺得恩送,是從外太空來的,讓他忍不住想笑,但是卻因為佩佩姐很生氣,他忍著。
佩佩姐說,藝人的服裝,本來就是她管理的,憑什麼不讓她碰這些衣服,她怎麼知道這些修改過的衣服,有沒有問題。恩送趕緊回過頭看著在俊,然後說,在俊本人昨天已經試穿了,請他告訴佩佩姐,服裝是否有問題。突然被恩送拖下水,讓在俊有點措手不及,他尷尬的說,昨天晚上試過,非常合身。
恩送很滿意在俊的回答,然後望向佩佩姐。雖然恩送戴著口罩,但是還是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自信滿滿的樣子。佩佩姐見在俊說沒問題,再留在服裝間,應該只有和恩送吵架的份,她只好一臉不屑的出去。在俊嚇死了,差點就捲入兩個女人的戰爭。可是,他又覺得恩送這樣的處理方式,很可愛,讓他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拍攝前,在俊見到恩送傷了的手,便問她擦了藥沒有。恩送搖搖頭,她說過幾天淤青就會散去,沒事。在俊沒有接受她不擦藥的理由,他拿了藥箱,讓恩送馬上坐下,重複昨天的動作,握著她的手,捲起她的袖子,直接把藥擦在她的手上。在俊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恩送有些尷尬。
進入拍攝工作,恩送很堅持要全程監督。在俊穿好衣服以後,她為在俊把衣服整理好。什麼部分需要皺褶的,什麼部分要直挺的,她都了如指掌。拍攝當中,一發現服裝亂了,她馬上要求暫停,然後為在俊整理。覺得在俊的妝淡了,又要化妝師趕快補妝。大家覺得恩送的要求很嚴格,很專業,又敬佩她的工作態度。
恩送是公司的新人,卻一點也不像新人。她在為在俊打點的時候,讓在俊,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種感覺,自曾相似。只要恩送靠近他,他的焦點總是不自覺的落在恩送身上,想多看她幾眼。和恩送相處了幾天,讓在俊好困惑,到底眼前的是怎麼樣的一個女生,總是讓他想在自己心目中,保留一些屬於她的空間。
拍攝結束以後,在俊和恩送在電腦前看拍攝效果,他們都覺得這次拍攝的照片很完美。可是,恩送卻一臉嚴肅。在俊問她,對照片有什麼不滿的。恩送說,沒有,不過她希望攝影師修圖的時候,別修得太過火。她是一個不喜歡靠修圖來呈現作品的人,一副完美的作品,修圖不應該是修模特兒和模特兒身上的服裝,修背景就好。
恩送說,純屬個人意見,最終的決定,還是要看攝影師。恩送轉述自己的意見以後,便離開了攝製組,留下一臉疑惑的在俊和攝影師,讓在俊又發現恩送一件有趣的事,他是笑著看恩送瀟灑離開的背影。在俊和攝影師討論過,覺得恩送說的也挺有道理,最後決定採納恩送的意見。
工作結束,皓哥送在俊回家的時候,在俊問皓哥,覺不覺得恩送是一個很特別的女生。皓哥說,他沒有接觸過恩送,但是他覺得,恩送絕對是公司討論度和爭議最多的那個。皓哥問在俊,覺得恩送那裡怪。在俊想了想說,她很了解他的身型,而且不用測量他的身體,就知道他適合什麼尺寸的衣服,單單這一點,他就已經覺很神奇。
還有,她的性格,就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的那種,也不管人家怎麼看,她連佩佩姐都不怕。而且她很漂亮,絕對是一個美女。另外,面對他這一個巨星,她既然可以那麼冷靜。在俊懊惱的說,別人見到他,不是興奮,就是尖叫,她怎麼可以那麼冷靜。皓哥納悶,他問在俊,是不是介意恩送不把他放在眼裡。在俊說沒這回事!
這次的拍攝,得到不少讚賞,當然也引來佩佩姐的不滿。嫉妒心作祟,讓她容不下恩送,可是又不能對付她。恩送在工作比較少的時候,會窩在服裝間的會議室畫設計圖。這天,她的構思很多,不想讓靈感跑掉,她叫了外送,辣炒年糕和泡菜當晚餐,然後留在服裝間邊吃邊畫。在俊突然跑進來,讓恩送嚇了一跳。
在俊要恩送別出聲,他說他只是想找個喘氣的地方。恩送問他做了什麼壞事,需要找地方躲。在俊說最近都在外面忙,本來打算回家,皓哥說有一些事情要和金理事談。金理事等一下看到他,又要交代工作。剛才又被一堆粉絲包圍,所以想找地方避一避。他說完,見恩送在吃炒年糕,便坐到恩送面前,很順手的拿起筷子,挾起年糕吃。
在俊見桌上有不少設計圖,便問恩送,都是她畫的。恩送點點頭。見恩送筆下得很利落,沒三、兩下,就畫好一副圖,快速的上了顏色。在俊又有新發現,原來看恩送專注在畫設計圖的樣子,也是一種享受。他見恩送沒有手吃年糕,便挾給恩送吃。恩送也沒有回拒,還要求要吃泡菜。她的手,現在確實沒有空。
當靈感來的時候,腦袋裝著的創作,像一幅幅已經畫好的設計,歷歷在目。你永遠不知道,這個畫面什麼時候會消失,必須要趁著它從腦袋消失前,趕緊用手把它記錄下來。恩送試過,因為靈感剎不住車,她畫了幾天的設計圖,完全不覺得餓,也不舉得累。所以,她手上的筆,暫時無法放下。
就這樣,在俊吃了一口,又餵恩送一口。吃著、吃著,恩送突然看著在俊的衣服。在俊問她看什麼。恩送指了他白色上衣,胸口的位置。原來在俊吃炒年糕的時候,不小沾到到衣服。白色的衣服,沾到污垢很難處理。恩送搖了搖頭,放下手上的筆,她走到自己的包包,拿了一個小瓶子,然後坐到在俊面前。
恩送要在俊別動,她拿了紙巾,又利用瓶子的液體,在在俊的衣服上塗塗擦擦的。距離太近,讓在俊有些不自在。要知道,他平時已經對恩送充滿好奇,恩送這麼靠近他,這下真的讓他喘不過氣。在俊忍得好辛苦,把頭抬得高高的。恩送把污垢擦乾淨以後,露出滿意的笑容,然後跟在俊說,擦乾淨了。
在俊見衣服擦乾淨了,又見恩送滿足的樣子,他笑說,恩送的法寶可真多。恩送則對在俊說,下次穿白色的衣服,請小心一點。在俊突然想到,這幾天發生的事。他表示,他明白恩送對服裝的執著和那份堅持。但是看過去,她因為這份執著和堅持,令大家的合作關係變得有些惡劣。在娛樂界,有的時候,低頭不一定是輸家。恩送聽了在俊的話,只是笑笑帶過,沒有說什麼。
隔天上班對的時候,公司掀起另一個戰爭,從金理事辦公室,傳來他和在俊的爭吵聲。平時很溫順的在俊,第一次這麼生氣,很用力的拍了桌子一下。後來從其他工作人員那裡知道,在拍攝一個廣告的時候,劇組有個過分的要求,要在俊全裸淋浴。雖然淋浴間的玻璃是蒙砂的,但是劇本內並沒有這個橋段,他不想演。當初如果有這個要求,他一定拒接。
在俊很生氣,暫停拍攝,從片場回公司找金理事。可是,金理事要他妥協,配合演出。和金理事吵了一架以後,他怒氣衝衝的從金理事辦公室出來。本來,他打算叫皓哥送他回家,在經過服裝間的時候,恩送快速的拉了他的手,把他拉到服裝間。被恩送這麼一拉,讓在俊嚇了一跳。
恩送知道他很生氣,她用她一雙溫柔的眼睛,看著在俊,然後把在俊拉到會議室,讓他坐下。恩送要在俊深呼吸,在在俊深呼吸的時候,恩送為在俊按摩肩膀。她說在俊的肩膀很硬,要他放鬆。在俊閉上眼睛,深呼吸,加上恩送的按摩,他的怒氣慢慢散去。恩送見在俊比較放鬆,沒那麼生氣了,便拉了椅子,坐在他的面前。
在俊一張開眼睛,見到她一雙溫柔的眼睛,氣都沒有了。這麼近的距離,又讓在俊覺得,這雙眼睛自曾相似。恩送見他比較冷靜了,便對他說,他曾經說過,恩送對服裝的執著和堅持,破壞她和工作人員的關係。當時,恩送沒有回應,她現在可以回應在俊。她說,妥協是破壞自己原則的開始,所以她選擇堅持自己的理念,不當一個輸家。恩送只跟在俊說了這句話,然後就陪他坐著。
恩送覺得,他們在社會已經打滾了這麼多年。尤其是在娛樂界,爾虞我詐,又是複雜的圈子,在遇到問題的時候,安慰的話就不必了。有的時候,也不一定是要說什麼安慰的話,而是需要陪伴。所以,恩送沒有打算安慰在俊。她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打了一通電話,她知道在俊的問題很快就會解決。
過了一陣子,皓哥打電話給他,說事情解決了。劇組道歉了,請在俊回去拍攝。接到這樣的通知,在俊當然高興,不過他也納悶,為什麼這麼突然。這時,皓哥過來,打算接他。恩送見周邊無人,便脫下口罩望著他,笑了笑,要他回去拍攝。然後又拉著他站起來,把他送到門口,叫他快點去停車場。恩送站在門前,帶著微笑和他揮揮手。見在俊離開,恩送又趕緊戴上口罩。
這也是皓哥第一次,見到沒有戴口罩的恩送,他有點嚇到。之前在俊就說,她是個美女,可是皓哥沒有見過,不予置評。走到停車場,上車之前,在俊很自信的問皓哥,他說,他當初就說恩送是個美女。在俊問皓哥,他現在親眼見證,認不認同。皓哥點點頭,表示絕對認同。在俊回過頭,自言自語的說,這麼漂亮,幹嘛老是戴著口罩,遮著臉。
忙了一段日子,又是到了一個月一次,恩送和好朋友,政民和智慧小聚的日子。這天的聚會,差一點就要取消。政民是一位資深的攝影師,智慧是一位資深的娛樂記者,他們當天晚上有工作。當天,是知名藝人,也是在俊在圈內好友昌珉的夜店開幕。政民和智慧說他們有邀請函,所以聚會地點安排在那裡。恩送想說,很久沒有去夜店了,就當做去走走。
平時工作的時候,沒有什麼機會打扮,這天可以穿短一點,頭髮也可以放下,不用盤起來,還可以穿高跟鞋。這天的活動,剛好邀請了在俊做特別嘉賓。由於政民和智慧需要工作的關係,恩送提前抵達。不過,她抵達以後,沒有第一時間進去夜店,而是在夜店附近等待。她打算等嘉賓進場以後才過去,嘉賓進場前,入口處肯定很多粉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