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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情情節為虛構。劇中人名、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
第六集
恩送覺得在俊的眼神有點可怕,好像得不到答案,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恩送想迴避在俊的問題,她打算往門外走,在俊卻抓住了她的手。在俊說,下個星期拍攝的廣告,可以把佩佩姐刷掉,可是要有很大的本事,她到底是誰,能這麼辦到。恩送低下頭,不敢看在俊的眼睛,更沒有回答在俊的問題。
在俊見恩送迴避他的問題,他抓住了恩送的另外一隻手,把恩送貼到墻壁,很近距離的看著她。在俊要恩送看著他,回答他的問題。在俊用很堅定的眼神看著她,一副得不到答案,就別想他放手的樣子。可是,他把恩送的手,抓得有點痛,令恩送表情痛苦。他見恩送一臉痛苦的樣子,稍微鬆了一下手。恩送見是機會,趕緊掙脫在俊的手,奪門而出。
儘管外面下著大雨,恩送也不管。她下了樓,快速的走到交通燈前,站在交通燈前淋著雨。在俊拿了雨傘追了下去,他撐著傘站在恩送的旁邊。恩送望了望周邊,有許多的行人,擔心有人會認出在俊,便讓他趕快回去。在俊抓起恩送的手,把他手中的傘放到她手心,然後將她的手指往內握,把雨傘握好。
把雨傘交到恩送手上,在俊則淋著雨回去。恩送見可以過馬路了,便快速走到對面,回了家。當時的雨真的很大,在俊真的納悶,為什麼恩送寧願冒著雨回去,也不願意告訴他,她是誰。在俊曾經上網搜尋過,關於吳恩送這個名字,這個時裝設計師,可是卻沒有這個人的真正資料。
隔天早上,雨停了。在俊睡得有點晚,早上出門的時候,他讓皓哥不用把車子開進停車場,他在路邊等皓哥就好。恩送剛好要出門到公司,她下了樓,見到對面在等皓哥的在俊。在俊心裡有很多疑惑,他不明白為什麼恩送不願意坦白。關於昨天的事,在俊還是很生氣,他帶著無奈的眼神,看著在他對面的恩送。
見在俊穿上她設計的衣服,這麼的帥氣,恩送很高興。但是,她希望在俊不要糾結,她是誰的問題。她只是想讓自己在「銀河」的這段期間,把想做的工作做好。從恩送的眼神,流露著許多的委屈。兩個人就這樣,相隔一條馬路,互相的望著對方,一直到皓哥把車子開到在俊面前。
當天活動結束以後,皓哥便送在俊回家,皓哥說他生病了。恩送心想,一定是昨天淋雨的關係。在俊打電話給皓哥,說醫生開的藥吃完了,請他買過去。在俊說他的頭很痛,痛到要死了。在俊有頭痛的問題,大家都知道。可是,今天另一位藝人的經紀人請假,皓哥要負責接送,走不開。
皓哥只好拜託恩送,請她去幫在俊買藥,然後送到他家裡。皓哥還說,在俊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可以的話,順便給他帶點吃的。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恩送是不願意去,但是,皓哥說在俊頭痛到要死了。在俊曾經在訪問中分享過,自己頭痛發作的過程,真的會讓他痛到想死。
恩送心想說,在俊生病,好像是她間接造成的。皓哥把在俊指定要吃的藥,還有在俊公寓大廳和大門的電子鎖密碼寫在紙上,交給了恩送,然後拜託她,就走了。恩送狠不下心,只好馬上去藥房買藥。經過雜貨店的時候,她買了點可以煮粥的材料,還有牛奶和麵包,便馬上前往在俊家。恩送進到屋內,不見在俊在客廳,相信他在臥室。
恩送趕緊找在俊的臥室,她打開了每間臥室的房門,終於開到一間,是見到在俊躺在裡頭的。當時,在俊趴睡在床上,他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為是皓哥,便虛弱的問皓哥,是不是買藥過來了。恩送說,不是皓哥,是她。在俊的頭很痛,即使知道不是皓哥,是恩送,也沒有氣力問,為什麼不是皓哥過來。
恩送到廚房倒了水,趕緊回到臥室,她先把水放在一旁的櫃子,然後攙扶在俊。恩送讓在俊坐好,她把藥放在在俊的手上,然後拿了開水給在俊。見在俊把藥吞下以後,恩送拉了拉被單,要他好好躺下。恩送摸了摸在俊的額頭,有點燒。她到浴室,拿了一條小毛巾,弄濕以後,敷在在俊額頭。
恩送陪了在俊一陣子,見在俊入睡以後,她才到廚房煮了粥。不曉得要照顧在俊,照顧到幾點,她自己也吃了點東西。粥煮好後,她又回到臥室,為在俊更換濕毛巾。恩送坐在在俊的旁邊,為他換了幾次毛巾。她想確認在俊的燒退了沒,便彎下身體,拿起毛巾,輕輕的摸了摸在俊的額頭。
這個時候,在俊突然睜開眼睛,又閉上。他又突然,把恩送抱在懷裡,讓恩送措手不及。當時,在俊已經病得迷迷糊糊,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把恩送抱得有點緊,讓恩送感覺,生病的他,希望得到一些安慰。不曉得,是恩送自己不捨得放手,從在俊懷裡起來,還是在俊真的把她抱得很緊,讓她起不了。她躺在在俊懷裡,一直到,她感覺在俊的手,微微鬆脫了,她才起來。
見熟睡中的在俊,恩送突然有種莫名的感覺。當初,她到「銀河」的目的,只是為了扶持在俊,沒有打算和他有什麼發展。可是,不曉得為什麼,他們總是有很多理不清的關係。恩送很擔心自己會感情用事,想回去,卻放不下生病的在俊。恩送坐在地板上,看著眼前的在俊,看著、看著,她便睡著了。
等到在俊醒過來,天色已暗,臥室燈也沒開。在俊取下額頭上的毛巾,坐了起來,開了小櫃子的燈,他這才發現恩送坐在地板,趴在床上睡著。他想了想,下午活動結束以後,他頭好痛,他有打電話給皓哥,要他買藥過來,後來過來的,好像是恩送。中間迷迷糊糊的過程,他完全想不起來。關於他剛才抱過恩送的事,他更是沒有印象。
見眼前熟睡的恩送,在俊有種莫名的感覺。在俊伸出手,輕輕的撥開恩送臉上的髮梢,認真的看著她的臉。明明就一張充滿氣質的臉,非常可愛的樣子,為什麼老是迴避他的問題。在俊問自己,是喜歡眼前的這位女生,還是純粹對她產生好奇。就在在俊想得入神的時候,恩送緩緩的睜開眼睛,見到在俊正看著她,她不慌不忙的起來。
恩送起來以後,看了看手上的錶,原來已經這麼晚了。恩送這才問在俊,有沒有好一點。在俊有些小尷尬,因為他剛才還在想他和恩送的關係。為了掩蓋他的心虛,他故作鎮定,說自己好了。可是恩送不放心,她馬上坐到在俊面前,把手伸到在俊的額頭上。她對在俊說,就還有點發燒,哪有好。
恩送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俊的心跳加速,這發燒的溫度,應該要加幾度才是。恩送站了起來,她問在俊,房內的燈,開關在那裡。在俊本來打算起來去開燈,恩送要他坐好,他只好指了指靠近門的墻上。恩送走去開燈,然後要在俊不准下床,在床上等著。恩送走到廚房,熱了熱剛才的粥,盛了一碗,倒了杯水,又回到臥室。
在弄熱粥的時候,恩送吃了幾片餅乾,喝了瓶罐裝咖啡,她今天也沒吃東西,餓死了。恩送把放在托盤的粥,放在在俊的大腿上,然後要他把粥吃了。在俊在開動前,問恩送自己吃了沒。恩送要在俊別擔心她,她說剛才從在俊的櫃子和冰箱,拿了餅乾和咖啡把肚子填飽了。在俊邊吃邊說,餅乾怎麼吃得飽。恩送說她有小鳥胃,食量不大。
在俊說,難怪這麼瘦。恩送見在俊把粥吃完了,便問他,要不要來多一碗。在俊表示吃飽了。見在俊吃飽了,恩送拿了剛才買的藥,要他再吃一次。恩送說吃了藥,睡一覺,明天就會好了。在俊拿著恩送遞給他的藥,給吃了。恩送讓他好好的躺下,為他蓋好被單,然後對他說,她先回去了,要在俊好好休息。
在俊不捨得讓恩送離開,他突然做出痛苦的表情,說自己頭很痛。可是,這個表情又沒有很誇張。他還說,謝謝恩送照顧了他一天,要恩送趕快回去休息。恩送見在俊這副表情,怎麼放心離開。她問在俊,頭真的很痛。在俊點了點頭。恩送坐到床上,靠在床頭,然後伸出一雙手,給在俊按摩頭部。
恩送邊為在俊按摩,邊問他,這樣有沒有好一點。在俊說,好舒服。可是,這個角度,有一點不順手。在俊也感覺到,他抽掉自己的枕頭,然後直接躺到恩送的大腿上。他說,這樣恩送應該比較順手。他說完,便閉上眼睛,不讓恩送感到尷尬。在俊的舉動,讓恩送一臉錯愕。雖然恩送覺得尷尬,但是這樣為在俊按摩,確實順手。
今天的在俊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多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恩送不知所措。恩送心想,如果不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他死定了!恩送繼續為他按摩,在她按摩的時候,見在俊一臉放鬆的神情,她也稍微放心。至少,她的按摩對在俊來說,有一點幫助。在俊在藥力發效以後,便睡著了。恩送見他睡著了,便輕輕的移動身體,讓他好好的躺下。
恩送見時間不早,在俊應該也會一覺到天亮。她把廚房清理乾淨,留了一張紙條,她把紙條貼在冰箱的門上。恩送只是通知在俊,她先回去了,她要在俊好好休息,記得叫皓哥去醫生那裡幫他拿藥。另外她買了一些牛奶,要在俊暫時別喝咖啡,喝牛奶。最後,她說,在俊是大家心目中那顆閃亮的巨星,要他好好照顧自己,趕快好起來。
恩送離開前,確認在俊在熟睡,他燒也退了。她看了看客廳,掛在墻上的大型照片,在俊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是恩送設計的。她不知道自己對在俊的付出算不算傻,也許在朋友和老師面前,是一件很傻的事,但是,她卻覺得是值得的。帶著一些沉重和擔心,恩送走出在俊的家。
隔天一早,在俊睡醒以後,精神飽滿。想到昨天恩送為他按摩,他不自覺的流露喜悅。他走到廚房,打算拿冰咖啡喝的時候,見到冰箱上的紙條。雖然只是短短幾行字,但是卻令在俊,覺得很窩心,很感動。這個時候,皓哥抵達,見在俊站在冰箱前,看什麼看得這麼入神,便問他是在看什麼。
在俊指著冰箱門上的紙條,皓哥好奇,便走到在俊的旁邊。皓哥見到紙條上的留言,笑了笑,他問在俊,是恩送寫的。在俊問皓哥,難道是皓哥寫的。在俊的意思是,昨天只有恩送來過他的家,當然是恩送寫的。在俊對皓哥說,這個女生到底是誰,她總是有很多,讓人想窺探的地方。
皓哥說,金理事告訴他,叫大家別白費心機去追查恩送是誰,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皓哥問在俊,今天精神有沒有好一點。今天在俊沒有工作,可以好好的在家休息。在俊自滿的說,昨天他有特別藥方,睡得特別香,今天的精神特別好。皓哥好奇,他問在俊,什麼特別藥方。在俊神秘兮兮的對他說,秘密。
而恩送,早上抵達公司以後,便和佩佩姐掀起另一場戰爭。佩佩姐接獲通知,這次出外景,服裝組由恩送負責卻不是她。另外,以後在俊的服裝,一律不准她碰,讓她氣炸了。整間公司的職員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沒有一個是不感到驚訝的。佩佩姐見恩送抵達公司以後,便到服裝間找她理論。
事情很快便傳到皓哥那裡,皓哥還不知道,這次出外景,服裝組不是由佩佩姐負責。更不知道,佩佩姐不獲准碰在俊的服裝。他跟在俊說,公司好像又有事情要發生了。在俊好奇,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皓哥給在俊聽,允珠發來的留言。當時,恩送還沒到公司。允珠很緊張,她擔心恩送到公司以後,會被佩佩姐對付。
在俊聽了允珠的留言,他說下個星期出外景,他知道服裝組不是由佩佩姐負責,而是恩送。他再知道的時候,也感到很驚訝。他有問過恩送,就昨天而已,恩送沒有給他答案。可是,以後不准佩佩姐碰他的服裝,他倒是現在才知道。他覺得這次出外景,能把佩佩姐刷掉,恩送已經很不簡單。可以讓佩佩姐不准碰他的服裝,更是不可思議。
在俊也覺得好奇,他要皓哥準備車子,他們馬上回公司看看。知道佩佩姐去找恩送理論,在俊很擔心恩送的安危。平時就愛動手的佩佩姐,前幾次對恩送,就已經這麼不客氣。加上教訓不到恩送,她累積的怨氣應該不少。這一次是雙重打擊,佩佩姐應該更生氣了,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所以,在俊要皓哥車子開快點,
其實,在恩送下達命令以後,她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要面對。她見佩佩姐怒氣沖沖到服裝間,後面又跟著一群工作人員,好像在等看戲的樣子。恩送走到服裝間大門,把門關上。佩佩姐問她,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不敢讓人家知道。大家見恩送鎖上大門,緊張得不得了,紛紛貼著兩旁透明玻璃的隔間。
這天,張會長和金理事,兩大高層又不在。但是接獲通知的他們,也馬上趕回公司,只是,人還在路上。佩佩姐拿著公司發給她的通知單,問恩送這是怎麼一回事。恩送說,通知單不是很明確的說明了,幹嘛還問她。佩佩姐很生氣的問恩送,她怎麼有這個權利,她說從在俊出道到現在,在俊的服裝都是她負責的,現在讓她不准碰在俊的服裝,不可能!
恩送很淡定的回答佩佩姐,她說,沒錯,從在俊出道到現在,他的服裝都是佩佩姐負責的。恩送指著旁邊一整疊的雜誌,對佩佩姐說,這裡是過去在俊拍攝過的廣告。除了量身定制的服裝沒出什麼差錯,可是由贊助商贊助的衣服,有八成以上,佩佩姐都選了不合在俊身型的服裝。她問佩佩姐,到底知不知道,一件合身的衣服,對一個人來說,有多重要。
佩佩姐表示,她為在俊挑選的衣服和尺寸,從來都是最完美的,從來沒有失誤。恩送說,或許,像佩佩姐說的那樣,隨便穿件衣,拍攝過後,靠後期製作,請攝影師把圖修一修,修出合身的身型。這是佩佩姐的風格,不是。恩送嚴厲的譴責佩佩姐,她說,佩佩姐是當設計師是死的。
還說她是一個不懂得尊重服裝,不懂得尊重模特兒,更不懂得尊重設計師的人,不配負責服裝的工作。恩送靠近佩佩姐,對她說,從在俊出道到現在,佩佩姐靠在俊,賺取了不少知名度,請她見好就收。這句話,讓佩佩姐不是生氣,簡直是憤怒,她舉起手,想狠狠的對恩送甩一個巴掌。
恩送很用力的抓住佩佩姐的手,她眼神充滿殺氣看著佩佩姐,叫她把她的髒手放下。雖然恩送戴著口罩,但是還是看得出恩送一副,完全不把佩佩姐放在眼裡的表情,她掙脫恩送的手以後,隨手把旁邊掛滿衣服的衣架一推。衣架往恩送倒,恩送趕緊用左手擋,然後跌坐在地上。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