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打算寫每一個主要角色的姓名分析的,但寫到後來發現,女人們的故事比那些臭男生有趣多了,因此男性角色只分析了原著中本來就有名字的郭軫,其他的就大家有興趣自己去看劇嘍!
秦芊儀
原著中師娘並沒有姓名,旁人都是以師娘、秦老太稱呼她,因此在這裡我不得不佩服編劇給每個角色的賜名。
秦芊儀、勤遷移,可不是嘛,師娘從跟了大隊長的那一天起,就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被抓到懷孕後她被家裡人趕出來、被學校退學……。
上半輩子看似風光,實則要在每一次降落後背負每個小太太的盼望;
下半輩子唯一的念想是要帶大隊長回家,於是她走著走著,把錯的路當成了回家的路。
還好,在經過那麼多次的飄泊後,她還是如願的在村子裡,把日子看到頭了。
周瑋訓
臭丫頭!總有一天我要打你
太喜歡小周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物,周瑋訓、周偽訓。
說穿了她就是一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傲嬌鬼。
可這樣的小周誰能不愛呢?
小邵因那封信心煩意亂影響判斷,差點要被退伍時,是她拿出與老靳結婚時的手鐲去求處長夫人幫忙的;
交接滿十年後縱使她心裡不快,她還是依約讓小邵與小護士團圓。
「傳說的最後,答案都一樣,也許在某個晚上或某個清晨,趁你不注意的時候,她把她所有擁有過的,失去過的慢慢聚攏之後,她就闔上眼睛。」
作為三位女主中唯一與所愛之人(雖然是交接,但我真的覺得她與小邵是有感情的)相守到老的人,我想用傳說來稱呼她真的再好不過了。
邵墨婷
當上老師以後,她向學生介紹自己的名字「少墨,又一直停」,害她大學聯考作文零分落榜。
但比起這個開玩笑似的解釋,我更想將她的名字理解為「莫停」。
從小在空軍村長大,她見過太多太多的悲歡離合,見過糖衣溶化後的煉獄是甚麼樣子,可也許就像焦飛對那句”Life goes on… and on.”的解釋,人生免不了遺憾。
但墨婷,莫停。
我想她終究是幸運的,雖然那麼多牽過她手的空軍們都沒再回來了,但幸好,最終她還是等到了那個名字不太吉利的焦飛降落,陪她相守一生。
研討會小分享Ⅰ
第一天由楊照做開場主題演講,他提到了許多初讀臺北人的讀者最大的疑問,就是那十四篇故事的角色們憑甚麼被稱作「臺北人」。
的確,這些來自上海、南京等地,隨著國民政府一起來到台灣的人物憑甚麼說是臺北人呢?
其實這裡是一個反諷,就像上週提到的,這些人都像朱青一樣被困在那個永恆的時空中,身處臺北,卻依舊緬懷對岸的世界(這裡是單純美好的文學世界,我們不討論政治面),他們被困在這個巨大的臺北城中,走不出來。
他們都是臺北人,也都不是臺北人。
研討會小分享Ⅱ
郭強生說他某次收到一位學生的小說創作,一看就知道是模仿一把青的時代背景,但在故事中的戰亂時代,主角們可以正常上學、逛百貨……,彷彿戰爭就只是一個如主角在哪裡上學一樣簡單的背景設定。
他問了那位學生為什麼想寫這個時代,學生答到:「看過一把青的電視劇後,我覺得戰爭中的愛情好美,而且電視劇中空軍太太們不也是天天喝咖啡跳舞,彷彿戰爭不存在一樣嗎?」
雖說每位讀者的文本解讀本來就不可能完全相同,但我還是不得不說那位同學真的是對空軍太太們的心情有非常嚴重的誤解,雖然說我承認看完第一次時我被郭軫的風流倜儻煞到,真的幻想過自己是朱青,但我也希望自己是生在太平日子與他相識。
師娘:「哪怕你眼睛朝天望出血來,那天上的人未必知曉。他們就像那些鐵鳥兒,忽而飛到東,忽而飛到西,你抓也抓不住。」
空軍太太們的日子的確是喝喝咖啡、跳跳舞、打打麻將,但除了這些,她們的日子就只剩下盼著天上的丈夫平安回家。
戰爭下的愛情很美沒有錯,但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朱青、師娘、副隊娘永遠都不要遇見那些空軍們;希望她們真的可以住進小周盼了大半輩子的連排宅子,當一輩子鄰居;希望朱青永遠都是白衫藍裙,黃昏好風景。
說不完的白先勇
這兩篇斷斷續續打了一個多月,怎麼樣都覺得有我淺薄的文字能力難以表達的盲區,儘管如此,我還是寫出了兩篇長到大家可能都不想讀的文章(咦,你有哪一篇是短的嗎?)。
不過就像12月中參加的研討會的主題一樣「說不完的白先勇」,作為一個年輕讀者,閱歷和文本、劇情解讀的能力真的十分有限,還有很多東西是無法在這兩篇裡一一道盡的,建議大家還是去找小說來看,短篇小說相對容易入手,真的看不下去的直接去看電視劇也是可的!
碎碎念時間
報告學姊,朱青宿醉要請病假
看完一把青之後一直很想來做師娘的桂花釀,想像宿醉還有人去幫我請病假(做夢吧你)。
我桂花都買好了但一直沒時間來弄,把這個願望打出來由大家督促我不知道會不會不再拖延症發作,期末考完趕快做一做哈哈。
仁愛東村
去年聖誕節聽完五月天高雄演唱會後,隔天跑到了仁愛東村的拍攝地點,岡山醒村踩點。
老實說覺得挺可惜的,整個園區冷冷清清,也沒有甚麼導覽人員,唯一的辦公室裡只有一個一問三不知的警衛,雖然最近似乎有和高雄其他地方的陸軍、海軍舊眷村聯合辦活動、展覽,但平日裡真的寂寥的讓人不禁唏噓好像已沒多少人記得它往日的榮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