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玧其原以為會是裸體搜身,反正玻璃那頭也是男人,他有的他們都有,通體清白也搜不出個所以然,眼一閉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但他錯了。徹底的。
鄭號錫的手指順著閔玧其的後脊下探、摸進穴口的時候,溫暖的肉壁一接觸到外來的冰涼,立刻反射性地收縮、將外來物緊緊絞住,難以深入。
鄭號錫一手輕撫閔玧其的背脊,像要安慰他那樣摸摸他的頭、讓他靠在自己懷裡,湊近耳旁溫柔地哄。
「乖,你要放鬆……早點搜完,我們早點結束。」
閔玧其覺得他說得有理,他也不想弄得彼此進退不得,可他的腰腿早就虛軟半分,僅靠意志力強撐,幸好鄭號錫還算好心主動讓他靠著。閔玧其深吸口氣努力放鬆,卻怎麼也放鬆不了。
「……直接進來吧,反正裡面沒有東西。」閔玧其靠在鄭號錫懷裡悶悶地說,「……也沒有其他東西進去過。」為了自身清白,他補充。
──閔玧其不知道這話是何等大膽的邀請,也不知道鄭號錫費多大勁才克制自己沒立刻把他壓在桌上操。
「有沒有東西我們很快就知道了,但我也不能讓你受傷,所以接下來我會幫你放鬆好順利搜查,可以吧閔玧其先生?」
說著,鄭號錫就讓閔玧其扶著桌子,一手隔著衣料撩撥乳首,另一手繼續在他的後穴探索、攪動,閔玧其咬著下唇想遏止自己發出呻吟,意志卻被鄭號錫越帶越遠,低沉的嗓音從唇齒間溢出,聽起來更加性感禁慾,讓鄭號錫想操得他放聲浪叫、操哭他的意志更加蓬勃。
「唔、嗯……」閔玧其艱難地開口,「你快點……」
他說的是快點結束搜身,閔玧其的理智是這麼希望的;但不能否認,閔玧其的體溫正逐漸升高,且渴望對方盡快結束這若有似無的挑逗,渴望更加熱烈的靈肉相交。
鄭號錫笑了,這兩層意思鄭號錫都聽出來了,笑聲呼出來的氣息打在閔玧其的耳邊,擾得他意識更加迷離。
「敬語呢?閔玧其先生。」鄭號錫的指節已全數沒入、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著,最後甚至抽出來,漫不經心地在人的褲子裡游移,弄得閔玧其更加空虛難耐。「如果我不繼續搜的話,閔玧其先生就會被當做拒絕搜查,就更不好辦了。剛才的語氣就像是學生時期經常跟人打架才會有的口氣呢,既然閔玧其先生是上班族,相信你是個得體人。」
……得你他媽的體,後穴被人尻著威脅還要我得體?
起碼他是看清了鄭號錫才不是什麼得體人。閔玧其終究吞忍下來,現在討好這個警察才是上策。
「……警察先生,快點進來吧。……求你了。」
才說完,閔玧其的下顎就被人從後方抬起、直視單向玻璃。
那面鏡子裡,是一個面色白皙透粉、衣衫有些凌亂的青年,身子前傾、雙肘倚在桌上,腕上手銬明示他的身分;而後方穿戴整齊的年輕員警面容精緻,此刻從後方半摟著嫌疑人,一手伸進他的褲裡套弄突起,一手仍抬著青年的下顎,揚起狡黠的笑貼近人的頰側。
「做得好……」
鄭號錫湊向閔玧其耳畔啞聲道。
「就這樣乖乖配合,他們都在看呢。」
「──哈啊!唔、嗯……」
鄭號錫進來的時候閔玧其沒忍住叫出了聲,接著遲來的羞恥讓他再次緊咬下唇。
閔玧其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大概從鄭號錫說要搜身、拇指隔著衣服擦過乳點的那刻起,又或者從他看到鄭號錫的那刻起……總之,當鄭號錫說手指不夠長,得用更長的東西檢查看看裡頭有沒有其他贓物時,即使明知是藉口、也明知自己體內真的沒有東西,閔玧其還是鬼使神差地答應了。
對方碩大的炙熱與自己滾燙的體溫交融在一起,還是羞恥的後入式……他看向鏡中的兩人,他都不知道自己竟能露出這種表情,而那名好看警察……就算他的行為不可取,就算下流,閔玧其還是覺得鄭號錫幹他的表情真他媽好看。……然後他想起玻璃對面有人,想到有好幾個外人也在欣賞鏡中畫面的刺激與衝擊,巨大的羞恥與禁忌感竟讓閔玧其硬得更厲害,半脫的褲子正好卡在隆起的分身上頭,憋得他難受得要死。
這時他就很恨鄭號錫,怎麼不給他解開手銬呢?現在鄭號錫就顧著扶著他的腰專心頂弄,也不照顧他胸前兩點,更別說分身了,閔玧其內心為自己叫屈,雖然警察隨便打開手銬等於給嫌犯機會、給自己找死,但有手用不得實在太痛苦了。
「叫出來吧,玧其先生,憋著多難受。」
鄭號錫再次湊向前,和閔玧其一起凝視鏡中的彼此。然後他摘下耳機,讓閔玧其轉頭面向自己,與那雙迷濛的眼對視。
「你的聲音很好聽。叫吧,我想聽。」
酥啞的聲音勾得閔玧其心裡一動,也不用等他答應,鄭號錫立刻開始衝撞,閔玧其也聽話地浪蕩出聲,鄭號錫往閔玧其後頸親了一口,另一手獎勵性地幫忙替對方套弄,頓時整間審訊室都迴盪著淫靡聲和兩人的呻吟。
「啊、哈啊……嗯哈、哈啊啊啊……」
快感之中閔玧其的羞恥心還是在的,他心想這下好了,那些警察不但有活春宮可看,他的呻吟肯定透過麥克風傳到玻璃另一端了……
「玧其先生怎麼可以分心呢,我工作得很認真耶。」
「哈啊……不公、平……」
「嗯?」鄭號錫看了眼閔玧其的手銬,噗哧笑了出來。「抱歉抱歉,我忘了……」
閔玧其以為鄭號錫終於要解開他的手銬了,卻是退了出來、將他抱到審訊室角落的櫃子上,那裡正好能讓他以一個半坐半臥的姿勢將後庭朝向鄭號錫,手銬也正好能掛在上方的壁鉤,就像是被處罰的學生般高舉雙手──閔玧其都要懷疑這裡向來就是這麼審訊的。
鄭號錫將兩指塞入閔玧其的嘴裡攪動,另一手持續輪流照顧其他地方,下身也溫柔地運動著。
「抱歉,很空虛吧?想要就直說,玧其先生這麼乖,無論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唔唔……啊嗯……」
閔玧其含糊地呻吟當作答覆。
自由和解放,他已經不清楚他更想要哪個。
他慶幸鄭號錫不是真正的綁匪,若是那樣他肯定得斯德哥爾摩症……雖然現在也沒好到哪去。
閔玧其,你太慘了。
「閉眼。」
鄭號錫半命令地引導,「伸出舌頭舔它……吸吮它……對……就是這樣,你做得很好……乖孩子。」
他摸摸他的頭,欣賞閔玧其閉眼伸舌舔舐自己的手指,時而吸吮出聲、時而輕喘著,閔玧其就像一隻乖巧順從的貓,身上那些冰冷的雪已經在他的照顧下融化,放下所有警戒,任自己親暱。
……如果身邊能有這麼一隻貓,似乎也挺好的。
他摸向閔玧其的腹部,鑽入衣服往上撩撥,原先放在嘴裡的手指退了出來、牽著幾絲唾液,就這麼當作微薄的潤滑繼續替人套弄。閔玧其抬眼看他,舔了舔掛在嘴邊的銀絲,鄭號錫靜靜看著,內心開始感到罪惡。他發現閔玧其的手腕被手銬扯出一些紅痕,心疼地親了親,又親了親額前碎髮,然後對著那張空虛下來的小嘴吻了上去。
「哈啊……」監控室裡的田柾國翻了一堆監控還沒找出所以然,伸伸懶腰活動筋骨又繼續懟著該死的螢幕。
「不知道號錫哥審訊得怎麼樣了……應該還順利吧?」
田柾國咬了口中途跑出去買的麵包喃喃道,順便喝了口冰美式然後打了個哆嗦。
小國啊,你就別擔心了,他們順利得很。
此刻的審訊室溫暖宜人,負責審問的員警和被審問的嫌犯正在角落相互吻著。
這個吻綿密溫柔,閔玧其一開始沒做什麼回應,漸漸地雙方都沉醉在這個吻裡,彷彿他們不是審訊室裡的警察與疑犯,而是飯店套房中蜜月的戀人。
其實手銬的存在讓閔玧其不太舒服,可鄭號錫的熱情吞沒了這份不適;所以當對方親吻那連自己都遺忘的疼痛時,他是有點感動的,無論那是遲來的懊悔、心疼、同情或施捨的憐憫,還有鄭號錫這一連串舉動的正當性,一瞬間都不重要了,他想要他、而他也要他,享受當下的溫存成了唯一迫切的事。
閔玧其昏昏沉沉地想,他從來就不算是理性的,平安夜不能追劇吃炸雞,反倒獲得不知是禍是福的一番雲雨,人暖好看,也值了。要是他真的冤罪入獄,鄭號錫能被調來當獄警的話……嘶──啊呸呸,都想的什麼,別因為一時爽就昏了頭,那可是一輩子名譽的事。
「噗……又想到什麼,這裡更硬了。」
鄭號錫笑著彈彈對方光滑直挺的玉莖,像是回應對方的期待般再次開始運動,閔玧其嗯唔幾聲,敞開的雙腿就緊緊纏上鄭號錫,兩人甜膩的吻也變得火熱……鄭號錫牽著閔玧其的雙手來到腰際,任閔玧其將鄭號錫的襯衫抽出,往上摸索、挑逗鄭號錫胸前兩點,惹得鄭號錫跟著粗重地喘了起來。鄭號錫開始覺得接吻不夠,又接著往下碎吻、舔拭那白淨的頸子,在鎖骨處啃出一蕊蕊纓紅,閔玧其也隔著襯衫往人的肩膀咬了一口,把鄭號錫逗笑了。
「看來我們玧其先生真的很注重『公平』呢。」
閔玧其努努嘴,抬手扣住鄭號錫後頸摟得更近,偏頭咬住對方的領帶,把領帶給咬鬆。
「這樣,就不只我衣衫不整了。」
「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玧其先生。」鄭號錫笑道,「只有你衣衫不整,還可以說是我強姦你……這樣一來,就只能說是你情我願,兩情相悅。」
閔玧其愣了下,雙頰立刻燒得紅透。鄭號錫看他可愛,又往他臉上親了口,抱起人往單向玻璃走去。
「你……幹什麼?」
閔玧其慌張起來,卻只能任鄭號錫放下後將他翻了個面,還沒看清楚鎖骨上多了幾個印子,鄭號錫就掀起他的衣服壓著他往玻璃上貼。
「嘶……!」
玻璃冰得閔玧其渾身打顫,鄭號錫一邊啃舐著閔玧其的耳垂,兩手持續在閔玧其衣服內側持續摸索、安撫著;兩人的交合加上鄭號錫四處點火,他倆的熱氣在玻璃上印出一團團白霧,很快閔玧其又覺得不冷了。
「怎麼辦呢……這下其他人都看到玧其先生的肉體了。」
「哈啊、警、警察先生,你、下流……」
其實他本來是要說對方的興趣下流,可鄭號錫撞得他潰不成句,結果吐出來的句子簡單黃暴,加上那語氣和聲音……閔玧其總覺得體內的那東西又大了一點。
「……可是玧其先生,剛才看鏡子的時候感覺你好像更興奮耶,下流的不是我而是玧其先生,我只是如你所願罷了。」
「嗚、才……沒有──」
閔玧其的狡辯立刻被下秒的浪叫淹沒,鄭號錫憑藉警職的體力與耐力優勢,就這樣操得閔玧其在單向玻璃前哭著射了一回;之後又一邊撫著閔玧其的髮絲,讓人跪坐在地忘情吸吮,接著又在地上跪著後入一回……直到閔玧其哭著說警察先生我不行了請放過我,他才讓閔玧其趴在門上,手銬繞過門把,一邊親親額頭告訴他門沒鎖,要是幹著幹著不小心門開了,外面的人就都看到了──
「你這麼壞,知道我身家背景我卻連你是誰都不知道,至少最後一遍告訴我名字。」
閔玧其腫著眼睛噘著嘴,被這壞警察欺負一整晚,連申訴都不知道名字豈不太冤了。
「你要申訴我?」鄭號錫笑笑,「雖然是我不對在先,剛剛還求我好幾次大力點、再快點的是誰?平安夜裡兩人取暖,完事就打算申訴我?」
「我……考慮考慮。名字交出來就對了。」
「好吧,聽清楚囉。」鄭號錫抵上人的前額,柔柔地望著。
「我叫鄭號錫。叫我號錫,玧其。」
鄭號錫吻了上去,下身跟著猛烈加速,兩人難分難捨、彼此爭奪著氧氣幾近窒息,閔玧其原先還使勁抵住門框以免手銬把門給拽開,最後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嘴裡一邊囁嚅著號錫兩字一邊斷續地吐著呻吟,和人一起迎接高潮──
「閔玧其,你真的很性感。」
完事後,鄭號錫抱著閔玧其去留宿員警都會使用的浴室清理,這會一邊親親他一邊拿毛巾給他擦乾,嘴上不忘補糖。
「……你都給我洗掉了,我怎麼告你,壞人。」
見閔玧其還在嘴硬,鄭號錫噗哧一笑,揉亂對方髮絲。
「你要告我什麼?」
「性侵、濫用職權、妨害名譽、還有……」閔玧其憋了半天發現鄭號錫還在笑他,瞪圓雙眼,「操他媽的我又不讀法律,你怎麼就欺負我?」
「噗哈哈對不起對不起……別生氣嘛。啊、妨害名譽的話你不用擔心,其實玻璃外還有門外沒有人的。整個警局就我、你、那個兔子後輩三個,其他人外勤不然就休假去了。至於門鎖……保險起見,早就鎖了。」
閔玧其眨眨眼。
「……啊?」
所以你他媽騙我?
「不過……審訊室好像有監控來著……哎西那小子,該不會沒乖乖查監控,看起我們床戲來了?」
當然田柾國是不會看的。前面說了他對工作有用不完的熱情,再扣掉他跑出去買咖啡,等他看審訊室監控時那裡早就空蕩蕩的了。
閔玧其又眨眨眼。
「所以……」鄭號錫甜甜一笑,「要是還想保有名譽,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玧其。」
閔玧其的大腦當機整整十秒,想咒罵卻吐不出半句,最後瞪著地板,整張臉氣成一坨軟Q的包子,鄭號錫差點以為他的心臟受了鞭刑。
後來終於查明閔玧其的清白,但真正主犯壓低帽簷沒照清五官,看了監控的閔玧其總算是想起身邊曾有這麼一個過客,就這樣從主嫌疑人轉為重要證人。
「國啊時間晚了我送證人回家,這邊交給你,行吧?」
田柾國打了個大哈欠點點頭當作回應。
他們踏出警局時發現外頭飄起了雪,鄭號錫回頭拿了條厚厚的紅圍巾出來給閔玧其圍上,閔玧其嘴上拒絕內心還是有點暖。他想他的理智一定被這個警察給偷走了。
「……西塘路32號離這裡很近啊,走路就能到,平安夜下雪天牽手散步也挺浪漫的。」
閔玧其白了他一眼。
「浪什麼漫,那是情侶專屬,我單身。」
「現在不是了啊。」
鄭號錫牽起閔玧其的手十指交扣,閔玧其立刻轉頭,「我我我我我我又不跟你在一起!」
「都做了還不在一起?」鄭號錫停下腳步跟著瞪大眼睛,「我還想負責呢,原來玧其先生是那種一夜情後可以一拍兩散的?哇我都看不出來你是這種人。」
「我!你……!」閔玧其氣結,「誰說是那種人了我是被你威脅的好嗎要負責就給我負起全責啊不過就盡義務送證人回家罷了說什麼漂亮話反正你一直都是這麼審訊犯人的吧鬼才信你!」
「…………」
「………………」
空氣凝結一陣,隨之而來的是鄭號錫的爆笑。
「你、你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不准笑!呀!我說夠了!」
「噗噗抱歉……我沒想到你罵人也能罵得這麼有節奏這麼好聽,跟說唱似的。」
「……哼。你要喜歡,我天天罵你。」
「好呀。你要喜歡,我天天幹你。」
「……媽的鄭號錫你個臭流氓!我手機拿回來了,信不信我錄音告死你!」
「你不喜歡嗎?我看你很喜歡啊,真是嘴硬。……還有你誤會大了,我們才不會那樣審訊犯人。」
鄭號錫停下腳步轉身面向閔玧其,閔玧其抬頭看他,明明鄭號錫身後的路燈和裝飾彩燈被他的身影遮住大半,他卻彷彿在對方眼中看見發光的自己。
「閔玧其,我只這麼審訊你。」
他低頭吻他,而他閉眼享受這個吻,把對方冰冷的手牽得更緊。
事情總會與期望背道而馳,而往往是經歷了才會明白,很多事雖然不符合當初的期望,某種程度卻是最好的安排,正是這些意外成就了現在。
不過聖誕的閔玧其,從今年開始有了特例。對他們來說,彼此就是最意外的聖誕大禮。
「聖誕節快樂,玧其。」
「聖誕節快樂,號錫。」
#小番外1 (by 糖花)
「鄭號錫你個大騙子,讓你交出名字,我卻得交出身體,怎麼想都覺得不划算。」
「怎麼會,我的名字交給你,你的一輩子交給我,我怎麼想都是你比較值。」
閔玧其臉紅,鄭號錫勝。
#小番外2 (by 糖花)
「我家到了。……你怎麼還不走?」
「咦,為什麼要走?」
「你不是還得值夜班嗎?倒是給我像樣的理由。」
「嗯……一,你現在是重要證人我有很多問題要問你;二,我有義務對重要證人進行貼身保護。三,你現在是我男票了我想跟你在一起;四,作為情人狗,平安夜的份幹完了明天聖誕節理所應當還有活要幹,不走。」
於是鄭號錫就這樣抱起暴風罵人的小貓咪進屋了,可喜可賀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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