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10|閱讀時間 ‧ 約 7 分鐘

外星人又差點驚死地球人之驚很大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沉默,很害怕在眾人前講話;這是從國小一年級就參加說故事比賽、大大大小即席演講比賽,上台從來不腿軟、舌頭從來不打結,甚至不用喝水、不用打草稿的我,做夢都沒想過得一個囧況。深怕一個說溜嘴,不小心又洩漏我其實是個怪咖的事實,從此又會被視為怪胎。
    今天,新進員工要在全公司的月會上,做四分鐘自我介紹-須預先繳交人事1-3張不等的PPT自介-用以搭配屆時新人在講台上的自我介紹。
    以前我聽到這東西,我會覺得很簡單,「拜託喔~兩張PPT和五分鐘自介耶~我連講夢話也比這長耶~拜託~」…….但是近兩年來,對自己的了解越來越多,從好奇到憤怒到觀察到理解,漸漸發現自己並非「一般人」的秘密…而且往往這秘密就像嘴角的飯粒,一不小心(尤其是太high的時候-就像吃東西吃太快吃太high,的確容易黏飯粒的情形)黏在臉上後,每個人都會面對對著你神秘的微笑,在你背後嗤嗤的發笑,笑得你心裡發毛卻一頭霧水。
    好吧,我不知道,大家的自我介紹會怎麼寫,但,在我確定人事並無公佈自介PPT範本之下,我,不懂,為甚麼,怎麼可能,13個新人的自介裡的12份PPT,彷彿包子般的…換皮不換餡的如出一徹呀~~~首先,大家的PPT都不約而同的放了自己-本人的照片,之後就是貼上各式各樣[自己+家人/朋友/大學社團/心肝寵物] …八拉八拉的一堆各式照片;
    我,我這外星人,我,我不但沒放自己的照片,我還放了19世紀同性戀先驅的唯美主義文學家王爾德的照片….Orz…而且最該死的…我還放了一句王爾德的名言:「膚淺,是最大的罪行」….當台下發出吃吃笑聲時….從不知何為怯場的我,按《enter》的右手也不禁軟了…
    災難不僅如此,我不但沒介紹任何參與過的聚會、團輔、沒show任何溫柔賢淑、裝甜美可愛的照片,我還介紹了三部沒有人聽過的電影(一部逗馬21號、一部紀錄片、一部西班牙觀眾票選奇幻大獎),跟三本沒有人聽過書名的書(哈金、Jodi Picoult、宮部美幸)……..我真的不知道為甚麼會變成這樣…
    你們也許會說,那就視情況,如果其他人都沒講,你就不要講了呀~ 各位捧由阿~PPT是多區塊整合在一頁阿~ 畫面都已經show出來,不講,更尷尬阿~且尤其PPT是預先且各自繳交人事單位…完全不知道其他人寫了甚麼…
    不過,在經歷過上兩次的慘痛的教訓,我也不是沒有成長(或是「社會化」?!)….在我要把PTT交給人事之前,我考慮再三,忍痛刪除引用另一位名人的名言-僅留下王爾德….
    是的,依照我不來點辛辣變態的,我不高興…我原本還放了天才-變態-妙導演(原諒我用這麼多字,因為這人只要出現,神經衰弱點的肯定失心瘋發作!)John Waters說過的話「If you go home with a guy and you came out he doesn’t read, DON’T FUCK HIM!」
    教育界的捧由們,不是從小就是老師心目中的乖寶寶,就是力爭上游、孜孜不倦、努力出人頭地的勤奮好學生;不是專職老師就是退休老師,不是退休老師也是代課老師,都不是老師的也多半拿過教育學分,沒拿過教育學分,也絕對跟一堆老師打混過;
    這群人,聽到「DON’T FUCK HIM」這句話…不死,也中風吧~
    (即使這句話其正面意義還是勉勵人要多讀書:人的腦袋空空,連肉體也顯得乏味呀~但我想,他們應該不想理會這深層的意思吧”)
    念及至此,不禁感嘆,今天這一切沒鬧出人命,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阿…………..
    王爾德 王爾德(Oscar Wilde,1854年10月16日1900年11月30日),英國唯美主義藝術運動的倡導者,著名的作家詩人劇作家
    John Waters Mini Biography Growing up in Baltimore in the 1950s, John Waters was not like other children; he was obsessed by violence and gore, both real and on the screen. With his weird counter-culture friends as his cast, he began making silent 8mm and 16mm films in the mid-'60s; he screened these in rented Baltimore church halls to underground audiences drawn by word of mouth and street leafleting campaigns. As his filmmaking grew more polished and his subject matter more shocking, his audiences grew bigger, and his write-ups in the Baltimore papers more outraged. By the early 1970s he was making features, which he managed to get shown in midnight screenings in art cinemas by sheer perseverance. Success came when Pink Flamingos (1972) - a deliberate exercise in ultra-bad taste - took off in 1973, helped no doubt by lead actor Divine's infamous dog-crap eating sc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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