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07|閱讀時間 ‧ 約 4 分鐘

Chapter 5

      「楚局長當年的屍檢報告,臟器受損嚴重,死因不是跳樓,而是毒。」   「知道的吧,什麼東西都有相剋屬性在,如果沒錯,按照這樣的說法,怎麼控制在準確死亡這裡,很可怕啊。」那人的全部計畫。      牧允鈞敲著桌面,而後從抽屜抽出兩份資料,一份給已經開始發呆的楚江辭,另一份則是給邵瀾竹。      邵瀾竹一愣,上面的名字是那位駱晚秋小姐,楚江辭將文件扔回桌上,眸子彎了彎,淘了掏口袋,卻沒有拿出煙盒,只是用手指輕輕摸著盒身。      「啊,謝謝。」      「這個死者身上的瘀青幾乎遍佈全身,不過沒有性侵痕跡,只是這裡,你看,後腦勺有積血。」      牧允鈞點了點文件紙,然後晃悠倒上辦公室內的沙發上,拿著一旁的雜誌遮著臉,一手抬起,虛虛的揮了揮,他不想再看見這兩個混蛋了。      邵瀾竹會意,抬手就將還打算留在這裡的混蛋之一楚江辭扯起,輕聲道了句謝謝,便推門離去,牧允鈞的到來,的確是幫助了他們兩個,但這不代表他就認同了這人對他們沒有危害。      他可不敢相信任何人。     -      雪停了,烈陽從雲下冒出頭,一夜未睡的腦子有點暈乎乎的,楚江辭打開大門,整棟屋子毫無人氣,安靜的過頭,當年的楚宅一開門,夫人就會從廚房跑出,高興的招呼著他。      他的父親不一樣,但他很尊敬他,曾經小時候,他也是把父親當作英雄,當作夢想,願望,所以他後來堅持的入了警校,畢了業,他也想讓他們知道,他很厲害。      烈陽又被雲朵遮住,一夜未睡,腦細胞活躍異常,就像是喝了一杯咖啡,被刺激的跳動,抬手揉著太陽穴,試圖減緩頭疼。      邵瀾竹望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有點疲倦,抬手揉著太陽穴,側目就是駱晚秋的資料,他並沒有去審訊,一整個晚上都在跟楚江辭研究當年的事情,不過這件事大概要先延延。      「邵先生?老大要找您,等等要開會。」      抬眸,那個擁有娃娃臉的小柳,瞧瞧的從門口探頭出來,一見到邵瀾竹看向自己,就立馬揚起笑容,高興的跟什麼一樣。      無奈失笑,推了推眼鏡,朝著小柳點了點頭,也不知道哪來的活寶,楚江辭運氣太好,一個個隊員都那麼聽他話,嘖,羨慕。         「嗯?來了?」      楚江辭抬頭,戴著金色眼鏡的鳶眼青年緩步走入,沒有低頭,只是看著邵瀾竹將手上抱著的文件放到自己面前,沉默,啊,是駱晚秋的報告。      看著楚江辭認真道模樣,邵瀾竹反倒有些恍惚,他們兩個之間差了10歲,這個大哥哥向來都是沒個定型,大剌剌的特別欠揍,只是他終究還是收斂鋒芒,隱於人後,就為了躲開所謂正義。      噁心,但到底是什麼噁心呢,其實他自己也說不清楚,邵瀾竹無聲咧嘴一笑,世界都是噁心的,他只會那麼認為,就連他也不能被撇開,他自己也是爛到徹底的。      「允鈞說了,這位駱小姐的後腦勺有瘀血,但你看,真正造成她死亡的原因是低溫加失血。」      楚江辭點頭,仔細的翻了翻文件,還順口提醒了邵瀾竹一下。   「嗯,腹部三刀,也因為在雪地的關係,我們當場很難看出死亡時間,附近的監視器也是壞的,你看,旁邊那個是駱小姐朋友的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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