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9-04|閱讀時間 ‧ 約 5 分鐘

“這!就是考驗”第三季: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成都也開始封城了。
超市搶購、系統崩潰等等這些我們曾經嘲笑其它城市的“笑點”,現在輪回到自己身上。
從2019年到現在,3年過去了。疫情對我們生活的影響似乎並未像有些人預測的逐漸減退,反而一直“陰魂不散”。
而這幾年裡,天象裡有一個配置也是一直高燒不退:冥王星與鬩神星的四分相。當這兩位大佬級的行星構成激烈的四分相(而且還是在白羊、摩羯這樣的基本星座上)時,用通俗的話表述,無論個人還是全球層面,可能會發生兩種現象:
A. 凡是在過去的許多年(至少五年、十年,乃至幾十年、幾百年)裡,濫用(過度使用、不合理使用、操縱等)資源(生態資源、政治資源,人脈、情感、身體資源等等)的一切主體(個人、機構、國家、全人類),會經歷重大調整、清算。“報應”的時候到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疫情帶給大家各方面的限制(經濟、交通、交際等),只是一個非常表面的事件或導火索。其深層含義在於提醒我們:
  • 作為全人類,是否過度使用地球資源?尤其需要注意未來的氣候變化和糧食供應引發的系列問題。
  • 作為國家或同盟,是否存在霸權主義?如果是,以前一呼百應、為所欲為的日子再也不會繼續。
  • 作為大公司、財團,如果存在操縱、壟斷、欺詐,真相會大白天下,甚至公司因此倒掉。
  • 作為公眾人物、輿論領袖、偶像大咖,如果有過了頭的言論或行為,你的好日子或許也到了頭。
  • 作為上班族,如果一直為了工作、掙錢而拼命、加班,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你可能會被裁員,也可能進醫院。
  • 作為伴侶,如果你對對方習慣了強勢、控制,或者欺瞞、劈腿,那麼你要麼現在經歷分手,要麼感情中感到極度空虛。
  • ……
B. 在過去多年裡,在重要關係中一直妥協、退讓以換取暫時安全的一切主體,會認識到對方以及這個世界的黑暗面、複雜面,肥皂泡徹底破滅,開始學習如何捍衛、表達自我
  • 作為一向以合作、對話為外交準則的國家,現在充分意識到西方霸權如何倡狂,終於開始展示必要的強硬姿態。
  • 草根、弱勢群體,會面臨巨大的生存壓力,同時這個過程中因為遭遇到的種種不公,對社會、對地方政府有了更清醒、更理性的認知。
  • 一向積極、配合的上班族,可能會反復經歷公司高層的各種暗黑和殘酷行為,感覺價值觀被拉扯,最終擺爛甚至抑鬱。
  • 作為習慣犧牲、付出的伴侶,現在終於驀然驚醒,發現並承認對方的“真相”和自己的脆弱、無知。
  • ……
A和B並非截然分開的。對同一主體而言,可能兩者並存,因為發生在不同的生命領域,或者同一領域的不同層面。A的效應類似於“去勢”,而B類似於“增勢”。但不論A還是B,對於當事人而言,都是要經歷一個長期的、糾結的甚至痛苦的過程。回顧過往三年的經歷,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從上述A或B的描述中找到自己的影子——不,嚴格來說,不是影子,而是實打實的傷痛。這種傷痛是拉扯的、瘋狂的,甚至極端的。對A,不得已放棄到手的諸多資源,其間的掙扎與苦痛固然很容易理解。而對B,所謂的增勢,表面看來是獲取力量,但其過程卻意味著,首先,從過往已經完全習慣的錯誤認知中掙脫,並看到不願看到的真相,這何嘗不是糾結和痛苦的呢?其次,要與這種暗黑和複雜共存,甚至從中挖掘力量並吸收利用之,這不是難上加難嗎?
而不論A或者B,最終目的都一樣:達到資源配置的平衡。從個人層面來說,我們或許容易理解,當不快樂的時候,自己身心一定是不平衡的,或者說自己同宇宙的關係是不平衡的(如B)。但我們或許忽略了,當很快樂的時候,自己身與心、自己同宇宙的關係,可能還是不平衡的(如A)。
因為我們未必採用的是公正、公平、合理的手段。我們的快樂,常常建立在踐踏自己的身體、情感,或者他人的身體、情感、財富,或者地球母親的身體、感受、資源之上。這種快樂,遲早要付出代價。
天之道,損有餘而補不足。人之道,則不然,損不足以奉有餘。”
——《道德經 • 七十七章》
重複一遍:疫情只是導火索,或者外顯的事件之一。俄烏戰爭、美國大選、氣候突變等等諸多事件,連同疫情一道,全都源於或彰顯一個道理:
我們與他人、與世界的共處與互動,需要秉持公平理性,彰顯承諾勇氣,以期共生共榮共度時艱
感情、職場、商業、政治、結盟,乃至外太空探索,莫不如是。我們已經看到,有些人,有些機構,有些國家,已經這樣做了,甚至一直是這樣做。
這場持續數年的冥、鬩之戰,可能要等到明年冥王星換座到水瓶座之後,硝煙才會慢慢消退,直到後年才會完全結束。然而,這一天象所代表的問題實在太嚴重,已經積壓數百年——尤其當人類進入商業社會之後,如同全人類共患癌症。因此,這一天象的結束,並非意味著人類,尤其我們每一個人,都通過了宇宙的考驗。
這首先取決於我們是否將其視作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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