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ㄏㄞˊ)不夠努力

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你已經很努力了!」
我的吶喊震出了一些水花,
嘴裡吸進了一些缸底的砂石,
打氣幫浦早就壞了,
水裡的金魚也死了。

我嘗試在缸裡睜開眼睛,
卻嗆進大口泡腐的飼料,
這就是努力的味道。

幫浦曾努力將氣灌入水中讓金魚生存,
金魚曾努力地吃著飼料動著魚鰓換氣,
我也曾站在水缸旁邊看著他們的努力。

現在他們跟我一樣都在缸底,
我們也許都努力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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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魚不會有明顯的脖子 但我夢裡的魚 脖子細長如軟管 其皺褶如手風琴 身體方如手拿包(因此姑且稱之為包包魚) 而其鰓的裂痕則像是包包的拉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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