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3-12|閱讀時間 ‧ 約 17 分鐘

憶-40-刀火山海鍛情真

    上回說到,焰太剛說自己與劉銘的過去,也被一旁劉銘聽見,劉銘回過頭本想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只是用複雜的眼神看著焰太,元生也追問到:「願聞其詳。」焰太這才偷瞄了一眼劉銘說到:「當初我受無芳之助,雖能保住一命,但疾病始終無法根除,為了找尋安居之處,我輾轉來到此處,此處石器佔大多數,我的疾病正好不會造成太多困擾,便選擇在此定居,但那時的盤山鎮可是出了名的有錢,而我一個女孩家既沒手藝,又不便於行,時常受到許多刁難,只有劉銘不顧一切的協助我,而當時的他只是一個跑堂的,白天為了工作忙碌,晚上又要照顧我的起居,身體幾度透支,但仍是常撐著病體來探視我。」說到此處,焰太罕見地露出了一絲甜甜的微笑,少天蕙聽完認真地問到:「那後來呢?」這時本來臉色凝重不說話的劉銘開口說道:「琉璃當時便想以身相許,可我拒絕了,因為我並不是為了這種事情才協助他的,我很清楚的知道他那時並不愛我。」焰太也回到:「對不起。」劉銘聽完輕描淡寫地說到:「沒事,感情不是勉強來的,我也不想成為你的心結,我只願你此生無風無雨。」說到這裡,少天蕙又問到:「焰老闆,您真的對他沒感覺嗎?我總覺得你也喜歡他阿!你剛剛回憶時還笑了出來不是嗎?」焰太看了一眼少天蕙說道:「對,我後來是真心地愛上了他,可現在已經太遲了。」劉銘聽到這裡,手上扇子不自覺的掉落,扇子落地後,劉銘才回過神,上前抱著焰太說道:「琉璃,這是真的嗎?不遲,就算再晚十年也不遲,嫁給我吧!」可焰太卻緩緩地推開劉銘說到:「一切都太遲了。」說完,焰太緩緩掀開腿上的裙子,只見焰太的大腿上全是潰爛的肉,空氣中也能感受到自腿上散出的熱能,焰太邊掀開邊說:「我現在的衣服全都只能用窮奇絲訂製而成的,自從我發現自己逐漸愛上劉銘時,這病症也開始發作,我的腹部以下,大腿以上都是這個樣子了,我不希望你看到,更怕你會因此而離開我,但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隱瞞了。」劉銘看著潰爛的肉心疼的伸手去摸,但碰觸瞬間,焰火頓生,直接燙傷了劉銘,但劉銘卻咬著牙,忍受火灼的痛苦,輕柔的撫摸著並說到:「辛苦你了,會疼嗎?」焰太連忙推開劉銘的手說到:「傻子!你的手都燙傷了,還在這裡關心別人?」這時一旁小二也機警的端來一盆涼水,讓劉銘把手泡入其中緩解,劉銘一邊泡著手,忍痛笑著說到:「我想如果我能承受這種苦痛,你是不是就不會躲著我了?」焰太生氣地說到:「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所以我絕對不會讓你靠近,你死心吧!」就在這時,池歡荷試探性的用先前拿到的水晶碎片緩緩接近焰太,焰太本還沒有察覺,就看劉銘說到:「小姑娘,不要太靠近,真的會被燙傷的!」這時焰太才注意到從另一邊靠近的池歡荷,焰太本想制止,無芳這時說到:「讓他試試吧。」而這時池歡荷也將碎片緩緩放上,就看本來潰爛的肉漸漸停止跳動,並緩緩癒合如同正常肌膚一般,隨後皮膚上也緩緩凝結出冰霜,可當碎片挪開,本來癒合的地方又會迅速破裂躁動,就看無芳跟池歡荷兩人實驗許久後相視一笑,無芳說到:「看來你們的遺憾有解了,池小妹,拜託你了。」池歡荷開心的點點頭,隨後從書笈中翻出一堆大大小小的工具,對著晶體精雕細琢,就看池歡荷是東敲西磨,費了好大的功夫,總於做出一件細的難以察覺的網狀腰帶,隨後兩人推著焰太到一間無人的雅間替她穿上,不一會兒,焰太又被推了出來,就看焰太眼神飄忽的說道:「劉銘...對...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劉銘看著焰太說道:「這是甚麼話,至少我現在等到了,不是嗎?娘子。」此話一出,元生幾人是連忙拍手叫好,就看劉銘緩緩從袖子中拿出一顆布球,布球剛出來,猽吼跟鬃哞瞬間吐了出來,劉銘邊拿邊說到:「其實我也曾四處探聽這種病症,更是聽說以四十九名少女經血入藥染布,敷上十日便可根除,可我遲遲無法遇到你,便一直帶在身上,看來現在倒是用不上了。」說完便將布球隨手一丟,可這時焰太卻站起身,走向被丟出的布球,就看焰太腳尖剛碰地,火舌便從腳上竄出,本來光滑的雙足也開始出現潰爛,劉銘正想制止,但焰太卻將布球撿起並對劉銘說到:「相公,稍後能勞您替我敷上嗎?」劉銘急忙推輪椅上前,說到:「琉璃,你還是先坐下吧!先坐下我在替你敷上不遲。」就在此時,御物史色慌張的跑進店中,對著焰太說到:「主,九江廚...在路上遇害了。」焰太聽完追問到:「可有看見犯人?」御物史回到:「哥追下了,但對方身手一流,不確定哥能不能應付。」焰太回到:「九江廚現況呢?」御物史回到:「重傷頻死,手下全滅,瘸兒在照顧。」這時劉銘也將藥布纏繞完,起身對焰太說到:「琉璃,我手下還有人,我遣他們去支援,你先去關心九江廚吧。」焰太點點頭,御物史便立刻接手輪椅匆忙離開,劉銘則叫來掌櫃的說到:「叫手下沒事的兄弟迅速整裝,待命行事。」說完自己也跟了出去,只剩下元生幾人看著匆匆離去的兩人不知所措,這時玉兒開口問到:「爹爹,我們是不是也該跟上協助?」無芳搖搖頭回到:「這種事情我們插不上手,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殺人奪物,這幾乎是宣戰了,九江廚與皇城頗有淵源,敢對他下手,還能如此俐落,對方必定早有預謀,背後也必有他人撐腰,貿然插手,只會造成琉璃他們更大的危險。」玉兒又說到:「可看他們描述,對方身手不凡,他們真能應付嗎?」無芳回到:「那你就太小看奇物會了,許多奇門武學、奇珍異寶都跟他有所關連,出個懸賞必定會有人出頭,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說完無芳便慵懶的靠到元生身上說到:「坐了大半天,還真有點累了。」元生則順勢替無芳按摩,少天蕙看著眼前情景,不自覺地脫口而出說到:「真羨慕。」艷妃聽到後轉頭對少天蕙說到:「你也可以去找一個體貼的男人啊。」少天蕙這時卻紅著臉說到:「我?我不行啦,我除了拳腳功夫跟管帳還可以,其他還真不擅長,尤其是男女關係什麼的。」池歡荷聽完回到:「天..天蕙也,,也很可..可愛啊。」少天蕙聽完猛搖頭地說到:「別開玩笑了,我也知道我就像個男孩子一樣,怎麼會可愛。」這時艷妃猛的對著在場唯一的男生使眼色,元生看了看,尷尬的說到:「天蕙確實也有可愛的一面啦,哈哈。」怎料元生剛說完無芳卻突然變臉,推開元生的手,元生緊張的解釋到:「我可沒有其他想法,我只愛無芳你一個,我發誓!」可無芳此時卻已經站起身,不悅的看向門外,元生連忙上前抱住無芳,正想哄,無芳就對眾人說到:「吃完了吧?吃完就快快離開。」玉兒率先察覺不對,回到:「爹爹,有甚麼狀況嗎?」無芳回到:「沒事,你們快離開就是了。」其他幾人也紛紛點頭,快速收拾離去,但元生卻在其他人離開後說到:「讓我陪著你,好嗎?」無芳思考片刻後說到:「好吧,但你可不能亂動,更不准放開手,知道嗎?」元生這時卻回到:「這可不行,上次差點沒把我嚇死,你要再來一次,我可坐不住。」無芳笑著說到:「這次也沒讓你閉眼,還不放心阿?」元生正要回嘴,無芳卻說道:「噓,別出聲。」說完雙手便握著元生環抱的手臂,看向門口,片刻過後,御物史慌忙的背著男孩跑進店裡,但過於慌亂,小女孩門檻沒跨過,直接摔了過去,背上的男孩也順勢被甩了出去,女孩淚眼汪汪的抬起頭帶著哭腔說道:「哥!別丟下我!你不是說好還要一起河邊抓魚給我看嗎?哥!醒醒啊!」小二連忙上前扶起小男孩,並安慰著御物史,可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到颯的一聲,刀風過人頭落,小二身後的路人腦袋正在地上打滾,店內其他客人瞬間被嚇得四散而逃,等人群散去,元生再回神時,一個黑衣刀客已經把細刀架在小二脖子上,並說到:「足焰太后呢?我數三聲,說出來小命得保,說不出來,腦袋搬家。」說完刀口便在小二的脖子上緩緩一劃,小二只覺得脖子上一陣冰涼,已經被劃開了小口,小女孩見狀,強忍淚水對刀客吼到:「不知道!我們都不知道!你放過他們!」刀客卻不慣著,抬手就是一把飛刀貫穿小女孩掌心,將女孩的手牢牢釘在地上,元生氣不過,正想動作手卻被無芳緊緊掐住,只見那刀客緩緩數到:「三、二、一!」聲音剛落下,刀客抬手就是一刀,小二也是牙一咬,眼一閉,正準備挨上這刀,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只見刀客手上刀柄揮下,刀身卻不知去了何處,黑衣刀客也隨即丟下刀柄,退向門外,順手抓起御物史擋在身前說到:「你們閒雜人等還是別多管閒事,想救這小娃兒,就拿太后人頭來換。」只見黑衣人狠話說完,遍蹬牆上房奪路而逃,元生看對方走遠,才對無芳說到:「剛才那人是誰?這麼忍心對這麼小的孩子下手,還濫殺無辜。」無芳回到:「那傢伙八成是皇城的人,他用的刀就是最好的證明。」無芳邊說,邊拿出剛才那把細刀的刀刃,元生看到刀刃人都傻了,反覆張望四周,無芳說到:「這種刀身紋路,只有皇城的鍛坊做的出來,若流入黑市,皇城一定也會想盡辦法收回,除了皇城的人外,沒人敢如此招搖。」元生看著刀刃又問到:「那現在這刀刃又要如何是好?」無坊這時卻回到:「還是先關心傷者吧。」說完就拉開元生環抱的手,讓元生前去查看,等元生走進,小二也才回過神,說到:「大爺!您行行好,幫我們一個忙吧!拜託您將這小男孩送到客...」小二是邊說邊抬頭,話說到一半才發現是元生,連忙說到:「大人!拜託你了!快送他去客棧,找瘸兒醫治,進客棧後向右轉,有一個咬著劍的獅頭,拔出獅頭上的劍,放到走道盡處的虎頭上,右手邊就會有一個可以推動的暗門,勞您大駕,快送他過去吧!我實在走不動了。」元生一聽也不敢耽擱,立刻背起小男孩,回頭牽起無芳快步向客棧前進,路上元生也問到:「無芳,那小女孩又該怎麼辦,對方也沒交代如何交換,就算想換人也根本無從下手。」這時無芳說到:「小男孩身上一定有可以找到御物史的關鍵,否則當初琉璃又怎麼讓人前去支援,或許到了客棧,看到瘸兒便一切有解了。」話說完,兩人也已經到了客棧,元生也遵照指示,拿出獅口中的劍放到虎口上,就聽見一旁「卡搭」一聲,無芳推門進入,元生也緊隨其後,兩人才剛走進就聞到濃烈的藥味,隨後就聽到一陣輕柔優美的歌聲,元生喊到:「瘸兒!瘸兒!快出來救人啊!」可喊了半天都沒動靜,只有那歌聲依然迴盪,元生焦急的左顧右盼,過了許久,歌聲才緩緩靠近,元生循聲看去,才發現一個身材瘦高,黑髮及腰的女孩一瘸一瘸的走了出來,元生連忙將人交出,對方卻只是看著元生,就在這時無芳猛然拉開元生,就看到女子猛然張開血盆大口,吐出了一攤液體,液體觸碰之處,竟開始腐蝕,隨後女子又轉頭看向元生,元生被嚇得不知所措,無芳則一腳踢開女子,拉著元生往內跑去,但見那女子被踢開後卻發瘋似的四肢著地追了上來,動作之怪異讓元生再也不敢回頭,只能跟著無芳向前跑,跑沒多久,歌聲忽然又出現,女子這才停下動作,緩緩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去,這時另一個長得幾乎一樣的女子走了出來,說到:「你..你們是甚麼人?評事史怎麼會傷成這樣?」元生說到:「救人要緊,發生的經過我再慢慢跟你說。」就見那女生向元生背後吹了個口哨,剛剛離開的女子就又走了回來,而這口哨生就向命令一般,只見女子隨著口哨聲緩緩抱起小男孩,走向深處,元生也開始交代事情經過,只見那女子點點頭說到:「原來如此,對不起嚇到二位了,畢竟這我們一般不會從那個暗道來出入。」談話間,女子已經把評事史泡入藥浴,並吹著口哨指揮另一個女生,元生好奇的問道:「恕我冒昧,這位是?」女子看了看元生說到:「喔對了,我也還未自我介紹,我叫向東宮,這位是向重宮,是我的孿生大姊。」元生一聽孿生大姊又問道:「孿生大姊?言下之意是...」向東宮點點頭說到:「我們本是孿生七姊妹,我是排行最後的。」說完又開始吹口哨指揮向重宮,元生看的是目瞪口呆,無芳則喃喃到:「向家人?我曾聽說過向家有不外傳的秘方,可以求子得子求女得女,但向家大房卻因難產而亡,二房則是遲遲無法有子嗣最終倒房,只有三房但下一怪胎,且最終夫妻二人因此發瘋而亡,至此向家再無後人了。」向東宮聽完,冷笑一聲說到:「看來你很清楚啊,想來你的身分也不簡單。」元生又接著問道:「其他姊妹呢?」無芳一聽到立刻用手肘暗示元生不要多問,向東宮則是沉默片刻後說到:「都被我殺死了。」元生這時也才意識到自己問錯問題,連忙道歉,向東宮卻說到:「不用向我道歉,這本就是我們的罪孽,我也無意迴避,倒是二位,有沒有興趣聽聽這段往事?」無芳聽完後點點頭說到:「願聞其詳。」向東宮隨後再向重宮的耳邊發出了一陣怪聲後,向重宮就此一直重複著原來的動作,向東宮也帶兩人到別處,邊走還邊說到:「您聽說的事情確實無誤,向家秘方也確實存在,而且就在我腦中。」隨後到了一處開闊的地方後,向東宮開始說到:「當初三房確實聲出了怪胎,就是我們孿生七姊妹,想當初剛生下我們七姊妹,向老三也察覺異常,因為我們七姊妹的體型加起來還不如一對雙胞胎,每個都骨瘦如柴,二姊、四姊更在出生後沒多久就夭折了,可這時離奇的事情才開始發生,那就是每當特定的聲音發出,本來已故的二姊、四姊就會如同魁儡一般動起來。」無芳聽到這就說到:「就是你剛才發出的那些聲音吧?」向東宮點點頭,繼續說道:「沒錯,而且這些聲音也只有七姊妹發出來才有效果,當初向老三更是因埋葬被已死的四姊,意外的被咬掉一隻眼睛,看在眼裡的三姊更是因此大哭了起來,可未曾想,這一哭,四姊便如中邪一般,瘋狂的撕著眼前的人事物,向老三無奈,只能忍著痛,用模糊的且僅存的視力帶著三妹想逃離此處,可三妹也更加慌亂,哭聲也轉變為嚎叫,這也引動了四妹的屍體追擊而來,更慘的是,失去一邊視力的向老三情急之下,跌跌撞撞也來到了剛才埋好二姊的地方,剛入土的二姊也破棺而出,追向向老三。」元生聽到此處,不由得問向無芳到:「奇怪,向老三不是他的父親嗎?怎麼覺得她對他的父親很不滿意,更像是還有怨懟一般叫他向老三。」無芳聽完卻只比了噓的手勢,向東宮則回到:「因為我們的苦難,就是他的貪念導致的,而他只會一味地怪罪到我們身上。」向東宮又接著說到:「總之,向家目前就剩我了,向重宮已經無法恢復如初,我也只能想辦法讓他繼續活下去,評事史就交給我吧,他會沒事的,你們等下就從這裡出去吧。」無芳跟元生便隨著向東宮手指方向走去,走到半路,元生又猛的回頭問道:「所以,你就是瘸兒嗎?」向東宮回到:「很遺憾,我不是,瘸兒今天有急事外出,你難得能來一趟卻沒能看到她的美貌也真是可惜。」元生連忙刻意回到:「再美也比不過我身邊這位大美人阿。」向東宮聽完也回到:「這個不一定唷!姊姊,下次遇上瘸兒,你可要看好身邊那傢伙阿,沒准他會被瘸兒勾走了呢!哈...」隨著笑聲逐漸遠去,兩人也快步順著廊道走出,就看長廊盡頭是竟是一間茅房,兩人推門出去,就被周遭的人投以一種異樣的眼光,還有人說到:「回房才幾步路了,有必要到這種地方嗎?」元生也只能尷尬繼續走出去,反倒是無芳這時還貼上元生,刻意大聲說到:「相公,你太厲害了,我都腿軟了,抱我回房我們再戰三百回合。」元生聽的臉都紅了起來,但還是硬著頭皮抱起無芳,可有趣的事情發生了,自從無芳說完這句話後,本來的異樣眼神都逐漸轉變成崇拜或不可置信,甚至有人更是慚愧的低著頭,更有人被自己的女伴抓著耳朵罵,元生看著無芳忍不住地笑了出來,無芳也微笑回應,兩人便迅速回到房中,就在兩人回房休息沒多久,外頭又開始出現騷動,元生本以為是琉璃他們回來才引發的騷動,就說到:「沒想到向東宮的動作這麼快,馬上就聯繫到了琉璃。」無芳卻只是笑笑的沒回應,這時就聽到一陣敲門聲,隨後玉兒問到:「爹爹,你們回來了嗎?」元生起身前去開門,邊走邊回到:「我們不久前才回來,外面發生什麼事了?」玉兒回到:「不知道,外頭貌似再說甚麼這裡有一對不知羞恥的人,說甚麼從房間到茅廁都不放過,這地方真是可怕,到哪都有一群神經病。」無芳聽完捧腹大笑,在外頭的玉兒一聽到笑聲也大概猜到,就隔著門說到:「你們的豐功偉業也太多了,下次收斂一點啊。」話說完,元生也打開門,就看玉兒帶著蓮末子站在門外,兩人剛走進門,艷妃也匆匆忙忙的闖了進來,一進門就說到:「天啊!姐姐!你們可算回來了,你知道嗎?這客棧都傳遍了有一對男女從...」話沒說完蓮末子就說到:「從房間到茅房,從茅房到房間都不放過?」艷妃愣了一下回到:「你怎麼知道?是說你還小,不要亂聽這些有的沒的。」這時玉兒開口說到:「甚麼聽說,當事人就在眼前。」艷妃這時才看到無芳已經把頭埋進枕頭狂笑,艷妃顫抖的看著元生說到:「難...難不成,你還沒滿足?我是不是選錯時間了...我...我這就回去。」說完就慌亂的轉過身,這時無芳終於喘過氣,抬頭說到:「艷妃,別急著走啊!你好歹也確認一下事實再走吧?」艷妃一聽,小臉瞬間通紅,結結巴巴的說到:「不..不好吧?雖然..好像..遲早也是要...可..可這種事情...我還是沒有經驗啊...更何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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