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話只好沈默,但心裡仍想和你有所聯繫,只好硬塞不著邊際的字,只求你的熱烈回應,這是我無聊的貪心,在沒有特別目的的未來,我浪費著可見在跑動的分秒,銀行帳戶裡不多的數值,在不知道目的為何的情況下不斷的消耗,我為什麼活著?
他要做出最極致的遊戲,這是屬於他的情歌。
大排長龍的女人魚貫的在鐵製的紅色樓梯上,通往黑色的大金爐,金爐內焚燒出火焰,火焰的樣子具象成有眼睛的惡魔,這個惡魔似乎能夠看透些什麼。那鐵梯的終點就在金爐口前,排到惡魔面前的女人會被解析所有的缺點,給在鐵梯對面的我聽,若我不接受,她們就得繼續往前,踩到看不見的深淵去。
他最近睡不太好,找不到原因,躺在床上有種莫名的壓力,離開床,從旁一看才發現床墊一直有不自然的下陷,好像有個不知名的重量在那,他緊張的跑去詢問他的爸媽,希望能夠解決,於是他媽媽換好裝,起乩走下樓去到他房間,「消失吧!消失吧!」搭配著奇怪的咒語及腔調,不到十秒的嘈雜後就突然安靜下來,他急急忙忙的衝下樓看,媽媽不見了,望向床鋪,它下陷的更嚴重,「幹...是隱形的魔鬼...」他心想,也不敢再睡回那張床,他叫他妹妹跟他換房間,妹妹也抵死不從,「幹為什麼要叫我去?」「啊就有隱形的魔鬼啊!」「你怎麼不早說?我這裡有藥可以解決它。」妹妹拿出一罐不知道是什麼的藥物,罐子上也沒寫任何標示,但為了要解決隱形魔鬼,他二話不說搶來「你也要一起吃哦!」他逼著妹妹跟他一起服用,吃下去沒多久時間,一陣頭暈目眩,他感覺他的腳在離地,然後身體似乎失去重量的往上飄,他的意識也跟著飛出九霄雲外。
醒來後,他跟妹妹坐在一家墨西哥餐廳,應該是說在那裡的顧客都是墨西哥人,但是不是墨西哥餐廳不太清楚,在餐廳裡的顧客都在食用著...粉末,他們面前也擺著兩碗白粉,他參考隔壁「用餐」的方式,模仿著做,整個臉埋進粉裡,吸了一大口,「咳!」然後鼻子嗆到不行的狂咳,接著眼前的一切事物開始顫動,所有景物拉扯成一堆跳動的黑線在他「眼前」不停地舞蹈,「幹,太ㄎㄧㄤ了,你咧?」他問坐在一旁的妹妹,「這到底是三小?」所有的黑線不斷聚合再分離,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再變成描線的形狀鼓動,不斷地輪迴,他注意到這雜團黑線裡有一個小小的doodle jump,「欸,這個是?」doodle jump往上一跳,一片黑色簾幕降下來。
他的所有努力是為了最極致的遊戲,這是屬於他的情歌。
他跟他的刑法老師買了一台聯結卡車,花了五十萬,為了要載國外運回來的毒品去賣,但他還不太會開大卡車,想說為了練習,順便載乾女兒去補習,結果路太小條又超難開,才在後悔是不是該把車退還回去呼嚨老師一下,應該沒關係吧?的時候,車子就被路口衝出的車攔腰撞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