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律濱線上菠菜將何去何從？壓力來到馬可仕一邊

大家好，我是Aufheben，最近菲律濱「菜園子」可以說是風聲鶴唳。從克拉克到Las pinas，大型「園區」率被突襲。而且無一例外，在這一波的解救、遣返浪潮中，菲律濱政府為了規避法律和輿論風險，巧妙地將原本在地還依然部分合法地POGO包裝上了「人口販運」的外衣，這樣置身其中的外國人就很難逃脫了。儘管朋友圈連做五金生意的都在撈人，但是按照現在流出的園區中衝擊大門，警方開槍示警；以及有知情人士找到阿本合作的律師，希望能在10天內交保，然後進入漫長官司流程的「曲線救國」計來看。這次可不是一幫只知道塞錢的人能了結的案件了。對於小馬可仕來說，打擊「人口販運」是坊間輿論對於治安、去年橫行的綁架案的激烈訴求；同時也是打掉潛在政治競爭者「錢袋子」的重要方式。

然而，昨天又有勁爆新聞傳出。據Jun Veneracion週四的「24 Oras」報導，最近一名中國公民被綁架，其手指和腳趾都被砍斷，當局發現，最近因綁架被捕的三名中國公民所綁架的受害者是一名網絡菠菜公司經理。再次坊間輿論引發要求關閉菲律賓離岸博彩運營商（POGO）的呼聲。此外當局仍在尋找至少 25 名嫌疑人，其中包括 5 名菲律賓人。

「由於有關部門的協助和當局執法部門的監管不力，外國綁架集團變得更加大膽和殘酷，」菲律濱參議員格蕾絲·坡說。她補充說，菲律濱警方需要採取緊急行動，並表示不斷綁架中國公民的指控顯然是一個執法巨大漏洞。另一位反對派參議員里薩·洪蒂維羅斯 (Risa Hontiveros) 表示，她將繼續呼籲停止該國網絡POGO公司的運營。其實沒人知道小馬「禁POGO」決心到底有多大。因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其實這背後蘊涵著對2028即將要背棄2022政治政治承諾的重大決心。然而反對派和朝野上下，似乎並不買賬，既然你小馬提出來要整治POGO，那「我們作為非既得利益者，自然是給你加一把柴火，燒的越旺越好。」反正你小馬也有心腹掌控相關產業，你要打POGO，自己的人打不打？潛台詞是：「大家都在看著呢。」朝野上下也再次掀起一波「要求禁止POGO」，並且在POGO問題上「老虎蒼蠅一起打」的逼宮浪潮。這種時刻越近，距離菲政府拍板成立「POGO專區」或者限時關閉或者直接禁止的「禁令」政策出台的時機也就越近了。小馬可仕作為「執劍人」，恐當仁不讓。

參議院議長祖比里：禁止POGO決定權在總統

經過近幾個月的一系列參議院聽證會，該國已經充分了解網絡菠菜公司的問題。現在是小費迪南德·邦邦·馬可仕總統的政府繼續關閉該行業的時候了。祖比里說：「禁令將含蓄地承認政府根本缺乏有效監管該行業的能力，因POGO公司的運營方式不透明且難以進入，很難有效監管。」

許多在菲律濱證券交易委員會（SEC）註冊的網絡博彩公司（正牌持牌公司）實際上充當了數十家小型運營商總代理（副牌），提供法律和監管保障，以換取所產生收入的一部分。這也就是傳說中「主牌」帶「副牌」。這兩個月被菲警沖掉的太陽谷和宏泰都屬於曾經的「副牌」，然而馬政府再上半年正式清理掉了大部分「副牌」，使得很多過去「合法」的POGO企業直接處於無照經營的狀態。其中一些小公司專門從事體育菠菜。其他人則向其他在線賭博運營商提供流量控製或網站保護，有些確實是加密貨幣、愛情或投資騙局操作。

三年疫情阻止了中國公民定期前往菲律濱為菠菜運營商工作，對菲律濱的POGO產業也產生了巨大影響影響。這些公司為了保持利潤流動，開始以虛假藉口吸引東南亞人，甚至非洲人、南亞人、中東人、拉丁美洲人和歐洲人到菲律濱。通常他們會扣留了新來者的護照，強迫他們參與電話和網絡詐騙計劃，實際上就像奴隸一樣。在最近菲律濱媒體報導的一個案例中，一名被困的台灣婦女被迫成為性奴隸，為業績出色的騙子服務，作為一種獎勵。

離岸POGO被禁止會影響菲律濱政府收入嗎？

菲財政部長本傑明·迪奧克諾（Benjamin Diokno）希望向菲律濱離岸菠菜運營商（POGO）告別，儘管國家政府的年度收入可能會受到影響。迪奧克諾在馬尼拉灣新聞發布會上表示，POGO公司在該國的存在增加了聲譽風險並帶來了社會成本。 「我來說，讓我們擺脫網絡菠菜公司。我們可以從許多其他來源獲得收入，」他週三表示。 POGO公司的存在還增加了菲律濱留在世界銀行金融行動特別工作組「灰名單」上的可能性。小馬政府希望在 2024 年 1 月之前將菲律濱從巴黎反洗錢監管機構的名單中刪除。財政部長還提到了由於對犯罪行為的擔憂，維持網絡博彩公司運營的社會成本。考慮到大量的綁架和非法工作許可證，2022 年一些參議員對這個產業禁止的討論可以說是說了又說。

如果馬政府真的動這一塊蛋糕，頒布相關禁令。阿本認為禁令的經濟影響不會像想像的那麼嚴重。儘管POGO產業在疫情爆發前為政府提供了巨額收入。但是吃虧上當幾年後中國政府也對這些「灰色」、「黑色」產業非常警惕，這次宏泰就是中國大使館協助菲警方進行的打擊、解救行動。據說在老杜執政，整個POGO鼎盛時期，在線賭博行業僱用了約 17,000 名菲律濱人，每年為政府創造價值約 5 億美元的稅費。據估計，該行業對辦公空間的巨大需求，直接導致 2018 年馬尼拉灣周邊的租金上漲了 27%。但是2022年，菲政府僅從POGO公司獲得了 7800 萬美元的收入。疫情期間，許多工人離開菲律濱，很多POGO公司倒閉或者為求生存轉戰互聯網詐騙，這個產業再疫情之後，似乎復甦也很艱難，同樣收到地緣政治衝擊以及本地輿論的巨大抨擊。

網絡POGO公司現在為菲律濱帶來的好處太少，不足以抵消它們帶來的成本。馬可仕應該藉此機會將政府的精力重新集中在能夠支持更積極的經濟發展的發展部門上。事實一再證明，2016年大力發展POGO是一個糟糕的選擇，並沒有給菲律濱人帶來太多的經濟紅利。這也是很多人質疑的，這麼大規模的產業，當中有多少錢進了外國人的口袋，又有多少被菲律濱人賺走呢？菲律濱又為賺到這些錢付出了什麼代價呢？

參議院、包括反對派在內的朝野上下，都把「禁止」POGO的鍋甩給了小馬可仕，因為打擊POGO似乎不難，難的是，你不能只針對政敵的地盤搞「解救」，總統閣下什麼態度，還是看自己派系的相關大佬們怎麼處理自己手上的產業了。總之整個菲律濱POGO產業也就像李嘉誠說的「黃台之瓜，何堪再摘」。如果這一頁遲遲不翻篇，菲律濱執政團隊想要大力發展經濟？我看很難。

願上帝保佑菲律濱群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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