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桃子(5)

一號跟他說，一次尿量大概三四百C.C.，比較方便的做法大概就是一天三次，每次尿到量杯裡面、看容量、喝掉，過程都拍下來。

一開始仍有點辛苦，但大約三天過後，他開始習慣，加快喝下的速度，連晨尿都漸漸可以快速喝完；有時喝到1000C.C.後，尿尿時仍想喝掉─一號說你要喝隨便，多的不要傳給我，我很忙。

他開始弄懂跟K見面的流程。第一次見面之後，他很少看到三號，通常是一號，偶爾是二號會在場協助主人，或者兩個都在。一開始的打巴掌、打屁股、喝尿是固定的開場方式，之後就看K當天的心情。而對於四號，K的方針似乎如他一開始所說，要用各種方式讓他疼痛，不論是繩縛、鞭打、蠟燭、電擊、夾子、各種對陰莖或者屁眼的蹂躪。然後K會視心情決定要幹他的屁眼或嘴巴，射完之後便會去休息，留下他們自行玩耍。

四號漸漸覺得這一切很美好。就連撐了十幾天沒辦法射精的痛苦也很美好。他甚至有時會懷疑在自己還是桃子的期間，那樣當瘋狗到底是為了什麼；原來根本沒有必要也沒有立場去保衛主人或者去反抗、對抗什麼；原來可以這樣不用顧慮任何事情，完全交由主人安排、控制。喝尿的功課早就停了，但他仍持續做下去，並從中得到隱微的禁忌的性愉悅。

開始有同事或朋友問他最近怎麼都沒跟女生出去，比較熟一點的會問他是不是腦袋還是心理生病了，更熟一點的會問他是不是轉性要喜歡男生了。他會回說沒有啦就之前玩太兇了最近想說收斂一下，比較熟一點的他會回你才有病，更熟一點的他會回那你要跟我試試看嗎。

總之他覺得一切都很好。他覺得自己所能承受的痛苦越來越多，所得到的快樂也越來越多。自己在玩樂時間有沒有盡情射精，也已經不太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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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了一年，K把精液射在四號因拳交而擴張的屁眼之後說：「你也來一年了吧，可以幫你安排見面會了。」一旁的一號說：「是，主人，我去安排。」四號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仍說了謝謝主人。

後來的玩樂時間，一號一邊幹著四號一邊跟他解釋，K會辦一個小型聚會，邀請一些朋友來欣賞、玩弄他，就像某些片子中看到的那樣。不用擔心什麼隱私或者保密的問題，「你就等我通知，當天好好享受就好了。」

一號說雖然他平常在做搬家工作，體態沒什麼好挑剔的，但還是幫他安排了健身教練，看看短期內還有什麼進步空間。又另外帶他去訂製一套西裝，要他活動當天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