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有段時間,四號一直想起那天的場景。有時他會把量杯中的尿澆到自己身上,然後在浴室地板上打滾,來回憶那天的感覺。他暗自期待會有第二次機會,但一號跟他說基本上不太可能,對K來說第一次是炫耀,第二次就是讓別人染指他的玩具了。
四號偷偷問過一號,有沒有可能也去K身邊工作,只去當司機也好,一號說不可能,這種事也千萬不能在K面前提到。四號有時會想,自己什麼時候才會得到項圈,但想想連三號都沒有,他好像也不能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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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兩個月,某天在例行性的開場喝完尿之後,四號突然說:「主人對不起,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嗯?說。」K說,原本要移動的他,又坐回位置上。
「最近有一個女生要約我出去,想請問主人我能不能答應。」
「喔?是怎樣的女生,說來聽聽。」
「是我們公司附近飲料店的女生,叫安琪。因為我們工作完常常去那邊買飲料,一群人也會在那邊聊天,久了就認識了。最近她已經問我兩三次了,我想問主人可不可以答應。」
「你是要跟她約會還是要跟她上床?」
「只是出門吃個飯而已,不會跟她上床。就算她臨時問我我也不會答應。」
「這樣啊,說起來你也有一陣子沒有幹到女人了吧。一號,幫他叫一個,現在叫上來。」一旁的一號應了一聲,開始聯絡。
「主人對不起,真的不用沒關係,我沒有想要幹女人,我覺得現在這樣很好。」
「誰問你的意見了?我要你幹就幹。那天還有人說想把你借回家,要看你幹他老婆的樣子,讓我也突然想看看你幹女人會是怎樣。」
「是的主人,對不起主人。」四號磕了磕頭道歉。
當天沒有再繼續例行的調教。K又問了一些關於安琪的事,以及四號過去交過的女友,似乎突然對他的故事有興趣了起來。四號一邊講一邊回想著,卻突然覺得那些過去離自己好遠;若要說他是否已經對女生失去興趣,他又可以很肯定地說沒有,如果K允許,他仍想交女朋友,甚至結婚、生小孩。
一號叫的人不久之後到了,是一個清純型的女生,還穿著學生制服。K要兩人躺到床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可能是一號已經交代過,那女生沒多說什麼,直接撫摸起四號的身體,說:「葛格,聽說你是搬家工人喔,你身材好好喔。那等一下是不是可以火車便當阿?」說完便開始幫他口交。
他的身體很快就興奮了起來,動手脫去她的學生服,揉捏她柔軟的胸部(他突然回想自己到底有多久沒有摸到這麼舒服的胸部了),很快就戴了套子幹了起來。兩人換了不同姿勢,包含火車便當。他也回想自己到底多久沒聽到這麼酥軟的叫聲了。
K在一旁看著他精實的肉體壓在柔嫩的女體上快速推動著,要一號拿了一個肛塞過來;K把它塞進四號的屁眼裡,要他們繼續。肛塞的壓迫讓四號更興奮,不久後便射了出來。
K說:「美眉阿,這個葛格兩個禮拜沒有射了,你再陪他做一次好不好?」
她說了聲「沒問題」,便繼續輕柔地挑逗他的身體,直到他再度硬了起來,又做了一輪、射了一次。
一號把女孩送出門,四號自動跪回K的跟前。
「你剛剛說那個叫安琪的,你可以跟她出門,不過你出門的時候要戴著肛塞,回家才能拿下來。以後要見其他女生也是一樣。如果你要跟她或者其他女人上床也行,但是全程要帶著肛塞。一號明天會拿肛塞給你,你出門回家跟他報備,有做也要報備。」
「是,謝謝主人。」
四號離開後,回想著女體的觸感和氣味,覺得很愉悅。但旋即一股困惑和空虛感襲來,覺得好像少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