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寒月明-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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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界的一切風景都彷彿蘊集着天地間的所有美好,夜色下的碧湖,湖面有浮光躍金,天上有星月輝映,正是一片美景。

湖心亭中,葉空聲目光平淡望向湖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仙人姿態,只是眼中的那抹銳利,早已完全的展現出來。

若說他是微露鋒銳的半寸寒芒,江月白則是鋒芒畢露的一把利劍,他的目光灼灼盯準了湖心亭,如鷹隼瞄準了獵物,蓄勢待發。

這樣針鋒相對的場景,若說二人之間沒有任何仇怨,狗都不信。

靈聖拉着寒蘊水走向一旁,原本一派自然風光的湖邊,不知何時出現了兩張小凳,師徒二人端坐其中,正好可以將湖上風光盡收眼底。

寒蘊水的注意力卻很難放在這場即將開始的戰鬥上,滿臉都是緊張。

她知道靈聖不會無緣無故請求江月白與葉空聲來上這麼一場戰鬥,但看着眼前看似平淡,實際上已是火藥味十足的畫面。

“不用擔心。”

靈聖聲音無比溫和,哪怕她早已度過了至少五千年的歲月,在言行之中,除了少數需要她展現自己閱歷的時候,她依然更像是一個嬌憨頑皮的二八少女,而非德高望重的慈藹老太,她的外貌也與這般年輕的心態有着微妙的統一,就像現在,她望向那尚未開戰的戰鬥場地,眼中的期待像極了正在小聖比的觀衆席觀摩一場熱血戰鬥的花癡女子,儘管那其中的一方是她養大的孩子。

“空聲需要一場真正的磨礪,而你的小男友,需要一場真正的考驗。”

靈聖轉過頭,對自己新收的徒弟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寒蘊水面上的紅暈,以及即將出口,卻又被她咽回去的嗔怪。她指着湖面,便如拉同齡女生去看什麼新奇事物的小姑娘,自有一種天然的俏皮意味。

“不妨猜猜看,他們二人拼盡全力,誰會更勝一籌?”

……

江月白不知道一旁那個他尊敬着的前輩高人,此刻身心已全然與一個青春少女無異,甚至不嫌事大的開始了一場小賭局,現在的他,只清楚一件事。

每一次全身心投入戰鬥,他都會放空腦袋,只留下那一件事。

將對手擊敗。

無論山水星月,亭臺樓閣,此時此刻,他眼中只剩下了那把琴,以及那即將將手指落在琴絃上的人。

葉空聲遲遲未動,這個事實令他心中對對方的觀感稍稍好了一些:這裏是他自小生長的靈界,他又率先挑選了自己擅長的地域,給他先出手的權力,纔算公平。

儘管,這並不能消磨他對那張臉始終不曾減弱的厭惡。

江月白腳步一踏,整個人已如點水蜻蜓落於湖面,頎長身影於湖面留下道道殘影。

無數波紋在此刻綻開,向着四面八方擴散。

哪怕腳下是難以踩實的湖水,他的身法依然如風,每一步都彷彿踏在柔軟的雲層裏,身如流雲,於是愈發飄渺無蹤。

就像此時此刻,湖面之上,數十道殘影幾乎同時顯現,快速顯現的新生殘影方位更是沒有任何規律,若要捕捉其位置,無疑極爲困難。

他對自己的速度從來極有自信,曾對寒蘊水說過的那句豪言,

也絕非信口開河。

論騰挪縱橫,神行萬里,靈道四境之內,無人可望他項背。

三秒。

只需三秒,他就能靠近那方湖心亭,一拳將那傢伙從裏面轟出去。

葉空聲卻沒有看到湖面上那四處擴散的波紋,準確來說,他的目光從來不在湖面。

自與江月白視線相觸,宣告戰鬥的開始後,他的眼中便只剩下了自己的琴。

但他依然能夠聽到那水花濺開的聲響,雖然很輕,幾乎細不可聞,可那韻律實在粗鄙,不能入耳,幾乎是在侮辱這美好的湖光山色。

於是他輕捻琴絃,指尖微微發力,奏出了今日的第一道琴音。

……

錚!

琴音如驚濤,高亢而尖銳,隨着這一聲琴音驟響,,廣闊碧湖之上,原本四散的波紋盡被迫斂藏。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輕而廣的大波紋,以湖心亭爲中心,朝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雖然看似弱小,琴音的驚濤之意卻盡匯其間,彷彿帶着整片湖泊的力量,對着湖面上的一切拍下。

靈神訣沒有境界之分,若仔細想來,只有四字精要。

萬物有靈。

天地萬物皆有靈韻,此刻他深處湖心,整片碧湖皆有靈韻,他便以琴音御湖水打人。

湖是一個絕對的整體,離開湖水,還有許許多多依水而生的生靈。

此刻湖中的所有生靈,無論動物植物,都藏身於湖水深處,避開此間戰場。

於是這一道波紋中的所有力量,便都湧向一個人。

江月白的身形驟然在半空停滯,原本如蜻蜓點水的落步幾乎與親自踏進沼澤一般,不僅腳步無比沉重,腳下湖水還大有將他吞噬的跡象。

流雲盡散,他看着那離他越來越近的細小波紋,眼神微凜。

那道波紋無比細小,可在他眼中,已如同一片驚天海嘯,要將他生生拍死在海岸上。

葉空聲只彈了一道音節,引動的卻是整片湖水。

此時此刻,他幾乎能感受到,自己被整片天地所背棄,再無可以依靠之外力。

比如現在,若他動用靈力,那麼這些靈力會大半散失在空氣中,用一點少一點,若靈力耗盡之時依然無法將那彈琴的傢伙一拳撂翻,便唯有悲催沉底這一種結局。

“原來如此啊。”

江月白咬緊牙關,面上露出一絲笑意。

笑容本就是一種態度,自信的笑容更是如此。

他腳步猛地一沉,彷彿要將自己扎入湖水中,可就在下一秒,他卻輕飄飄的躍上了半空,任由腳下那朵碩大的水花被波紋碎成萬千細小珠粒。

他一躍而起,如身在雲端。

雲遊步,是他親自所創功法,那時,武聖早已離去,但並不妨礙他將武神訣作爲此身法最根本的根基。

而武神訣,從來不靠外力,其一切力量的來源,都是修行者本身的一身血氣。

這是隻屬於修行者本身的力量,不靠天,不靠地,只靠自己。

江月白躍入半空,血氣直衝腳下,硬生生於腳底凝聚出兩個曇花一現的氣團。

每當氣團消散

,新生的氣團都會快速接替,這些氣團來自他本身的力量,除了他自己,沒有任何事物能夠阻止它們的創生。

他踩着氣團踏空而行,如在雲巔踏雲自如穿梭,袍袖飛舞間,速度不減反增。

相比於亭中的操琴人,他更像一名自在逍遙的仙人。

天地萬物將他排斥,那又如何?

他在哪裏,哪裏就是天地。

只屬於他的天地!

……

葉空聲依然沒有去看江月白的情況,卻感受到了琴音的落空,於是秀氣的眉毛微微擰起。

沒有任何凝滯,他的手指在琴上猛地一掃,又是一道琴音席捲而出。

這一次,沒有碧波盪漾,沒有高亢錚鳴,很難想象那般大動作的撫琴,最終只造就了那麼一道中氣不足的聲響。

湖面一片平靜,夜空依然明澈,細微琴音驟然消散,彷彿完全沉入了湖底。

江月白卻不得不再度停滯身形,眼中鋒芒一現,流雲手已擾動氣旋,對着前方拍下。

在他的身前,一道威脅正在快速靠近。

那是一道無形的凌厲氣勁,自湖心亭上的那張琴發源,只在很短的時間內凝聚,卻如集天地精華於內,隔着半面湖水鎖定了他。

彷彿皇系旁支安氏那傳聞中曾經射殺僞日,又貫穿了無數天魔要害的灼日弓,捻弓搭箭,對着他來了那麼一發。

流雲手可擾動天地大勢,此時此刻,他也正想以流雲手,直接抓住並捏碎這道直射他右肩的氣勁。

但在出手的一瞬間,他發現自己錯了。

流雲手的擾動大勢,某種程度上算是奪天地造化爲己所用,可此方天地的力量都在那道氣勁之間,早已站定了立場,他如何去奪?

他的第二個念頭,是通過萬化模擬那道氣勁的力量,繼而與其正面硬碰硬對上一記,然而這個想法也與前一個陷入了同樣的困境。

天地不願借力,強搶都不給半分。

最關鍵的是,這道攻勢無形無質,他,抓不住。

葉空聲的琴音之中,有花,有草,有山,有湖,有這方靈界中的一切事物,唯獨沒有他。

他從來不是在用自己的琴音戰鬥,而是說服着周邊的環境,用它們與他進行戰鬥。

這是在用整片天地與他戰鬥。

而他縱身懷天地,亦只能孤立無援。

……

一朵血花在半空綻放,點點鮮血落入湖中,將一片區域染得鮮紅。

江月白踉蹌退後,腳下雲遊步再動,勉強在半空穩住身形,目光瞥向右肩,只見一處血洞,以及其中迸發的鮮血。

此刻他已經確定,葉空聲絕不是擅長戰鬥的人,或許,這還是他第一次戰鬥。

葉空聲沒有立刻追擊,而是確認他還沒有失去戰力後,纔再度撥動琴絃,給了他一段喘息的時間。不然,在那道無形琴音貫穿他肩胛骨時,一次恰到好處的痛打落水狗,就能讓他落入湖中,就此落敗。

只是現在他還沒有落敗,處境卻沒有任何變化。

萬物有靈,此刻皆爲那張琴所御使。

他該如何應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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