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正式」工作

　　毫不意外的，那種能在上學時段讓我這樣的學生賺錢的地方，肯定不會是什麼正經地方。我照著紙條的指示到了豐收街靠近尾端的一片老屋區域，一路上三三兩兩的男女看我的眼神，好像我是塊剛出爐、會走路的奶油烤餅，恨不得多嗅幾口然後咬下一塊。

　　到了指定地點，鼓起勇氣敲門。意外的是開門的人就是個有點瘦小又普通的男人，我向他展示了手上的紙條之後被請了進去，沒多久那位豐腴的女性就推門進來。

　　「我就知道妳會過來。來吧，我帶你去見布萊爾。」女人自顧自說著，然後在令人意外的地方打開了一扇門。

　　「想賺錢就跟上。」身後那位瘦小男人用微弱的聲音說道。

　　事到如今反悔也沒有意義，我盡可能謹慎的跟上去。門後是一道連接樓梯的長廊，上了二樓再轉兩個彎之後，豐腴的女人敲響了一個不起眼的房間。

　　稍微等了一會，女人打開門並催促我進去，接著就直接把門關上離去，留下我面對房裡正在抽煙的健壯男人。

　　男人抬頭瞥了我一眼之後，隨手捻熄了香煙就靠了過來。我看得出來，他正在估算我的價值。強忍著扭捏和憋屈，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好。

　　「嗯…你這種樣子，客人會喜歡的。我可以讓你在這裡工作，也不會干涉妳的手段，但你不要給我造成麻煩。不管發生什麼事，自己想辦法處理。聽懂了沒？」

　　我直覺點頭，男人得到滿意的答覆後敲了敲門。「帶她去看看工作的地方。」

　　門外豐腴的女人領著我去舞池和更衣室轉了一圈後也離開了，留我一個人在更衣室裡猶豫著眼下該怎麼辦。也許這個時候默默離開也是一種選擇？看著鏡中還算青春靚麗的少女，很快的我就把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給丟了。

　　我的體態還不錯，雖然體型偏瘦也算小有肌肉。之前的性經驗能證明我的臀和腿有著不錯的吸引力，這也是為什麼我堅持要買新的校服裙而不穿從校長手中拿到的校服褲的主要原因之一。

　　上衣只是最基本的白色校服襯衫，配上標準的學生襪和學生鞋，至於內衣…之前也提過，為了保暖必須要穿著連身泳衣才行，就算泳衣的下面已經破爛不堪也必須要穿。這是我第一件學校泳衣，而且很不幸的就在第一天外出找工作被陌生女子強暴的時候扯壞了。

　　鏡中的少女看起來就是一個尋常的青澀學院少女，即使明白我擁有一點不尋常的性吸引力，但終究還是個普通少女，我甚至不知道站在鏡子前這麼久究竟是還在期待什麼。

　　依舊穿著全套校服離開了更衣室，舞池中間的舞台已經有不少火辣的男人和女人在激情演出，台下的客人不多不少，大部分也都往那邊集中。我找了個視野還算不錯的小舞台上去，勾著鋼管試著模仿主舞台那邊的表演方式。

　　我其實完全沒有跳過舞，只是單純的努力讓身體伸展成想像的樣子。這其實挺有趣的，有點像小時候會模仿別人動作的遊戲。當我沉浸在遊戲的樂趣中時，舞台旁傳來了一聲辱罵嚇醒了我。

　　「是誰找來了這個什麼都不會的沒用貨色！」這句話我到現在都還是會夢到。

　　朝聲音看去是一個濃妝豔抹的刻薄女人，不是因為她罵我才這麼說，而是她真的就跟我的監護人在索要錢財的嘴臉一樣。

　　畢竟是我的第一位客人，我試著靠近她擺弄著我的臀來吸引她。但她只是不屑的笑了一聲，用力拍了我臀部一巴掌之後就轉身離去。我有點嚇到，原來台上台下的距離竟然如此的近！

　　收拾心情後我重新開始跳舞，嗯、至少我感覺比之前熟練許多，但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都不再有客人為我停留。這讓我相當的焦急，沒有客人就表示沒有收入，而我最需要的就是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