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寫作了,或者說好久沒有喃喃自語了。
這幾年一直都處在一種真空的狀態,憋悶在心中,想要書寫發洩的時候停頓在:哪有可以讓我吶喊國王的耳朵是驢耳朵的樹洞?
於是我懷揣著的鬱悶只能任由它們在我的內心迴響發酵,逐漸內心嚐起來的味道也逐漸酸澀了起來,我想,我大概就是成為了一個沉默的大人吧。
原來成長的過程中的苦澀是如此發酵而來的。
內心感到很疲累,在碰到那些匪夷所思的委屈時,毫無出口的尖叫吶喊都化做了沉默與眼淚偷偷的流淌。
生活變得如此簡約,為何總有拖著你邁向深淵的手,孜孜不倦的不知疲倦的疲勞轟炸,彷彿深淵中有為我保留的席位,只等著我墜落去填補。
每回當我覺得自己已經對悲傷麻木的時候,總有錐心刺痛抓撓著最脆弱的結痂處撕扯,輕易的就將血淋淋的傷口重新掰開,任由鮮血直流,直到乾涸。
每當這種時候,忍不住呆呆的在內心產生疑問。我這輩子的修行為何?雖然知道有更苦更苦的,但是內心的撕裂感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
自認自身並不是一個負面的性格,但是在這種內心至暗的時刻,仍會懷疑自身存在的意義。
身而為人,目的就是體驗萬般的痛楚嗎?
上天未免太過調皮,這樣考驗角色的惡趣味,實在不值得鼓勵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