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還上上個月的時候吧,老玄接了一件工作,目的地是台南,因為那時老玄接到了一通電話……。
「請問是玄大嗎?」在得到我肯定的答覆之後,她繼續說下去。
「是這樣的,最近有看到你經常處理關於祖先的問題,因為我家祖先好像騷動得很嚴重,能不能請你來看一下。」這位曾小姐也是很簡單地單刀直入問了我這句。
「蛤,祖先有問題,妳怎麼知道的?」這話問得我莫名到了極點,是有人跟她說還是怎樣?如果是人跟她說的話幹嘛不處理,還是說這種爛攤子又要留給我?
是這樣的,之前有請過風水老師,來指點家中風水,但是,都處理好的時候,他卻說我家的祖先有問題,可能要請人來處理一下。」曾小姐語音雖落,但言語中不知道是電話訊號太差還是怎樣,我總感覺她有點支支吾吾的。
「那個,妳是不是還有話沒說?」事實上我是個能問清楚就問清楚的人,直到問題搞清楚,抑或是我親自去搞清楚,才會動手。
「我是說,其實我也算是敏感體質,經常會受到騷擾,而且非常嚴重。之前我曾經夢到我家裡有位老者,指著我家的神主牌說有『不應該在的人』,而且那個夢非常真實,還伴隨著鬼壓床,不過我已經被鬼壓床壓到很習慣了。」
她繼續說:「而且,我們事後也有將祖先牌位請下來,再去戶政那裡查以前的戶口,發現裡面確實有一塊我們誰都不認識的牌子,卻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加上家裡各種不順利,在朋友的介紹下才輾轉找到你的。」曾小姐毫不猶豫地將她所知道的事給倒了出來。
好吧,看來這趟台南之行必須親自走一回了。
祖先問題、家運問題、以及曾小姐的體質問題,這種一次上來的多數問題最麻煩了,我總是忍不住隨意打折,還好我習慣單幹,不然,拉工作室的話大概會虧死吧!
在我跟曾小姐敲定好時間後,我就準備下台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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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老玄一如往常,拿了高鐵票,坐了火車再轉計程車,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來到曾小姐的家。怎麼說千辛萬苦呢,看我慘白而又冒出的冷汗,發虛而不穩的腳步,都在表達一件事,那就是,我暈車了。
「那個,玄大,你還好吧?」曾小姐一上來就關心我,果然是好人啊,還是她怕我等等倒在這裡沒辦法幫她處理事情,還要送我去醫院?
「沒事,讓我抽根菸先。」於是乎我點了支菸,看起了周邊的環境,不看不打緊,一看我就蛋疼菊緊。
後天偏格左重右輕,虛右招靈,這還僅僅是站在門口,就三個附近鄰居排排坐,吃果果,重點是這鄰居,不!是!人!
「借過一下,等等這邊要做事,誤傷不管,有事來朝,無事迴避。」我一邊抽著菸一邊跟祂們說著話,而旁邊的曾小姐也全無大驚小怪之跡象,好吧,果然是敏感體質。
抽完這支菸後,我一邊進門,曾小姐一邊跟我說她家的狀況。因為她爸似乎是跟家裡其他親人不好,所以沒有來往,導致他完全不想處理神主牌的事情。而曾小姐又經常被騷擾,所以她只好經過家人同意後自己找老師。
還好,不是排斥宗教活動的人家,不然我看我又要偷偷摸摸地做事了。
當我進門時我才發現,真的是很不平靜。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小妹妹蹲在祂爸爸旁邊,一看到我,轉身就走了,爸爸也神色如常,果然也沒有敵視我,好似我就是曾小姐的一個朋友而已。
可是,小妹妹?我一邊上樓到神明廳一邊問,家裡是否有墮胎的人,包含父母、兄弟姐妹,全都問過,但都得到否定的答案。
她滿臉疑惑,而我,也開始滿頭問號。在樓梯間又遇到一對老夫婦,這一眼就看出來是這裡的祖先,但是怎會在這卻沒在祖先牌位裡呢?
當我上到神明廳時,瞬間知道了,這個家壓根沒人在祖先牌位裡,全部出來溜達了。當我一上來,全都看向我,那冷漠的眼神,無表情的面容,我實在是非常習慣。我唯一不習慣的是,下秒祂們非常整齊地,撲向我……。
我是代天巡狩,行走兩界的陰陽道師--命玄,重申一次,老玄的故事都是真人真事,文中咒語或人物皆有化名或刪減,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如有任何疑問,請來問我。至於這些祖先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不進神主牌,樓下的小妹妹又是誰,我將會在下篇一一述說。
續下篇(13歲女兒意外身亡之祖先吵吵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