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4-16|閱讀時間 ‧ 約 60 分鐘

小湯33-50|3rd公開連載

33.


他們的新屋入厝趴,邀來的就是他們常一塊打牌的牌友范哥蔡仔勁鴻,預計下午打牌,晚上伴飯喝酒。范哥是湯將跟蔡仔的高中學長,他們同屬於老教官的監督。湯將跟蔡仔高一時,范哥高三。他們一開始並不怎麼熟稔,畢竟在被叫進教官室裏的思本室,都是匆匆一瞥,大家被打完屁股就趕緊穿著褲子逃跑了,誰還想認識誰啊。只是有次他們進去思本室時,范哥正光著屁股趴在老教官大腿上被打,他們幾乎不會被老教官用這樣丟臉的姿勢被打的,只是這次讓他們都相當意外。范哥那次被打屁股,是因為在校外跟女友摟摟抱抱親親我我,就只差沒把褲子脫下來真槍實彈,實在是太誇張了,被校友發現,告到了學校,老教官才要打范哥屁股。范哥的卵鳥卵蛋被老教官一把抓緊的,屁股被狠狠修理,連湯將跟蔡仔兩個學弟進來,老教官仍這樣的打著范哥已經紅到不行要紫的屁股,告誡著他,管不好自己的卵鳥,小心以後出了事。他們在范哥裸鳥光屁股面壁後,被老教官用藤條打在白襠屁股,才同樣站成一排面對牆壁。


他們離開教官室後,范哥打破尷尬的氣氛,邀著兩位學弟去學校某棟大樓頂樓,這個教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開放給高三學生有菸癮的菸場。范哥在門上堵了橫木板不讓其他人上來後,脫得精光,露出他的紅屁股,在一個角落撈出他暗藏的菸盒,說著他每次被打屁股後都會這樣,來菸場裸體抽菸,屁股被風吹很爽的。只剩兩根菸,范哥自己一根,剩的給他們兩個。湯將才吸了一口就嗆著,覺得自己沒有抽菸天份,便不了,那根留給蔡仔。他們跟范哥一樣,赤裸,裸露紅屁股。不同的是他們兩個是藤條打出來一條條而紅的屁股,跟范哥被教官用手掌打出來的不一樣。


「我跟你們說,教官很少會這樣打我們屁股的。是疼愛——」范哥講的時候還有些得意,完全沒有被打屁股的害羞跟尷尬。






34.


管不住卵鳥的男人,遲早會吃虧。范哥掙脫了聯考枷鎖,考上了國立大學,搬出家裏後,有如脫兔般,思想与身體的自由,他都貫徹實踐。大二升大三那年暑假的一場性愛趴體,沒戴套的他搞大了一個女生的肚子。抽菸喝酒再抽再喝,問題依舊沒有解決,慌亂的范哥,掐著自己惹出麻煩的卵鳥時,想起了教官。畢業之後,他也沒有再跟教官聯絡,而電話一接通,他告訴教官他是誰後,哽咽的連話都說不清楚,眼淚撲簌簌地流著。他努力哽住,問著教官可以去找他嘛。在教官退休後的老平房內,他全盤托出,只見教官長嘆了一口氣,問著他想怎麼處理?對方想怎麼辦?這情況也不是單方面決定就可以了,身體是人家的,尊重對方的選擇,才是一個當男人的責任。


范哥,一個二十出頭的大男孩,在教官面前拉下了褲子跟內褲,露出下體跟屁股,請教官再像當年一樣,狠狠打他屁股。都這麼大了,還要打屁股啊,教官只是這麼說著。但仍然讓范哥趴在他的大腿,給教官拽著他的整副卵鳥,狠狠打他的屁股,把他的整個臀部打得通紅泛紫,打得他哇哇大哭,打得他眼淚鼻涕狂噴。教官讓他下來,他自己光著紅屁股去面壁。教官長嘆,現在已經不是打屁股就可以解決問題了。都跟女生發生關係了,該像個大人了。這是范哥最後一次被教官打屁股。教官出面,帶著范哥回家,跟父母告知此事,也和女生見面,見了對方父母。他們當然是非常生氣,但憤怒解決不了問題。因為自家女兒也快三十歲,擔心著要是現在墮胎,之後恐怕有後遺症之下,決定要生下來,双方家長做主之下,要他們結婚,不要未婚生子。於是范哥早早就當了小爸爸,有了男小女大的婚姻。所幸,他跟太太都是有共識的,之後彼此相安無事,也各玩各的,甚至也能一塊換夫換妻或3P群交。


非香草禁羈的性愛久了,范哥開始接觸SM圈,他是主人的角色,只是他常自嘲是腦袋有洞的Dom,他是以性為主,調教為輔,他也知道他這樣會被人說騙炮,是以SM為名打炮為實。他的確喜歡女人在床上因為種種SM行為而呻吟。在他察覺自己又要管不住卵鳥,每每想要提屌前進,他知道了男性貞操帶這東西,他自己買了布氏盾男性腰帶式貞操帶,自己鎖自己,減少卵鳥亂幹人出錯的岔事。穿著布氏盾的范哥,驕傲地說著那是他的盔甲。






35.


范哥本來是沒有想讓湯將他們一票打牌的哥們知道自己鎖了貞操帶的,只是剛好背部褲頭露出了一截,讓上廁所出來的蔡仔瞧見,伸手摸了一下。既然被發現,范哥也沒掩飾,褲子一脫,裏頭沒穿內褲就展露著布氏盾這款像盔甲的男性貞操帶。范哥說著「老教官現在不在了,就得靠這男性盔甲來提醒自己」。范哥提起了老教官,坐他對面的湯將,便提起了他連上有位士官眉宇之間,還真有點神似老教官。這件事情,范哥也沒多放在心上。


范哥跟唐德武的第一次見面,是在一個脫殼活動,週六的下午,昏暗的地下室,范哥在酒精微醺下,意外与唐德武擦肩而過,那瞬間他在唐德武身上彷彿看見了老教官。那日范哥像個跟蹤狂般,不時地窺視著唐德武,拿他和記憶中的教官比對相似之處。這是一場他無心於其他女M的下午。唐德武離開要上樓時,范哥追了上去,便遇見了湯將跟唐德武兩人親暱手牽著手。湯將是放假才來西門町跟唐々碰面的,只是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見范哥。這個時候的湯將還沒有跟任何朋友提起他跟唐々交往的事。范哥撞見了,他也就不用開口了,范哥是聰明人,他知道的。他們一塊吃了晚餐,席間范哥說起之前湯將提倒像教官的人,原來是唐德武啊,於是他拚命地問他們怎麼開始的,而湯將有點難為情的回答「從打屁股開始的」。「看起來湯將很懷念以前被打屁股的日子喔——」范哥說。「那湯將是怎麼開口跟唐々說要打屁股的?」一個答案接著一個問題。范哥好奇著湯將怎麼開始想跟唐々談恋愛交往的,湯將一個壯碩大個的男人羞澀地紅著臉,說不出話,全由唐々代言。






36.


蔡仔跟湯將一樣是高中才進了思本,他們同班三年。蔡仔的成績比湯將好,但在班上成績也只是中上而已。他在國中時是中段班的學生,家裏是開鐵工廠的,全家就窩在工廠二樓。蔡仔的爸爸是很擔心他之後跟他一樣,只能在鐵工廠內,像他不上不下的過完一生。讓蔡仔去念思本高中,還是蔡爸去拜託人說情,才有機會進去就讀。蔡爸那時還特別去找老教官,請教官狠狠教訓蔡仔,要讓他專心讀書,將來好有個鐵飯碗的工作,不要像他出賣勞力,過著苦日子。蔡仔也因此常因為分數成績而被教官打屁股,即使隔著白襠內褲打屁股,藤條抽得屁股也是一條條紅紅的痕跡。為了讓他專心唸書,在教官退休前,他常晚上留校在教官室內唸書,畢竟家裏鐵工廠噪音很大,不容易專心。而同樣是教官監督的湯將也常這樣跟蔡仔一塊。他們高中畢業後的聯考,蔡仔選擇去念師範體系的學校,而湯將選擇直升思本大學。當時的思本大學並沒有開設教育學分相關的選修,蔡仔為了求穩定的教職工作,只能考慮思本大學以外的學校。


蔡仔最後一次被教官打屁股,應該是教官退休前,他還是高中生的時候。上了大學的蔡仔,已經可以算是準老師了,沒意外就是畢業後去實習然後任教。他在大學生時期,有時候懷念打屁股的日子,便會約人玩打屁股,打人或被打,他都OK,不過他比較偏好打人。蔡仔在台灣的打屁股圈小有名氣,他的太太也是這樣認識的。後來他才知道太太在SM圈是女王的角色,比較喜歡打人屁股,被打只有偶而想時才要。蔡仔也沒關係,他也樂意被打。畢業以後,他先在南部學校實習,找機會才轉到母校的國中部任教,慢慢的從課任到班導,一路幹到了現在的教務主任。他在第一年任教時,雖然有位資深的老師擔任監督,但他沒有被打過,畢竟曾經是思本體系的學生,在這樣的制度下,完全沒有適應不良的情況,而且他自己本來就愛拿藤條打學生屁股,根本不用監督擔心。


蔡仔知道湯將跟唐々的事,是湯將之前幫陳勁鴻跟蔡仔打聽關於學校教官任職的消息,他們約他吃飯時知道的。蔡仔被約吃飯時,他便大概知道湯將有事拜託。聽到唐々是湯將的男朋友,他們正在交往,也幾乎是同居狀態,未來考慮思本大學附近的建案當作新家。蔡仔一副沒什麼,讓湯將鬆了一口氣。席間蔡仔才透露著他太太有其他的男奴,他自己有跟男人肛交的經驗,講得他很神勇,可以把男人幹得像女人一樣哇哇叫。他還讚譽著湯將這麼高大魁武,唐々應該很性福。只是他們兩個都有點尷尬。






37.


陳勁鴻,雖然大學時代就找了湯將當監督,但他成為湯將的牌友是他到思本國中任職後的事。畢竟湯將的時間扣除在部隊以外還要再費在跟唐々相處就所剩不多。倒是蔡仔跟勁鴻熟起來,他們便常常約湯將打麻將。地點通常約在蔡仔家。蔡仔太太跟范哥在禁羈圈就已經見過,所以彼此心照不宣,態若自如。打牌的朋友雖然經常輪著,好湊滿四人,不過他們四人是比較常一塊打牌的組合。


勁鴻是他們中最後一個才知道湯將跟男人交往的。湯將離婚,勁鴻其實有點愧疚,畢竟湯將前妻是勁鴻太太的學姊,當初是他牽線才讓他們試著交往、在一塊,看著學長跟她結婚,生下小湯,然後離婚。而因為湯將面對勁鴻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所以便一直拖著。


今日的麻將局,他們四人一塊在牌桌上切磋,而唐々在廚房裏忙著。范哥跟蔡仔時不時的稱讚唐々很賢慧,湯將可以娶唐々了。不知情的勁鴻只以為是開玩笑,不過勁鴻是覺得把房間租給同梯很奇怪,而且讓他住主臥室,湯將是以反正他都住在軍營,他睡主臥室很浪費。出櫃的話每每卡在喉嚨,總覺得說不出口,不像對范哥及蔡仔這麼輕鬆。


唐々將他的拿手好菜一一上了餐桌,催促著他們好準備吃飯了,他們才正將這局結束,剛好趕上熱呼呼的一席佳餚。蔡仔不時一聲「大嫂」,讓不知情的勁鴻忍不住問了「你們為什麼一直叫他大嫂?」這個時候范哥跟蔡仔才意識到勁鴻並不知道湯將与唐々的關係。


就坐的唐々,被湯將一把握了手,「你們不要叫唐々大嫂啦。畢竟他是男的,這樣的稱呼不妥。」湯將這麼說著,才跟勁鴻提起他跟唐々現在正在交往。「原來如此——」勁鴻恍然大悟。「湯將是因為⋯⋯離婚⋯⋯才跟男人⋯⋯嗯我的意思是才跟唐々交往?」勁鴻吞吞吐吐地問。於是湯將在他們大伙吃喝之際,又把他与唐々的交往前後又講了一次。






38.


飯飽酒未足,他們收拾好剩菜,洗了碗,準備在客廳沙發繼續暢飲。但唐々提醒著湯將,喝得差不多了,再下去湯將可能要尿褲子。只是唐々沒有說得這麼白話,僅用暗示。畢竟其他人不知道。范哥嚷嚷著:「是啤酒喝完了嗎?再去買啊——今天開心,當然要喝個痛快——」


推辭對范哥是沒用的,湯將無意隱瞞包尿布的事情,就直接了當的說:「不行啦,再喝,我要去包尿布了。」他以為這樣坦白,范哥就會放過他。「好啊,去包。喝太多會尿失禁,就先去把尿布包好。」范哥見湯將有所遲疑猶豫,一起身褲子一脫,右腳左腳,褲子就拎在手上,下半身只剩下布氏盾男性貞操帶,他敲敲他的陰部包覆物,「布氏盾是我的盔甲,尿布是你的盔甲。需要保護的時候,幹嘛猶豫跟害羞,去穿起來——」湯將看了看唐々,他便拍著湯將的大腿,范哥突然邪惡的笑:「我知道了,湯將想要唐々幫他包尿布。」湯將忽然耳朵一紅,急忙地說著:「我會自己包尿布啦⋯⋯」起身便轉去主臥室裏包尿布。范哥果然是這群人裏頭見識廣泛的,看得透澈。他激完了湯將,他就沒再把褲子穿回去,晾著貞操帶、光著屁股去冰箱拿酒,拎著一手六罐啤酒回來,坐回沙發,注意著每個人手上的酒喝完了沒,喝完的就再堵一罐到他手上。


湯將包完尿布,套著運動褲出來,便遭到范哥譏諷,「我都秀著盔甲,你幹嘛還穿褲子,我們現在都知道你包尿布了。穿褲子很沒意思耶。」湯將是看了唐々一眼,唐々點頭,他才把褲子脫掉,露出他的白色紙尿布。湯將上半身還套著一件T恤,紙尿布沒認真看還真像穿著一條白襠,他們一開始還會要湯將轉個圈,讓他們瞧瞧前面後面。幾口啤酒之下,看多了便沒有覺得有什麼特別。


「白褯就跟白襠一樣,是湯將的內褲一種。」唐々這麼說著。






39.


范哥這時候開口,蔡仔勁鴻都有點抖。「你們兩個要不要說一下你們不為人知的祕密?」酒精微醺的男人們說話都放肆大膽了。「我有什麼你們不知道的?」挺著凸啤酒肚的蔡仔說著。「我太太是女王,我們是打屁股認識的,我家不時會有女王的男奴出現,在服家事勞動。」蔡仔邊說邊喝著。


「然後呢?」范哥持續問,他的霸氣讓這些學弟只能乖乖認招。蔡仔忽然臉紅,被范哥注意抓包。


「⋯⋯我最近⋯⋯覺得⋯肛交還滿爽的⋯⋯」蔡仔說完,湯將也認同肛交滿爽的。湯將收到了范哥銳利的眼神,不過范哥一臉就是哎啊我知道你們男同性恋會肛交沒什麼,范哥追問著蔡仔:「肛人還是被肛?」范哥一副我知道你的答案,不要說謊。


「⋯⋯被肛⋯⋯」蔡仔知道瞞不過范哥,就大方承認。他現在很喜歡屁股被打得紅紅的後,被進入。有時候是他太太用穿戴式假陽具幹,有時候是男奴使用肉棒幹他。蔡仔講得讓一旁的勁鴻相當尷尬且坐立難安,相較於其他人,他實在顯得太平凡無奇了。


「勁鴻呢?」范哥話鋒轉到他身上,他就推辭說著他沒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我沒有啊⋯⋯」


「認真想一下。」范哥這時候真的是超S的,他說得像是他知道勁鴻的答案。


被逼急了的勁鴻先是拿起酒罐說著他乾掉這罐當作賠罪,他真的沒有像他們一樣的祕密。倒置酒罐,說明他喝完了,再捏扁了手上的鋁罐,想要讓范哥跳過他。但范哥才不會輕易罷休。


被逼急了,勁鴻脫口而出:「我現在還是有在找湯將學長打屁股⋯⋯」一講完他臉都紅了,紅得像關公。「不意外啊,可以跟大學時候的監督現在還保持聯絡,肯定是還有在打屁股——」范哥說著勁鴻的行為太正常了,他被打屁股實在太普通了。「要處罰,要處罰——」范哥鼓譟起湯將當眾打勁鴻屁股。


「不要啦。哪有當眾在打屁股的,一點隱私都不留給我的。」






40.


「在場除了唐々不是思本體系出身的,其他人都是,誰沒有被打屁股時有其他人在的?」范哥理直氣壯的說時,湯將跟蔡仔都點點頭,他們都遇過被打屁股時,有人進入思本室,目擊自己被打屁股的經驗。而勁鴻是大學才念思本,他被湯將打屁股都是在思本室或宿舍一對一,即使畢業之後他找湯將打屁股也還是在私人空間,並沒有外人在。對於范哥提出的要求,他實在相當難為情。


「看來身為學長的我要以身作則。」范哥站了起來,自己揉揉屁股。「湯將不好意思,我有個不情之請⋯⋯」范哥突然看向湯將,他也不知道范哥想提什麼,而范哥開始有點語塞,不好意思開口,但還是吞吞吐吐地講出來他的希望。「唐々⋯⋯可以⋯⋯當我的監督嗎?」范哥對著唐々說。「我很想念教官⋯⋯也想重溫被教官打屁股⋯⋯」


湯將与唐々面面相覷,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畢竟范哥在他們面前,一直都是學長的樣子。唐々看了看湯將,他點點頭,唐々便知道意思。「好啊。范哥你想怎樣被打屁股?」他們家沒有藤條,只能找其他工具,而范哥揉著屁股走向唐々。「可以趴在監督大腿上,請監督用手打嗎?」


唐々拉了張餐桌椅,坐下拍拍自己大腿,范哥就趴了上去,讓眾人瞧見他穿著布氏盾的裸臀。這款男性貞操帶,范哥收集了每一代的產品,他現在身上的這款,是沒有從會陰跨越臀溝到背後腰部的後襠,光是前盾就把整副男性外生殖器官緊緊束縛。


一開始唐々有注意下手的部位,避免自己的手揮到貞操帶的腰部。抓著椅腳的范哥知道監督的顧慮,「監督對不起,我今天不知道會被打屁股,沒有帶布氏盾的鎖匙。」范哥大聲喊出來,他真的就像個欠打屁股的高中生還是大學生般。范哥已經很久沒有被打屁股了,至少有十五年了。太久沒被打屁股的男人不耐痛,他現在眼眶含淚,哀嚎中有著哽咽抽啜。






41.


范哥沒有想過自己會再被打屁股,一直到遇見唐德武,內心潛藏的慾望才又再度萌生。今晚真的是藉酒壯膽,趁機將他的慾望暴露。他的喜悅顯露在他的眼淚与他的屁股。他更希望現在就可以脫掉男性貞操帶,像以前教官打他屁股時,拽著他的卵鳥卵蛋。他疼痛得顫抖著屁股,幾乎要開始晃動双腿掙扎了。「范哥,還要嗎?」唐德武在打得范哥紅腫屁股時,問了一句。


「監督,還要。拜託了。」范哥說的話,讓在場的人都訝異,因為再打,屁股就要泛紫了。既然范哥要,唐德武也就不客氣的,讓他屁股今天一次飽飽飽。范哥開始掙扎扭曲身體,可是卻被唐德武攬緊腰壓制,持續打著欠打的屁股。在一旁的湯將都對於唐々能這樣打范哥感到驚訝,其他人更不用說了,蔡仔沒看過這樣的范哥也沒見過唐々打人屁股時的模樣。勁鴻真是吃驚到,一臉呆滯,他印象中似乎還沒被湯將學長打成這樣。范哥都已經噴淚,哭嚎抽搐。他顧不及其他人在看,就儘管放聲大哭。唐德武想饒過范哥,可是抽啜的范哥依然持續拜託。沒吃飽的屁股,餓太久了,渴望被打被揍,已經不在意結果屁股會変成怎樣。唐德武一直打到他的手掌快撐不住,才讓范哥下了他的大腿。哭得亂七八糟的范哥,忽然被唐德武大擁抱,拍著肩背。「范哥的屁股很孤單呴——」說完還再輕拍了拍紅腫瘀青的范哥屁股,范哥不自覺的屁股顫抖,磨蹭在他的新監督懷裏,可愛極了。


范哥在唐々懷裏恢復情緒後,又開始生龍活虎。「勁鴻,被人看到打屁股,很簡單啊。有什麼難的。不要怕丟臉,大家都是打屁股的過來人了。」他招了湯將過來,坐在剛剛唐々的位子上。「勁鴻換你了——」


看著勁鴻相當為難,湯將想要幫他解圍。「范哥,不要太為難勁鴻啦。」湯將要勁鴻過來。「如果你有穿白襠,就不打你屁股。」湯將一講完,就扯下勁鴻的運動短褲,讓他完全來不及反應,就露出了他的下體。勁鴻連遮都來不及遮,他的卵鳥卵蛋就暴露在眾人面前。湯將原本以為勁鴻會跟以前一樣,來見他都會穿上白襠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是沒穿內褲,這麼屌兒啷噹。






42.


剛上大一的陳勁鴻在拿到了輔導室性向測驗後的監督建議名單,夥同幾個同樣是湯將臣班上的同學一塊在湯將臣他們班上完體育課時前去。他們站在男子更衣室內等著學長們盥洗完,他們推推拉拉的,沒有人敢上前詢問哪個學長是哪位。擦完身體,套上白襠、撟完前後的湯將臣實在看不下去,才走過去問他們是要找監督嘛?「是。」陳勁鴻被推上前。「學長,我是陳勁鴻。學長是我的監督建議名單第一人,所以想問學長能否當任我的監督。」湯將臣勾著陳勁鴻的肩膀,他要著後面的人趕快去找他們的監督,他帶著他往最近的思本室裏去。


「你要找我當監督啊,那就先來打屁股吧——」湯將臣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一臉錯愕的陳勁鴻,手足無措的。湯將臣拉了椅子坐下,「來看看是要簡單打一下,還是用力打屁股。」湯將臣解著陳勁鴻的牛仔褲褲頭,陳勁鴻伸手阻止。「手放開。不然你去找別人當你的監督。」聽到學長這麼說,陳勁鴻才鬆手,讓湯將臣脱了他的牛仔褲。「這內褲是怎麼回事?有符合校規嗎?」說完,陳勁鴻已經被他壓制在大腿上,被湯將臣用手掌打屁股了。「今年的新生是怎麼回事啊,連來找監督都不知道要穿符合校規的內褲。」啪啪啪的連擊著陳勁鴻的屁股,再唰的聲,扯下他的四角內褲,露出白嫩嫩已通紅的屁股。從來沒有被打過屁股的陳勁鴻,此時尷尬与羞恥上了心。湯將臣持續打著他的光屁股。「來找監督打屁股要穿白襠,沒有穿規定的內褲要加重處罰,知道嘛——」才剛說完,陳勁鴻突然抓緊湯將臣的小腿,他竟然在打屁股中,激動地射精了。他跟湯將臣都感到意外。湯將臣讓陳勁鴻起來,而他抓著陳勁鴻還硬著流著精的卵鳥,「學弟。這樣不行喔。」邊說手指頭還邊抹著滲著精液的龜頭。


思本室內空無長物,是沒有備著衛生紙的。「把你的四角內褲脫下來,當衛生紙,把你的精液擦乾淨。」處理完陳勁鴻打屁股尷尬射精的狀況,讓陳勁鴻沒穿內褲的套上牛仔褲後,湯將臣帶著他出了思本室,一些懶得跑出去找思本室或者已經找不到附近空的思本室的同學,直接是在更衣室內給學弟們打屁股,湯將打斷了他們。「欸——我先帶我學弟去『買內褲』囉——」跟在湯將後面的陳勁鴻不敢揉著屁股,怕被人知道他被打屁股,但大家都知道他在裏面已經被修理了。






43.


學長帶學弟去「買內褲」,是思本大學學長制內的一個傳統。在監督打完新生後,帶著學弟去學校販賣商店買校規規定的白襠,藉以拉近距離,增進彼此親暱的方式。湯將在帶著勁鴻過去途中,邊說邊聊著,讓勁鴻認識他。在學校商店內,湯將買了一條思本大學特有的品牌及款式Brief SP白襠給陳勁鴻當做見面禮,還特別囑咐以後要是來找他,尤其是要來打屁股時,一定要穿著白襠,不然會打得更重。在販賣部買了,就帶著勁鴻去思本室要他當場穿上。


他們那時候都住在思本大學內的老舊宿舍內,四人一間,上面是床下面是書桌的標準配備,只有電風扇沒有冷氣,很自然的男生大部分都是穿條內褲在宿舍裏走動。大一新生入住的開學,總是一票人穿著五顏六色的內褲,然後在找到監督後,陸陸續續換上白色傳統開襠內褲,尤其是那些擔任監督的學長本身也是住宿生的,同住在一棟大樓內,即使不同層仍然有不少碰面機會,並不會想讓監督撞見自己穿著不是白襠的內褲,然後被打屁股。要是監督心血來潮,不在隱密空間打屁股就得在公眾場所,有其他住宿學長學弟目睹的情況下被打屁股,這可是很糟糕很丟臉的。當然還是會有些監督的學長完全不管學弟要穿怎樣的內褲,只不過是少數罷了。陳勁鴻跟湯將臣交換了聯絡方式,知道彼此住宿,於是夜晚湯將就去勁鴻房間找他。傻傻笨笨直直的勁鴻洗完澡就很自然地把穿了半天的白襠給丟進洗衣籃。當晚的勁鴻開門迎接湯將時,湯將看著身穿四角褲的勁鴻,笑著說:「怎麼?這麼快就想被再打屁股。」聽到湯將這樣說的勁鴻,半天前的疼痛還在屁股上隱隱發作著,一聽到又要被打屁股,連忙求饒著,還問能不能記著下次再打。「不行。要即刻打屁股,這樣處罰才會記牢。」勁鴻下午被打屁股還有被打到在同一個性別的人面前射精的尷尬与羞恥立刻上了心頭,勁鴻又被湯將打屁股了。還好宿舍同寢的同學都還沒回來,不然湯將就要在他們面前打勁鴻屁股了。都約好了晚上來找你,竟然還這麼天。勁鴻這日連續被打了兩頓屁股,教訓是肯定記得起來。


陳勁鴻只是要跟湯將見面或者打屁股時一定會換穿白襠,隨著他跟湯將変熟,相處時間変多,打屁股的時間也変多,漸漸的他的內褲大多都是白色傳統開襠內褲了。入伍當兵,公發內褲也是白色傳統開襠,成為職業軍人,在部隊裏軍官寢室內,穿著白襠的人不算多,但陳勁鴻始終維持著白襠,因為他覺得穿這款內褲,男子氣概爆表,而且他也跟崇拜的學長湯將一樣。他一直維持著這樣,直到現在。


他喜歡白襠的顏色,接近純白的白色。他一段時間就會將內褲泡在漂白水內,讓舊一點或者弄髒的內褲能夠恢復。實在無法處理的就直接丟換掉。一次台北陰雨綿綿,他的內褲來不及乾,自己又在先前漂白了一批,導致衣櫃內沒有半件內褲,他索性乾脆在家就不穿內褲了。享受過這樣無拘束輕鬆的經驗,他開始在家都不穿內褲,甚至是假日不需要到學校、穿上軍便服的日子,就不穿白襠了。


他今天出門要來湯將學長的新家前,腦袋是有閃過要不要穿內褲,把白襠穿上,預防會被打屁股。但他覺得學長不會在今天突然要打他屁股,畢竟學長從來沒有在其他人在的時候打他屁股,所以他的運動短褲內是沒有穿內褲的。墨菲定律莫過於此,覺得不會被打屁股時,就會被打屁股。而湯將原本是要幫他解圍,想說他既然有穿白襠就不要公開打他屁股,結果陳勁鴻被扒下褲子,盡露卵鳥卵蛋及屁股。






44.


湯將看到勁鴻急忙的掩住下體,他忍不住笑了。畢竟他已經看過太多次勁鴻卵鳥看到不要看了,勁鴻還這麼害羞拘束。「什麼時候開始不喜歡穿內褲的?原本想幫你解圍,沒想到你沒穿白襠,那真的沒辦法了。趴上來吧——」湯將拍拍自己的大腿。


「沒有不喜歡穿內褲啦⋯⋯就下班時間而已⋯⋯」勁鴻解釋著,而蔡仔竟然補刀。「勁鴻在學校可是有名的翹臀教官,超合身的褲子,站著不用弯腰,屁股襠線就很清楚。不知道是想色誘誰。好多老師私底下跟我這樣說喔。」蔡仔特別往湯將勁鴻那邊靠過去。「勁鴻屁股這麼翹,是不是湯將打出來的啊?」蔡仔特別瞧著勁鴻已經開始紅通的屁股說著。在湯將大腿上扭動的勁鴻,皺著眉咬著牙說著「不是」。「所以天生就是屁股翹啊。」蔡仔的嘴巴真是厲害,說得勁鴻羞愧不已。


湯將一如往常,邊打勁鴻屁股邊問他:「知道為什麼被打屁股嗎?」湯將手掌一打,勁鴻身體一振。「知道⋯⋯因為⋯我來找學長⋯⋯沒有穿內褲⋯⋯」湯將的力道,讓勁鴻講話都難忍疼痛,斷斷續續。「下次會穿嗎?學長太久沒檢查你的內褲了。以後要檢查你有沒有穿內褲。」湯將持續地打,伴隨著勁鴻的低沉哀嚎。「學長,我下次會穿內褲⋯⋯嘶⋯⋯啊⋯⋯」勁鴻的屁股真是盡紅,圓圓翹翹的屁股,每個地方,湯將都照顧到了。


「勁鴻,我家小湯之後去念思本國中,找你當監督了。蔡仔太忙了,只好拜託你,你幫學長好好照顧小湯。」湯將邊講邊打。「學長,我會的。我會好好照顧小湯。」在還沒泛紫前,湯將快速的用三大下,「三。二。一——」結束了勁鴻的打屁股。勁鴻揉著屁股起身時,他發現了湯將學長的白褯襠有了異樣。他的視線,讓其他人跟著注意。


「學長⋯⋯」勁鴻說話時,酒氣醺醺的湯將才低頭看著自己胯間。湯將已經不自覺地尿了。他揉著頭,不好意思地說著:「欸——我尿尿了——」他臉紅面顯尷尬。湯將站起一副擔心尿尿滲露到椅子上。「學長⋯⋯你需要去換嗎?」湯將尿濕了尿布,完全轉移了勁鴻他對屁股疼痛的注意力。


唐々站在湯將面前,手就往他的褯襠放,沒有在顧慮旁人,大概是覺得在場的人都這麼熟了。「還好剛剛⋯監督⋯⋯唐々有叫湯將去包尿布。不然這場打屁股就尷尬了。」范哥拍手說著。范哥喝光了手上的這罐,「蔡仔要不要來打屁股一下啊。很久沒有人照顧你的屁股了呴——」范哥說完,蔡仔連忙否認。


「哪有。我出門前才被我太太打屁股。」蔡仔說完,范哥便慫恿著他脫褲子檢查。蔡仔雖然有點心不甘情不願,但畏於學長威嚴還是脫了。於是他的紅色子彈內褲就秀在大家面前。「呴——打麻將穿紅內褲。」范哥講完,蔡仔拖著湯將下水。「打麻將會穿紅內褲的,可不只我喔,湯將也是。」蔡仔將紅內褲屁股的布往股溝塞,露出了他紅腫的屁股。「難怪你今天手氣這麼旺,原來是紅內褲加紅屁股,兩倍功效——難怪能贏我——」湯將講完皺著眉,因為他又尿濕了一次,這次是他有知覺的尿濕。他細微的反應,在場只有唐々知道。


「要不要我來幫你屁股打紅,這樣你也有兩倍。」蔡仔得意的說話時,唐々立刻跳出來。「湯將的屁股是我的——」


「唐々佔有慾強喔——」范哥溜著他的紅屁股去開冰箱,他還追加著酒,不醉不歸,大家正嗨著。他們喝到了午夜快一點,這幾個醉男人才各自搭著計程車回家,而唐々在睡前幫已經昏睡的湯將換了一件乾淨的尿布,讓他的男人可以安穩舒適地一覺抱著彼此到天亮。






45.


這個月月初,一個學期還沒結束,剩兩個月不到的時間,正忙著諸多學期末的事項,思本國中部已經著手在進行下一學年度申請入學的新生家長面試會。一場會面,有五位評審,主任、老師或教官輪流擔任。著重於家長對於學校的認同、新生的意願及小學成績等等,各方面都納入考核,面試會的分數比重相當的高。在湯將事先打通關的安排下,蔡主任及陳教官早早就已經被安排為小湯這日的面試官。這日早上,湯將開車去前妻家接小湯,副駕駛座坐著唐々,這讓小湯有點訝異,唐々是誰。湯將只說了「他是爸比的同梯,現在跟他租一間房間,之後就是室友囉。」路上小湯有點略顯不悅,他原本以為今日是他跟爸比的兩人相處時光,沒想到有外人在。湯將帶著小湯及唐々走進思本國中校門口前,湯將刻意的蹲下,幫小湯解開學生褲,整理服裝儀容,其中當然是刻意想要知道小湯的內褲是否穿著白襠,如果不小心面試官他們出了這題,身為思本校友的他不可以讓小湯在這邊被扣分。面對爸比突如其來的解褲子,塞衣角,小湯有點尷尬,畢竟校門口還有其他來參加面試的家長跟學生。對於爸比身旁多了一個叔叔跟來,小湯更是覺得不爽,這是新生家長面試,唐叔幹嘛來,他是家長嗎?


他們在等候區稍坐後,輪到他們才進入教室。面談甚歡,尤其是湯將臣又有思本校友的身分。只是其中一個老師對於小湯的學校紀錄方面有打架,稍微問了一下。「我相信小湯⋯湯成紀在思本國中的教育體制下,品行方面會不一樣的。」湯將臣靠著他的誠懇口吻讓質疑的老師好像有鬆動。


因為剩下不多的家長跟學生面試,所以湯將臣他們待到結束,順便跟蔡仔勁鴻聊一下再準備離開。小湯則是看到阿猿,便跑過去跟他哈啦個幾句。小湯的行為讓湯將臣注意到,他順口問了蔡仔,「那孩子也是要來念思本?」蔡仔望了過去,看一下湯將指誰:「喔他啊,有點尷尬就是了。」勁鴻提了阿猿他爸認同思本的打屁股,說印象還滿深的,「讓他跟小湯作伴,應該還不錯。這兩個都讓我監督吧」。蔡仔稍微提了阿猿的家庭背景,湯將便忍不住說:「那不就跟你家狀況還滿像的。」湯將提了關鍵的一句,蔡仔心軟了,所以阿猿才能順利入學。






46.


湯將載小湯回他現在住的家上車前,小湯想要坐前座,但湯將卻對他說「你是小朋友,要坐後座。而且你比較早下車啊,先下車的人要坐後面,這樣才不用再換位子」。是這樣沒錯,但小湯內心有點不平衡。如果他現在跟爸比住,他就可以坐前座了嘛。一路上小湯嘟嘴氣噗噗的,湯將或者唐々開口想要跟他聊聊,他都愛理不理的。「剛剛那個是你同學嗎?他叫什麼名字?」湯將邊開邊問。「阿猿。隔壁班的。」小湯簡短的回。「不是同班同學啊,你怎麼認識的?」湯將繼續問,小湯假裝睡著,不想再多說。


他跟阿猿是打架認識的,還真是不打不相識。為了一個女生,爭風吃醋,大打出手,以小六的年紀,他們真的有點早熟。不同班,本來是沒有機會熟識。在湯將臣答應他搬過去一塊住時,他特意來這邊附近繞繞,逛逛思本大學也走走旁邊的夜市小吃街。經過了阿猿家的黑輪黑白切,阿猿正在外面心不甘情不願地幫忙洗碗,見了小湯經過,便藉機開溜,追上小湯,問他「來這幹嘛,是不是來找麻煩的」。小湯聳聳肩:「我之後會搬來這邊附近,所以先來逛逛。」他邊說邊從口袋掏出菸,正點了一根,阿猿就跟他擋菸,小湯也很大方的給了他一根。阿猿問他便利商店店員肯賣他菸喔,小湯說他長得還算成熟,通常會給買,阿猿笑說以後拜託他買菸,小湯一口說沒問題。他們從這時開始慢慢変熟変麻吉。


升國一的暑假,在湯將臣最近一次的休假,小湯正式搬進新家,住進了爸比為他準備的房間。小湯也是在那天才知道家裏的主臥室是唐德武在睡的,另一間看起來不太像房間,是一間書房配有一張很像沙發的床,完全像是準備給客人臨時過夜睡的。畢竟湯將跟唐々都是睡在同一張床上,湯將跟唐々說,等小湯入睡,他才過去他們的床上睡。


為了歡迎小湯,唐々特地下廚準備了從湯將那裏打聽來的小湯愛吃的菜。只是小湯看著在廚房忙進忙出的唐々,心裏又不是滋味。唐々的手藝還算是中上,小湯也沒有不愛,只是故作嫌棄模樣,說著比不上他媽的。小湯說的次數有點多,讓湯將幾乎要生氣放下筷子,如果不是唐々在桌下用手按著湯將的大腿,湯將就檯面上發飆了。






47.


晚飯後,唐々想給湯將及小湯父子有更多時間的相處,他一個人到後陽台去洗衣服晾衣服,自己悠哉的在待在設計過的後陽台空間。在該刷的衣物內褲刷過後,丟進洗衣機內,看著裏頭運轉,他便可以放鬆地坐在一邊的小桌椅,等著洗衣機洗完。這間屬於他与湯將的家,因為湯將對於美學沒什麼概念,室內設計部分全是唐々跟設計師溝通後的成品。


在客廳裏的小湯,趁著唐々不在,便趁機跟爸比抱怨唐々。畢竟小湯原本期待的是只有他跟爸爸的兩人生活,除此之外是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以為搬來跟爸爸住,平常爸比不在家,就沒人管他,他可以自由自在了,但多了一個人,有如眼線般存在。如果能讓唐々搬離,那一切就完美了,他的抱怨是為了這。可惜他並不知道湯將与唐々的親密關係。如果湯將不是他爸爸,那小湯現在可能講起話來會更如平常般的又痞又流氓的口吻,裝著大人模樣。


這時候沒有唐々按捺的湯將,幾乎要変臉了,他一直告訴自己因為不常与小湯相處,才會讓小湯現在這樣沒大沒小的,他應該要多花點耐心,教導小湯,待人接物處世道理。大男人的湯將臣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耐心有限,就在唐々進入客廳,小湯對唐々出言不遜,直接詢問著唐々會在這裏住多久,未來有什麼打算,幾時搬家,成年又是男人的唐々應該會想要有自己的房子吧,湯將臣就整個人爆了,唐々完全來不及安撫。


「小湯,跟唐叔叔道歉。」湯將臣很嚴肅的,用著爸爸的口吻。小湯不為所動。


「把拔再說一次,跟唐叔叔道歉。現在。」湯將臣的口氣已經是發怒了。唐々一旁說著不用啦。


「爸爸跟你說,你的態度實在很惡劣。跟唐叔叔道歉。」


「我不要。」小湯拒絕。






48.


湯將臣暴起,從沙發上拉起小湯,在餐桌旁拉了椅子。是新家入厝趴打屁股的同一張有背椅,他坐下後,嚴肅的告誡小湯:「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跟唐叔叔道歉。」小湯一臉撇過,完全不想。


湯將臣將小湯拉了過去。「湯成紀,我原本是想讓你念思本國中後,讓你給勁鴻叔叔打屁股就好。看來我今天就要給你打屁股了。」湯將臣輕而易舉地把小湯壓在他的大腿上,開始用手掌掌摑小湯的屁股。小湯被突如其來的壓制与打屁股,有些訝異,還來不及更多反應,他的屁股已經隔著外褲跟內褲,遭到爸爸的手擊。從來沒有被爸爸打過屁股的小湯,此刻內心充滿了複雜矛盾的情緒,既尷尬又羞恥。這個姿勢完全不像是一個要升國中的人該被打的模樣。被壓在爸爸大腿上,被打著屁股,他彷彿好像還是小男孩般。好丟臉又好難為情,竟然還被爸爸打屁股。覺得自己長大了,不能像小孩一樣,一被打屁股就哀求,這讓小湯努力地忍耐。疼痛並沒有讓小湯認錯。數十下之後,湯將臣見到小湯沒有一絲悔改或哀求的念頭,拉起他,便要解他的外褲鈕扣。小湯跟他有拉扯,小湯不想讓爸爸脫掉他的褲子,但反抗無用,他的外褲被湯將臣脫掉。穿著一條白色傳統開襠內褲、前面還有些尿漬的小湯又被湯將臣壓回大腿上,繼續打屁股。已經覺得丟臉的小湯,現在竟然只穿條內褲在爸爸大腿上被打屁股,他更是難為情,臉丟大了。少了外褲,只剩內褲,爸爸的手掌打在屁股上感覺又更痛了。疼痛已經讓小湯承受不了,頻頻嘶牙唉嗯著。就要忍受不住,頻頻唉著,小湯努力的想忍受著屁股肉傳來的疼痛,可是好難,眼眶都溼溼的了。湯將臣原本以為再多打,小湯就會乖乖向唐德武道歉,但小湯脾氣很硬,死不肯認錯。這脾氣還真是有遺傳到湯將臣。


湯將臣讓小湯起來,小湯以為結束了,正揉著屁股時,湯將臣已經伸手要脫掉小湯內褲。小湯這年紀的男孩,怎麼肯爸爸在有他人在場的時候,把他的內褲脫掉。拉拉扯扯中,湯將臣在小湯雙手拉著前面褲頭時,拽下了他屁股後襠,在小湯鬆手要去拉後面時,又拽下了他的前襠,讓他露出了青春期沒有陰毛、正要長粗長大的卵鳥卵蛋。


小湯的整副小雞雞就暴露在爸爸跟唐德武面前,湯將臣原本以為小湯已經開始長陰毛了,但這一拽才知道還沒長毛。「毛都還沒長,就以為自己很大了。以前沒有打你屁股,你就不知道被打屁股有多痛。」湯將臣說完,已經將小湯光著屁股壓回他的大腿上。「今天一定要狠狠打你的屁股。」






49.


湯將臣持續打著小湯的光屁股,這顆小屁股已經紅通得像顆蘋果,嬌豔多汁。是湯將臣的手汗還是小湯的臀汁,不得而知。疼痛讓小湯掙扎扭曲,双腳上下左右的無意識亂踢著,而卡在双腿間的內褲跟外褲束縛了他的擺幅。湯將臣打著屁股,注意到了小湯內褲上的褐黃髒污,「大便完是連屁股都擦不乾淨,還是憋不住弄髒的?你是小嬰兒喔⋯⋯還要大人幫你擦屁股啊⋯⋯」疼痛已經讓小湯眼眶含淚,嗚咽抽啜。他受不了屁股的疼痛了,他的手已經開始頻頻往後擋著,卻被湯將臣緊緊抓著,不讓他遮住屁股,要讓他的屁股直接受到掌摑。


「⋯⋯爸比⋯⋯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很痛⋯⋯」小湯開始求饒,在湯將臣大腿上哽咽泣嚎,屁股仍持續著被打。湯將臣是鐵了心,要好好教訓小湯,沒有一次打到痛得記住不能亂說話,不可以對人無禮,是不行的。小湯無法忍耐得哭了。哭泣与肉擊聲不絕,他的屁股已經不自覺癲動。屁股已經麻痺,只能接受掌打繼續。湯將臣脫掉了騰空的小湯內外褲,讓他完全赤裸著下半身,小湯的双腿從原本的奮力踹著到無能為力,只隨著屁股被打而振一振。小湯不知道自己還要被打多久的屁股,眼淚都滴到地板。直到唐々按了湯將臣的肩膀,要往房間裏走,湯將臣才減緩了力道,他自己的手掌也早就跟小湯的屁股一樣紅得鮮豔。


「跟唐叔叔說對不起。爸比就不打你了。」湯將臣再次告知趴在他大腿上的小湯。


「⋯⋯唐⋯叔叔⋯⋯對⋯不起⋯⋯」小湯哽咽地說完道歉。


「沒關係。唐叔叔不在意。」唐々溫柔地說。而小湯是屈服於被打屁股的疼痛。


他的屁股已經紅腫,微微泛紫了些。小湯哭著下了湯將臣的大腿,沒長毛的小湯除了身高以外,根本是一個小孩還是嬰兒。他的小雞雞無力的滴著然後灑著尿尿,湯將臣才趕緊從旁邊地板上拿起小湯的內外褲接著他的尿尿。小湯哭泣中,發現自己在尿尿,又擔心著被爸爸再度打屁股,哭得更大聲了。此刻的小湯早就沒有平日時的痞痞壞壞的模樣,而只是個單純的小孩。「⋯⋯爸⋯⋯把⋯鼻⋯⋯我⋯不是故意的⋯⋯」手持內外褲抵在小湯胯間的湯將臣,一手心酸地抱緊小湯,讓他在自己懷裏放聲哭泣。一邊心裏矛盾著自己打了小湯的屁股,原本以為自己是不會打小孩屁股的。


「這裏是爸比⋯小湯還有唐叔叔的家。沒有誰該離開,知道嘛。」


抱緊小湯,直到他情緒恢復,湯將臣才又揉揉小湯紅腫的小屁股。小湯很自然的趴上湯將臣的身,有點享受著屁股被揉揉呼呼。小湯發出了舒服的聲音帶著哈欠,他的屁股被湯將臣稍微用力的拍了拍。「去洗澡。洗完就睡覺。」小湯看著牆上的時鐘說著還很早,屁股又被打了一下。「被打屁股的小朋友,要早點睡覺覺。」






50.


小湯揉著紅腫的屁股,裸著下半身往浴室裏去。蓮蓬頭底下,水流過他的屁股,小湯生平第一次被打屁股,他沒有想過會被爸爸打屁股還是用著小朋友的姿勢,他彷彿還沒有長大般。他抹著沐浴乳的双手揉著疼痛未消的屁股,原來打屁股是這麼痛的。一想到他要去念的思本國中是打屁股體罰著稱,他忍不住想著未來還有多少次打屁股在等著他。可是被爸爸打屁股,內心有些複雜的感覺,像是結束後被爸爸抱著揉屁股等等,都是他從未有過的經驗。感覺很溫暖,有點期待著下次被爸爸這樣抱著⋯⋯可是得經過打屁股才有機會⋯⋯他有些膽怯,卻又覺得打完屁股,自己又長大了些。沒有被打過屁股的小孩,沒有長大。


洗完澡,圍著浴巾出了浴室,他聽見後陽台有刷洗的聲音,應該是爸比在那邊洗著他尿濕的內褲跟外褲,他覺得有些尷尬,這麼大了,被爸爸打屁股還要麻煩爸比幫忙洗內褲。雖然住在媽媽那邊,內褲也是媽媽在洗,但隨著年紀,他給媽媽洗時也是有點尷尬。第一次夢遺後,他就自己洗了。他在衣櫃內拿了件乾淨的白襠穿上,現在他像記憶中的爸爸一樣,睡覺時只穿一件白襠。同住的人都是男生,他可以自在的像大人一樣只穿白襠內褲睡覺,不用像之前因為不同性別而有所着衣褲。未來的日子也可以像記憶中爸爸穿著白襠在家行走。屁股接觸床面,傳來陣痛,他羞恥的用被單蓋著自己的臉,跟爸比生活的開始,竟然是這樣。他不知道該開心還是難過。還沒看見只穿條內褲的爸爸就先被爸爸脫褲子打屁股,真是太尷尬了。可是小湯知道可以跟爸比住在一塊,什麼都是值得的。


後陽台,湯將正苦手著小湯那件有便漬的白襠,刷不掉刷不乾淨,原來這種內褲這麼難刷洗。唐々的出現,真是他的救星。以前在老家是媽媽幫忙洗這樣的內褲,他只要丟進洗衣籃就可以。在部隊生活,偶而也會有尷尬的時候,他雖然努力刷但仍會在白襠上留下淡淡的痕跡。現在跟唐々一塊,把白襠弄髒的時候,丟進洗衣籃內,唐々洗衣服時,會逐一檢查刷洗,唐々有著妙招,可以洗得很乾淨。他從來沒有尷尬,現在自己洗同樣的內褲時,才有一些對唐々的不好意思,他一個大男人丟這樣的內褲給男朋友清洗。「我來啦。湯將。」唐々捏了湯將屁股,要他往洗衣台旁邊站。唐々熟稔地裝著熱水,然後將白襠泡在裏頭,之後再用衣褲冷洗精去污漬。坐在一旁,看著唐々動作的湯將,內心忽有一陣幸福,濕了他的眼眶。唐々拍拍摸摸湯將的頭。「怎麼了?」湯將一把攔腰將唐々抱緊。唐々掃掃搔搔他的頭髮。「你的小孩終於跟你住在一塊了。」唐々說,湯將有些悸動的上心頭,哽咽地嗯嗯。


「⋯⋯還有⋯你——」湯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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