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隻動物被賣掉。販賣人口是有罪的,販賣動物是無罪的。怎麼走上這一步的,用屁眼想就知道了,賤奴可以有多賤,一個主人的能力有限終將玩膩玩盡。主人失去興趣還去求他玩,夠賤了。他記得那夜離開的時候,眼淚有多麼不甘心。他從這個主人到了那個主人再到另個主人,然後玩起了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