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該送修,老婦人來自哪個星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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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橘

地球該送修,老婦人來自哪個星球?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歇筆的近日是一首詩,以不同的性情在流淌著,我說淙淙,於是乎與我所關聯的關聯,都進入了可供休憩的狀聲詞中。


盡量讓腦袋中的草坪,像一輛飽足的超跑,里程數有多浩瀚,遊戲區與臥榻就能看得到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舊蒙古。希望中的平靜與無擾,就靠自己來植被與開拓,而,世界已經太劬勞了。


而我,也頻頻地回憶起老舊巴士的拉鈴,正在想著要在哪一站下車才好呢。


幾個午后,意欲平躺之際,窗外的怪風很有事的一直問候著房裡的調光簾,啪啦啪啦地,這難道是一組摩斯密碼?是,我很容易帶著自己去斜角,說來說去,這也是在緩衝足下的地平線,太陽如果還持續上工,早餐就會上線。


捂著胸口,虛弱他也幫忙找到了對症的藥,累的不僅僅是我。更驚覺的是,當我無限充塞著對早年的眷戀,就代表著大門打開雙目所及的畫風,並不在藝術的範圍之內。


新聞跟我不熟,最大的志向就是當好當滿一個白丁的角色,下愚比天才更有救,但我還不夠白丁,不夠老實。


此刻我離開了房間,坐在廚房的半圓桌邊,這裡一樣有著一扇大窗。從窗口望出去鄰棟的住戶,是一位獨居的白晳的老婦人。我時常看到她在後陽臺晾曬衣物,一件一件都是手洗工程,老邁的舊式洗衣機佇站在角落,儼然只是個看門的夥計。


她很像我所述的白丁,她自成了一個孤寂的城邦,我偷偷的認定她是不是某個高我入凡來示現的。她的一切,在我眼中是晶瑩無比,她的舉手投足讓風中的沙粒都能尋到一份清涼的降落方式,我也跟著離垢,心中默默合十。


有云:狡兔三窟。


我停止筆耕就是往歌壇進軍中(白天就喝茫醬紫怎麼為人阿母啦),啊若短暫封麥,很有可能栽進短視頻的KPOP當中,丹藍還有其它的正經的事。你若好奇的問我,其它的正經事是蝦米呢?我就偏偏不說,因為這就是我的style。(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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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就來,不必帶酒。經過或是誤入或是非來不可的,請至更衣間的淋浴間,先潑濕自己,這樣比較詩,謝謝,但未必要合作,不聽話又不配合的,更像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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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向南也沒為什麼,就為了一個關於婚禮的活動,用了〔活動〕這二個字,好像整件事與美麗都沒有關聯一般,請原諒一個也會扭曲的偽少女。 一般制式的婚禮,不就那些換湯不換藥的花絮與遊戲嗎,確實有助眠的奇效。 路上,車內的導航非常的字正腔圓,讓聽覺有點刺刺的,而我的人生沒有字正腔圓,所以在傷科
最近的天氣,說風就是淚,說雨就心碎。 她發現灰鷹飛到高空就欲眠,馴鹿的角沒辦法充電,她的髮稍都會即興的糾結,森林裡的各種的甜菓,微笑時的嘴角都漸漸地發黑。 她在餐前禱告,是每天。 她一直聽到比遠方還要遠的天涯說了很多的預言,為什麼天空的藍,愈來愈不像自己。 她一直寫字,向
夜色確實像極了倒著走的況味,她笑著也跟風了起來,祈禱奇蹟也會跟著來。白晝時寫了一半的詩稿,就隨興地舖在腳下的花田,聽說經過這番的儀式可以離開現實,時效是下一次滿月的來臨。 而另一半空白的稿紙,才是一首完整的詩。 她靜置在一條河裡,並不是因為她有極佳的水性。松鼠說道:妳在河裡的線條都沒
今天出現了陽光,體感也帶領自己做出不一樣的選擇,從衣櫃裡拿出了一件厚磅短棉T。很怕非自然的寒,舉凡公車、捷運以及公共場所的空調,它們對於展現自己真的都沒在客氣的。 我也很不客氣的拿出我可以抵禦的配備。除此,其實人生必須抵禦的人事物實在是族繁不及備載。(姓鏘的人也不在少數) 最難抵禦的
從鏡子裡探了進去,我沒有看到我們,只看到,對街在風中搖曳的幾棵椰子樹,還有含蓄的細雨正在飛啊飛啊。 其實這面鏡子的家是一間複合式的眼鏡行,店內的另一邊是文青手沖咖啡廳,很適合假日,以及需要呢喃的平日下午。 三年前我曾在這裡留下回憶,它是琥珀色的。而那副眼鏡像你一樣,某部分的結構已經失
又在期待些什麼呢?期待的本身並沒有營養成分。 我看到,有人坐在沙發上睡著了,然後燈泡突然亮了,但我無法界入這種尋常,還是我不擅長與平淡接吻。我看到,有人待在房間裡,卻不能去議論關於她的一切,豢養著祕密才能忠於祕密。( 噢!噓!) 你這一生的最大的祕密,應該從我出現開始說起,風吹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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