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天氣,說風就是淚,說雨就心碎。
她發現灰鷹飛到高空就欲眠,馴鹿的角沒辦法充電,她的髮稍都會即興的糾結,森林裡的各種的甜菓,微笑時的嘴角都漸漸地發黑。
她在餐前禱告,是每天。
她一直聽到比遠方還要遠的天涯說了很多的預言。為什麼天空的藍,愈來愈不像自己。
她一直寫字,向未知投遞,她喜歡清晨勝過帶著妝感的餘暉,如果這是對希望的偏愛,那就讓固執一路縱走而且不能暫離。
她總會在入睡前,聯想著與遺失相關的各種痛症,月色虛弱,已經無法為她推拿情緒。有一種距離是無藥可治,而治或不治,走遠的種種它所處的地址,是杳無人跡的令人捶胸。
她覺得只有自己在流連,這是非常浪漫的線條,她站在泛開來的水紋當中遇見了還沒睡著的自己。
松鼠在這時送來了,剛烤好的海綿蛋糕。
她說:
「你怎麼到現在才出現?」
松鼠回:
「我現在出現,妳才會覺得我比一座山還要高大,時間點能創造出最醒目的優勢。」
「噢,也是,甚是。 」
她除了點頭之外,也不知道有什麼方式能去回饋此刻的飽足。
應該讓遺忘的能力也高過所有的自負與相信,她喃喃地自語,蛋糕也默默地凝望著她的喃喃。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