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5-30|閱讀時間 ‧ 約 30 分鐘

被學務主任喜歡的壞學生 第二十四章 新的開始

  我照著那個黑影說的話,快速地回到教室去,好奇黑影說的『意外收穫』,畢竟班導的死亡以就讓我夠意外了,之後還有意外收穫,人說好事成雙,難道就是指這個嗎?

 

  我加快腳步的往教室趕,在推開門的瞬間,我整個人愣住了,站在講台的不是別人,正是學校最兇猛的野獸,學務主任張盈枋。

 

  「白封你知道你遲到了幾分鐘嗎?」

 

  「不知道!就算遲到也不關你的事吧?這節又不是你的課,沒有班導師開什麼班週會課啊!」

 

  口氣帶著濃濃的火藥味,我要把你凶我所受的氣全部都還給你,我也要告訴你,我好好說話不代表我好說話!

 

  張盈枋左手握緊拳頭,很明顯他被惹毛了!緩緩地朝門口走過來,惡狠狠地瞪著我,感覺下一秒就要出拳揍人。

 

  「張盈枋你有種就當著全班的面揍我啊!」

 

  說出這話的我其實已經嚇得心臟快跳出來了,只是還在強裝鎮定做著挑釁的動作,而這句話無疑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聽完直接理智線斷裂。

 

  張盈枋揪著我的領子,將我堆出了教室,且順手的將教室門關起,但不管是我還是教室裡的學生,我們知道張盈枋發起火來吼人,一百扇教室都檔不住。

 

  「白封!你這是在挑戰我的底線嗎?」

 

  「那你怎麼不檢討你對人的態度?」

 

  話因剛落!張盈枋便抬起了手,似乎是想狠狠地給我一巴掌,看能不能把我這白目打醒。

 

  「你這耳釘哪來的?」

 

  張盈枋注意到了我耳朵上的耳釘,眼神閃過一絲疑惑,也是因為如此,他停下了正要攻擊的手。

 

  「我去銀樓的打得有意見嗎?老子都不老子了!」

 

  「你說謊……」

 

  張盈枋咬牙切齒,掛在耳朵上的頭髮散了下來,耳釘在那一瞬間彷彿閃了一下,彷彿是在告訴我,這耳釘的主人怎麼看也不可能是你。

 

  「有話好說!兩位總別老用暴力解決問題~」

 

  李爾森站在走廊不遠處,手裡捧著一疊厚重的公文和資料,這讓我想到黑影說的『意外收穫』,難不成李爾森要當我們的新任班導,這著實想著有些荒唐,但也不是不可能。張盈枋鬆開了揪著領子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下驚恐的我和一臉問號的李爾森。

 

  「我能問問你又是怎麼惹毛他的嗎?」

 

  「別問!你會怕!」

 

  說完便理了理被抓皺的衣領,隨後開門走進教室、回到座位,跟在後面的李爾森走上講台,將那沉重的公文放上講桌,推了推眼鏡。

 

  「那個……各位啊!我是你們班新的班導師,不知道各位知不知道這件憾事,但我這邊還是有義務說一下,那就是原來的班導她……她離職了,所以之後的日子由我來接手。」

 

  李爾森你小孩啊!哪個班導師會在學期中突然離職,這個理由也太不合理了吧?我們可是高二生,不是在地上滾來滾滾去的兩歲小孩,請不要把我們的智商按在地上磨擦。


  「老師!你說的這件憾事你自己信嗎?」

 

  章翰程舉著手,一副『我聽你在鬼扯』的樣子,但李爾森說的話確實連我都覺得很瞎,更不用說其他人了。

 

  「明確原因我也不知道……但公文上確實是這麼寫的,不信你可以過來看。」

 

  章翰程站起身,一臉狐疑看著李爾森,慢慢地朝講台走去,伸手拿起講桌上的公文,看了幾眼後又看向李爾森。

 

  「請問有什麼問題嗎?翰程同學~」

 

  張翰程沒有回答,只是放下公文後還緩地走回原位,看來公文是真的是寫離職,但我知道她並不是離職,而是被黑影殺死了……

 

  整個班週會課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活動,有的安靜讀書,有的小聲討論著她離職的原因,或許這份突然的離去……讓許多人不知所措吧……

 

  班週會課結束後,同學們三三兩兩的去跑班教室上課,而我是選的是程式設計,雖然我並不喜歡寫程式,但哪個學生不喜歡上電腦課?尤其是在老師說『來~切畫面喔~三、二、一』的時候。

 

  「呦~封哥! Arduino啊?」

 

  「不!我是去玩電腦的!」

 

  張嶺傢和我都是選程式設計,都要翻山越嶺,費盡千辛萬苦能玩到電腦,有時玩遊戲玩膩了便會開始惡整老師,讓她畫面切不了,或是發現她的控制台無法控制我們的電腦,學寫程式是並不是要成為什麼厲害的工程師,我和嶺家都是抱著當駭客的心態去玩的。

 

  老師發給一人一塊Arduino的板子,要我們用條線插著電腦開始寫程式,而頑皮的我們早已盯上一旁的材料箱,張嶺傢負責寫程式,我負責對板子做改造,而我打算做成一台車讓它在教室亂跑,不知道張嶺傢會不會跟我有著共同的想法?

 

  「來各位同學~老師要切畫面囉~三、二」

 

  老師倒數還沒數完,畫面就被她切走了,而不幸中的大幸是,張嶺傢的程式剛好也寫完了,剛好可以放到地上惡整老師。

 

  「要走囉~」

 

  輪子高速的旋轉,像一隻無頭蒼蠅般亂竄、東撞西撞,而此時老師也注意到了這個搞破壞的戰車,起身準備撿起這個藝術品,但當老師伸手快碰到這台車時,我又會將它再往前移,形成了一種『它逃,她追,他們都插翅難飛』的搞笑景象。

 

  「同學~這東西不是給你們這樣玩的喔~要我這樣寫才對~」

 

  「才不要咧……你讓班上同學都做一樣的東西,這樣有什麼意義?沒創意…….」

 

  玩膩的我把控制器交給了張嶺傢,而還沒掌握速度的他開者車亂撞,一個不小心,整台車高速撞上牆壁,整台車無人生還……

 

  「怎、怎麼辦……」

 

「Arduino板子不是給你們這樣玩的,請你們按著步驟學習。」

 

  說完!老師便收走了我們的暴改Arduino賽車,而教室也回復了平靜,老師又開始向念經的在教寫程式的步驟,面對切來切去的螢幕,我也逐漸地失去耐心了,腦袋飛速運轉的惡搞計畫。

 

  「嶺傢傢,我們來癱瘓老師的電腦好不好?」

 

  「喔~說吧!要如何癱瘓?」

 

  我把阻止老師上課的計畫跟張嶺傢說了一遍,而他也非常有興趣的加入了這個壞行列,打算一起惡整電腦老師。

 

  「所以我們要把這……這是什麼視窗?」

 

  老師的電腦彈出奇怪的色情網站的視窗,且一發不可收拾的越彈越多,很快便淹沒了整個畫面,老師也不知所措地對著主機亂按。

 

  「怎麼、怎麼會這樣!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只見全班的電腦畫面一黑,所有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也開始緊張的跟著老師亂按主機,本來在嘲笑老師的我們也開始緊張了,因為這是我和張嶺傢從未遇過的狀況,就連自己的主機也被這些奇怪網站弄到癱瘓了。

 

  「怎麼辦……我們會不會被罵啊……」

 

  嶺傢啊~你怎麼會問我咧?這肯定是會被罵的啊~現在該擔心的是會不會被張盈枋罵,要是張盈枋知道我帶著你這樣惡搞,我除了會被爆打之外,你也有可能腿被打斷啊。

 

  「嶺傢……我問你……張盈枋會不會修電腦啊?」

 

  「這是一個好問題……」

 

  看著張嶺傢的神情,我知道了一件事,那便是我們死定了……張盈枋會修電腦,而且很有可能還是個高手,電腦老師有可能會向他求救,然後順便告訴張盈枋我們的惡行。

 

  「各位同學先自修啊~我去找主任幫忙。」

 

  完了!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她現在要去找張盈枋了,我跟嶺傢要死了!

 

  確認電腦老師離開教室去搬救兵後,我和嶺傢便悄無聲息地溜了出去,想說只要不被張盈枋找到就行,之後電腦師告狀,被抓去學務處修理的事……等碰到了再說!

 

  「封哥!你覺得我們要不要分頭行動啊?不然就會被一箭雙雕囉!」

 

  我向嶺傢點了點頭,轉頭拐進了有邊的走廊,而走廊的盡頭剛好是美術教室,只要躲在這道下課,之後再躲張盈枋躲個幾天,漸漸地大家就會忘記,我也不會被那野獸抓去玩了!

 

  推開美術教室的大門,裡面並沒有人在上課,看來老天爺還是有眷顧我這個可憐的孩子。

 

  疲憊的我倒在了教室的長椅上,將頭靠在了抱枕上,但美中不足的地方便是,這抱枕怎麼這麼硬,雖然知道這是用來練習素描的道具之一,但也不至於躺起來一點彈性都沒有。

 

  「白封……這節事什麼課啊?居然閒到有時間來找我撒嬌。」

 

  「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回學務處了嗎?」

 

  最懼怕的野獸,最兇殘的惡魔,最不敢面對的人,此時此刻卻出現在我的眼前,簡單的一句段讓我嚇出了不少的冷汗,顫抖的無法好好說完一句話。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份笑容背後隱藏著危險,熟悉的味道很容易讓人淪陷,我……我能把持得住嗎?

 

  「沒、沒事……我只是來拿東西的……」

 

  連三歲小孩都知道這句話是謊言,居然拿來騙張盈枋,是腦袋被門夾到了嗎?

 

  「白封……請不要把我當白痴……」

 

  張盈枋笑的陰險,手中的畫筆停下,眼神變的犀利,彷彿知道了我剛才犯下的蠢事,正準備教訓我這個壞學生。

 

  「主、主任……請你放過我……我知道錯了……」

 

  本能地架起防禦姿勢,從手臂的隙縫觀察著他的反應,隨時做好應戰的準備,雖然知道自身的拳腳不如張盈枋,但總比站在那當木樁來的好吧?

 

  「今天的態度嚇到你了嗎?為什麼你的反應這麼大啊……」

 

  張盈枋伸手摸了摸我的頭,像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而我不自覺的我他身上靠,在不知不覺中沉淪……有這麼一瞬間覺得,張盈枋好像是漫畫中走出來的男主角,而我就是故事中不攻自破的女主角,有種忍不住的衝動,有種想輕吻他的衝動……

 

  「我可以吻……」

 

  話還沒說完!一個猝不及防的吻,舌尖在口腔遊走,熱氣在臉頰中散開,野獸藏不住的渴望,彷彿要將我吞嚥,用著最曖昧的動作,做著最誘人的抵抗。

 

  「請不要……誘惑我……我會失控……」

 

  張盈枋停下動作,淡淡的吐出這句話,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目光卻落在了耳朵上的耳釘。

 

  「你為什麼不老實說這耳釘的來歷?」

 

  因為這來歷一言難盡啊!這種事說出來你也不可能相信,如果我說我穿越回到十三年前遇見你,然後和你談了兩天的戀愛,最後一起去打這個耳釘作定情信物,這怎麼聽都感覺超像精神病院出來的神經病說的話。

 

  「確實……你或許現在還在生我的氣,那你願意讓我為你沖杯咖啡來贖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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