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９７－行月日輪奔

上回說到，艷妃玉兒兩人來到的兩幫人械鬥的地方，以及元生等人在宴會中提及要替殷邵芳換手一事，先說元生喜宴那頭，在藏羽蓉夫妻離開後，藥彌陀看著殷邵芳吃力的用著義肢一點一點的挖著東西吃，不忍心的說到：「池姑娘．．．我．．．我願意用那些配方來替殷邵芳接上土剛義肢，不知道你最快什麼時後可以完成？」池歡荷聽完搖了搖頭說到：「不．．．不行。」藥彌陀一聽有些惱怒的問到：「剛才不是說可以嗎？難道你剛才說的話不算數嗎？」池歡荷慌忙的放下筷子搖頭說到：「不．．．不行．．配．．配方另．．計．．家父有言為商重諾，為人重情，我只．．需要你．．．有這意．．意願就．．好。」這下倒是把藥彌陀說糊塗了，問到：「所以．．你會幫他換上土剛義肢對吧？」池歡荷點頭說到：「對．．但．．．要．．一．．陣子以後了。」藥彌陀看著殷邵芳忍不住又問到：「那．．那怎麼樣可以快點？加．．加錢嗎？還是．．」不等藥彌陀說完，池歡荷又伸出小手阻止藥彌陀繼續說下去，等手上茶水喝完後才說到：「土．．剛運．．來要．．．時．．時間，這．．這裡也沒．．沒個．．像樣的煅坊．．只．．．只能下山租．．了。」藥彌陀一聽煅坊立刻起身說到：「不好意思你們等我一下。」說完就跑向無缺，池歡荷這時也默默拿出雁行走了出去，與此同時，園丁們也陸續請天子宸、蒼駭璃移駕外頭，元生見狀也猜到等下就輪到蓮末子，便拿起手巾替蓮末子擦嘴、擦手，蓮末子疑惑的看這元生說到：「父親，不能再吃了嗎？」元生回到：「可以呀，但是我看他們可能等下就要讓你去外頭陪兩位叔叔作畫，想說先幫你擦乾淨。」蓮末子這才注意到離席兩人的背影，等嘴巴跟手擦乾淨後便立刻追了上去，但這可苦了園丁們，就看園丁在主桌旁來來回回，焦急的交頭接耳，坐在主桌的聖手這才用手指了指元生這裡，園丁這才轉而走了過來，可剛過來領頭之人就說到：「也不再這啊，怪了，我記得蓮末子是個小女孩，早上才被訓了一頓沒理由記錯啊．．．他應該很明顯才對。」元生這才指了指門外說到：「他已經過去了。」園丁們才看向外頭鬆了一口氣，而後便陸續走到外頭，可就在園丁擋住視線散去後，元生就看見池歡荷竟然抱著蓮末子走了回來，元生便立刻問到：「哎？你怎麼把蓮末子抱回來了？」池歡荷放下蓮末子後就回到：「外．．外頭熱。」元生只好轉而問像蓮末子到：「你怎麼跟著回來了呀？」蓮末子抓著小臉困惑的回到：「他們沒給我準備筆啊！」就在這時，園丁們又紛紛圍了上來，看到蓮末子後對其他人說到：「他在這裡呢！」就看一群人再次聚了過來，元生看這次來的人比剛才還多問到：「你們要做甚麼？」就看其中一群身穿黃袍的人說到：「我們是墨盟的，是來請蓮末子去確認等等會用上甚麼樣的筆墨，好做準備。」元生聽完這才讓蓮末子跟去，終於，人群再次散開，元生剛鬆口氣就覺得哪裡怪怪的，定睛一看，猛然發現現在換殷邵芳不見了，就在元生慌亂張望時，無芳伸手握住元生的手，指著藥彌陀那邊說到：「他跑去找藥彌陀了。」元生這才看相無缺那邊，果然此時藥彌陀跟無缺正帶著殷邵芳走了回來，剛回到座位上，藥彌陀就拉著無缺說到：「你不是說你之前發現了一個荒廢的房子，裡面還有煅爐嗎？」司徒無缺回到：「有是有，但我說了那房子我不知道是誰的啊。」藥彌陀回到：「那你就讓伏羲大哥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嗎？」司徒無缺看拗不過藥彌陀，只能轉身對著伏羲麟招手，伏羲麟看到後立刻轉頭不想搭理，怎料司徒無缺隨後就拿起桌上的小饅頭丟了過去，看著那饅頭不偏不倚的砸在伏羲麟頭上，司馬白跟常濤千忌兩人同時把口中酒水給笑的噴了出來，伏羲麟這才不甘不願的拿起手巾，邊擦身體邊走來，剛走到無缺身邊，伏羲麟就把手巾砸在無缺臉上說到：「滿意了吧？幹嗎？有屁快放！」元生看著身上帶著酒氣的伏羲麟忍不住對無芳說到：「沒想到她喝了酒後是這樣子。」可這小聲的一句話卻不知為何讓伏羲麟聽見了，就看伏羲麟回到：「我可沒喝，這身酒氣是讓人給噴的。」說完就對著無缺說到：「臭小子！你到底叫我來幹嘛？」藥彌陀這才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伏羲麟一聽立刻說到：「哎？你說的該不會是西南邊那間，少了半扇門的房子吧？」看司徒無缺點頭，伏羲麟伸手向後一指說到：「那是小白他家祖宅阿，他前幾個月才剛買回來的，他當時正好請我幫他清算，我記得從清償債務到買回來，幾乎要了他全部積蓄了，所以到現在還一直放在那。」池歡荷一聽問到：「你．．．可．．知曉．．宅內煅．．爐的．．型制？」伏羲麟回到：「具體是什麼我不清楚，但我有印象．．在清冊上記載的質押價格好像是．．．兩手，如果照質押行情來看，應該是六手以上的煅爐了。」池歡荷一聽價格，手在桌上點了點說到：「你．．你們值．．押．．的行情．．．跟．．根本就．．就是土．．土匪，那種價位很．．很可能是．．六．．六燃回風爐，折．．舊質押．．最少．也有．．三手以上，原價更是．．高達八．．手。」眾人一聽都是疑惑的看著池歡荷，池歡荷解釋到：「市面上．．常見的鼓風爐、液燃爐基．．本都．．不．．不．．超過一手十撤，大．．．型鍛．造坊用的．．十．．力爐、八車爐、高級一點的．．．．分槽爐最．．多也．就四手到五．．五手之間，超過六手的，就．．只有六．．燃回風．．．爐跟垂窯直爐，這兩個一個價．．值八手，一個價．．值十．．手，但垂窯．．．直爐三年前才被發明，時間上．．．不太可能。」眾人一聽是面面相覷，伏羲麟也感嘆的說到：「怪不得小白一家會被人栽贓陷害，原來是看上這寶貝了．．．怪不得清冊上一個煅爐會比那破房子還值錢。」元生聽完問到：「咦？說也奇怪，既然都佔有了，那為何不拿來使用，反而成了現在這樣，荒在一旁？」池歡荷回到：「明顯．．是不．．．不會用啊。」然而藥彌陀根本不在乎這些，直接問到：「所以是可以用的嗎？」池歡荷回到：「我．．會用，但．．主人家．．．願不願意．．租給我們．．不知道。」說時遲那時快，司徒無缺在聽完後立刻拿了桌上最後一個小饅頭朝司馬白丟去，看著元生是哭笑不得，被砸到的司馬白一看是饅頭，二話不說，拿起自己那桌僅剩不多的小饅頭就起身走了過來，司馬白走來看見無缺二話不說拿起饅頭就丟，遍丟邊說到：「我讓你丟！讓你丟！」很快就將手上三個饅頭丟完，問到：「所以，你叫我們兩過來幹嗎？你未婚妻我們又不是沒見過。」就看藥彌陀讓出座位說到：「那個．．姊姊，我們有一事相求。」司馬白一聽立刻緊張得站起身說到：「甚麼事？你．．你先說說。」藥彌陀隨後又說了一次殷邵芳接手的事情，司馬白一聽這才放下心來說到：「喔！這樣啊，你們盡管用，可是．．．我不確定房裡的東西還能不能用，畢竟．．．年代久遠了，只要不會炸掉那房子就好．．你們隨便用。」說完就起身離開，這時池歡荷卻上前抓住司馬白，並遞出六張錢票說到：「租．．．金．．。」司馬白也沒多想轉身就走了回去，可很快又跑了過來，抓著池歡荷說到：「你．．．你是不是給錯了？」池歡荷點了點錢票說到：「沒．．．沒錯啊，六燃回風爐租．．金．．行．．情是．．一天．．六十摺，一次．．七天．．多退少補。」司馬白這才驚呼到：「還有這種買賣啊？」隨後又再次跟池歡荷確認無誤，哼著歌蹦蹦跳跳跑了回去，眼看煅爐解決了，藥彌陀正想詢問材料，殷邵芳卻突然發出咿咿咿的怪聲，原來殷邵芳是想吃最後上的麻糬，可手上那組笨拙的義肢根本抓不起來，只能推著麻糬滿桌跑，藥彌陀看到後立刻夾了一顆新麻糬要喂給殷邵芳，沒想到殷邵芳卻很堅持要自己夾起那顆已經髒了的麻糬，即便藥彌陀說到：「麻糬在這裡喔！來！阿～張嘴麻糬就飛進去了喔。」殷邵芳還是堅持要那顆桌上滾的麻糬，元生好奇的問到：「這顆麻糬有什麼特別的嗎？」殷邵芳回到：「綠綠的，跟弟弟很像。」元生聽到後起身看了看，殷邵芳一直在夾的麻糬不知道為何被染了一半的綠色，形狀確實跟藏玄彬髮型相似，藥彌陀這才知道他不想吃，隨後拿起空碗放到桌邊說到：「那你把它放這裡，這樣就可以拿起來了吧？」殷邵芳一聽眼睛都亮起來了，一邊說對一邊把麻糬推到碗裡，隨後拿著碗就要離開，藥彌陀問到：「哎？你要去哪裡？」殷邵芳回到：「我要給弟弟看！」說完又要離開，元生這時也注意到從走過來的藏羽蓉夫妻，便對殷邵芳說到說到：「弟弟等下就來了，我們等一下好不好？」可殷邵芳這次卻不同意，一直掙脫開藥彌陀的手，好在一旁有無缺巧妙的用手偷偷拽住殷邵芳，殷邵芳才沒有走遠，很快藏羽蓉夫妻就走了過來，但比其剛才的清醒，現在的藏羽蓉顯然已經有些醉了，走路也全靠藏玄彬扶著，殷邵芳看到藏玄彬出現也立刻拿出碗，把麻糬展示給藏玄彬看，只見藏玄彬臉上一陣苦笑點點頭說到：「是挺像的。」藏羽蓉這時也循聲看去說到：「哎？還別說．．．還真別說．．別說．．痾．．．我是來這幹嘛的？．．．喔！對！手！說完轉頭看像藥彌陀繼續說到：「那個．．我大姑他的手．．．要麻煩你了，你是．．．叫什麼來這？彌．．彌．．．彌什麼來著？彌勒佛？還是什麼頭？」藥彌陀回到：「藥彌陀。」藏羽蓉點點頭說到：「喔．．．藥彌陀阿．藥彌陀．．藥彌陀．．藥．．藥師佛？還是甚麼陀？」藏玄彬看著胡言亂語的藏羽蓉無奈的說到：「他．．他醉了．．別理他，那個．．關於義肢的事情．．。」不等殷玄彬說完，藥彌陀便將場地安排等等事情都說給殷玄彬知道，並說到：「只要等材料運到了，我就會第一時間去通知你的，你們到時候再帶殷邵芳過來吧。」。

話分兩頭，比起歡天喜地的婚宴，玉兒這裡卻是昏天暗地，雖說玉兒跟艷妃早有準備，謹慎且刻意的想從旁邊溜過去，但此時兩方人馬早已經進入白熱化的搏殺，基本見人就打，也管不上對方是不是自己人，兩人只得閃轉騰挪的繞過大半人群，眼看兩人就要穿越人群，站在外圍觀看的婦女們卻突然指著兩人喊到：「他們過來了！」頓時就看一群人循著聲音回頭衝了過來，玉兒看這眼前圍觀的婦女各個都抱著嬰兒總覺得不太對勁，可那些殺紅眼的人根本不給玉兒思考的機會，衝到面前就開始胡亂揮拳，玉兒因為提著兩口箱子，在人群中移動起來不如過往靈活，好幾次都險些被打到，艷妃發現後也不再留手，從袍中取出數個鐵珠就朝人群射去，隨後就立刻抽身到玉兒身邊說到：「我看這不打也不行了，他們各個都跟瘋了一樣。」玉兒看了看身後那群奇怪的婦女說到：「我總覺得那群女人很詭異，你先拖住他們，我去看看那些小孩到底是什麼名堂。」說完也不等艷妃回話就立刻跑向那群婦女，剛反應過來的艷妃只能崩潰的說到：「喂！我可還沒答應呢！」艷妃嘴上雖這樣說，但雙手卻早已從黑袍下取出需多鐵丸，精準的朝衝來的人射去，可無奈人數實在太多，艷妃手上的鐵丸轉眼就用完了，只能便退邊說到：「喂！玉兒你好了沒！我快要攔不住他們了！」艷妃前前後後喊了三次，發現玉兒沒有回話後，也只能心一狠，轉而抽出許多鋼針射向人群，轉眼人群就被鋼針扎的遍體鱗傷，躺下的人群也因為身上鋼針而成為屏障，阻止了後續的人群，艷妃這才扭頭跑向玉兒，等艷妃趕到時，只見玉兒傻傻地站在原地看著嬰兒一動不動，手上箱子更是掉在兩旁，艷妃立刻上千拍了拍玉兒的肩膀說到：「喂！醒醒！我叫你你怎麼都沒反應？」玉兒這才回過神，隨後立刻遮住艷妃眼睛說到：「是咒術！不要看那些人偶！」隨後被蒙著眼的艷妃就聽到碰碰碰的連續爆響，不知道發生什麼是的艷妃慌忙的抓緊臉上的手問到：「玉兒？玉兒？玉兒你沒事吧？」等爆炸聲結束，玉兒才回到：「我沒事，我們快走吧，這裡不太對勁。」說完就立刻提起箱子向前跑去，艷妃也立刻跟上問到：「發生什麼了？」等艷妃跟到玉兒身邊時，艷妃才發現玉兒右眼正不停往外滲血，右腿上也有血水不停往外滴，可即便如此，玉兒奔跑速度卻是逐漸提高，即便艷妃全力奔跑也只能免強跟上，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飛速跑向村莊，剛進村莊時玉兒還叮囑到：「等下進村莊低著頭別亂看，跟上我的血跡就對了。」艷妃雖不知其緣由，但玉兒這種罕見的舉動還是讓艷妃決定乖乖聽話，兩人就這樣在村中快速穿行，沿途上即便是低著頭的艷妃也能察覺出這村莊的不對勁，自從進入村莊後，一路上不僅沒有半株花草，還有許多零散的木雕，這些木雕看起來不僅陰森恐怖，還很像是人的四隻散落一地，隨著兩人一陣七轉八拐後，玉兒也終於放慢腳步說到：「這裡應該就沒問題了。」說完就雙腿一軟，直接坐到地上，艷妃這時也緩緩抬起頭看了看四周說到：「我們．．在哪裡啊？」玉兒一邊喘著大氣一邊回到：「呼呼．．．村子外，我們．．．今天可不能休息了．．呼．．．這村子．．．大有問題，不知道前面．．．是不是也．．．也．．也一樣。」說完便開始翻找起行囊，隨後取出先前聖手給的藥膏塗抹在傷口上，艷妃也是這時才看清玉兒的右腿上一塊皮膚貌似被甚麼東西給撕咬下來，傷口上的牙印怵目驚心，看著玉兒嘴唇發白滿身大汗，還要咬牙抹著藥膏，艷妃便上前要地玉兒上藥，怎料玉兒卻立刻推走艷妃說到：「這東西你不能碰！會中毒的！」說完又繼續上藥，艷妃看著眼睛還在滴血，整個人虛弱到極點的玉兒，忍不住上前抱住玉兒流淚說到：「對不起，我沒想到會讓你變成這樣。」玉兒緩緩推開艷妃說到：「你又不是爹爹，不懂咒術．．．呼呼．．．還能及時喚醒我，已．．已經很厲害了，你先讓我好好休息上藥吧。」說完艷妃這才坐在一旁默默擦著眼淚，很快玉兒便將藥膏抹好，隨後出一件衣服撕開來將傷口包起，隨後轉身拍了拍艷妃說到：「你的眼力好不好？」艷妃回到：「應該不差吧。」玉兒又問到：「那你的手巧不巧？」艷妃回到：「這怎麼說？我自己是覺得很巧。」玉兒聽完用樹枝再地上畫出一個小圈說到：「你能用手取出這顆石子而不碰到旁邊的東西嗎？」艷妃看著圓圈中的小石子說到：「徒手我可能不行．．．但如果是用鋼針夾起來我應該沒問題。」玉兒聽無便示意艷妃做一遍，艷妃也立刻翻出鋼針夾在手上，迅速的夾起小石子，玉兒看到後說到：「那接下來要麻煩你了，我的眼睛上就是被這種大小的齧鼓蟲給咬傷的，不過你放心他現在應該已經死了，只是屍體還卡在我的眼裡，你等下就幫我把它給夾出來。」說完就從艷妃袍子下抽出火引子準備替鋼針消毒，艷妃一手壓著袍子說到：「你跟我說就好，幹嘛這樣亂掏。」玉兒回到：「別磨蹭了，再拖下去我可能這隻眼睛就要失明了。」艷妃這才立刻準備好，面對玉兒，玉兒也緩緩用手撐開眼睛，只見一個小小的黑點附著在玉兒的眼球上，艷妃看到後立刻屏住呼吸，迅速用鋼針夾住黑點，隨後抽了出來，這不抽不知道，一抽才發現這怪蟲竟然有一個指節那麼長，而且就躲在下眼皮之中，抽出瞬間，玉兒也跟著叫了出來，隨後摀著眼睛不停喘氣，看的艷妃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只能夾著還在抽動的怪蟲僵在原地，幾輪喘息過後，玉兒也終於緩了過來，緩緩鬆開手，看著還在抽動的怪蟲說到：「用蠱蟲當咒術媒介，真是惡毒的傢伙。」說完又拿起火引子甩了甩，將火重新點燃後放到怪蟲身下將怪蟲燒死，艷妃也隨後將鋼針收起，並對著玉兒面前揮手說到：「看的到嗎？這是什麼？」玉兒仰過身子深呼吸後說到：「手．．．那個有個好姻緣線的手。」艷妃這才徹底放下心，說到：「剛才都發生了些甚麼？那些爆炸聲，又是發生什麼了？」玉兒不甘心的回到：「是那些女人手上抱的人偶爆炸的聲音。那些人偶上寫滿了咒術，雖然我看不懂，但直覺告訴我那一定很危險，可看到人偶後我就動不了了，直到你碰到我後，我才恢復正常，然而這些人偶在察覺到我擺脫禁錮後便全都撲了上來，我剛踢開一個他們就紛紛開始自爆，其中一個在自爆前還正好咬著我的腿。」艷妃一聽立刻露出恐懼的神情說到：「所以村子路上那些木雕．．．天啊！這太可怕了！那．．．那隻怪蟲呢？那又甚麼？」玉兒回到：「那是爆炸時噴濺出來的，他能鑽到我的眼睛裡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說到這玉兒也開始收拾行囊，撐起身子說到：「走吧，不能再耽擱了，反正你也想早點見到元生對吧？」艷妃一聽害羞的站起身說到：「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