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元生等人前往赴藏海園喜宴,與此同時玉兒與艷妃也正朝山腳下走去,一路上玉兒是不緊不慢的緩緩跟在艷妃身後,艷妃則是一步三回頭的問玉兒各種問題,起初玉兒還不太想搭理艷妃,有一句沒一句的回應著,直到艷妃自顧自的說著自己小時候沒有玩伴的事情,玉兒才有所觸動的跟艷妃聊了起來。就聽一路上艷妃不停問到「你今年多大了」、「有沒有心儀的對象」、「你平時都跟無芳怎麼互動」、「你小時候有沒有想過長大要嫁給什麼樣的人」、「你平時都喜歡做些什麼」,玉兒則是有一句沒一句的回到「我不知道我出生年月」、「我不喜歡男人,但也不會對女人心動」、「跟現在一樣」、「你又想嫁給什麼人」,沒想到玉兒這隨口反問卻讓艷妃開始講起小時候的事情,就聽艷妃說到:「我呀!小時候想嫁給大財主!就是那種有錢又豪邁的男人,我小的時候根本就沒人會陪我玩,每次有人來都是因為父親他拿一大疊的錢票出去,才會有人來陪我玩,而且每次離開的時候,他們身上還會帶上很多漂亮的飾品,那時的我還以為如果嫁給了這種豪邁的大財主,我就會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了,還可以戴上那些漂亮的飾品,可直到我長大才知道...那些人..都是被抓來抵押的,我父親也不是豪邁的大財主,而是讓人聞之色變的黑莊主。」玉兒聽完回到:「那你哥呢?他也不跟你玩嗎?」艷妃回到:「他才不跟我玩呢....他從小就喜歡騷擾別人家好看的小妹妹,對我總是斥之以鼻。」玉兒聽完反問到:「那他後來怎麼會這樣對你?」艷妃回到:「那是...後來我長大了,身材也好了,他才轉而盯上我。」玉兒又問到:「這也變得太突然了吧?」艷妃回到:「他的身型從十二歲後就不曾改變了,可在十二歲之前他就是個有錢的公子哥,那時附近不少人家也想讓自己的女兒試著釣一釣這金龜婿,對著女兒各種勸,可等真的跟他相處,許多姑娘都發現他根本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仗著自己的身家背景,對著女方家裡各種搶取豪奪,這時間一長了,自然誰也受不了,跑的跑逃的逃,他也就此盯上我。」話說到此,艷妃也忍不住抓著胸口乾嘔了起來,玉兒見狀立刻上前關心,好在艷妃很快回復過來說到:「我沒事..只是每次想起他...我就覺得..噁...很噁心。」玉兒知道後也是連忙叉開話題說到:「那現在呢?現在你想嫁給誰?」艷妃擦了擦嘴回到:「我不是已經嫁了嗎?」玉兒回到:「我是說你想嫁的人,這跟你嫁給誰沒關聯。」只見艷妃微微一笑說到:「我已經嫁了呀。」玉兒這才反應過來反問到:「你是認真的嗎?他有什麼好的?你怎麼會想嫁給他?」艷妃看著玉兒壞笑的說到:「你應該比我清楚吧?畢竟你跟他相處的時間可比我長得多喔。」玉兒聽完白了一眼脫口說到:「長有個鳥用。」怎料艷妃聽完竟然回到:「那玩意兒長點確實好用的多...阿不是!我不是在說那個..我是說...說...壽命,對,壽命長點確實好很多。」玉兒聽完只能無奈地嘆氣搖頭說到:「有時候我還真懷疑你那些話是故意說出來的。」艷妃一聽反駁到:「我才沒有!我只是嘴跑的比腦子快而已...」玉兒看艷妃慌忙的解釋,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到:「行行行,你就是想說我知道,你最想說給元生知道對吧?」艷妃一聽又羞又腦的回頭追著玉兒打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的又前進了一大段路,隨著時間過去,眼看就要到山腳了,艷妃看了看四周說到:「奇怪,這附近怎麼連個蟲鳴鳥叫的聲音也沒有?」玉兒聽到後也警覺起來看向四周說到:「我沒記錯的話...前面應該有個天人橋,我們快走幾步去看看。」說完兩人便一前一後的順著路跑向前方,好在兩人跑了一段路後果然開始聽到潺潺流水聲,尋聲看去,一座宏偉的石橋映入眼簾,可眼下兩人卻只能看著大橋犯愁,只見兩人走出來的地方與大橋之間正巧被山壁給分開,艷妃看這眼前溝壑不遠,後退數步就要跳過去,玉兒發現後立刻喊到:「唉!不能跳!」艷妃這才及時停下腳步問到:「為什麼不能跳?」就看玉兒向四周張望後,折下一隻帶著葉的樹枝往溝壑對面扔去,就在樹枝即將飛越溝壑之時,一股怪風猛然壓下,其風勢之大,不僅能將底下溪水炸上半空,還能在觸底之後,依靠反風將溝壑底部的人骨給帶了上來,看著頭骨飛來艷妃嚇得一腳就把頭骨給踢到對面,可說也奇怪,艷妃這一踢,不單沒引起怪風,頭骨還安然的被送到了溝壑對面,就在艷妃驚喜的指著對面的頭骨招呼玉兒來看時,玉兒冷冷地回到:「這裡是回風畜生澗,死物能過,活物難渡。」艷妃也在這時注意到玉兒貌似正在編織繩子,便問到:「你在做繩子嗎?」玉兒回到:「是啊,我想靠這繩子盪過山壁,從天人橋過去。」艷妃看著玉兒熟練的編織手法說到:「看你細皮嫩肉的,我還以為你跟我一樣都是大家閨秀,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玉兒苦笑一聲回到:「哈,我可沒你命好,你再等一下,這繩子還差一尺就編好了。」艷妃看這並不是很長的繩子問到:「這樣就夠長了嗎?」玉兒回到:「是啊,只是要借力盪過去而已不需要多長。」艷妃再次看了看繩子問到:「那你怎麼不跟我說?」說話間艷妃也拿出銀色盒子說到:「我特製的絲線比這繩子長,而且更加堅韌。」玉兒回到:「可是我不確定用你那繩子盪過去後,還能不能收回來。」艷妃一聽笑著說到:「這還不簡單?這次就看我的了。」說完便抽出絲線綁在樹上,隨後招呼玉兒到:「好了!我們出發吧!」玉兒看了看那非常細小的絲線問到:「你確定他撐得住我們?」艷妃回到:「你看起來應該沒比我重,這條繩索可是能承受三個我的重量呢,放心吧。」玉兒聽完才放心地拿起行李走到艷妃身前,只見艷妃操縱銀盒快速的將絲線綁在自己跟玉兒身上後說到:「你這兩個箱子可要拿好了,準備好,數三聲,我們就跳過去。」怎料玉兒剛開始數三,艷妃就抱著自己跳了過去,好在玉兒反應快,很快就調整好重心,踩著峭壁就盪了過去,可就在兩人要越過峭壁的瞬間,絲線卻猛然從中間斷開來,腳才剛採上另一頭地板的艷妃也立刻被纏在玉兒身上的絲線給拽了下去,好在艷妃反應迅速,立刻對石橋拋出銀盒,同時抽出扇刃用力插入峭壁減速,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艷妃即將支撐不住時,盒子也將絲線牢牢纏在橋上,艷妃立刻抓緊絲線對玉兒喊到:「哇!你怎麼這麼重啊!啊!我的腰...都快被扯快斷了..阿..斯...痛..好痛!」面對艷妃的哀號,被吊在下方的玉兒當機立斷,立刻將手上木箱丟出並踢到上方隨後猛力一扯絲線,借力將自己給扯了上去,但這可苦了被吊在中間的艷妃,玉兒這一用力,艷妃腰上的絲線也瞬間收縮,頓時切入艷妃的體內,好在玉兒只是短短的瞬間借力,艷妃才免於被絲線給腰斬,怎料禍不單行,剛才借力往上跳去的玉兒本想找個凸起物來蹬上地面,可看了一圈四周山壁卻是光滑非常,情急之下玉兒只得採到艷妃肩上再向上跳去,腰部已經滲出鮮血,幾乎痛昏過去的艷妃,這下又被手上的絲線劃出傷口給痛醒,哭嚎到:「哎呀!疼死我了...我的娘阿!怎麼就沒人跟我說你這姑娘這麼重...差點勒死我了啊!」站上地面的玉兒在確認箱子完好後才不緊不慢的收起繩子將艷妃吊了回來,只見艷妃崩潰的哭喊到:「你個沒良心的,你怎麼就不能苗條點,你給我這腰勒的..都留疤了...我以後要這麼跟元生交代啊!啊!!」艷妃哭嚎到一半,抬手要擦淚水時,又注意到自己的手也受傷了,仔細看了看後,那是哭得更加傷心說到:「啊!!要死了!我的姻緣線阿,這下可斷的乾乾淨淨了...我以後要成老孤婆了,哇阿啊!!」玉兒看著躺在地上哭鬧的艷妃說到:「你都幾歲人了,還哭呢?」艷妃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到:「你懂甚麼,腰上這一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的什麼怪病了,你這..你這..這又給我把姻緣線給斷了,那不就是我要因此沒了幸福了嘛!哇阿阿阿!」玉兒無奈的看著哭鬧的艷妃說到:「行了行了別哭了!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吧。」艷妃這才緩緩止住哭嚎,坐起身來,只見玉兒拍了拍艷妃背上的塵土後,就伸出舌頭將艷妃的傷口舔了一遍,艷妃嚇得慌忙問到:「你..你你你..你在幹什麼?你不是說你對女生也不動心的嗎?我..我也是對女生沒興趣的喔!」只見玉兒舔了一圈後吐掉嘴裡的砂石與鮮血說到:「我要選也不會選你這種哇哇亂叫的的人,更何況我也沒那心思。」說完又抓住艷妃的手舔了起來,艷妃嚇得問到:「你在幹嘛啊?很噁心欸!」玉兒吐掉口中血水說到:「不是有人說口水可以治療傷口嗎?」艷妃回到:「我是聽說過,但也不該是這樣吧?」可等艷妃話說完,腰部的傷口也已經開始結痂,艷妃驚奇的摸著傷口說到:「咦?還真的有效啊!現在都不疼了!」玉兒一邊翻出瓶子漱口一邊說到:「你別一直用手摸,傷口摸久了到時候可真的會留下疤痕的。」艷妃這才立刻把手挪開,就這樣兩人休息片刻後,重新收拾了行李就準備繼續上路,就在兩人走過石橋快到對面之時,怪風也隨之襲來,但石橋上巧妙設計的圖騰與孔洞很輕鬆的就將怪風導出,同時還藉此發出了悅耳的聲響,就在艷妃扭頭聽橋上聲響得同時,那顆人頭骨也正巧在艷妃視野之中,艷妃看到頭骨氣就不打一處來,小跑過去就是一腳,將人頭骨又踢了回去罵到:「討厭的死人頭!討厭的畜生澗!我討厭你們!」說完還做了個鬼臉,可下一秒艷妃就聽到自己的回音說到:「死人頭...畜生澗...死畜生..澗人...討厭你們..們..們..。」艷妃頓時背脊一冷,總覺得這回音是刻意在罵自己,立刻跑回玉兒身邊抓著玉兒的手前進,兩人也隨著太陽逐漸升高緩緩走出了天鷲山地界,離開天鷲山後,艷妃看著玉兒的另一口箱子問到:「你這口箱子裡放的是什麼啊?我從來沒看過你動過。」玉兒聽完反問到:「那你袍子下那些東西又是什麼?每次被我看到就立刻藏了起來。」艷妃扭捏的回到:「那是我的練功用具,你管我。」玉兒聽完冷笑一聲說到:「練功?練甚麼功?春宮阿?」艷妃一聽脹紅著臉說到:「你都知道了還問!」玉兒回到:「我天生就不太需要睡眠,平常睡一兩個時辰基本就會醒了,晚上大多數的時間也都只是閉目養神而已,你那些動靜我可聽得一清二楚。」艷妃聽完半信半疑地說到:「你只睡一兩個時辰都不會累嗎?」玉兒回到:「我體質比較特殊,睡眠對我而言不是很重要,反倒是你,一到晚上就作怪,怪不得你每天早上都賴床。」艷妃回到:「哪..哪有一到晚上就作怪,只有這幾天是...是一時忍不住而已。」玉兒聽完說到:「這也不能怪你...這幾天的飯菜確實都是一些都是有助房事的食材,你半夜想做怪大該也是這個原因了。」艷妃一聽驚呼到:「那..蓮末子他這麼小,能吃這些嗎?會不會補過頭到時候出甚麼問題?」玉兒回到:「蓮末子食量小應該沒問題才是,況且天閣老也總是會在飯後做小點心給他,我想就是這個原因吧。」艷妃聽完又看著玉兒說到:「那你呢?你都沒感覺啊?」玉兒回到:「是要有什麼感覺?就算有我也不會像你玩得那麼大啊。」艷妃聽完回到:「什麼玩很大,那東西才比不上元生的..」玉兒一聽連忙阻止艷妃說到:「停!我可不想知道這些有的沒的,我說的也不是大小,我是說你連..」說到此玉兒也忍不住看像艷妃的屁股,繼續說到:「咳..都不放過..還真是..真是無孔不入阿。」艷妃聽完立刻遮住屁股說到:「你...你說什麼呢!」此時玉兒也不打算抬槓,便不再回話繼續向前走去,可沒過多久艷妃默默湊到玉兒身邊悄悄問到:「你是怎麼知道的?」玉兒看著眼艷妃說到:「你自己說的你不知道啊?」艷妃疑惑的看這玉兒說到:「我?我有說甚麼嗎?」玉兒看四下無人,便模仿起了艷妃說到:「阿~哈~~還要!我還要!哼..後面!後面也用力點..對..,雖說聲音很小...但..跟天鷲山上夜晚的寧靜比起來,還是挺明顯的。」艷妃一聽眼珠瞪的老大,恨不得找的地洞鑽進去,不過玉兒隨後也安慰道:「反正也只有我聽到,我不說誰知道。」艷妃聽完回到:「你還真是個難纏的女人。」玉兒疑惑的問到:「難纏?」艷妃點點頭說到:「是啊,天天規規矩矩的,是一點把柄都沒有,我就沒看過你出過什麼糗,反倒是我...做甚麼壞事都讓你給撞見了。」玉兒笑著回到:「我倒覺得像你這樣的人才難纏。」艷妃一臉困惑地說到:「我?我哪裡難纏了?」玉兒回到:「對別人或許還好,但對我而言很難纏,總是會想捉弄一下,但又怕玩過頭了你真生氣了。」艷妃聽這玉兒說的話竟有些恍惚,玉兒又繼續說到:「有時候我也挺羨慕你的,總是能像個孩子一樣,想說就說,想做就做,不像我這般討人厭。」艷妃聽完牽起玉兒的手說到:「哪有人一天天說自己討人厭的,你要真討人厭,無芳又怎麼會收你做養女呢?再說了,我也不覺得你討厭阿...不對!有一點你倒是滿討人厭的,就是你常常什麼都不說,然後自己一人憋著悶著,要不出事還好,真出事了就在那生悶氣,我們通通不知道。」玉兒剛想反駁,艷妃就搶先說到:「欸!別不承認!你敢說殷邵芳不是掃到颱風尾了嗎?」玉兒這才微微低下頭沒回嘴,艷妃看玉兒低著頭,便上前用雙手捏了捏玉兒的肩膀說到:「抬頭挺胸,你這麼好的身材要是駝背了多可惜啊!...欸!你的皮膚比我想像的更好啊!好柔軟呀。」玉兒聽到這立刻扭肩掙脫開來說到:「喂!別趁機吃我豆腐阿。」艷妃回到:「我哪有!你的皮膚是真的很好啊,水嫩柔軟又很有彈性。」只見艷妃邊說邊看著自己的手,下一秒又驚呼到:「欸!我的手!已經痊癒了?怎麼會..為什麼?」說完又低頭看像自己的腰,就見腰部的傷口也有部分結痂脫落,被震撼到的艷妃就這樣邊走邊看,邊看邊走,結果一不小心就迎面撞上一隊人馬,不等艷妃道歉,被撞到的人就粗暴地推開艷妃說到:「不長眼的東西,滾開!」艷妃沒料到對方竟如此蠻不講理,一屁股跌坐在地,對方人馬見裝也紛紛嘲笑的:「看他那蠢樣,說不定是誰家的傻姑娘被趕了出來呢。」不想生事的艷妃,隨即起身道歉後轉身離開,而對方看艷妃如此有禮貌,也沒多加阻攔,與此同時發現艷妃落後的玉兒也走了回來,剛過來玉兒就看到艷妃身上的塵土,隨即詢問到:「發生什麼事了?」艷妃回到:「剛才撞到人摔地上了,沒事的。」但玉兒卻懷疑的說到:「你確定是這樣?」艷妃回到:「我剛才光顧著看自己,沒注意撞到的。」玉兒這才相信,並說到:「我們還是快走兩步吧,前面好像有兩幫人不知道為什麼打起來了,我們要盡快通過,免得被波及。」說完又替艷妃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只是過程中,玉兒也趁亂捏了兩下艷妃的屁股,還說到:「這土塊,怎麼這麼不聽話。」可艷妃從玉兒的表情就知道根本不是,回到:「連說謊都不會,還笑成這樣。」兩人就這樣邊說邊走,很快就來到的玉兒說的有兩幫人械鬥的地方。